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輛一米多大藍色馬車在疾馳著,可見里面的人有多麼著急,當然前提是忽略里面不時傳出的叫喊聲。夾答列曉
「左嘯辰,老子告訴你要是曉柔有什麼意外,老子管你是皇上還是天王老子,老子照打不誤」冷翼辰看向左嘯辰,恨不得上去打他幾拳,可卻被莫凌和月離給拉住了,只能對著左嘯辰一頓狂吼。
左嘯辰看向冷翼辰,沒有說話,只有眸中一閃而逝的陰冷,垂在衣袖中手緊握成拳,被冷翼辰這麼說不說生氣是假的。
從小被人恭維慣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罵,如果是外人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砍了,但他卻是曉柔托付給他的人,不能傷害他,所以只能忍了。
「皇上,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話說」魑看著一言不發的左嘯辰,眉頭緊皺,叫他一聲皇上,可見還是比較尊敬他的,只是不表現出來而已枳。
「這是她讓我給你的」左嘯辰雖然不情願把荷包給魑,但因為是曉柔交代他的,所以才不情不願的把荷包交給了魑。
魑接過左嘯辰手中的荷包,疑惑的看向手中的荷包,淡淡的蓮香縈繞在鼻端,似乎曉柔就在眼前,打開荷包,拿出里面的東西,只是一枚半個手掌大小的虎狀玉佩,背面是一個大大的‘夢’字,除了這個東西以外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是什麼,怎麼沒有在柔柔身上見過」魎看著吃魑手上的東西好奇的湊過腦袋,嘟著粉唇,拼命的在腦中搜索這個東西,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現,抽回身,懊惱的低下了頭這。
魍依舊是板著一張臉,要是細看的話一向冰冷的眸中多了幾分溫度。
影似乎還沒有從昨天傷害曉柔的事情上回過神來,恍惚著整個腦袋。
魑手上的東西眸中劃過一絲欣喜,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曉柔把東西交給了他就代表她是相信他的,唇邊溢出一抹淺笑。
「這什麼破東西」上官楓看著魑手上的東西,眼中劃過一絲不屑,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的酸。
莫凌瞥了一眼魑手上的東西,一向雲淡風輕的臉上,終是有了一絲苦楚,但卻轉瞬即逝。
月離看著魑唇邊的笑,眸中劃過一絲不甘,袖下的雙手握拳,指節泛出森冷的蒼白。夾答列曉
白沐然和伊維恩相視而笑,但這笑卻不明意味,但卻多了幾分霸道,幾分不屑。
歐陽宇看著白沐然和伊維恩兩個人的互動,垂下了眼眸,遮住了其中的淺嘲。
花無惜就不用說了,這比誰都酸,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忿,憤恨的盯著魑手中的玉佩。
花水琉則是在心里不停的罵著‘人’順帶把曉柔的十八代祖宗給罵了遍。
「這可不是什麼破東西,它可比我的命還重要」一陣風吹過卷起門簾布,人未到聲先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進車廂內,淡淡的蓮香溢滿了整個車廂。
「我告訴你,要是這個是破東西的話,那你就連東西都不如,哼」曉柔從魑手上拿回虎令,走到上官楓面前,抬手在他腦門上打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知道這虎令可是進入夢簇城的鑰匙,也是她王者的標志,不能被獅王他們搶走,所以才會讓魑帶走。
上官楓模了模發紅的腦門,哀怨的看向曉柔,撇了撇唇,對曉柔剛才說的話非常不滿,他哪里不如那個東西了。
曉柔沒有理上官楓,倒了杯水直接倒在兩只眼楮上,隔著眼皮狠狠的揉了揉,***,先前離開獅王營地的時候,出于好奇偷看了一下獅王和那十幾個人的情況,結果只瞄了一眼就要吐了,味道那個臭啊,而且好惡心,當然里面要是帥哥的話,她肯定會直接跳到里面替他加油去,真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
「看見你們真是太好了,以前一直以為你們是個麻煩,現在終于知道你們的好處了,還有命看見你們真是太好了」曉柔越說越想哭,挨個抱了抱他們,剛才她在獅王營地里差點沒被惡心死(某人忽略了這是她自己弄出來的),現在看見帥哥了還真不是一般的開心。
「自從看完那十幾個人渣的‘精彩表演’後,我終于知道你們是多麼的美若天仙,貌比潘安,傾國傾城,簡直是堪比人中之鳳,啊,不是,人中之龍」曉柔直接忽略了面前十幾個人如同見鬼的神情,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直接把他們夸天上去,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夸人,怎麼一個個是這種表情,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沒發燒吧」影模了模曉柔的額頭,半晌後,放下了手,雖然被曉柔贊美了,但沒有絲毫喜悅,反而有些擔心曉柔生了什麼病。
曉柔的眉頭輕蹙看向影,眸中冷光乍現,心底竟是生了一絲難過,剛才她明明已經放下了心防,想要做一回自己,沒想到竟是這麼不能被接受,即使是相依了十幾年的伙伴也是如此,眸中似又覆上了一層寒冰,眼底劃過一絲譏諷,卻是譏諷自己的自作多情。
「沒什麼,你們就當剛才只是一場夢吧」將手上的虎令又叫給了魑,斂下眸中的寒意,紅唇輕抿,盡量去忽略心底的那絲痛楚。
眾人見曉柔又變回了從前的冰冷,竟是同時舒了口氣,心底竟是多了份遺憾。
曉柔見眾人一副舒了心的樣子,心底那份漸漸淡下去的酸苦又濃了起來,雖然說她習慣了用這副表情來保護自己,但她演的還是有些累了,算了,既然他們喜歡這副樣子,那就給他們,況且她從來不曾有過自我,從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更沒有,她是高高在上的虎王,何須有人了解她,更何況他們從來也沒有了解過她不是嗎。
她一直以為就算其他人不了解她,但影魑魍魎是了解她的,原來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她了解他們可他們卻不曾了解過她,哪怕只有一丁點。
再睜眼時,眼中一片寒冷沒有一絲溫度,唇邊掛著一絲冷笑,站起身向外走去,她從不需要任何人,她一人足以,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了解,她始終是她自己那個無情無欲的她。就算是馬車還在奔跑,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跳下,沒有看一眼身後停下的馬車,向前走去。
「柔柔,你怎麼了」魎飛奔到曉柔的身邊,拉住曉柔的胳膊,滿臉的擔憂,她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曉柔不著痕跡的抽出了手,向後退了一步,眸中有著淡淡的疏離,唇邊掛著一絲淺笑,只是這笑不達眼底,什麼時候她竟然會對他們建起防心,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不了解他們了,眸中劃過一絲嘲諷。
「本王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這不小兩口正在吵架呢」半空中傳來獅王那惡心的聲音和另外兩聲包含譏笑的聲音。
「怎麼你還沒被‘干’死,竟然還有力氣來這,呦,還有幫手那,哪來的,床上的吧,哈哈」曉柔說著說著,竟是大笑出聲,只不過卻是嘲笑,不過也感到驚奇,她的藥量下的挺足的,怎麼那麼快就破了。
不過那兩個人,長相算是中上等的,至少比獅王帥,一個是灰發綠眸,一個是黃發黑眸,只不過這些顏色配在他們身上還真夠丑的。
「笑吧笑吧,到時候你就笑不出來了,你和你的那些男人們都要給我死」獅王雖然生氣,但礙于旁邊有兩個人也不好說什麼,關乎于面子問題,再說了虎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獅王,你可說錯了,第一︰本王可不會死,死的應該是你們,第二︰他們可不是本王的男人,呵,放眼這天下有誰能配得上我,又有誰能如我眼,不過凡夫俗子而已,本王從不稀罕」曉柔沒有理會後面的眾人,一步步的向獅王走去,眸中的寒意越來越深,眼中盡是不屑。
這才是虎王該有的風範,冷意世間,睨看一切,淡淡的霸氣從小小的身影里散發出來,一字一句落在每個人心上,獅王他們則是驚訝于曉柔身上的霸氣之感,絲毫不遜色于他們,甚至超于他們,眼中的殺意更甚。
左嘯辰他們則是驚于曉柔的那不屑,和那傲視天下的霸氣之感,心頭似乎被什麼砸了一下,微痛蔓延全身,絲毫沒有發覺曉柔的稱呼有什麼不對。
「去死」話都說道這份上了,不動怒的話,那他就是傻的,陰冷的眸中殺意點點,看向狼王和豹王,點了點頭,右手成爪向曉柔抓去。
曉柔沒想到獅王會突然出招,左臂被抓了一下,露出了里面一小片肌膚,泛出淡淡的血紅,落到袖上染了淡淡的紅,伸手撕開整只左袖,露出里面潔白無瑕的左臂,四道血色抓痕破壞了美感,眸中的寒意似十二月的風雪,淡薄的身影散發出森冷的寒氣,就算是在幾里之外都能感覺到。
唇邊勾笑,看著手上的抓痕,唇邊的笑越發的邪肆,如白色的罌粟,冷艷絕美,驚了每個人,只不過眼神卻越發的嗜血。
右手突然化掌直襲獅王的面門,卻被獅王攔了下來,右腳猛地向獅王的踢去,卻被狼王伸腳攔了下來,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掌風,曉柔暗叫了聲‘不好’猛地收回手腳,回身接住了豹王的那一掌,卻被震得退後了幾步,喉中一股腥甜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