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念棠覺得自己的被完全撐開,男人火熱的巨大刺入了她最隱密的地方,那種異物侵入的疼痛令她全身僵硬,似乎連呼吸都極為困難。愨鵡曉
她太緊,緊得他有些受不了,但是,內心的怒火迫使他的火熱比往常還要漲大一些,只要想到她打算離開自己,他就控制不住地用粗暴的手段對待身下的女人。
他扶著她的細腰就是一陣的橫沖直撞,純粹發泄身體的***,絲毫沒有理會她已然蹙得死緊的眉頭。
他的每一次進入抽出,她的身體便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地被拋動。
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她感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本來就不舒服的胃似乎翻滾得更加厲害,好幾次都差點溢上了喉嚨龕。
顧宸喘著粗氣,身下的動作愈發地凶狠,每一次都是撞進幽穴的最深處,干澀的摩擦帶來的並非由于置身天堂的歡愉,而是噩夢一般的鈍痛。
他痛,但他卻怎麼都控制不了自己。他在這一種痛里尋找著她仍在的感覺,他需要用疼痛來證明,身下的這個女人依然屬于他。
這是一場折磨人的歡愛,再無以往的甜蜜輕。
她的幽穴就像是怎麼都無法滋潤起來一樣,無論他怎麼挑/逗取悅,仍是干澀緊窒的讓他倒吸一口氣。他惱了,寬厚的大掌粗魯地揉著她的椒乳,也不在乎是否會弄疼她,帶著***的沙啞聲音緩緩地響在了啪打聲不斷的房間里。
「棠棠,棠棠……」
他一再地喚著她的名字,她卻感覺不到像以前那樣的柔情。相反的,他的叫喚听在她的耳里,成了明顯的諷刺。
無論他們的關系再怎麼親密,甚至做著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但是,他們仍舊回不去以前。
她的冷漠,是他最受不了的。
男人伸出手,擒住了她的頜骨,逼著她回應自己。
「說話啊!你啞了嗎?還是連***都不會了?」
他的雙眼泛現紅絲,身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狠的撞擊似乎能把她的靈魂也撞出體內。再加上他突然的動作,讓她不舒服的胃再也忍受不了,那股酸味一涌而上,直直地涌到了喉嚨。
「嘔」地一聲溢出嘴,連帶吐出的,還有那酸臭的嘔吐物。由于他在她的身上,她無可避免地向著他赤/果在外的胸膛噴吐而去,不單單沾污了他古銅色的肌膚,甚至還濺到了她的鎖骨處,就連一對椒乳也沾了一大片。
身下的沖刺被迫停了下來,顧宸有些瞠目結舌,看著她吐在自己身上的嘔吐物,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黑。
空氣中,那淡淡的***味被酸臭覆蓋,難聞至極。
的地方依然結合在一起,他看著身下一身狼狽的她,驚天的怒火在他那雙深邃的黑眸里表露無遺。
「洛念棠,跟我做你就覺得這麼惡心?」
洛念棠沒有說話,手緊緊地捂著嘴,深怕自己還會吐在他的身上。
這樣倒胃口的畫面,他自然沒有興趣繼續做下去。抽出依然高昂的巨大,他赤著身子下了床,眼底盡是厭惡。
「既然你對我覺得惡心,那你就繼續惡心下去吧!」
丟下這麼的一句話,他便拉開門走了出去。當房門被他反手關上,她才顫抖著坐起身來。
床鋪也已經髒了一大塊,那些嘔吐物沾濕了白色的床單,根本就是慘不忍睹。而她毫無預兆的舉動,恐怕是徹底地惹怒了他。
她也不想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忍住。
那些嘔吐物有些沾到了她的身上,她抖著雙腿下床,沒有選擇主臥里的浴室,而是走出主臥走進了次臥。
當天晚上,她使用了次臥的浴室,也是在次臥睡覺的。
主臥里的一片狼籍被她刻意遺忘,身體雖然有些不適,但不是很明顯。起初顧宸那麼粗暴地佔有她,她深怕會不小心撞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但如今看來,幸好她吐了他一身,不然的話也不知道他還會折磨自己多久。
這一夜,顧宸都沒來打擾她。
天蒙蒙亮的時候,洛念棠便起床了,她推開主臥的門想到衣帽間去,余光不經意地一掃,這才發現房間還是猶如她離去時一樣,那些嘔吐物因為一晚上沒有收拾氣味愈發地濃烈刺鼻。
她沒有理會,直接就走到了衣帽間,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開始收拾衣服。
她並沒有帶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顧宸送給她的衣服她通通都留了下來,由于東西太少,行李箱還很空,她也沒再耽擱,合上箱子就走出了衣帽間。
她說過她要離開,便一定會做到。
那個時候,顧宸逼她離開寧子默,不僅令洛家誤會她,更甚是連學校也將她開除。那樣的環境下,她仍然不願意屈服,那麼,在得知所有真相的這一天,她也絕不屈服。
她決心要了斷這一場錯誤,無論顧宸再怎麼阻止,她也會離開。
這唐郡的一景一物,都有屬于她與顧宸曾經的回憶。
她看著屋里的一切,過去的那些記憶如同泉涌般浮現眼前,曾經,顧宸對她是那麼地好,好到讓她不由自主地慢慢沉淪,而後愛上他。
不知道是誰曾說過那麼的一句話,人與人之間似乎都很喜歡玩一個歷久不衰的游戲,叫作「你一認真你就輸了」。
洛念棠認真了,她愛上了顧宸,然而,直到這麼的一天,她才知道自己輸得徹底。
顧宸從沒變過,是她變了。她貪婪地想要跟顧宸在一起一輩子,直至白發蒼蒼直至走到時間的盡頭。
這是一場笑話,早有預謀的笑話。
他一直都是在利用她,之所以娶她,不過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更甚是想利用她打擊洛家,讓洛家蒙羞。而他的寵溺他的愛,只是玩笑罷了,錯就錯在,她傻呼呼地當真了。
難怪他在結婚前跟她說,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予,只除了他的心。
當時,她還曾不屑地想,他的心就算他願意給她也不想要,此時想來,是多麼的諷刺可笑。
握著行李箱桿子的手倏然一緊,她沒再多留戀,提著行李箱就走出了主臥。
外頭的天已然泛起了魚肚白,她下了樓,在走過客廳的時候止住腳步。
她將戴在無名指的戒指取了下來,放在了客廳的透明矮桌上。那閃爍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明晃晃地印在她的眼里,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扯起一抹笑,有些落寂。
拉著行李箱走到大門口,屋里由于沒有開燈,再加上外頭的天還不是很亮,她只能依稀找到門的把手。在拉開前深呼吸了一下,而後鼓起勇氣,猛地拉開。
她以為,只要自己離開了唐郡,那麼她與顧宸之間就能徹底結束。
可是,當她看見門外的兩個猶如門神一樣的魁梧男人時,身子便僵在了那里,動彈不得。
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門的兩邊,看見她打開門便立即擋在了她的面前,將出口徹底地擋住,不留一絲的空隙。
一種不安纏繞著心頭,她的臉色蒼白,似乎明白了什麼,雙唇不停地發抖。
她終究,還是錯估了顧宸。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屋里的燈就赫然被人打開。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她有些適應不了,闔了闔眼後才緩慢地睜開。
「想走?」
顧宸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她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見男人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就站在了她的不遠處,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浴袍,嘴角噙著一抹譏笑。
他早就料定了她會趁機偷偷離開!
洛念棠杵在那,不敢置信地望著幾步之外的他,就連聲音也帶著明顯的抖意。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他冷笑出聲,渾身散發著一種透骨的寒意。
「我說過,除非我點頭說好,不然的話就算是死,你也別想要離開我!」
一股冰冷從腳底冒升,蔓延至四肢百駭。
「你這是非法囚禁!」
「那又怎麼樣?」他不為所動,「如果你要用你的雙腿走出唐郡,那麼我就打斷你的雙腿,讓你沒有辦法走出去!只要你有一點離開的念頭,我就會狠狠地掐滅,你燃起多少,我就掐滅多少,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也不怕跟你耗!」
「顧宸!」
她大吼一聲,眼底盡是恐慌。
「你這個瘋子!」
他在笑,笑得猖狂。
「從遇見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瘋了。」
她不懂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順著牆壁慢慢地往下滑落。
她就這麼地跌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瞅著他。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嘴邊的笑,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進她的心里,直到扎到血流成河的地步也不肯罷休。
「洛念棠,只要能把你留下,不管要使什麼手段要殘害多少人,我連眼都不會眨一下。」
惡魔!他是一個惡魔!
她跌跌撞撞地扶著牆站起來,想要推開門口的兩個人沖出去,豈料,顧宸走了過來,連扯帶拽地把她往二樓的方向帶。
她是鐵了心要離開這里,而他則是鐵了心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