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這毒你是否能解?」鎮長滿臉期待的看著柳清風,眼下這位神醫便是鎮子的全部希望了。
「能解,給在下一天時間便能配制出解藥來。」雖然同樣是禁忌之毒,但是之前腳夫和現在革馬鎮所中的毒,對柳清風來說還是好解的。
「那就好,那就好」鎮長這才安心下來,可是不一會卻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哎呀,糟了!」
「怎麼了?」四人異口同聲。
「老夫該去補補粉了,先失陪了。」說著鎮長便急忙的走了出去。
剩下的四人著實無語,看來這鎮長已經中毒頗深了。
「按照神醫說來,我和腳夫還有這個鎮子的人所中的毒都是禁忌之毒,並且都是出自三葉春之手下的毒,而我推斷,三葉春當年給我下毒是出于本身對楚錦淵的仇恨,腳夫中毒卻是純屬偶然,她當時提著的桶里有毒,但是她可能並不是瞄準了腳夫而來,而對于革馬鎮的人下毒則是出于憤憤不平,因此我推測,三葉春要麼是神志不清瘋瘋傻傻,要麼就是十惡不赦以下毒為樂。」
楚寒天這麼一說,柳清風也覺得有道理,就拿腳夫來說,之前從未見過三葉春,更別提有什麼深仇大恨了,經過革馬鎮也純屬偶然,三葉春也不可能是在革馬鎮專門等這伙腳夫路過的,只是剛好這群人被她撞上了,于是便順水推舟的把下了毒的水給了腳夫喝。
「還有可能便是三葉春提的那桶水里一開始並無毒,因為按照時間推斷,腳夫遇到三葉春的時候剛好革馬鎮已經被下毒了,只是鎮上的人還未發覺,三葉春定然不會喝井里的水,所以她便到遠處的河邊打水,恰好遇到了腳夫討水喝,因此便順手在水中下了毒。」楚暮雨也認真的推斷了起來,她得出的答案便是,「這樣推想的話,或許三葉春是個以下毒為樂的女人,不管有冤也好,無仇也好,她只是在享受下毒的樂趣。」
「精闢!」什麼都推斷不出來的驚鴻只能在一旁拍手叫好,「我也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這叫三葉春的肯定是個瘋女人,什麼都能做出來。」
「若真是這樣我們便要小心了。」柳清風眉宇間有些憂愁,不消一會便又轉回了正題。「我們還是快配制出解藥吧,之後再去打探三葉春的下落。」
「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她又去了哪里。」楚暮雨的失望都寫在了臉上,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沒了,之後要去哪里找三葉春呢?
「老夫似乎知道你們所說的三葉春的去處。」補完了粉的鎮長嫵媚著扭了進來。
「鎮長,您真的知道她去了哪嗎?」楚暮雨的眼中瞬間恢復了光彩,急切的等待著鎮長的回答。
「當時有人听到她的自言自語,說是要去莫寒山上,要去采叫什麼」鎮長低頭苦思冥想了一會,然後一拍腦袋回答道︰「羽鳶草。」
「羽鳶草?」柳清風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關于羽鳶草的大致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