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碧如心和風允以及花天佑去了祁縣,只是才到那里就趕上了一場喪禮,死者是宗族家族福氏福老的兒媳婦。
碧如心本來好意的想去上個香,可是才到門口就被人趕了出來。
雖沒有灰頭土臉,但著實的丟臉。
碧如心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回回來都是這種莫名的敵對狀況。
福老從後堂走了出來,跟碧如心解釋著︰「碧總裁,真是對不起了,不讓你們進去是怕薛家的人為難你們。你們跟我來。」
說著福老把他們請到另一個偏僻的屋子。
風允和花天佑互看一眼,也有些模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風允開口問道,他想不出祁縣的人現在還有什麼理由敵對他們。
福老解釋著說︰「我兒子與雪漫小姐是舊識了,我那兒媳婦腦子一根筋沒轉過彎來以為他們之間還有著些什麼,所以想不開就吃了農藥……那孩子太傻了。」
碧如心愣住了,難到福老的兒子就是雪漫姑姑曾經的戀人?
怪不得漫漫姑姑最近那麼反常,情緒也不高,還偷偷哭了好多次,現在又把祁縣的開發案交給了她負責。
「福老,雪漫最近不是沒來過祁縣嗎?而且我保證她是不會搶人家老公的,由其那個人有了老婆還有孩子。怎麼可能還會讓令媳誤會?」碧如心可不希望有人給雪漫身上抹黑。
福老慚愧的低下了頭,「我明白,其實是我拜托她不要再來祁縣的,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都是我掐斷了他們之間的念想,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清淵那孩子那麼多年還沒有忘掉雪漫,至從雪漫不來祁縣也不接他電話後他整日悶悶不樂,這才有了他媳婦以死相逼的事。」
碧如心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薛家是你兒媳的娘家?」風允問道,據他所知祁縣沒什麼姓薛的人家。
福老再次嘆了口氣,「是啊,薛家在薛縣也是宗家世家了,這次他們借著我兒媳的事,昨日已經大鬧過一場,今天你們出現,恐怕……」
花天佑卻冷冷的說道︰「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風允看了他一眼,「為什麼?」
他上次可是見識過這邊的人那種野蠻和蠻橫無理的模樣,祁縣與薛縣緊鄰著,那里的人能比祁縣的人文明到哪里去嗎?他在心里打了個問號。
「薛縣的許多宗族的人我都認識,換個說法是薛縣的各個宗族都有人在我們花氏的旗下任職,因為薛縣盛產棉花和大豆,這也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你說如果我們公司開掉這些人,或拒收他們的東西,他們還會用武力來解決這件事嗎?」
碧如心的額上滴下一滴汗來,「這會不會太狠了?」
這叫威脅吧,這些人一定不能信服的。
風允也贊成,對于不講理的人來說以暴治暴最好了。
福老臉色蒼白的說︰「如此一來我們福家和薛家就真的成仇敵了,哎,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碧如心忽然眼楮一亮大喊了一句︰「不想成仇敵還有一個方法,讓你兒子也死了吧!」
此言一出福老的臉都綠了,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