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上海之行（1）
五月三日，我沒有通知主人的情況下來到了上海，走進了寶輝公司在上海繁華地段的店鋪。店鋪剛開門不久，店內大堂幾乎沒有客人，店員還在做準備工作，我穿的比較普通，看上去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只在進門時听見一句歡迎光臨後，沒有任何人上來招呼我。
真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啊！
整個店面一樓面積有大概五百平米，分成幾大區域，黃金手飾，珠寶玉器，應有盡有，價格從幾百到上萬不等。我隨意轉了一圈，就走向二樓，二樓是精品區，珠寶都在十萬以上，我一件件看過去，既不問產品，也不向店員咨詢，這一反常現象引起服務員的注意，馬上把情況反映上去，不一會，樓梯口上來兩個保安，看過來的眼神有點異樣。
當我抬腿走向三樓時，二樓店員中一位領班出聲了︰「這位先生，能幫您什麼忙嗎？」
我抬頭一看，那位走過來的領班身體條件等各方面都不錯，只是臉上的笑容太假，還帶點不屑的味道。
「真是以貌取人啊。」我心里嘆道，「如果對待客人都是這樣的素質，何談一流企業。」
想到這里，我開口道︰「我可以上三樓去看看嗎？」
那領班瞄了我說道︰「你確定要去嗎？三樓的價都在百萬元以上的••••••」
我一听這話，怒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二話不說，直接快步上了樓梯，眼楮余光中刮到保安也跟了上來。
三樓是貴賓區，櫃台中並沒有實物出現，我在三樓店員的引導下，走進一間古樸典雅的貴賓室，隨即有茶水送上。一分多鐘後，一位身穿職業裝的女孩走了進來，開口道︰「您好，我是寶輝公司總經理助理黃雅萍，請多關照。」
「你好，請介紹一下貴店的特色。」我微笑著向她點頭。
「好的，請問先生貴姓？」
「免貴，我叫獨孤無忌。」
幾分鐘後，店員拿進來三個首飾盒和一本精美畫冊，這位黃助理開始一件一件介紹起來。她很耐心，明知道我沒有購買意向，乃不耐其煩的介紹著各類珠寶和黃金飾品在上海的消費行情工作熱情讓我不得不說聲佩服。
看看時間快到十一點，我拔通董事長黃玉堂的電話，告訴他我在寶輝公司的三樓。半個小時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沖進的貴賓室。
「哎呀老弟啊，你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啊！怠慢你了。」黃玉堂語氣充滿歉意。
「沒事，沒事，上海這麼近。」我上前握住他的手。
旁邊的人在黃玉堂的手勢下悄悄退了出去，只有那助理退出時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點怪異。黃玉堂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今天很巧，中午我帶你認識一個人，下午把張威他們也叫來，晚上好好聚聚。」
「好吧，一切你安排。」
隨後，我們走出了貴賓室，途經二樓時，在那領班以及一干店員驚訝的目光下走了下去。坐上黃玉堂的車，前往目的地。
一個不大的弄堂，古樸的小院，沒有城市中煩躁的喧鬧聲，這里是一個私家飯館，面積不大，十幾個大小包廂，非常安靜。進入一個預定好的包廂，里面已經有一人在等。
「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上海市主管經濟的高明副市長。」黃玉堂隨後指向我，「高市長，這是那顆鑽石的主人，獨孤無忌。」
「你好。」「你好。」雙方禮節性握了一下手。
「我們邊吃邊談。」黃玉堂說道，「兄弟，不好意思，由于拍賣的事影響太大，高明也是我多年的朋友，只好告訴他，望你見諒。」
我剛想開口，高市長發話了︰「獨孤老弟，這事已經引起我們書記重視，他全權派我作為代表來接待你，鑽石的事已經上報中央，拍賣會開始時不僅僅中央會來人，世界各國的富豪恐怕都會來，到時候本市會很熱鬧。」
「看來要麻煩高市長了。」我微笑道。
「獨孤老弟，這次拍賣會後有什麼打算啊？」高市長道。由于他主管經濟，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大一筆資金，如能留在上海發揮作用則更好，因為初次見面，所以語氣委婉。
我听了淡淡一笑，計劃當中就是在沿海投資建廠，現在有領導牽線，也就不在回避，直接提出了計劃︰「高市長，我打算在上海投資海水淡化廠，不知有什麼優惠政策？」
「海水淡化廠？國內有不少啊，發達國家比我們還先進些，但規模都不大。」
「這個我已經調查過了，國內外海水淡化成本在每噸五元，技術才剛起步，而我們的技術已經達到每噸一元左右，完全低于目前上海自來水廠的成本，同時，我們在海水淡化過程中可以發電，一個廠可以每天供應淡化海水一千萬噸，供應的電力可以滿足上海每一天一半的供應量，將大大緩解上海電力供應緊張的局面，而且淡化水的品質遠遠超過目前上海自來水，達到純淨水標準。」我喝了一口水接著道，「在海水淡化過程中，除了可以提煉常用的鹽外，還有中國目前最缺少的鉀鹽，這一個廠的生產量可以達到目前進口總額的五至十個百分點。最後，如果需要，可以提煉核工業中所需的重水。」
高市長和黃玉堂兩人听後有點發呆，雖然從技術上講他們不懂，但是最起碼的商業知識讓他們感覺到這里商機太大了。
「這個項目吸引力太大了，我們要開會討論一下，盡快給你答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廠比鑽石更有吸引力，它可是關系著一千多萬上海人民的生活啊。」高市長道。
一頓午餐在愉快地氛圍中結束，高市長約定將在三個工作日內給我答復，雙方留了聯系號碼後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