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回到他在部隊的住處時,見一個警衛員正定定的站在他的房門前,他還未開口警衛員已經快速的朝他進了個禮。
「軍長,白天有位小姐來找您,讓我給您帶來這張紙條。」說著從軍裝口袋里拿出了那張皺巴巴的紙條。
月少皺眉,伸手接過紙條,才掃了一眼他的神情就如暴躁的獅子怒火沖天。
「送紙條的人呢?」
小姐?顯然不會是碧如心,那是誰?難到是碧如月?
想到這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如果是就麻煩了。
警衛員支支吾吾的說,「那位小姐暈倒了,送到軍區總院去了。」
月少嘩的推開門,從屋內拿了車鑰匙和證件便走人了。
前往軍區醫院的路上他給碧如心打去了電話,可是卻一直是佔線狀態,顯然她肯定是因為碧如月失蹤的事情急壞了。
過一會再打,依然是佔線狀態,他略為思索,給她發去了一條信息。
那個女人是那麼的疼她妹妹,要是碧如月真有點什麼事,直接就會影響他和她的婚姻。
他不希望有那一天,領了證,蓋了章,又是萬人見證的軍婚,他可沒有要離婚的打算。
碧如心掛掉電話急匆匆的讓雪漫把車調頭前軍區醫院,花天佑找到月月了。
「既然花天佑說月月沒事那就是沒事了。」雪漫安慰著她。
碧如心卻是更急了,「月月怎麼會跑去軍區醫院,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正在這時碧如心的手機又響了,是短信聲,而且是專屬月少的鈴聲,碧如心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想要立即看他發了什麼,可是手指卻在屏幕上僵住了。
深呼吸,她還是點開了那條短信……
「月月在軍區醫院,白天她來了部隊,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你來時路上小心點,不要心急。」
碧如心的心一下子就亂了,月月跑到月少的部隊去干什麼?
「怎麼了?」雪漫明顯感覺到了碧如心的驚慌和憂傷。
「月月去找月少了。」碧如心頹然的說道,忽然她的腦海里想起了一件事,她趕忙翻看自己自己的衣服口袋,發現秦菌給她的那張紙條已經不見了,難到是……
如果是那樣,她真的不敢想象後果了,依月月的倔強和保護姐姐的心態她一定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接受秦菌的骨髓的。
雪漫也愣住了,她認真的說,「是不是你和月少出了什麼事?」
否則月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去部隊找月少,想必是心兒和月少有了什麼誤會,月月想去找月少說些什麼。
碧如心搖了搖頭,不再對雪漫隱瞞。「不是的,是秦菌,她的骨髓配型剛好和月月吻合……」
後面的話她不說雪漫也能猜到了。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所以你就傻乎乎的答應她所有的無理要求了?包括離開月少,是不是?」
碧如心羞愧的點了點頭。
在這場婚姻中,她一直是個被動的角色,所以遇到困難她直接就是撤離,跟月少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