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不會答應的,而且,暫時我還不想搬出去,不然冥冥怎麼辦?」
唐烈和她都要上班,還時不時加班,兩個人根本沒時間時時刻刻盯著孩子,如果他們執意搬出去,唐母會不會點頭是個問題,其次就是孩子,萬一唐母不讓冥冥被帶走呢?
「而且我也沒理由搬走。」即便唐烈什麼都沒說明,但孫唯希心里也是知道的,唐烈這是希望她在家能輕松點,但她還不想簡單的搬走,宮靜幽也不是一次兩次出現了,她身為唐家的少女乃女乃,還不至于這麼怕著宮靜幽。
頓了一頓,唐列抱著她的手背,顯得更加用力,其實他也不想鬧到離開別墅的地步,畢竟他沒辦法不管唐母,一個是他的妻子,一邊是他的母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那麼這陣子就辛苦你了。等工作完,給你放個假。」
性感的唇,在不知不覺中,挨靠在孫唯希的耳畔,唐烈的口中,緩慢的吐出穩重的呼吸,帶來酥麻的知覺,那滾燙的熱.氣,這麼肆意的撲來,孫唯希有些腳軟,有些顫.抖。
「你先去洗澡,滿嘴的酒味,臭死了。」孫唯希試圖推了推他。
「你敢嫌棄我?那我該怎麼教訓你?」唐烈笑著問。
「哎呀,你別壓我,快點去洗澡。」孫唯希臉紅的跺腳。
「不洗澡,現在,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他的聲線帶著一層沙.啞,「你的體香——讓我著迷。」
而唐烈則是笑著,已經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裳,一下一下,慢條斯理的除掉外套的那些按扣,優雅的動作,帶著某種危險,他暗.啞的眸光凝望著她陡然微紅的半邊臉頰,不禁好心情的彎唇,親吻她的頸項。
「你,你先去洗澡,別這樣——」
忍不住叮嚀了一聲,孫唯希下意識後仰著脖子,她感受到他手指的滾.燙,漸漸地身.體一陣的熱了起來,他總是如此了解她最敏.感的地方。
相比較自己的拒絕,身.體的反.應卻是最真實的,這點讓孫唯希感到羞怯和難堪。
「果然,你的身.體是最老實的。」更令唐烈再次的興.奮。
伴隨著唐烈親昵的愛.撫,動作熟練,卻帶著致命的誘.惑,等孫唯希反應過來的時候,唐烈那炙.熱已經以站著的姿勢滑進了她的身.體,焦灼的熱.源,快速充.滿了她,腳下整個都是懸浮起來的,孫唯希只有反手抓住唐烈的手臂,不然早就跌倒了。
真是高難度的做.愛方式。
咬牙切齒,孫唯希沒想到,唐烈這麼會折.磨人,要不是他在她的耳邊一直哄著他想試試這樣新鮮的方式,哄著她不要鬧不要拒絕,孫唯希早就不樂意的推開他了。
「舒.服嗎?」
「抱緊我。」
「你好緊——」
男人在孫唯希的耳邊得意的笑,然後猛地咬住了她的耳廓,再輕重不一的舌忝.舐,順勢快速的挺.動。
孫唯希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之外,幾乎毫無招架的能力,渾身顫栗著,眼前早已是一片模糊,層層疊疊的煙花在她的靈魂深處盛放。
她的腰肢被他緊緊的握住,彼此之間好似連.體嬰兒般親昵接觸著。
這一夜,從床上到陽台,從地上到站姿,唐烈一共折.磨了她七次。
最後孫唯希在他的身.下尖叫著,承受他全部的愛.液。
性.感的喘.氣,唐烈反轉在床.上,修長的手臂擁住懷里的女人,這個女人的體力真是太好了,所以他怎麼折騰她,她都是有感覺的,她也許是被折.磨得太厲害,所以開始求饒。
可她明明是在求饒,卻令唐烈感到莫名的興奮。
生怕她第二天沒有辦法下床,而他也已經滿.足,他這才停手。
這一夜雖然說,兩人都是極其享受的,但縱.欲.過.度總是不好的,特別是孫唯希,日次,她就連下床的姿勢都是尷尬的。
兩.腿之間僵硬無比,明明尿急了,卻還是得慢手慢腳的走去洗手間,虧得她走去洗手間,卻看見唐烈在刷牙,她頓時紅了臉,然後快速拉上洗手間中的紗窗,等不及的上了廁所。
唐烈就在一旁看著她的局促。
在孫唯希換衣服的時候,他也絲毫不尷尬的看著,看著孫唯希拉上黑色的絲襪,穿上職業裝束。
「我看你更適合做我的秘。」唐烈調笑的攬住她走出房間。
「正經點!」孫唯希一甩頭,開什麼玩笑,如果她真的答應了,鐵定得應付這個男人的隨時發.情。
——
「給我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宮靜幽這麼說的時候,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她一心愛著的男人,對她如此無情,既然如此,她也不要留下什麼余地,她一直都想偷資料,但是以她的價值,沒辦法接觸唐烈的私人電腦,幾乎除了別墅里的人,她宮靜幽根本就連唐烈的房都進不去。
唐母再怎麼傻也不會幫著她偷自己親生兒子的資料。
而對方的人,听見宮靜幽的吩咐,無所謂的一笑。
眼見著競拍的日子越來越近,孫唯希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在暗暗緊張。
她一直都沒將硬盤轉交給左靳川,她怕兩點,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最好還是不要見他了,還有一點,她整天面對唐烈,所以無法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
拿起報紙,孫唯希暗了神色,這些天,報紙上都是關于左靳川和簡晨溪的緋聞,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假,也就只有當事人是最清楚的。手機響起。
孫唯希一邊工作,一邊伸手接起電話。
「後天就是競拍了,你動作也太慢了點吧。還是說,你一直都不過是在耍著我玩,那幾張照片可還精彩吧,上面有你的姐姐也有你,但一定沒被公布出來過。」
左靳川也在看報紙,只是無所謂的搓成麻球,狗仔真是越來越會捕風捉影了,他暗撓著,卻沒預料到給孫唯希大電話,再次提起的,還是競拍的事情。
其實他真的不想逼迫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想。
但是她的話也沒錯,現在的她,已經是唐太太,他們之間好似除了這件事,就沒有其他可以聊的了。
握住手機的指尖顫了顫,孫唯希下意識看了眼門板,而後小聲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想耍你,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會盡力去偷,不過你也要知道他到底有多警覺,他是唐烈,可不是吃素的。想偷他的東西,並不是簡單的事。」
「這件事也沒什麼難的,關鍵是你是不是上了心,又或者,你對那個人就是狠不下心!」
左靳川依然站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還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如果她仍舊對唐烈狠不下心來,甚至願意舍棄自己的一切,那麼,他不會對她做什麼,他會成全。
而後,左靳川掛掉電話。
孫唯希看著手機,臉色發白,她開始到處找那份硬盤,她只是下意識的想找到,發現口袋里沒有,就開始滿辦公室的找。
「出去!」見秘突然出現,孫唯希是心虛,這才吼了出來。
秘小姐從來就沒看孫唯希如此抓狂的一幕,頓時就嚇住了,她亟亟的轉身離開。
門重新關上。
孫唯希已是滿頭大汗,她責備自己是一個喜歡丟三落四的人,這個時候硬盤真的被弄丟也就算了,萬一被什麼人得到,豈不是糟了。
「吳秦經理,抱歉啊,我現在有急事要回家一趟,等會的會議就不參加了。」鮮少這般的召集不安,孫唯希吩咐了兩句就急急忙忙的離開,開車回別墅。
整個一天,孫唯希的狀態都不對。
偏偏左靳川還時不時的給她打電話,孫唯希狠心的沒接。
晚上孫唯希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她知道唐烈就在隔壁的房里,這是他最關鍵的時刻,這晚很有可能會熬夜。
淚水從眼角滿了出來,孫唯希伸手抓住床單,也是這個時候,孫唯希發誓,即便自己身份暴露出來,她也不會出賣唐烈,既然競拍是他想要的成功,那麼,她會一直站在他的背後。
「有誰來過我的辦公室?」孫唯希將門關緊,質問秘。
「是,是吳秦經理來過一次,不過他見經理你不在就走了。」
「其他人呢?宮小姐沒來過?」這是孫唯希最想知道的,索性什麼都不遮掩的質問。」這倒是沒有。「秘搖頭。
孫唯希眯起視線,仔細想了想,她總覺得宮靜幽在最近一定會有小動作,但,應該只是針對她吧。
等秘離開之後,孫唯希的目光定格在辦公桌上,她突然想起什麼之後,拿鑰匙打開抽屜,看見自己的硬盤竟然完好無缺的躺在抽屜里,頓時松了口氣,還好物件沒丟。
之後孫唯希開始思考,該怎麼處理硬盤,自然不會交到唐烈的手里,那麼就默默消滅。
來到女士洗手間,這個時候人還不多,孫唯希挑眉,手里緊緊握住那份硬盤,只是隨意走進一個隔間。
關門,反鎖,動作一氣呵成,孫唯希反轉過身,將硬盤扔進了馬桶里,然後用力的沖刺著。
眼底不帶一絲絲的波痕,孫唯希俯下視線,看見花樣般的水絲將硬盤吞沒,她微微動了動唇,而後平靜的走出來,從口袋里掏出唇彩,抹了唇瓣,這才裝作補妝而已的離開。
卻沒發現,一直,都有一雙目光在注視著她,那人不動聲色的看著孫唯希的背影,然後稍稍看了一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