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階下的碧如心突然驚慌不已,她直覺那輛黑色別克是人為的想要謀殺,她快速的向台階上跑去,「謀殺啊,如歌,安安,快跑……」
碧如心快速的反應是黑色別克里的人沒有想到的,他們以為一個孕婦的身體應該是非常笨拙的。
碧如心突然搶過身後出機場一個的人的行禮甩向了前方,接著她又以飛快的速度連搶了好幾個人的行禮扔下階梯,正沖上來的黑色別克為了繞開拋砸來的行禮而四處亂撞。
站在一邊互道離別的安安和如歌也發現了反常,兩人直覺的朝碧如心跑去。
黑色別克見失去了先機忙調頭離開。
月少怎麼也想不到他才離開這麼一下下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沉著臉叫機場的保安部門調開了錄像,黑色別克里的人也很快被鎖定。
為了不讓碧如心擔心,他並沒有親自跟蹤案情,只是吩咐相關人員盡快徹查。
回去的路上月少一直沒有說話,這接二連三的謀殺說明有些人真的是不能姑息了。
坐在後坐的安安和碧如歌也沒有出聲,兩人都非常後怕,若之前不是姐姐反應快,他真的無法想象後果會怎麼樣。
這一刻他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強大是多麼的重要,只有自己有能力後才能給身邊的人最好的保障。
他也明白,想要和安安在一起,他將面臨的困難和考驗還非常多,今後的路他一定會用心走下去。
月少把車開回了月家,回家後他給冷以然打了個電話,她一听說碧如心又遭人謀殺了,整張臉都綠了,到底是什麼人在跟月家做對?
冷以然在辦公室里來回的走著,心想著一定要想辦法制止這些瘋狂的不法之徒才行,忽然她的腦海里閃現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如果听到碧如心出了事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的。
想到這里她撥通了一個多年來從未撥出的號碼,唯一的一次撥打時間是雪心母親去逝的那一天。
本來擔心那人已經換了號碼,可沒想到那個號碼在響了很久後居然通了。
「請問是聶新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說道︰「你找我想必是有事吧,一小時後我去找你。」
……
政府大樓的地下車庫,冷以然上了一輛奔馳,駕駛車的是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人,在冷以然上車後年輕男人開著車出了車庫。
冷以然開門見山的說︰「你姐姐的女兒還活著。」
年輕男人的身體明顯有一瞬間僵硬,手也微微有些顫抖。
他本來以為這個世界上他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可大姐生前唯一的好朋友卻告訴他小佷女還沒有死?
冷以然簡短的給他說了碧如心失憶被別人領養的事,再說到了她已經嫁給自己兒子的事,最後明確的告訴他碧如心遭到了許多莫名的謀殺,希望他能出現在她身邊保護她。
年輕男人低眉深思了很久,腦海里猛然間浮現出了一幕情景,那個在豪華游輪上保護自己弟弟的女孩就是他的小佷女……
他單手捂著額頭郁悶了起來,原來在無意間他已經與姐姐的女兒打個照面了,只是上天的安排也太瞎眼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