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唯希和郝連律離開之後,明成肆的確去了爺爺的房,听了些關照郝連律的吩咐。
也許郝爺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郝連律,只是顧及他母親的身份,不想看見他。
之後,明成肆便開車離開,一路上尋找著孫唯希的身影。
當明成肆看見,孫唯希從郝連律車中離開時,他心里涌起的是一陣愉躍感。
可偏偏,當明成肆想開車接她的時候。莫貞出現了。
明成肆便郁悶的坐在車內。
無端的嘆了口氣,可他後來又想,莫貞就莫貞吧,至少她沒留在郝連律身邊。
「小東西,我找你這麼久,準備怎麼補償我?」
明成肆從身後,緊緊將孫唯希擁住,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頓時讓他的身體開始有了奇妙的幻化。
「你怎麼來了?」孫唯希的身體變得僵硬,沒想到明成肆會出現,還緊緊將她擁住,如果是從前,他這麼對待她,這麼窮追不舍,會讓孫唯希誤以為這個男人愛她。
可現在孫唯希再也不會相信了。
「不然呢?如果我再不出現,是不是你就要去會前夫?」明成肆的口吻不悅起來,手指也不老實的攀在她的身體上,抱著懷里的柔軟,好似是他的全世界。
他輕輕吻著她的發,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干淨清爽,合他的胃口,不像成熟女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那般刺鼻。
「你真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孫唯希閃躲著他的吻,口吻不善,什麼時候,郝連律成了她的情夫?
真是太可笑了。
況且,就算她和好連律有什麼,那也是正常的,男未婚女未嫁。
「明先生,你這麼對待我,你就不嫌髒?還有,如果我們這樣,讓你家中的嬌妻知道了,會發生什麼?」孫唯希含著冷笑道。
「怎麼,你的這句話,是在暗示,我應該修了郝連舞來娶你?」即便知道孫孫唯希只是在開玩笑,但明成肆還是認真了起來。
「讓我考慮考慮,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吹吹枕邊風,我還不什麼都只听你的?」
明成肆不依不饒,依舊抱著孫唯希,這樣擁有著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放屁!」
情急之下,孫唯希沒有任何含蓄的罵了出聲。
她可不認為,自己對于明成肆,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我可不敢高攀你。哪天再給我一份假結婚證,我還傻傻被耍著玩都不知情。明成肆,你以為,一個人的智商,會容許你一次再一次的侮辱?好了,我們都醒醒了,我困了,你放開,我要去睡覺。「
不想和明成肆繼續無聊的話題,孫唯希見郝連律不在,也不想在樓下多留,妹妹和莫貞會擔心她的。
神色閃爍起來,明成肆听見孫唯希提起假結婚證,無法避免,會感到有些心虛。
「那不是我還沒對你產生感覺?所以才會不想要你的,現在,我不知道有多愛你。」明成肆肉麻兮兮的說著這些話,就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可是用盡了一切力量,想要討好這個女人,他發誓會全心全意只對她一個女人好,一個男人,一輩子會有幾次這樣堅定的愛情?明成肆不確定,卻在想,也許,懷里的她,便是他的唯一。
「孫唯希,我愛你!」猛地轉過她的身體,明成肆托住她的臉,烈火般的熱情的唇,便緊緊的貼了上去。
他想用盡一切手段將她留在身邊。
開始,明成肆吻得很狂野,但發現孫唯希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只好慢慢的放下了速度。
柔情似水的吻著她,小心翼翼,帶著他的愛。
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好似花瓣一樣,在他的唇中盛開著,在他的疼愛下,逐漸變得嫣紅,嬌艷的樣子,誠然讓他無比動心。
好不容易,孫唯希才從他的桎梏中稍稍逃離了一些,她喘著粗氣,神色暫時的迷離,她沒想到,會在那一吻中,感受到明成肆的愛意。
好似做夢一般。
但想想,這又有什麼用?
他們主定無法在一起。
而她也不會重新愛上他。
「你走行嗎?我不想看見你,這句話,你想要說幾遍才行?你是章魚嗎?還是打不死的小強?你知道,當我看見你的時候,心里有多煩,我恨不得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看見你,我比看見什麼都要難受!我討厭你,很厭惡你,我每天都在期待你遠離我的世界!懂嗎?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感覺!」
孫唯希說出了心底的聲音,比對郝連律還要狠,還要絕,如果明成肆听得懂,似他這樣高傲自大的男人,一定承受不住她幾近辱罵的言辭。
果然,在听了孫唯希的這番話之後,明成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樣。
「我很高興你這麼講。」
明成肆好似病了一般,突然高興的將孫唯希抱住。
「至少你討厭我,說明你對我還有感覺,不是嗎?」
他的聲音這樣干淨。
讓孫唯希沒有預兆的落下了淚。
如果你早一點愛我,早一點對我好,我也不會這麼忘掉了你。
請你以後,不要這麼對我,我不會對你敞開心,永遠都不可能。
晨晨,這個孩子的死去,是我們之間,永遠的鴻溝,無法用任何辦法跨越。
無論你怎麼對待我,是愛也好,是虧欠也好,我已經無法再回頭。
「你是不是傻了?我這麼說的意思是,我不想再看見你!隨便你怎麼說愛,但是和我永遠不要見面,這次的承諾,答應我!」
雙手垂落在身體的兩側,孫唯希來不及去管眼角落下的淚珠,堅持的道,「這次,不要對我失信。我們,再也不要見面!就到此為止吧!」
「孫唯希,別傻了,告訴你,你不等我,我現在心里很不高興,什麼叫做再也不見面?我只能保證和你失去聯系一秒鐘!」明成肆卻是心情不錯的自言自語,他在死纏爛打的做最後的挽留,「你住人家這和我見面也不方便,今晚住我那行嗎?一天看不見你,我就渾身不舒服,好像生病了一樣,我想這一定是病,必須得治!」
說到最後那個字,明成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