夜色已經降臨,月亮爬出來之後,還算是明朗,整個開羅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沉寂當中,畢竟在這個年代,人類的娛樂項目還不算太多,而且白天才剛剛發生了那樣慘烈的戰斗,沒有人神經大條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出來看夜景,古道星稀下,有一行中國人背著背包行走在路上,最前面也有一個本地人帶路,不過神色上看來倒並不是一個專業的導游.
將劉文杰的尸體處理完之後,幾個人在伊芙的帶領下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商討著接下來的戰局,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他們已經遇到了兩個團隊的火拼,接下來的困難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林秀和黃浦走在隊伍的最中間,黃浦一系列的分析和表現,已經充分的證明了他的價值,林秀也對他講解了一些使徒游戲中的規則,無論是敵是友,在現在這種團隊踫撞的前提下,他們還必須要擰成一股繩。
「目前而言,參加過的幾場游戲當中就是這樣的情況,于團隊戰上而言,我了解的也並不是很多,第一次的團隊戰,基本上就是被偷襲的過程,沒有太慘烈的踫撞。」林秀更多在做的是陳述,他想要讓黃浦來發表他的看法,畢竟這個人從某些方面而言,他不得不承認,思維上是比他要有優勢的。
「嗯。」黃浦點了點頭,大概是了解了林秀的意思,剛剛的戰斗中,他們雖然只有劉文杰一個人犧牲,但是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一些血跡,這樣的團隊踫撞中,要想毫發無損那除非是實力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不過雖然每個人都有一點輕傷,但並不影響任何的行動,只是看起來有些狼狽而已,只是黃浦或許是第一次參加戰斗的原因,剛剛被重力控制壓在地上又是臉部著地,臉上的血跡就比較多了一些,不過他找了一塊破布子擦拭了一下,看起來也就好多了。
「我想知道的是,這個游戲里面是否存在死局。」黃浦認真回味了一下林秀的話,皺著眉頭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這個以前林秀和許寧寧商討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疑問,不過他們的結果應該是沒有,即便是在難,也一定是有破局的可能姓,只是是否可以發現而已,唯獨上一次游戲的最後,林秀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手出現了某種問題而奠定了最後的勝利,只是這樣的情況沒有必要和黃浦去講。
「沒有。」林秀回答的很干脆,黃浦听到了林秀的回答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和他的分析基本上是不謀而合,只要沒有死局,那就不存在必死的局面,一切只看是否能夠找到正確的方法,于這樣的局面來說,對新人還是比較有利的。
說話的時間,林秀等人就已經到了賭場的門口,這賭場內部似乎比較安靜,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喧鬧,上方倒是有一個大牌子,可惜他們只是語言精通開啟了而已,對于這上面的鬼畫符還是不認識,不過有伊芙在,倒也不算太困難。
賭場的規模不大,也沒有二樓,盡管是夜晚,但還是能看出來是土黃色磚瓦的建築,窗戶上透著微弱的光芒,暗淡的黃色,沒有門衛把守,林秀吸了口氣的時候,魏東旭已經抬步向里面走去,伊芙雖然心急自己哥哥的安危,但是到了現在,她也听到了林秀他們的一些對白,多少了解了一些原本不能解釋的事情,更多的現在反而是要看他們如何去決定。
剛一進入賭場里面,一股血腥氣味和殺氣濃重的撲面而來,一個女人尖銳的笑聲震蕩在房間里面,隨著最後一個傅紅血的進入,身後的門竟是自己關閉了起來,傅紅血努力的去推了一把,紋絲不動,顯然這又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不過已經經歷過了一次,而且在這里還有必須要找到的地圖,對于林秀他們而言,退路這種東西已經沒有了。
「歡迎,歡迎,似乎人已經到齊了,哦,你們的人還真多,這樣游戲就更加有趣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人,體態**,**呈圓錐型,**而**;**突出有彈**;四肢圓潤頎長;胯脛細長;發高呈金色且卷典;眼楮大而有神並呈藍色;鼻子高而直;嘴唇微翹且略厚;皮膚潔白。整個臉部由于鼻隆、顴骨突出、目凹而更有立體感。身體整體線條起伏較大,**、**突了,肩略寬,體型相對高大。這女子的身材更能體現出女姓姓特征部位的突出。
屬于標準的西方美女,只是她的眼神過于銳利,此時說話的時候,還將舌頭伸出在自己紅潤的嘴唇邊緣舌忝了一圈,看著**的同時,更多的更是帶著一種陰森,這女子站在一把椅子上面,手里面拿著一個像是指揮鞭一樣的東西,而在她的前方則是一個圓形的賭桌,在那個賭桌的四周擺放了三把椅子。
屋子里面圍著那張賭桌站著兩路人馬,其中一隊的男子都帶著帽子,更加讓人覺得新奇的是他們的帽子顏色竟然都是綠色,頭一次見到有帶綠帽子出來的男人,看到這場面魏東旭覺得頗為好笑,這隊人三男兩女,此刻見到林秀他們出現,緊張的注視著那女子的同時,也對他們掃了兩眼,之後其中一個男子極其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而在他們的隊伍中間,林秀等人都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存在,就是那個胖胖的男子,此刻他被眾人包圍在中間,看到林秀他們隊伍里面的女姓時,竟是吞咽了兩下口水,那男子不用說,正是原劇情中的監獄長。
在他們的另一邊,六個人站在那邊,身高不算太突出,四男一女,其中一個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到林秀他們出現,竟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之後繼續注視著站在椅子上方的那個女子,手在腰部上動了動,最終又無力的捶了下來,在他的前方,有一個已經沒有了腦袋的尸體趴在地上,鮮血撒出去一片,從身材上可以判斷出,這是一個男人,從衣著上判斷,應該是屬于這一邊的其中一員,只是具體的死亡原因,貌似不是和對方隊伍的火拼造成的,不然他們此刻早就應該發生了踫撞,絕對不會是這樣安靜的場面,而且似乎屋子內的局勢都是被這個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子**控在其中。
整個房間內並不算狹隘,相對較為空曠,站著近二十人,竟是仍然覺得有些空蕩,在那女子的後方,有一個舞台,上面有一個小女孩穿著白色的連體裙坐在上方,配合著紅色的靴子踩動,彈著古老的長方形鋼琴,音樂頗為婉轉,但也在訴說著屋子里面氣氛的詭異,那女子的樣貌和身材上判斷,應該不過十歲左右,好在那鋼琴似乎也是特制的,讓她彈起來並不覺得如何的吃力,只是小女孩的神色十分認真,似乎對房間內的其他事物並不關心。
「強納森!」伊芙欣喜的召喚了一聲就要搶身前去奔向自己的哥哥,可是卻被李軍拽住了手臂,她的哥哥強納森此時正和跟林秀他們打過招呼的那一隊人馬站在一起,此時同樣的有一個女子的手搭在強納森的肩膀上,強納森見到伊芙,一臉的喜色自是不言而喻,之後似乎是頗為懼怕身邊的女子,只是抬起手和自己的妹妹打了一個招呼,之後用手指在胸前向旁邊的女子指了一指,意思不言而喻。
「求你們救救我哥哥。」伊芙轉頭對李軍開口說道,此時屋子里面的形式尚不明朗,一切似乎都透著詭異,李軍見林秀等人都在思考,他也拿不準是什麼主意,只能告訴伊芙繼續等待。
「那兩隊人,跟我們打招呼的是曰本人,而另一邊的應該是越南人。」許寧寧在隊伍的中間,聲音不算很大,但是自己的隊伍里面完全可以听清楚。
「你怎麼知道?」宋洋對這一方面並不了解,見許寧寧只看了一眼就能判斷出,頗為驚訝的問道。
「越南人的習俗,綠帽子在越南沒有中國式的貶義概念,它是戰爭的產物。越南在二十年前是一個戰事不斷的國家,那時的越南男人大多有過當兵的經歷,為了防御子彈擊中頭部,選擇了與草木相同的綠色材料做帽子來隱蔽自己。也許是為了一種紀念,也許是為了表達一種精神,綠帽子雖然在和平年代失去了防御和隱蔽的功能,但越南男人依然鐘情于它,讓它成為永恆的標志和永不過時的時尚沿襲下來。「
「而曰本人和中國韓國人絕不一樣。曰本人是善于在集體事物中發揮體現自我價值,使得我們在和曰本人交往中總感覺曰本人「膽子很小」,曰本紀律感很強,對工作認真到**一個民族,曰本人很謙遜很有禮貌,但曰本也是一個極其諂媚的民族,你看這個隊伍里面,似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听從前方那個人的指派,這是一種紀律姓的體現,而我們剛剛進入這個賭場,在這種敵我不分的前提下,曰本人絕對不會當先做出攻擊的姿態。」許寧寧侃侃而談,這一番話語領得其他幾人身為佩服,倒是黃浦在一邊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許寧寧微微蹙起了眉頭,這個黃浦,似乎早都已經猜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