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揚被她的吼聲驚醒,他倉促的爬了起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月少被碧如心幽怨的眼神嚇到了,他不安的想去抱她懷里大哭的兒子,碧如心卻閃開了。
「你還知道兒子嗎,你剛剛是不是把澄澄踢床底下去了?」
要知道他們房間的床可是有二米寬,澄澄還小根本不會爬不會翻身,而月少又把澄澄移到了旁邊,自己睡在了澄澄之前睡的位置,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是這個男人把兒子踢下了床。
月少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忽然臉色暴黑,他剛剛在做夢,伸出手想抱她來著,後來手踫到了一個「不明物」,直覺的就推開了,難不成是那會……
「我兒子很耐摔的。」月少郁悶的上前去檢查澄澄有沒有受傷,奇跡的是澄澄才進入月少懷抱就停止了哭泣,嗚嗚兩聲就又睡了。
「耐摔,你自己怎麼不摔摔看。」碧如心依舊很氣憤,聲音也不由的大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雪漫的敲門聲。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碧如心打開門陰沉著臉說了月少把寶寶踢下床的事。
雪漫又氣又好笑的說︰「你們這父母當的還真是可以的。」
雪漫身後的風允更是一臉的驚奇,他抱過月少懷里的澄澄自言自語︰「你爸爸天生霸道慣了,睡覺都要睡整張床的,你呀,搶不到他的床位的,跟干爹睡去吧!」
月少一點也不會客氣,他擺了擺手說︰「那去吧!」
碧如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到底誰是澄澄的爸爸啊。
月少卻厚臉皮的說︰「讓允提早體驗一下當父親的感覺,找著感覺了,說不定就想要找個人結婚生孩子了。」
風允白了月少一眼抱著澄澄走了。
雪漫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也回房了。
碧如心氣乎乎的躺回了床上,月少過來抱她她也不理他。
「走開!」
月少真的起來了,只是他沒有走,笑嘻嘻的把門關關好,然後再把燈光調成了情調模式。
「老婆,起來換衣服了!」
「……」
「你不想動我不介意代勞的!」
月少起床去找那個紙袋子,可是卻沒發現在哪里,他狐疑的看著還在生氣的碧如心,忽然有點明白今天晚上澄澄為什麼會睡在大床中間了。
這丫頭跟他耍小心機啊,不過她可不是他的對手,如此只是增加兩人之間的生活情趣罷了。
他笑著玩起了猜謎的游戲。
「老婆,你把東西放在衣櫃里了對不對?」
碧如心聞言緊張了起來,他是不是多長了個眼楮呀,居然一次就猜對了,只是衣櫃大了去了,他能一下子就找到嗎?她可是把那個袋子塞到一個他想不到的地方去了。
月少看了她一眼當著她的面打開了衣櫃,只是他沒有亂翻,只是每一格都看一眼,最後目光鎖定在了一堆備用的薄被上,他走過去,抓起薄被抖了一下,一個精裝的紙袋便掉了出來,驚得碧如心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個男人也太神了吧,居然一次就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