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沒做玩的事接著做——」
整個瞳孔劇.烈的收.縮,孫唯希審視著唐烈惡劣的目光,她以為,唐母剛剛都來催過飯了,他不管怎麼樣,也該收斂一些,至少不會還這麼的將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他要知道,如果讓唐母知道,她在他的更衣室里,以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會變得更加麻煩!
因為,如果唐烈在這兒踫了她,被唐母知道,他甚至會有被逼婚的風險!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孫唯希知道,在這種時候,他不過是想用身體來懲罰她而已。
而孫唯希卻問的這麼認真,是想讓唐烈清醒。
懲罰她的方式,有那麼多,他沒必要冒著會犧牲自己一輩子幸福,來做籌碼,這樣的代價,太大了。
「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事實上,沒有什麼,是唐烈做不來的,更加不會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只要他不想,只要他不肯松口,只要他不願意,只要他說不,沒有人能夠逼迫他做什麼。
而如果唐母的逼迫,真的有用的話,就這些年,宋楚楚早就成為唐太太了。
手指,緊緊的擠入她的私密周邊,唐烈看著孫唯希的臉,從驚愕的蒼白,到難耐的紅潤,心里難免,還是會有悸動。
人的身體,是最真誠的,比什麼都真誠,至少,比她的那張嘴巴真誠。
而這也是最令孫唯希感到可.恥的,當他的手,一點一點踫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心跳會快。
並且,她最真實的身.體,並不拒絕他的攻城略地。
「不要!」
最後一絲仍游離的理智,還是將孫唯希拉回,她的雙手,緊緊的抵在他滾.燙如火的胸.膛上。
而唐烈俯身,那深邃幽暗的眸光定定的落在她的眼底,好似一把鋒利的刺刀,想要將她的全部刺探無余,想要來窺探她的全部。
最後,他重重的將她壓.在門板上。
伴隨著門板劇.烈的撞.擊,他的手指,猛.地用.力,刺.入她的花.芯之中。
「嗯——」
意外的感覺,這麼沒有預兆,即便孫唯希知道,唐烈會懲罰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用力,她的雙手,忍不住揪在他的胸.口,漂亮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她的一切動作,都在控訴他陡然的粗.暴。
而唐烈,卻是感到,剛進入的那一刻,手指被那嬌.女敕,緊緊的吸附,他忍住身下的火.熱伸手戲.弄著她的身.體。
又是一陣撞.擊聲。
本來已經離開的唐母,听佣人說沒看見孫唯希離開,于是再次上了樓。
而這一次,即便唐烈的掩飾,和口吻,再怎樣的無懈可擊,唐母也知道,他的更衣室里有人,而且,現在他們兩個人仍然在一起。
唐母是想不通的,其實唐烈對她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卻又為什麼,偏偏對她還要裝作那麼惡劣。
唐母清楚,那個女人對于唐烈來說,是不一樣的。
既然,她急著讓唐烈找女人,而現在,唐烈已經開始接受了那個女人,她也許是應該感到高興的。
所以當唐母再次下樓的時候,心情也變得很愉快。
——
而門板內,孫唯希卻在遭受著唐烈一次一次更加深入的撞.擊。
「不要——」
好似砧板上的魚肉,孫唯希竭力的想要保護自己,但他就好似猛.獸,待她的身.體.濕.潤之後,猛然的撤.掉了手指的同時,接著,腰身狠狠的一頂,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撕.開.拆.掉般的用.力。
生怕唐母會再來催唐烈,所以,孫唯希感到有些緊.張。
開始掙.扎著,之後,孫唯希明白,自己的拒絕,不過是讓唐烈更加有征.服.欲,所以她不再說不,卻希望這樣的狀態能夠快一點結束。
「女人,你像個死魚一樣,我怎麼能夠快樂,是希望我今晚囚著你一個晚上不走是吧?」察覺到孫唯希一動不動,任由宰割的狀態,唐烈忽而又不悅起來,或者他過于矛盾了,他要她的主.動,卻又不想看見她這麼認命。
「你快點!」孫唯希收.緊了小月復,這不像是做.愛,更像是角逐,誰也不知道,最終輸得丟盔卸甲的那個人會是誰。
而也許,答案早就已經注定了。
唐烈揉著身下好似一灘,水般的女人,從身.體,到心里都得到了滿.足。
「女人,信不信,我能讓你在五分鐘之內就高.潮——」
既然她不肯給出一點反.應,那麼,唐烈自然有自己的辦法,逼著她做出最真實的反.應。
眼底帶著迷人的魅.惑,即便他的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卻還是致.命的引.誘。
彼此的距離,在無形中被拉近,唐烈上下撩.撥著她最脆.弱的感.官,唇挨靠在她的耳邊,然後狠狠的咬,啃著她耳邊最敏.感的肌.膚。
「混蛋!」渾身顫.抖,孫唯希的手指,刻意的在他的背.部,留下一道抓.痕。
而他卻越戰越勇,好似戰場上最威武的勇士,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馳.騁著,一次一次撞.擊著,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
直到身.下忍不住的發.泄出來,唐烈卻是沒直接射.在她的身.體里。
好似在用這樣的做法告訴著她,她還不配再擁有她的孩子。
孫唯希自然看懂他這麼做的深意,但是,這對于她來說,其實是沒有任何差別的,她以後很難懷孕。即便他不這麼做,她也很難有他的孩子。
仿佛是溺水的人兒,孫唯希渾身都髒亂不堪著,更加沒有一絲絲力氣的從門板上緩慢的滑行到地板上,脆弱的喘.息著,惹得那胸.口.劇.烈不止的起.伏,嫣紅的唇角,被咬.破了好幾次,正吃.力的呼/吸。
發絲上夾.雜著歡.愛之後的汗水,緊.貼在臉上,也擋住了她額頭上細微的傷痕,顯得異常妖.冶.性.感,好似水蛇妖般驚艷。
而她的身.上,到處都是他在高.潮的時候,情難自禁,忍不住留下的捏.痕,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膚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幾乎都沒有一塊是白皙的。
饒是唐烈本人看了,也會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過于禽.獸。
但他還是第一次,在高.潮過後,這麼仔細的端詳著這個女人,心里再一次的悸.動。
便又撈起她,身體直接覆了上去。
「你這個混蛋!」有氣無力的咒罵,孫唯希的手再次被舉過頭頂,身體更是被分成可/恥的樣子。
她甚至都不敢去想,餐桌上獨獨少了她和唐烈,其他人到底會怎麼想。
如果唐母誤會了她和唐烈,以後不但是唐烈會很麻煩,她的生活,也會很麻煩,唐母會將自己當成兒媳婦一樣看待,交心的說話,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海市蜃樓。
唐烈,怎麼會娶她?
他,會願意嗎?
想到這里,孫唯希忍不住,有些想哭。
而唐烈只當,她的掙扎是怕被別人發現他們之間做過什麼。
「放心,沒我在,我媽是不會開飯的,而且時間還這麼早,這一次我能十分鐘就做完。」
當那炙.熱的巨.物進.入的時候,唐烈忍不住和孫唯希說了這麼多,但男人在床.上的話,聰明的女人都不會去相信。
整整又過了二十分鐘,唐烈這才做完,卻仍然渾身舒.暢的壓.在她的身上,回憶著最後的快.感。
「和你睡.過的男人里,是不是我的最.大,持.久.力最強?嗯?」
修長的指,落在孫唯希的下顎上,唐烈的口吻里帶著輕佻,那深邃的眸光,一寸一寸沒入孫唯希的眼底,卻盡是諷刺和戲.弄。
「不、是——」
眯起眼楮,孫唯希挑眉,惡狠狠的回望著身上的唐烈,然後猛地將身.上的他推.倒,她現在心里真是很討厭這個惡劣的男人。
坐立起來,孫唯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揪住白色浴袍擋住他的襠.部,然後揪住浴袍的一個角,輕笑著警告,「唐烈,我告訴你,和我上.過的人,就屬你最差勁,最小,持久力最差!」
被同樣惡劣的口吻反駁了回來,唐烈愣住片刻,听著孫唯希的話,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自尊,但他一點都不信。
「就算這樣,我還不是讓你很.爽?剛剛到底是誰,叫得那麼.浪?」
‘啪’的一聲,孫唯希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而這一次,是孫唯希感到最沒有任何後悔感的一次。
「唐烈先生,就此,希望你把你的嘴巴放干淨一點,不要動不動就不說人話,你這一點真的很沒品。」
頓了一頓,孫唯希接著說,「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剛剛的事,就當做逢場作戲誰都別太在意了。不然叫笑死人了。因為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會讓你負責。」
說完,孫唯希卻是懊惱的看著自己的一切,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沒辦法走出門。
而唐烈,模著被甩的那半邊臉頰,先是松了松骨頭,然後,竟然什麼話都沒再說,乖乖的換上衣服轉身離開。
不過在走之前,唐烈還口吻很輕松的問了句,「要不要我拿件衣.服來給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