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保安被帶下車,警察半點辦法也沒有。
車內其他人也都嚇傻了眼,眼睜睜的看著那三個保安被人綁了手腳,直接扔下了海灣大橋……
就在車上人震驚的時候天空中來了兩架直升飛機,飛機上甩下來一條長梯,那幾個大白天把人扔下海灣大橋的人陸續爬上了直升機,揚長而去。
其中一個警察看著幸存的幾個犯人不禁嘆息道︰「看來你們今天真是惹上大麻煩了,不僅得罪了軍區最為厲害的年輕少將月軍長,還得罪了別的大神,如果月夫人有點什麼事,你們就完蛋了。」
影音店老板嚇得都要尿褲子了,他真的很怕自己也被人扔下大橋啊,他表示願意賠償一切損失,開除所有不盡職的員工,更願意賠禮道歉,他把屬于自己的不屬于自己的罪全部承擔了,只希望有一條活路。
其他的人都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動手打人,否則今天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醫院這邊的月少一听有人囂張的把人扔進了海灣大橋就知道是誰做的,安東烈那麼一個不可一世又及其護短的人怎麼會讓人傷害自己女兒,沒把人家祖宗十八代一塊做了就算好的了。
病房內的碧如心已經睡著了,醫生說她要臥床一段時間了,好在胎兒保住了,不然月少就要親自殺人暴走了。
安安很自責,也很害怕,一直撲在碧如歌懷里哭泣,米阿姨也很難過,今天這兩個孩子真是受驚了。
傍晚的時候冷以然也來了,親自為媳婦炖了湯,昨天才想著有可能抱孫子了,沒想到媳婦今天就有了,而且她的孫兒還在鬼門關前轉了一眼,她真是嚇死了。
月雷一听自己有孫子了也開心得不行,說是下周就會抽個時間回來,讓媳婦安心養著,他甚至給月少批了十天的假,讓他安心陪著碧如心。
……
黑玫瑰酒吧。
安東烈一腳用力的踩在一個女子的臉上,手上的煙蒂狠狠的燙在了她一張嬌好的臉上。
女子不停的哭泣求饒,可是安東烈仿若未聞。
「你不知道安安是我的女兒嗎?敢陷害她,至使她被人打,你是活膩了是不是,不要以為給了我線索找到了她們你就對我有恩情了,你未免太天真了。」
安東烈又一個大力在她臉上踩了幾下,地上的女人已經有些血肉模糊了。
「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說著安東烈移開了腳步,轉身離開。
包廂內的一堆男人興奮的吹起了口哨,其中一個人拿起一瓶啤酒澆在了女人的臉上,然後用紙巾洗去了她臉上的血跡,然後把半死不知的女人托了起來,除去了衣物……
「兄弟們,這女人其實長得還不賴,名字也好听,叫什麼雪啊蓮的,你們哪個先有反應了,上吧……」
兩個男人架起了雪蓮,一個人抓住她胸前的兩團使命的扯了扯,然後松開讓它們彈回去。
「嘿,彈性不錯,干吧。」
說著一個用力刺穿了女人的身體,一股鮮血涌了出來,在場的男人們興奮了,紛紛叫了起來。
「哇哈哈,踫到處了,太他媽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