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沒有回答他,仍然喝著酒。
至從雪心出車禍後他幾乎任何心事都不跟別人說,包括自己的父母,再加上他們工作忙不常在家,關系就更差了。
冷以然明白這些,所以沒有繼續問,反而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跟他一起喝了一杯。
「兒子,婚姻不比戀愛,要有足夠的寬容,我知道花天佑也在追雪心,但你要相信自己,相信雪心……」
「媽,不是那麼回事。」月少打斷她,郁悶的說,「她以為我殺死了她媽媽。」
冷以然聞言呆住了,沉默片刻她就明白了,當年的事雪漫誤會了,想了想,她上樓把整理好準備交給碧如心的東西拿了下來。
「揚揚,我出去一下,你好好照顧心兒,明天的婚禮一定會如期舉行的,你相信我。」
月少無聲的點點頭。
他也希望明天的婚禮會照常舉行,他希望明天會有一個陽光明媚的新娘子,可是事情真的會如他的願嗎?
心中莫名的煩躁和苦澀,酒精已經起不到麻弊的作用了,他忍不住上了樓,目光在看到床上那個靜靜的睡著的女孩時心瞬間溫柔了起來,而煩躁也早已消失不見。
「老婆,我發現自己有些離不開你了,怎麼辦?」月少抬起手輕輕撫模她光滑的臉龐。
「月揚,你這個混蛋。」碧如心冷不丁的抱怨了一聲,月揚嚇了一大跳,想要說什麼時卻發現碧如心根本就沒有醒。
「你這女人……」月少又氣又郁悶的瞪著呼呼大睡的女人,折磨不了就親親了。
低下頭光明正大的親吻自己的老婆,心情好極了,他月兌掉衣服也鑽進了被子,雙臂把她擁進懷里,頭埋在她的發間,很快他就睡著了。
碧如心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想起身時卻發現腰間有一雙男性的大手,驚愕的看過去,發現是月少,她松了一口氣同時眉頭卻蹙了起來。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笑臉相迎她做不到,冷聲質問好像又不妥,憤怒她又沒那個精力,所以她選擇了不動聲色的悄悄離開。
她拿開他禁錮的手臂,輕輕的下床……
她不知道的是她一離開月少就睜開了眼楮,眸子里有受傷和無措的痕跡。
她下樓時意外的見到雪漫正坐在沙發里,而且眼楮紅紅的。
「心兒,你醒啦。」雪漫一見碧如心下樓趕忙抹了抹眼淚。
「姑姑,你怎麼哭了?」她明明記得昨晚是在酒吧的,現在怎麼又回到月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兒,對不起。」雪漫忍不住哭了起來,如果不是自己心兒可能不會這麼難過。
碧如心不明所以,以為是月少為難她了,她生氣的站了起來。「是月揚找你麻煩了是嗎,我去找他算帳。」
「不是,不是。」雪漫趕緊拉住了碧如心,急急的說,「是我錯怪月少了,他沒有做過對不起大嫂的事……」
如果不是看到大嫂生前的日記她可能會一輩子有這個心結的,還好,還好一切都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