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離被曉柔這麼一說,臉色紅了半邊,不知是羞還是氣,咧了咧唇,滿臉尷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曉柔也不再說什麼,拿過一邊的矮凳坐在船頭,清舒的風吹過臉頰,飄飛腦後三千紫發,眉間舒了舒,原來沒有腥濕的空氣是那麼好。
月離坐在另一頭,看著曉柔,眼底絲絲迷戀,唇邊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淺笑。
湖水微漾,竹篙劃破水面,一圈圈蕩開,驚了里面的游魚,慌亂逃開,兩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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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水湖邊,男子背手而立,淡紫色錦袍,衣袍上繡著淡色流雲,衣擺處合著墨紫色綢邊,墨發三千只用一根淡紫色的條帶綁起。
面若璞玉,眉眼微彎,薄唇微抿,如夜般的眼眸看著眼前的靠船人,散發著如火山爆發的溫度,炙熱中滿是怒氣,腦後的墨發似要根根束起。
靠船人站在男子身前,手指著他的腦袋︰「小子,到底上不上船」聲音傲慢無禮。
「老子上不上關你毛事」冷翼辰看向靠船人,心里滿是怒火,給俊俏的臉上添了幾分囂張,但卻不礙于他的俊秀,似乎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靠船人被他這麼一說,面子也就放不下了︰「臭小子,你」話還沒說完,橫指的手被冷翼辰掰斷,一聲慘叫後,抱著斷塌的手在地上打滾叫喚。
「敢這麼指著老子還敢罵老子的只有一個人,別人要是敢這麼罵老子的話,老子一定會叫他走著來,躺著回去」拍了拍手,似乎有什麼細菌一樣,拿出手絹細細的擦了一遍後,扔到一邊,走到另一邊的船上。
要不是來接人,他才不會來這個地方,遇到剛才那個活的不耐煩的人,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
「公子,你要去哪」掌船人小心的詢問著冷翼辰,剛才的事情他全看見了,心里生了幾分懼意。
冷翼辰輕掃了一眼掌船人,走到船沿邊坐下︰「城渡口」。
船輕輕的搖擺,輕劃過如鏡的水面,勻起一圈圈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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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柔」船艙里傳出一聲怒吼,蘇曉晨從船中走出,滿臉怒容,一聲華服和她現在樣子很是不配,看起來有些好笑。
曉柔睜開眼楮,看向蘇曉晨,唇邊泛起點絲嘲諷︰「姐姐,怎麼了,莫不成忘了吃藥」。
「你,你明知道我天生缺水,需要每半個時辰喝杯水,你還把里面的水全喝光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蘇曉晨本想再罵下去,可是嘴巴越罵越干,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閉了嘴。
「姐姐,你是在說笑吧,你有病,我為什麼會知道,再者,你口干難道我就不口干,就算壺中沒了水,這四周遍地是水,不能喝嗎」曉柔承認她的確是故意的,每次看到蘇曉晨苦不堪言的樣子,她心里就一字‘爽’。
「能喝你為什麼不喝」蘇曉晨狠狠的盯著曉柔,口中的干澀令她說出的話猶如鴨子的聲音。
曉柔好笑的看著蘇曉晨︰「我為什麼要喝,我現在又不口干」。
月離坐在一邊看著曉柔和蘇曉晨的舉動,皺了皺眉,曉柔是不是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