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醉?」唐烈那清醒的眸色,露出的只有惱意,哪里有半分酒醉,可他身下的炙.熱還在她的身體里,所以她想伸手打他,不過是在增加情趣。
好似發現這一點,孫唯希開始不配合,伸出指甲抓他的胸口,卻輕易地給他鉗制住。
「我告訴你,我不舒服,最後受傷的不過是你。今晚必須做,我就是要跟你做!」
不知道哪里來的偏執,唐烈今晚偏要做,明明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都這樣了,土崩瓦解的勢態,可他非不放過她。單手托住她的臀.部,狠狠地用地刺.下。
「嗯——痛!」雙手好似貓的爪子一樣朝唐烈的臉上抓去,孫唯希痛得一張臉都是皺著的,眉頭緊緊地蹙起來,從來沒發現和唐烈做是這樣痛苦的一件事,他根本就不顧她的感受,只顧著做沖.刺。
明明擁著她,在做最甜蜜親密的事,可唐烈卻覺得怎麼也沒那種快.感。
望著她難受的小臉,唐烈不悅地俯,伸手拍著她帶著汗的臉蛋,「打定主意不听話?那我或許會折磨你一晚上。你想想清楚,最難受的到底是誰。」
渾身一個激靈,孫唯希橫著一雙美目瞪緊他。
「不信大可以試一試。反正都是做,配不配合又有什麼區別?痛的是你,不是我。」那一雙清冷的目光,筆直地望著孫唯希,唐烈隨性地擺.動.腰.身,讓孫唯希感受到的不是快樂,而是疼痛,因為她不配合,所以唐烈真沒心情做前.戲,那干.澀的地方,就這麼被硬生生地推開,除了痛,就是酸。
「疼死了,我疼死了。」試著放松些許,孫唯希下意識用雙手勾.住唐烈的脖頸,一雙帶著淚的眼眸望著他臉上的決然,她只是太痛了,想緩解一下,扭.動著身體,希望唐烈停下來。
可是她這樣求饒的動作,對于唐烈來說,無疑是惹.火。
他的動作緩.和下來,甚至輕.柔地去吻她眼角的淚。
不得不說,唐烈床上技術真是好,當他想全心全意去取.悅一個女人的時候,只能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他的擺.動,他的親吻,甚至還會在她的耳邊說溫柔的甜言蜜語。
只是當孫唯希清醒的時候,早已忘記他說了什麼,可見那些話,真的不過是在床上欺騙女人的。
換上衣服下樓,孫唯希發現自己的雙腿都是麻木的,無法正常行走,望著樓下正在用早餐的唐烈,看他心情貌似不錯。
孫唯希突然沒興致下樓,轉身離開。
這邊,唐烈看見孫唯希掉頭就走,眼眸沉暗了下來。
至于一旁,本沒事的李子茵,瞧見兩人之間氣氛的古怪,眉頭不意外地一挑,私下猜測,也許孫唯希知道了那件事。
就連她也不清楚,唐烈這是怎麼想的,听說她要搬走,居然很紳士地說不如再住幾天。
直到中午的時候,孫唯希知道唐烈不會在,這才下樓,用午餐。
「既然唐烈讓你再住幾天,你也別著急走。」唐母握住李子茵的手,孫唯希正好听見這一句。
「我給你添飯吧。」看見孫唯希,李子茵登時笑著起身,而孫唯希只是將碗交給一旁的下人,其實她通常都自己盛飯,只是這時不習慣李子茵的微笑。
「不用,這種是不是你做的,媽這麼喜歡你,我怎麼能用你的手呢?多吃點,這麼多菜,阿姨一定忙了很久。」同時露出親切的微笑,孫唯希展現熱絡,心里卻在想,唐烈不讓李子茵走?
晚上給兒子洗過澡,孫唯希先一步上床睡覺,她突然不習慣和唐烈過于親密,總之別墅里還沒人看出來她和唐烈之間的那點矛盾,她也不想將這種丑事擴大,可是這幾天,她被唐烈冷落得很想帶著兒子離開。
深夜,一個黑影出現在房間里,望著熟睡的女人,唐烈稍稍心安,然後上床,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按,察覺她的掙扎,他便俯,用唇去吻她。
鼻息里都是濃重的呼吸,唐烈直接翻過她的身體,壓著她。
睡意全部被干擾,孫唯希睜開眼楮,無力招架唐烈的求歡。她試著背過身,卻再次被他轉過來。
他火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他的技法很高超,不再粗魯,而是挑逗和誘惑她,將她的身體化為水一般的柔軟,然後趁機進入。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孫唯希的身.體,被他折.磨地魚躍般地挺起,豐.腴的酥.胸.果.露著,他俯下臉,用力地去咬。
疼痛伴隨著快.感,讓孫唯希忍不住地發出申吟,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湖泊上無力搖擺的帆船,隨著他的狂烈,他的用力,而深深地被壓制著。
她以為這夜,他會很快滿足,卻沒想到,唐烈真是換著花樣,不帶重復地玩弄著她,身體都不再是自己了,雙腿在不停地顫抖,哆嗦。
「夠了,不能再做了!」
大口大口地喘息,孫唯希終于求饒了,身體快透支,這簡直比兩萬米長跑都要累人。
「不夠,還不夠——」壓著身下的女人,唐烈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支起她清純的面龐,被她緊致包圍的快感,簡直讓他欲罷不能,身體的契合,還有她發絲里讓他熟悉的香氣,都讓他恨不得將她的羽翼折斷。
「我不想做了,不想——」低低地抽泣,孫唯希推拒著身上的他,只知道圖一時的快樂,卻沒有察覺,她身體快被撕.裂了。
悶哼一聲,他的手指掐緊她的臀.部,雪白的肌.膚被掐得變形,捏出一條深紅的印子,那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唐烈更加興.奮,不停地在她身.上.馳.騁。
一股熱流涌出,熱燙地涌入她的體內,孫唯希渾身地顫抖,雙腿下意識緊緊地纏住他。
唐烈低吼了一聲,然後累得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快要做得神智不清,孫唯希推開他,想去沐浴間洗一洗身子,但是她已然腿軟,索性也不動了,就這麼閉上眼楮,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身邊照樣沒人,孫唯希都已經習慣了,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腦袋里不斷地涌現秦可言的那張臉,但她幾乎已經找不到秦可言了,郊區的別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封起來,里面再也沒人住,就連秦可言之前的手機號碼也沒人接。
孫唯希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唐烈的承諾,讓她和秦可言再也不會遇上。
但眼不見,並不代表就真的心不煩,唐烈越是做得滴水不漏,孫唯希心里就更加煩躁,甚至有了離婚的念頭。
端坐在駕駛座上,孫唯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將車開到唐氏,望著眼前這座高高的樓宇,她沒走進去,只是望了幾眼,而後轉動方向盤,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意外地看見唐烈跨著長腿從公司里走出來,一旁有人將他的車開來。
接著,從車里,走出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遠遠望過去,那個女人甚至不過像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看不清具體的五官,也有一種干淨的氣質。
無疑,孫唯希又看見唐烈上了車,和那個女人一起。
就看到這里為止,孫唯希沒繼續跟上,調轉車頭離開。
卻和傅少斯的車迎面踫上,差點造成意外事故。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著急下車,傅少斯關鍵是看出孫唯希心不在焉神色恍惚的樣子,有些擔心,以為她是被嚇住了。
「沒事,我沒事,你有急事先走吧,我真的沒事。」望著傅少斯一臉誠懇的神色,孫唯希不停地搖頭,也許真的被嚇到一些,手心滿是汗。
「我看你這樣,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是不是撞到哪里?」傅少斯具體也不知道孫唯希到底怎麼了。
「不用。」孫唯希快一步上車,然後不說話。
「是不是看見了?」倚在窗口前,傅少斯望著孫唯希慌神,下意識地猜測。
「那個女人是美院的校花,別人都說她是唐少的新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語調里滿是輕佻的戲笑,傅少斯說完,便去看孫唯希的表情,可她一臉的淡定,讓傅少斯也拿不準孫唯希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男人嘛,都喜歡女敕的,不過只要他還顧家,那就沒什麼。傅叔,你應該說這種話,難道不是嗎?別在我面前講他的壞話,我可不高興听。」望著窗外,孫唯希滿面笑靨,一點也不將傅少斯的那些話放在心上,好似唐烈跟誰好,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還是裝作淡定?」雙手抱臂,傅少斯突然無法理解孫唯希,唐烈和秦可言的那件事,她會無法忍,就差大鬧,可是當看見唐烈和那個美女校花在一起,她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大家都誤會了吧,我和唐烈之間,不是你們所想的那種關系,他喜歡誰就喜歡誰。」再不緊不慢地升起車窗,孫唯希臨走之前,對傅少斯笑道,「傅叔,不要告訴他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