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演習軍隊已經全部集合,請指示。」士兵前來報告,阻止了暴怒要暴起的月少。
月少瞬間冷清下來,再度整理好自己的軍裝,面無表情的對士兵說,「我立刻到。」
語畢,他扔掉手機,英姿颯爽的朝操場走去,那氣勢看得小戰士連連驚奇贊嘆。
月少就是月少,明明見他前一刻還暴怒中,下一秒卻可以這麼鎮靜,真不愧是他的偶像。
一般情況下這種演習都要一兩個月左右,前十天做為軍長的月少是不能擅自離開的,但總有例外的。
這一天他意外的收到了碧如心的電話,說是想見他,月少郁悶幾天的怒氣就這樣莫名的不見了。
他很想把她抓過來狠狠打一頓再把她腦袋敲開來看看,她都是他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紅杏出牆。
只是她不認為碧如心懷孕了,那天晚上在海邊他還吻了她,做了一些很親密的事,而且牽她的手時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脈搏正常,不是有孕的脈搏。
為何他能這麼確定呢,當然是因為他有一個猶如華佗在世的中醫外公,從小就教他把脈看診,所以當時他的夢想是當位出色的醫生,其實他也真的去學醫了,如果不是因為幫秦菌他可能會做一輩子醫生吧。
想到這他的心微微的牽扯,有一絲絲苦澀。
忙碌的軍事演習並沒有削減月少想見碧如心的渴望,他本來是想去找她的,可是演習臨時遇到了一點小問題,月少前去解決的時候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接見碧如心同志。
他秘密的讓演習軍隊成立了一支秘密小分隊前去綁架碧如心。
正在給月月準備出院後第一頓營養餐的碧如心根本不知道她已經被算計了。
她很嫻熟的做著菜,不時還吩咐沙發上的月月少看電視,傷眼楮。
月月嗯了一聲,依舊有些脆弱。
碧如心知道她不僅僅是身體難受,更難受的是心吧。
月月昏倒前一定是撞見了花天佑吻自己,不然不會總是把花天佑推到她身邊,她到哪花天佑就到哪里,而且還會吩咐他們兩個人一起去買東西。
碧如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怕越解釋越說不清。
月月沉默不問,她也沒有提。想了很久後她想到了另一個讓月月走出陰霾的方法,所以她給月少打了電話。
他好像很忙,只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她真的懷疑他那句我知道了是知道了什麼。
傍晚她去樓下倒垃圾,準備洗個澡後再給月少打一個電話。
就在她想月少的時候幾個蒙著面,雙手持槍的黑衣人沖了出來把她團團圍住了。
碧如心剛要驚呼嘴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
「綁架。出聲的話你家人就沒命了。」其中一持槍黑衣人酷酷的說了一句,然後命令碧如心上了一輛貨車。
碧如心配合的上了車,因為她怕這伙人真的對家人動手,現在只有月月一個人在,她那麼虛弱怎麼能逃得掉。
上車後那一伙人也跟著上了車,他們全圍坐在碧如心身邊,蒙著臉的眼珠子全齊刷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