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整個人都懞了,什麼家花野花的,這個女人不會以為自己在外面有女人了吧?
她就如此不相信自己嗎?月少真的很失望,可是當他定神時他才發覺了不對勁,心兒說他預謀要離婚?難到昨晚她听到了自己和風允的談話?不可能吧?可是……
再回過神來時碧如心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月少急得追了出去,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她了。
他頹然的又回到了酒吧,叫了酒,幾乎是像喝水一樣一飲而盡。
半個小時他已經喝掉了兩瓶了,最後還是莫銘歡奪下了月少的酒杯。
「她已經回家去了,你還要在這里獨自飲酒嗎?」
「你是誰?」月少搶回了自己的酒杯。
「你在給我創收知道嗎?但做為心兒的朋友我還是覺得應該提醒你一下,如果不想好好珍惜她就放她。」
月少一掌拍了過去,「你有什麼權利跟我說這些,你算什麼東西?」
莫銘歡擋開他的手,冷冷的說︰「如果你舍得放棄她,我不介意幫你好好照顧她。」
說完他轉身便走了,月少卻仿佛被人潑了一大桶冷水。
不行,他一定要和心兒說清楚,一定要說清楚,他踉蹌著走出了酒吧,一輛出租車已經在門口等了,歐小雅在車上跟月少招手。
月少以為碧如心也在車上,他開心的把頭探了進去,看了一眼卻失望了。
「上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歐小雅不知道碧碧為什麼忽然跑走了,但想來也是和月少吵架了。
月少怔了一下還是上了車。
雖然兩瓶酒下肚了,但他的理智還是非常清楚的,他靜靜的不說話,等待歐小雅說話。
「你和風允昨晚來喝酒了是不是?」歐小雅直奔主題,她始終不太能相信月少有想離婚的念頭。
「是。」月少點頭,他已經明白了,心兒昨晚是真的听到他說的話了,就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你想和她離婚?為什麼?你有小三了?」歐小雅問了一串的問題,她不允許有人欺負她的好姐妹,好姐妹的男人也不行。
月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原來心兒是這樣想的嗎,所以才會那麼生氣?
「不是嗎?那是什麼?能說出來听听嗎?我真沒有辦法看到碧碧痛苦的樣子,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她洗澡時在浴室里哭得多傷心……」
月少很是自責,可是這種事要怎麼說呢,最後他只能婉轉的說道︰「我真的很愛她,只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風清死了,而且是替我擋子彈死的,他去逝的那一晚心兒像和他的魂魄有了某種感應一樣,她夢里都是哭的……」
歐小雅震驚極了,原來真相是這樣的嗎?只是這也太玄乎了一點吧。
「你是一個軍人,你還信這個?這只是你的心理障礙吧!」歐小雅不由得想為碧如心解釋。
只是一個夢而已,一個夢就讓她失去老公,失去婚姻這未免太不公平太兒戲了。
「是,我承認這只是我的心理障礙,可是四年了,每次抱著她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憂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