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月少式的一貫霸道,不想吃飯的碧如心愣是被他拉到了醫院對面的餐廳。
「沒有好的身體怎麼能有精力照顧別人呢。」月少全權包攬了點菜的責任,為她精心搭配了營養餐,碧如心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會吃。
果然是享受慣了的人。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月少給她調好了醬汁,並把碧如心口中咬到變形的吸管拿了下來。
據說喜歡咬吸管的人有一定的強迫癥傾向,月少不禁皺了皺眉頭,抬手敲了敲她心不在焉的頭,「我說話你听見了沒有。」
碧如心搖了搖頭故意氣他。
她覺得月少開始處處管著她,制約她了,對她的要求也越來越多了,不過為什麼自己並沒有反感呢?
「沒听到我就再說一遍,錄下來,設置成手機鈴聲,鬧鐘鈴聲,讓你每天都听一遍。」月少賊兮兮的向前傾了子,抬手又是拍了她的頭一下。
碧如心郁悶的搖了搖頭,「我听到了,不用再重復。」手機鈴聲還是算了嗎。
「那就好。吃東西吧。」月少幫她把牛排切好,把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服務得真的很徹底。
碧如心悶不作聲的吃著,直到盤中的東西都吃光了她才抬起頭來。
「我吃飽了,先回醫院了。」她還是有些擔心月月。
「後天手術,你不用擔心。」月少放下餐具站了起來,然後又把旁邊的碧如心拉了起來,「陪我走走。」
「我該回醫院了。」
月下不由分說的把她擁進了懷里,「現在我比月月更需要你。」
碧如心的身子僵住了,她呆呆的看著他,他說他需要她?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月少太過**太過囂張,太過霸道,太過獨特,獨特到唯我獨尊誰也不需要,他的喜歡是那麼強勢,討厭也是那麼的直接。
夜晚的城市燈光是那麼的耀眼,道路卻是那麼的安靜,由其是在醫院這種地方,即使腳步匆匆,也是安靜的。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馬路邊,幾乎沒有說過話,但就是有一種無言言語的奇妙感覺在兩個人身上流淌。
「秦菌有些小動作和你很像。」月少忽然開口,像是敘述,又似在回憶,碧如心愣住了,身體自然的僵硬了起來。
想要抽回自己被月少握住的手,但他卻握得更用力了。
「她和你一樣喜歡紫羅蘭,喜歡喝東西時咬吸管,喜歡看星星……當年雪心出事後我消沉了兩年,直到看到她,我以為雪心復活了……」說到底他對秦菌的喜歡都是建立在雪心的基礎上的,所以一直以來他很縱容她,帶著一分對雪心的虧欠,他把這種虧欠愛護都加之在秦菌身上,直到她的背叛他才清醒過來。
他心里的那個人始終不是秦菌,可是做為男人,他卻容不下自己真心付出的女人背叛與欺騙。
碧如心冷漠的沒有任何反應,他完結可以不告訴她這些的,或許她介意猜疑,但卻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