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否就叫作犯賤?
……
顧宸坐在那,少女將身上的衣服全數月兌下,露出了一具完美的性感**。愨鵡曉那窈窕的身體曲線,那F罩杯的豐乳,還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撲倒拆骨裹月復。
然而,他卻十分的淡定。
訓練人的經理曾經說過,依她這種姿色,只在月兌衣服的時候就肯定會讓看著的男人有了沖動。但是,面前這個樣貌俊美的男人卻一動也不動,她不僅有些疑惑,難道,是她做得還不夠誘惑龕?
這男的可是老板的客人,看上去非富則貴,倘若她好好討好,說不定還能月兌離這個地方搖身一變成為被眷養的情婦。
每個男人都會有處/女情結,就算不被眷養,跟這樣出色的一個男人滾床單,也不失是一樁美事。
少女腦子里仔細想著經理教的東西,扭著翹臀走到他的面前。每走一步,她胸前的豐乳就蹦跳一下,足已讓人血脈賁張卿。
但是,男人依然老神定定地坐在那。
由于包廂的光線有些昏暗,她看得不太清晰,心里雖然有些不安,但她還是乖乖地跪在了男人的腿間,女敕白的小手緩緩地爬上了他的褲檔。
解開腰帶,拉下拉鏈,隔著薄薄的黑色子彈型內褲,男人的那個地方,並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支起小帳篷,反而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少女的眼里出現了一絲驚詫,莫非,這男的「不行」?
顧宸當然並非不行,他知道這少女的童顏***足已讓這天下間的男人個個為之瘋狂,他也想就此瘋一次,但是他的腦子里一再地浮現洛念棠的模樣。有她嬌笑的,有她生氣的,有她撒嬌的,更有她躺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只要想到這些,他突然就對這個跪在他腿間的少女沒了興致,自然那個地方也不會起任何的反應。
本來很想借此機會忘記那個該死的女人,可他怎麼都沒辦法揮走腦子里的畫面。他在心底暗暗咒罵一聲,一把將少女推開,把拉鏈拉好腰帶系好。
他的動作讓她有些茫然,仰著頭疑惑地瞅著他。
顧宸沒有理會,他的面容陰沉,整理好衣服後,就頭也不回里踏出包廂,至于那個全身赤/果的女人,被他徹底地遺忘在了身後。
離開「Sexy」,顧宸便駕著車向著唐郡的方向而去。夜景在車窗外飛逝而過,他不僅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甚至還憋著無法發泄的***,導使他的臉色有些怪異。
-77在唐郡門口停了下來,他並不急著下車,反是按下車窗,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看著已然沉入黑暗里的屋子。
早上的不歡而散,那個女人絕對會很生氣。饒是正常一點的人,被變相囚禁起來都會惱怒,即使囚禁的牢籠是華麗的城堡亦是如此。對于洛念棠,他的感情是復雜的,明明知道不應該讓她堂而皇之地佔據他心底的一席之位,可他就是做不到放她離開,而在不知不覺間,那個小女人竟已闖進了他的心房,擾亂了他沉寂了這麼多年的心。
這不是一個好的現象,他多番想要控制住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她,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若乖順還好,她若是像昨天和今天一樣非鬧著要走,他鐵定又會忍不住沖她發火,甚至是做出一些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克星,那麼他可以肯定,洛念棠便是他顧宸的克星。還是……把他克得死死的那一種。
拿出煙,點燃一支狠狠地抽了一口,透過白色的煙圈,他略有失神地看著面前的唐郡,眼神有些恍惚。
他沒敢進去,深怕他進去了,洛念棠會吵著鬧著要離開。雖然,他安放在唐郡四周的人多到洛念棠不可能會逃得掉的地步,但他還是有些害怕面對那個女人。
這一刻,他無比懷念以前兩人和平相處的畫面。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但他丟掉手頭的煙頭想要再去拿的時候,赫然發現煙盒已經空了。他探出頭瞄了一眼,滿地的煙頭煙灰。
顧宸有些煩躁地搔了一下黑發,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窩囊。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難不成還是豺狼猛虎不成?
如此一想,他便推開了車門,挺直背梁向著門口邁步。
當他進入唐郡的時候,屋里的人都已經睡了,房子周邊還有幾個魁梧大漢在值夜,看見他回來都象征式地朝他點頭打招呼。
顧宸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緩步上了二樓,毫不猶豫地走在二樓的走廊上,卻在離主臥僅有一步之遙的地方,赫然止住了腳步。
他知道,在這一扇門後,煩擾了他一整晚的女人就在里面。
這一刻,他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推開門走進去。早上的時候,洛念棠在客房里把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幾乎沒有一件是完整的。他將她帶回主臥以後就離開了,而負責洛念棠起居的那個中年婦女在下午時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說是洛念棠自己一個人呆在主臥里一聲不吭,看上去實在叫人心驚。
她的反應,是他早就料到的,相反的,他比較關心洛念棠到底有沒有因為被囚禁而折磨自己。
當他听那中年婦女說她送進去的飯端出來都是空的時,顧宸終于稍稍松了一口氣。洛念棠要怎樣跟他置氣都沒關系,只要不折磨自己就行了。
洛念棠永遠不會知道,她的自我折磨,就是在懲罰他。
她要打他咬他吐他一身,他都沒有關系,只要她不拿自己的身體折騰,她想怎麼鬧他都隨她去。
他要的,就是洛念棠的臣服。他希望洛念棠能忘記那些欺騙,乖乖地繼續呆在他的身邊,不再想著試圖逃跑。
在門口磨蹭了好半晌,他才舒展了眉頭。
這是他的房子,這是他的房間,難道他回來還需跟她報備不成?
緩慢地推開了門,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光芒可以依稀看見KINGSIZE大床上有鼓鼓的一團。
顧宸在看到那鼓起的一團時瞬間松了一口氣,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慶幸,還好,她仍在。
不是不相信屋外守著的人,而是他害怕洛念棠離開的心沒法放下。
他反手關上門,緩步地走到床邊,站在那里垂眸看著床上的人兒。
其實,早在顧宸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洛念棠便知道他回來了。
一整天不吃不喝,洛念棠感覺渾身的力氣正在漸漸地失去。也是因為如此,她胃里餓得慌,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就睡不著。
每一次,那個中年婦女走進來看她的時候,她都假裝自己與平時無異,可當那中年婦女離開後,她才猛地跌在了軟軟的大床上。
天知道,她有多難受。
她並不想就這樣放棄,既然她想用絕食來逼迫顧宸,那麼她便會堅持到底。她不願意被他就這樣鎖在這唐郡一輩子,她不是禁臠。
她知道顧宸就站在床頭,她卻假裝不知道,緊閉著雙眸躺在那,以為自己只需不理會,他便會自覺無趣地離開。
但是,她忘記了顧宸從來都不是一個識趣的人。
男人以為她睡著了,整天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全身也便累得很,本想到浴室洗澡,但最後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下,待到只剩下黑色的子彈型內褲,才慢慢地爬上床鑽進被窩。
緊閉著雙眼的洛念棠沒想到他竟然會鑽進來,身子下意識地一僵,確定他躺在身側沒有逾詭,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然而,香軟懷玉就在身側,這個女人還是這一整天他心心念念的,如今只是這麼地躺在一起,那種女人獨特的香味就隱隱約約傳到他的鼻腔,讓他難以入眠。
想起在「Sexy」VIP包廂里的憋屈,他就再也按耐不住,翻轉身來將洛念棠壓在身下。
她立即驚醒,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一臉的戒備。
「你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是沒有一絲的睡意,很明顯就是從他進房開始便一直都在裝睡。顧宸覆在她的身上,黑暗中,魔爪偷偷伸向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既然你沒睡,那我們來做做運動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洛念棠冷哼一聲,抵在他胸前的手沒有退開,反而帶著幾分警告意味地戳了戳。
「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些什麼,滾開!」
顧宸將她的話拋在腦後,他的鼻腔內盡是她香甜的體香,現在對他來說,撲倒她將她拆骨入月復才是最重要的。
他低下頭,就想吻住她的小嘴,但是,她卻故意避過,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
「顧宸!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到底是哪里過分了,難道他親自己的老婆不行麼?對于洛念棠的話,他不打算理會,寬厚的大掌悄然溜進她衣擺,指尖接觸到的女敕滑肌膚讓他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即扒掉她褲子沖進她溫暖的體內。
洛念棠自然不會讓他得逞,雖然被他壓在身下,但她還是不停地扭動身體,企圖從他懷里掙月兌。
她實在太能折騰了,男人有些不耐煩了,干脆重重地壓住她的雙腿,帶著威脅話語湊近她耳邊。
「你再動!小心明天我讓你下不了床!」
這樣色/情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听他說了,但每一次都能讓她不自覺地紅了臉。他覆,灼熱的氣息全數噴在了她的脖子上,引起一陣陣莫名的瘙癢。
他的巨大隔著那薄薄的子彈型內褲抵著她的小月復,大有破褲而出的趨勢。
這樣的姿態,這樣的曖昧,讓她的臉算是徹底地黑了,
洛念棠趁著他沒注意,被他壓住的腿得已掙月兌掉。隨後,便毫不留情地曲起,往上用力一頂。
男人的臉驟然一變。
如此近的距離,她甚至能夠清楚地听見他瞬間倒吸了一口氣,隨後,身子以一種詭異的弧度蜷縮起來。
趁著這空隙,她連忙從他身體底下鑽了出來,狼狽地爬下床。快速地站到地上,待與床鋪隔上一段距離後,她才回過頭一臉戒備地瞅著他。
顧宸仍躺在床上,只是身子蜷縮在那里,雙手捂著的某個地方,臉上的青筋畢現,額頭的汗珠一滴滴地往下冒,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可怕的疼痛一樣。
他望著她的銳利黑眸里閃爍著危險,似乎恨不得撲過去狠狠將她撕碎。
洛念棠知道,他這是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她方才為了掙月兌可是很用力地頂了一下,此時見他連動都不敢動地鎖著身子躺在那里,光是這麼看著,她就覺得那肯定是痛死了。
據說,「蛋痛」可是名列世界上最痛的前三名呢!
但是,即使如此,她卻不後悔自己這麼做。
男人臉靨很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沾濕了他鬢間的黑發。他盯著她,一字一句咬音咬得很重。
「洛念棠,你找死?」
洛念棠站在那里,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痛苦的他,下巴微仰。
「這是你逼我的!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些什麼!」
顧宸確實是錯估了這女人爆發的怒火,想他認識她這麼久了,她是一次比一次還要強悍。不過,這似乎還是他寵出來了。
想起這些,他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他不敢亂動,只要是稍微的一動,的某個地方就疼得厲害,他雖然想立即爬下床提著她狠狠地打她,但是貌似現實並不允許他這麼做。
顧宸是從沒有過的狼狽,她也並非第一次踢他命根子了,前一次她的力度比較小,自然他也沒那麼痛,但是這一回,她是發了狠地頂他,他感覺那個地方就像是被頂斷了一樣,難受得要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洛念棠發現他依然蜷縮著身子在那里,似乎依然很痛。她不禁有些疑惑,想要問問他,卻想到這是他咎由自取的,便強行壓回了心底的那份疑惑。
顧宸仍然瞪著她,即便心里有懲罰她的無數想法,但卻是無能為力。那種痛久久沒辦法散去,他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便抖著手去模床頭櫃上的手機。
雖然有些丟臉,但總比以後「不行」要來得強。
洛念棠就這麼呆呆地杵在那,看著顧宸拿著手機撥了韓宇的電/話,然後,幾乎是咆哮般地對著電/話那頭吼︰「韓宇!限你十分鐘之內帶著醫藥箱趕來我家!」
電/話那頭,韓宇正在夜店與美眉玩得正高興,兩人準備在身體的摩擦後找一處無人的地方「深入了解」,可顧宸的這通電/話無疑把他接下來的快樂時光掐滅在搖籃里,韓宇拿著手機愣了半晌,想要說自己並非他的專屬私人醫生,但是听他提到「醫藥箱」便直覺出了什麼嚴重的事,便應付了幾句,丟下一臉不情願的漂亮美眉,驅車趕往唐郡。
等到顧宸掛斷電/話後,洛念棠終于隱隱發現自己做錯了事,瞪著眼小心翼翼地瞅著他。
「你……你還很痛嗎?」
她的話,听在他的耳里就是幸災樂禍,顧宸的口氣不是很好,壓著嗓子沉著聲音開口。
「洛念棠,等我沒事了,一定要你好看!」
看他現在這個情況,洛念棠是不怕他會要她怎樣好看的。現在的他和她,就是一個弱者一個強者,就算她將他揉圓搓扁了他也奈何不了她什麼。關于這一點,她還是相信的。
等到韓宇趕過來唐郡,剛剛好十分鐘。
顧宸本不想吵醒屋里的其他人,但韓宇這堂而皇之的進入,要想讓人不知道基本是不可能了。
韓宇走進主臥時,這男人還是十分鐘前的姿勢,雙手緊緊地捂著,臉色白得嚇人,而洛念棠則站在距離床鋪幾步之外的地方,看見他進來,臉上流露了幾分不自然。
無須開口,他就知道這房里大抵發生了什麼事。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韓宇頓時覺得,沒能和美眉滾床單不要緊,倘若錯過了這一幕他可就得悔恨終生了。他也不急著幫顧宸診斷,而是走到床邊蹲下,一臉似笑非笑地瞅著床上正陷于痛苦的某人。
「喲,你這是怎麼了啊?」
他裝作看不出來,故意在言語來取鬧某人,某人可不淡定了,本來這已經很丟臉了,瞧這小子的模樣明擺著就是落井下石,如果這樣他還能若無其事那他就得成仙了。
顧宸咬牙切齒地看著面前這張越湊越近的大臉,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
「看夠了沒?想笑就笑,沒人讓你忍著!」
听他這麼一說,韓宇是再也忍不住了,仰著頭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笑也就算了,他還夸張地坐在地上,一邊用手拍著地,一手則是指著他,動作夸張不說,連眼淚都笑得飆出來了。
這個狀態,讓杵在一旁的洛念棠有些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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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菁︰老話一句,等下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