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車內的那一幕,孫唯希真心羞愧死,她還不想再次被唐烈吃干抹淨,其實,孫唯希也不想成為唐烈的拖累,他工作這麼忙還來應酬,真不該讓他操心。
「我們就去花園走走吧,你把我放下來就好,等會你再來找我,談公事要緊!」孫唯希倒是很體貼。
「看來我得到了個寶,這麼體貼我。但是沒什麼會比你還重要。」
唐烈也不再開玩笑,就擁著孫唯希一路來到花園,其實更像是個溫室,里面培育著各種花朵,艷麗,漂亮,周圍都是用精致的玻璃搭起來的,環境別致,還能聞見夜來香的味道。
迎著室外的黑色,這里卻仍舊燈光璀璨。
「那你在這等我。」
執著孫唯希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唇上輕輕吻了下,唐烈模模她的腦袋,卻又擔心給她弄亂了發型,當即將手心收了回頭就離開。
端坐在幾顆大樹之下小圓桌旁的椅子上,身旁還有秋千,孫唯希閉著眼,享受假寐,每個桌子上,都有好吃的食物,這樣的環境,孫唯希相比較喜歡。
她斜眼看了看,周圍也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坐在一旁聊著天笑著。
也不知道在這里,有多少是真正的情侶。
有些口渴,孫唯希拿起一杯橙汁慢慢的喝了起來。
不過,沒等孫唯希放下橙汁,身旁卻多了一對投影。
一位身體稍胖的男人,和妖冶漂亮的女人。
女人使出了渾身解數,好似八爪魚一般粘在男人身上,一邊叫囂,一邊主動解開男人的皮帶,伸手就探了進去。
男人當即就爽爆了,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這樣的場面有些尷尬,孫唯希放下橙汁,準備去別的地方休息,卻不經意看見了那女人的側臉,是熟人!
郝連舞。
但是,她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顯然是這個胖男人的情人。
後來,男人好似動了情,將郝連舞狠狠壓在了石凳桌子上,那長滿了胡茬的嘴巴,就不老實的吻在郝連舞的身上,一陣亂咬。
說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很有快感,郝連舞岔開雙腿,拼命夾緊男人炙熱的魔獸,雪白的身子任由男人隨意玩弄,一點也不似那個氣質高傲的郝連舞,只是一個可憐的,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得到一切的卑微女人,即便不喜歡身上的男人,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卻也要裝出一副十分順從的模樣,纏著男人的身體求歡。
其實,當比較而言,郝連舞更加喜歡中年男人作為金主,因為中年男人成熟,更加會疼愛女人,並且絕大多數的男人,到了這個年紀,也不會像毛頭小子一樣要個沒完沒了,也不會用變態的方式折磨人。
盡量的,每一次,郝連舞都會很配合,努力將自己接納男人的碩.大,然後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引得男人無法持續,將做這種事的時間縮短,但踫到想做兩次的金主,她倒是也不會有任何的非議,這樣,她可以拿雙倍的錢。
後來,郝連舞索性閉上了眼,也許,不去看男人眼底骯髒的**,一切都會變得好受些。
果然,這麼做,郝連舞竟然會得到快感,身下分泌出打量的濕潤,她的主動,讓男人很爽快,更加惡劣的托起她的臀部狠狠的沖擊,每一下都引起郝連舞誘人的申吟。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嫣紅,郝連舞猶如男人身下的寵物,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堆積在身體里的快感,好似讓她整個人都瘋了般,狠狠將男人的腰身摟緊,拼命的迎合他,收緊小月復,讓男人很快就繳械投降。
「不錯,是個好貨,晚上在酒店等著我。」男人模著郝連舞的發絲,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金卡,曖昧的塞進了她豐腴的胸口,只是輕輕的拉上褲鏈,這便轉身離開。
而郝連舞,不停的喘著粗氣,將金卡塞進包包里,再仔細的整理自己現在的妝容,眼底滿是冷漠的笑容,想了想,她只是稍稍打量物色,周圍是不是還有金主,這才放棄的走向角落的桌子前,淡然的坐了下來。
「偷看了這麼久,怎麼,你看見現在這樣的我,心里一定很高興吧?」眉眼盡數風情,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伯潑婦,可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而已,郝連舞就變成了這樣,滿眼都是風塵,再加上剛剛的那一幕,不難想象,現在的她,是靠什麼生存。
「你一定是誤會了,我不是故意去看的,而且,我也沒有看你笑話的意思。」孫唯希搖了搖頭,同樣是女人,她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的郝連舞,已經變了很多。
但想想從前和郝連舞的那些事,孫唯希卻做不到完全釋懷,她第一個孩子,是被她害死的,這一點,她一直記得,可以說她小氣記仇,什麼都好,總之,她不會對郝連舞有任何的好感。
即便現在,她會覺得郝連舞有些可憐。但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既然她想在失去郝家的庇佑之下,仍舊奢望更好的生活,那麼,必然要有沉重的付出。」我們之間好似沒什麼好聊的,抱歉,失陪了。」
「等一下,別這麼著急走,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現在的我,又能做什麼,你何必這麼害怕?」冷冷的笑了笑,低頭看著眼底的果汁,郝連舞皺眉,然後端起旁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想想從前,在對比現在的落魄,郝連舞還是會有一陣心酸。
「你誤會了,我從來就不怕你,只是覺得,沒必要做的這麼熟悉。」孫唯希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畢竟要等唐烈的,去別的地方,也許唐烈就找不到她,想想唐烈曾經和郝連舞是夫妻,但是唐烈知道,現在的郝連舞是這麼落魄嗎?「在異地,能夠見到熟人的話,也是一種緣分不是嗎?何必把話說得這麼絕?哦,對了,你和唐烈一起來的,對吧?正好我有事想找他。」
其實,從唐烈攜手孫唯希一起出現,光彩亮相的時候,郝連舞就發現了唐烈,但是她當時陪在那個中年男人身旁,不方便出現。
而後一路跟了過來,卻沒想到,那個中年男人竟然想和她野戰,後來郝連舞也沒拒絕。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找他是因為什麼?」郝連舞好整以暇,看著孫唯希沒有任何色彩的瞳孔,有些吃不定孫唯希現在有什麼想法,難道孫唯希一點也不介意她找唐烈?
「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和我沒什麼關系。」
孫唯希神色如常,但心底卻不是這麼平靜,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在離婚之後,唐烈什麼都沒有給郝連舞?
頓了一頓,孫唯希反問,「你們離婚之後,他什麼都沒給你嗎?還有郝家,這麼大,也不至于,什麼都沒留下吧。」
「郝家剩下來的那些,爺爺全部給了郝連律,而我,什麼都沒拿到,爺爺甚至在進監獄之前還責備我引狼入室。所以,你認為,在這場變故之中,我能夠得到什麼?」郝連舞冷笑著搖頭,如果早知道唐烈的身份,她想,她應該不會去招惹他。
而且,在她失去一切之後,之前那些追過她的人,紛紛向她伸出手,不過,只是想包養她,羞辱她。
所以,愛情算什麼?而且在郝連律的影響之下,她在A市根本就混不下去,只好用最後的積蓄來M國。
「至于唐烈——」
頓了頓,郝連舞許久不開口,「他也許並不知道我過得這麼糟。」
孫唯希沉下了視線,握緊杯墊,沒開口。
「你身上的禮服,是戴維設計的心跳系列吧?」抬眼,郝連舞口吻肯定。
「我不大清楚。」的確不大注意品牌,而這件還唐烈親自要求她穿的,孫唯希搖了搖頭。
「這套禮服的設計,是有來歷的,能夠擁有它的人,怎麼什麼都不懂?」
頓了一頓,郝連舞冷笑著,「踏的設計者,是圈內有名的設計師,戴維先生。他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F國學習設計,當他回國那天,也只帶了這麼一套設計圖紙回來,本想送給他在國內的女友,順帶求婚,但是戴維卻沒有想到,不過兩年不見,女友的身材竟然打走樣,這套適合少女的衣服——粉玫瑰,她也已經不合適,而他的心也變了。」
「接下來呢?」其實,孫唯希知道,郝連舞一定還有別的話要講。
「然後嘛,這兩人的緣分自然是到此為止,沒有了下文,而戴維,卻憑借這件設計,在青年杯上比賽得了冠軍。」挑眉,郝連舞一字一字,說得十分清晰。
「所以,這是一個十分遺憾的故事,兩個人最終,還是沒能走到最後——」暗嘆了聲,孫唯希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好連舞,她現在,是在暗示她和唐烈,不管怎樣相愛著在一起,也都無法走到最後?
突然笑了笑,郝連舞對孫唯希問道,「那麼,你知道,粉玫瑰的花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