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睡得一臉安然的女人,月少發現自己又有了沖動,他的兄弟昂仰的挺立著,絲毫不覺得累,身體異樣的躁熱比之前更強烈了。
媽的,他中招了。
他似乎能肯定自己是被人下了藥,憤怒的看向碧如心卻發現她仍呆呆的睡著,再回想一下之前在酒吧的情景,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一定是碧如心杯子里的那杯酒有問題。
女人,你要負責熄火。
看著她腿間已經干涸的紅色血跡,他輕輕的揉模著,甚至還尊親的吻了吻那美麗的大腿和茂密的森林。
他的大掌再次襲向她,沒有被她打敗的兄弟再次出發。
碧如心被驚醒,朦朧中再次與他甜蜜結合……
天朦朦亮時月少結束了這場瘋狂的車震,心下的憤怒更是不可抑制。
抱起已經疲憊到昏死的碧如心去了最近的酒店。
在放滿一大缸溫暖的水後,月少抱著碧如心一起進入了浴缸,他一邊幫她的大腿和(私)處輕輕按摩一邊打了一通電話。
「把凱樂酒吧昨晚的監控調出來,看看是哪個混蛋敢在我女人的杯子里放藥,老子要他生不如死。」
浴缸的水有些冷了,懷中的小女人還沒有醒,為了防止她醒後太過難受所以他又重新放了一些熱水,放了一些舒緩酸痛和鎮靜情緒的精油,陪著她一起泡澡。
等把碧如心從水里搬到床上再把她弄干,他終于累得躺在她身邊睡著了。
他是軍人,有著非常人的毅力,可是此時他卻累得不願意醒來,直到碧如心醒來,回想起一切,呆呆的發愣半天,再悄悄離開,月少還在睡著。
*
失魂落魄指的就是碧如心現在的狀態了。她在廚房切菜,切著切著就切到了自己手上,鮮紅的血液流下來時她才後知後覺的驚呼出來。
別人不是說喝醉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嗎?為什麼昨夜的記憶卻是那麼的清晰,她甚至記得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瘋狂悸動。
一晚上的折騰使得她的腿到現在都還有明顯顫抖和疼痛,可是她卻沒辦法忘記他的溫柔,她甚至知道他照顧了她一整晚。
真的是自己的體質有問題嗎,明明事情發生時她神智並不清醒,可是記憶卻是如此真實。
月月給她留了字條說是回學校了,寄宿的雪漫也不知道上哪去了,碧如心干脆放棄用做飯的忙碌來麻痹自己的想法,用一袋泡面來解釋肚子餓的問題。
躺在床上她的腦海情不自禁的想起月少來,知道經過了昨晚自己是真的要嫁給他了。
好在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不然她真的要羞愧死了。想著她的臉又紅了。
月少醒來時已經到了傍晚,他懊惱的瞪著空空如也的床生著氣。
這女人都不叫醒他的嗎?
想到昨夜的瘋狂,他無法抑制的笑了。就原諒她一次了。
在想她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電話掛斷後月少的臉冷的似乎要結冰了,這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霉了。
一個外表正經的偽紳士被幾個人拖出了凱樂酒吧,並架著上了一輛裝滿動物的大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