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身上的襯衫一掀而開——身下,她雪白的胴.體,一覽無余,眸光深諳下來,帶著一絲絲電.流,明成肆不禁想起她跌倒在沐浴間里的場景。
潔白的泡沫,若隱若現的打在她的綿.乳前,像是一層透明的薄紗,只蓋住了一點乳.紅而已。
無意識的遮掩,根本就是欲拒還迎。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樣的場面,都會血氣往頭頂上沖,然後化身為野.獸。
不可否認,她天使般純淨的面孔之下,她的身體,有著刺激男人獸.欲的資本。
他的大掌,再也按捺不住,急切的探進她單薄的衣服里。
眼里閃過一道復雜,他感受著,她的肌.膚,這樣的火.熱,光滑如綢,愛不釋手。
唇中溢出低沉的喟嘆,他撫.模.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在他的指尖經過的地方,像是會帶起一陣竄竄的火.花,讓她感到陌生的同時,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舒.服,和在體.內一波一波洶.涌而至的快樂。
讓她哭泣的呻.吟,快樂的呻.吟,渾身扭.動也得更加厲害。
她只感到,身.體猶如壞了,空了一塊地方,急切的需要被狠狠的填補。
不住的扭.動,她神色迷.亂,死死扣住他的脖頸,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細細的摩.擦。
「你這個妖.精!會吃人——」看著身下的女人,開開合合的唇,他忍不住俯身攫住,尋找她的舌尖纏.繞,不停的吮.吸,索.取。
她的味道,是這樣的甜,讓他沒有辦法控.制,狠狠的吻,用力的吻,全然不顧她已經發.麻的舌尖和聲線細碎的求饒。
她很想張口,很想撇開他的吻,像是溺水來不及呼吸一般喘著氣。
他的吻,先是輕柔,然後的狂狷,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直到身體被他的掌心抬高,她不安的扭.動。
她無意中的挑.逗,是致命誘.惑。
讓他的下.月復的炙.熱,在一陣一陣的發痛。
他想要。
終于放開了她的唇,他的吻,細細密密,時而啃.咬,從她的耳根,一直吻到脖頸,然後,一路下滑。
唇角終于獲得自由,她不自覺發出動情的呻.吟,這一次,清晰大膽的讓人臉紅心跳。
這樣的聲音,對于他來說,無疑是鼓勵和刺.激。
伸出長指,撩撥在塞在她的唇齒間,他帶著剝繭的大掌,細細密密的拂過如雪的香腮,滑膩的脖頸,最後來到她的肩頭,他猛地握住一方豐/盈。
他掌心傳來的銷.魂.觸.感,和嬌女敕的乳白色,形成一道視覺沖.擊,不禁讓他低吼一聲,肆意的將她的.乳,揉.搓成各種形狀。
轉瞬,他埋下頭,再次含住了那雙微微張開的唇瓣。
煩.躁的月兌掉身上那最後一點衣服,他健壯的身體,完全遮住孫唯希馥郁的嬌.軀,手指急切的朝柔軟的花瓣鑽去,攪.動。
「想要麼?」他的聲音這樣壓抑,喉中已有了危險的欲.火。
「呃,難受——好難受——」神色迷.亂萌動,孫唯希帶著情.欲的眼,風華流動,魅.惑的凝望著明成肆。
「告訴我,想要麼?」他一聲一聲誘.惑和調.教,想要她全部的熱.情和迎.合。
「呃——難受——」
她的眼幾乎要流出眼淚,那迷蒙中帶著一絲絲的水霧,讓人的心,頓生憐惜。
如此,他不忍再捉.弄她,因為他也瘋狂了。
「記住我的名字——唐烈!」
緊緊按住身下的嬌軀,他猛地沉下腰,挺身刺.入——
沖破了女人最寶貴的那層障礙。
「啊——」
孫唯希吃痛驚叫,身體卻被死死的壓制住。
已經這般的痛了,可是她感覺身體就這樣被填/滿了,竟是有一種舒服的滿/足感。
她的緊.致,令人欲.罷不能,他俯身吻她,輕輕柔柔,讓她在他的吻中慢慢放松。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充實著,她無助的哭泣著,緊緊抱住他的腰。
耳邊是她滿/足的申吟——
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客廳,全是歡.愛中交.合的曖.昧氣息,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一直處于這種昏沉顛簸的狀態中。
「女人,你好甜,但是,你不該惹上我的——」
長指輕輕的撫模過孫唯希有些紅腫的唇,然後,他勾唇笑了起來。
清淺的笑意,卻是泛著一絲絲冷靜。
再次,他抵在孫唯希的耳邊說道,「我叫唐烈——」
這一次,明知道她昏睡了過去,根本就听不見。
他最後看了她一眼,替她拉好了身上的被子,然後起身離開。
關門時,他又看了床上昏睡著的人兒一眼,轉身離去。
——
感覺到自己渾身酸.痛難當時,孫唯希掙扎著睜開了眼楮,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調皮的灑了進來——
孫唯希還有些迷糊,揚手,下意識眯起眼角,去擋住陽光。
發現自己現在睡在柔軟的床上,孫唯希怔怔的坐了起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和骨頭似乎都在叫囂著,要散架了一般。
眼前終于一片清明了,這是一個華麗的房間——
怎麼回事?
漸漸的,昨晚的一切都浮現在眼前,孫唯希手足無措的擁住被子,手指都帶著顫抖,她現在根本就不著寸縷。
她真的和他那個了?
看看周圍,早已沒了他的身影,枕邊的溫度很低,他走了許久。敲敲腦袋,孫唯希還記得,是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貼在了他的身上。
穿戴整齊之後,孫唯希腿腳發.軟的走進公司,衣服是他準備的,當時她拿來就穿,但也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麼清楚她的尺碼。
想到這里,孫唯希的臉頰幡然深紅。
但同時,孫唯希也感到腦袋很亂,這樣就失了身,卻不知道前面的路,該怎麼走。
甚至,她也不清楚,對他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可唯一確定的便是,她要等真正的明成肆回來,因為,他才是她真正的丈夫,真正的青梅竹馬。
「早啊,孫助理!」金恩宇笑著朝孫唯希揚手。
「嗯,早!」抬頭,孫唯希很快恢復平靜的臉色。
「咦——很奇怪哦,孫助理今天是生病了麼?臉色怎麼這麼紅潤?」邵信炎的手放在宮無殤的肩胛上,眯起視線問道。
被疼愛過的女人,听說不一樣,難道是真的?
按住脖頸,孫唯希後背發直,正準備說什麼,卻听見一道淺淺的聲線,從樓上傳下來,「也許是——昨晚休息得不錯,是吧,孫助理?」
雙手撐在欄桿上,明成肆俯身,正對著孫唯希,露出玩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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