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傷早已痊愈,甚至連細小的疤痕也都消退了,仿佛不曾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來。
顧宸望著身下的這個女人,泛紅的眼眶盡是倔強的神色,即使如此狼狽,仍然不願意屈服。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看著她好半晌,突地一笑。
「如果我說是呢?」
他在試探,他以為執拗的她必定反抗,但他怎麼都沒料到,她竟然緩緩地闔上雙眸,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一股怒火涌上心頭,他眯起了黑眸,緊緊地盯著她。
冷哼一聲,他長指一伸,狠心把她黑色的蕾絲xiong罩往上推,頃刻,一對jiaoru蹦跳而出。
他低頭,一口含住了粉色的頂端。她倒吸了一口氣,身子倏然僵住,就像是緊繃的弓一樣。
異樣感傳遍全身,被含住的地方說不出的酥麻。她緊閉著雙眸,屏住了呼吸,心底一再地勸服自己,很快就好……
原本想要將那一層膜留給她最愛的那個人,可如今,她愛著的那人痛恨著她,她的家恐怕也無法回去了……倘若那薄薄的一層膜能換取一生的自由,那麼舍棄掉又有何妨?
這一刻,她想了很多。
她想著得到自由後的自己應該是怎樣的。到處去旅行?去尋找屬于她的快樂?到國外留學?還是找一個不嫌棄自己的人就這樣一輩子?
她幻想著無數的可能,獨獨不願意去想身上的這個男人,和失去那一層膜後自己與他會怎麼樣。
他修長的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用他的硬繃一下下地摩擦著她的柔軟,性感的薄唇覆于那點嫣紅上,時而輕咬著她泛著瑩水光澤的蓓lei,唇齒間甚至模模糊糊的發出了吮/吸的聲音。一只大掌穩穩地罩在另一邊的jiaoru上,用力地揉搓,兩指間或夾起嫣紅拉扯。
涌上了一股熱潮,似是那樣的急迫,又是那麼的難耐。
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那一陣接著一陣的酥麻,讓她似乎連神智都變得渙散。
身體變得不再像屬于自己,她卻仍死咬著牙關,不肯吐出一聲呻yin,就像是在保有最後的一絲尊嚴。
這是一種折磨,火里來水里去,令人發瘋。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顧宸會放過她。
當顧宸掀開她的內衣,俯子一口含住她的蓓lei時,她以為自己今天定要**在這了,她更甚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一再地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層薄膜罷了,她洛念棠不在乎。
但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害怕,害怕這她從未經歷過的事情。
所以,在他稍稍退開,站到一旁整理略顯凌亂的衣裳,她還在怔忡之中,她怎麼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放過她,明明她就在他的身下,而他只需狠下心腸,他就能讓她從此變成他的人。
顧宸整了整身上的西裝襯衣,斜睨了一眼那仍在愣神的她,沒有吭聲,抬起步伐走到門邊,拉開門走了出去。
厚重的門板「踫」的一聲關上,室內恢復靜謐,她平躺在辦公桌上,空洞的雙眸直直地望著天花板。
顧宸沒有要她,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腿間的欲wang,但他卻選擇抽身離去。
是打算給她一個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