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置信集團的人都開始戲稱鄒牧為駙馬爺,這一傳言也很快進ru到趙四揚的耳朵里。
這天,趙四揚叫單小晚去家里吃飯。
午餐開始之前,趙四揚,陸虎,單小晚坐在花園中品茶。
「听說你跟你的保鏢談戀愛了?」問這話的是趙四揚。
「四叔,你會有門第之見嗎?」單小晚沒回答,反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倒沒有那個觀念,畢竟我的出生也不高貴。只要那個男人積極進取,真心對你好,其他都可以解決。」趙四揚說。
「我還以為你會跟那些人一樣,說他是貪圖我的錢。」
「如果你嫁給一個有錢人,你也不能保證他不會惦記你的錢。如果什麼都要帶著功利心看問題,生活哪還有什麼樂趣。」趙四揚微笑著說。
「四叔,你真會懂得生活。」單小晚笑著說。
「听你這口氣,你是真的在和他在戀愛了?」趙四揚追問道。
「沒有。我們只是朋友,沒有戀愛。」單小晚說。
「只是朋友,那麼簡單?」趙四揚顯然不信。
「嗯,他又沒說喜歡我,我總不能求著人家追求我吧!」
趙四揚與對面的陸虎對視一眼,交流了一個眼神之後,說︰「原來如此。听說那個勁諾集團的莫朗時常約你出去,怎樣,喜歡他嗎?」
「我承認他人很好,但我只能把他當作朋友。」單小晚攤了攤雙手。
「看來我們小晚的心可不好攻克呢?」趙四揚調侃起她。
「四叔,你也要來取笑我嗎?」
「沒有。對了,今天你的保鏢也跟著來了吧,讓我見見如何?」趙四揚說。
「四叔,你也要跟著其他人一起調侃人家嗎?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你這樣,會讓他好尷尬的。」
「好,好,好,我們不見。」趙四揚笑著說。
「好啦,都不許提我的感情問題了。」單小晚微笑著用手指了指陸虎和趙四揚。
陸虎和趙四揚相視一笑,三人一同進屋吃飯。
快要進屋時,趙四揚又說︰「人都有叛逆反骨的一面,特別是才高的人多少會有傲氣。如果他被公司里的流言閑語嚇住了,那麼他會想盡辦法和你劃清界線。但是據我所知,他很鎮靜,依舊時常伴你左右,搞不好因為這些流言閑語反而將他更推進你身邊。」
「他本來就不喜歡我!」單小晚低語。
陸虎和趙四揚都听到她的呢喃,兩人不動聲色地留她站在原地,先進到餐廳。
從趙四揚家出來,單小晚看到鄒牧倚靠在車身,微低垂著腦袋,她不知道他的內心是不是如他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平靜。流言閑語,有時候真的讓人十分難受,何況他還是一個大男人,被別人那麼調侃,如果沒有強大的內心,或許早就氣得跳腳了吧。
「鄒牧。」單小晚站立在他面前,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上車吧!」
鄒牧替她打開車門,然後再回到駕駛位置,啟動引擎。
車子在公路上奔馳,單小晚發現不是回別墅的路。
「我們去哪?」單小晚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隨便轉轉,好嗎?」鄒牧轉頭看了她一眼。他要如何說明心中為何有如此突兀的舉動。本來只想默默守護在她身邊,但此刻所有的理智都沒了,心里對她的渴望越發強烈。
單小晚點點頭,臉轉向一邊,抿嘴笑了笑。
鄒牧隨意地開著車,兩人都沒有說話。最後車在一家會所外停下,會所的位置十分清幽,周圍有流水小溪,綠樹鮮花。
「這里的烏龍茶十分正宗。烏龍茶性溫,你可以多喝。」鄒牧替單小晚拉開車門。
「你是怎麼發現如此清幽的地方?」單小晚非常喜歡這里。
「從朋友那听來的。」
「我很少喝茶,就算喝的話也是選擇的綠茶。」單小晚說。
「和綠茶相比,烏龍茶的滋味顯得更加醇厚扎實,並帶有明顯可辨識的回甘。」鄒牧替她指路。
「你對這里很熟!」單小晚感覺鄒牧對這家會所十分駕輕熟路。
「還好,來過幾次。‘茶聖’陸羽就在《茶經》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用來泡茶之水也分三六九等,山泉水最佳,江河水一般,而井水則是下下之選。因為這家會所的水是從後面的一座山上引下來的泉水,所以,來這里品茗的人很多。」鄒牧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過一段回廊,到達會所的大廳。
會所里的工作人員立即微笑著迎上來,為兩人服務。
鄒牧和單小晚選擇了一間靠流水的雅間。
單小晚坐在鄒牧的對面,接過他親手泡的烏龍茶。
「嗯,有股女乃香味。」單小晚輕輕嗅了一下。
「這是產自台灣南投縣名間鄉的金萱烏龍茶。根據茶樹品種、氣候、采摘季節及工藝的不同,不同種類的烏龍茶會散發出如蘭花香、蜜香、果香、花香等多種不同的香氣,給人以自然舒適的感覺。」鄒牧平靜自然地解說著。
「你懂得不少。」單小晚微笑著注視他。
「嘗嘗吧!」
單小晚輕抿了兩口,輕輕地說︰「十分醇厚圓潤。」
「你喜歡就好。」鄒牧溫和地說。
「我喜歡你現在這樣,不嚴肅也不呆板。」單小晚喜歡鄒牧此時表現出來的真性情,溫和隨性。
鄒牧溫柔地笑了笑。
「鄒牧,你為什麼還沒女朋友?」單小晚低頭輕抿茶水,漫不經心地問。
鄒牧的眼眸深處染上一層柔和,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女子,最後說︰「我心里一直住著一個人。」
單小晚听後,心里咯 一跳,原來他早有喜歡的人。
鄒牧見她低頭不語,輕輕地問︰「你喜歡我嗎?」
單小晚震驚地抬頭,睜大眼楮,她喜歡鄒牧嗎?她也不知道啊!要告訴他她心里的感覺嗎?不要了吧,他心里已經有人,她要是承認對他有好感,多丟人。還是維持好朋友的關系吧,對,就像關梅梅所說的,藍顏知己。或許她只把他當作藍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