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蓉蓉無語的看著兩個誰也不願意屈服的祖孫,無奈的嘆嘆氣,她在心里慶幸,君離的性格還是像她多一點要是像君震,只怕這祖孫三人,會把整個君家給震飛也說不定。愛睍蓴璩
「你們兩個……」
「女乃女乃,你什麼話都別說,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君慕傾冷冷的說道,這個老東西,敢跟她裝無辜,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樣,他們一家人在芙水鎮這麼大的事情,他會不知道嗎?
他就裝,繼續裝吧他!
諸葛蓉蓉頓時被那一聲女乃女乃叫的心花怒放,甚至有些飄飄然,她沒想到傾兒這麼快就原諒她。
君慕傾叫諸葛蓉蓉一聲女乃女乃,那並不是就承認自己是君家的人,她只是敬重諸葛蓉蓉,尊敬她叫一聲女乃女乃。
君震這下更加不平衡,她都叫女乃女乃,怎麼就是不肯叫一聲爺爺,他好歹也是她爺爺好吧。
即便君震心里再不平衡,卻還是拉不下面子,讓君慕傾叫自己一聲爺爺,他好歹也是堂堂君家家主,一向都是別人看他臉色,現在讓他去看別人的臉色,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孫女,那就更沒可能。
「蓉兒,你先去休息,我有事情要跟這個小兔崽子說。」君震滿臉通紅的指著君慕傾,她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好,很好。
諸葛蓉蓉遲疑的看了一眼君慕傾,她看著震的臉色不太好,不會有什麼事情吧,他們兩個她倒是不擔心,就算震出手,也絕對不會傷害傾兒,只是這君家就有點危險了。
「還不走。」君震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她再不走,自己就更加沒有面子了。
諸葛蓉蓉遲疑地點點頭,轉身往外走去,心里還是在陣陣擔憂,祈禱他們兩個人不要打起來。
見諸葛蓉蓉走了,君慕傾干脆就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慵懶的看著君震,老人家還這麼大火氣,還好父親不像他。
「一個女孩子家,你怎麼坐的!」君震看著君慕傾慵懶的靠在大椅上,坐沒坐相,躺沒躺相,又開始大吼。
君慕傾掏掏耳朵,不耐煩的看著君震,「你管我怎麼坐,你什麼時候教過我要怎麼坐?」她愛怎麼坐就怎麼坐,現在留在這里,都是看在女乃女乃的份上,不然她才不會留下來。
「你……」君震說著就伸出一只手,大手剛湊到君慕傾面前,紅色的殘影一閃而過,等他看清楚的時候,君慕傾的已經消失了。
「你什麼你,既然沒有什麼話說,那我就先走了。」老東西敢欺負她,她等會就去告訴女乃女乃,讓女乃女乃好好收拾一下他。
「你給我站住!」君震大聲吼道,他管這麼大一個君家,都沒有像現在一樣,他就不相信,偌大的君家他都可以管理的井井有條,還管不了她一個!
君慕傾當然不會理會身後的人,沒走兩步,她就感覺到身後不同尋常的波動,一個轉身,君震再次撲了個空。
見君震一而再的對自己出手,君慕傾雙眼眯起,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我沒跟你出手,都是看在女乃女乃的面子上,別以為我真的怕你!」靠!這老家伙,對一個晚輩出手,他也不覺得羞愧。
這會君震哪里還听的進去,伸手一道火光飛出,直撲君慕傾,赤紅的眼楮閃過冰冷,快速躲開大火,「靠!家伙,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金烏火!」金色的火焰照亮了整個房間,一路狂奔向君震。
「雕蟲小技!」君震臉上閃過一抹冷笑,但是心里卻很滿意,金烏火啊……
只見君震手中飛出一道紅色的火焰,君慕傾的金烏火就立刻消失,他平靜的看著君慕傾看,一點也沒把她的金烏火放在眼里。
「鳳凰火?」君慕傾皺了皺眉頭,這個老家伙,還真有兩把刷子,金烏火和鳳凰火,都是火中極品,想在火焰上贏就沒那麼容易了。
「萬火歸!」君慕傾見金烏火也奈何不了君震,冰冷的聲音響起,腳下銀劍展開,熟悉的紋路,伴隨著四行星映入眼簾,十二顆金紅色的五角星顆顆閃亮,很明顯這已經到了最高的巔峰狀態,很快就要晉升。
十二級巔峰技尊師,君震看著君慕傾腳下的斗技陣,眼中閃爍著精光,十二級巔峰,這小子一直隱瞞著自己等級,好小子,干嘛不早點透露,這樣根本就不會有離開君家的這一說法。
「鳳凰焰!」火焰型的鳳凰,一飛沖天,將金色的房間,頓時變成一片通紅。
君慕傾咬咬牙,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這老家伙以大欺小,想讓她認輸,門都沒有!
「萬火凰怒!」
君震看著君慕傾的臨場反應,還有那氣勢磅礡的火凰,眼中載滿了笑意,可卻沒有就此收手,鳳凰火焰一涌而出,呈現鳳凰形狀,快速往君慕傾那邊飛去。
鳳凰高傲的在房間仰頭,看到窄小的房間,眼中仿佛露出了一抹不滿,可看到前面的金烏火,它卻更快的往金烏火飛去。
鳳凰火仿佛是有生命,它知道窄小空間,不能讓它任意的翱翔,也知道眼前金烏火的威力,想試試它們誰更厲害,鳳凰是百禽之王,現在遇到同等的對手,自然是要躍躍欲試,想比比到底是誰更厲害。
就在君震期待君慕傾再出手,他突然看到她臉上狡黠的笑容,看著窄小的房間,心里涌出一股不安,果然,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金烏火,天堂鳥!」一只鳥形狀的火焰,快速從君慕傾斗技陣上顯現,那形狀就是天堂鳥的模樣,尖銳如同鶴的長嘴,仰頭看天,一雙翅膀朝天展開,沒有一絲彎曲,尾巴上的三條翎羽,輕輕劃過,金色和紅色相輔相成,讓天堂鳥看上去既華麗,又尊貴,它輕輕舞動,瞬間飛升在房間的最高處,宛如霸氣的王者,睥睨天下。
君震嘴巴微微張開,看著那華美,卻又栩栩如生的天堂鳥,心里一陣驚顫,天堂鳥,竟然會是天堂鳥,比鳳凰更加尊貴,比鳳凰更霸氣的天堂鳥!
天堂鳥一出來,鳳凰的氣焰,明顯減弱了不少,火鳳凰仰視著天堂鳥,停止了飛翔,留在原地,看著天堂鳥。
君慕傾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君震,「既然你這麼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燒了這里!」冰冷的聲音一出,天堂鳥展翅高翔,瞬間,房間里面燃燒起了熊熊大火。
君震張了張嘴,想阻止,不過現在也來不及了,他呆愣的看著房間被一寸一寸燒起,站在原地,而火鳳凰,見君震沒有反應,立刻飛到他面前,用火紅的爪子抓住他兩個肩膀,飛出房間。
金烏火點完火後,飛到君慕傾面前,她輕輕一躍,飛到金烏火的背上,也消失在房間里面。
大火才剛剛燃燒起,周圍就傳來一片吵雜的聲音。
「著火了,書房著火了!」
「快救火!」
「快啊!」
所有人都急急忙忙的想去救火,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火焰,不是平常的大火,它不會隨意蔓延,只燒君震的那一間房間,沒有把里面的東西燒完,火是絕對不會停下來。
火鳳凰把君震提出去放在地上之後,就消失了,君震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金色的大火燒毀書房中的一切,一雙深邃的眼楮,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緒,趕來的人看到君震臉色鐵青的站在那里,都不敢出聲。
君慕傾雙手環胸,站在一旁,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燃燒的大火,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系,大火更加不是她所放,她只是一個站在一旁的圍觀者。
趕來的人紛紛看著大火,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一旁的紅色身影,君家的幾個天才都不在,他們都在準備一個月後的比試,這次趕來的人里面自然也沒有君洛帆。
君洛帆是沒有,但是天才弟弟就出現,君洛陽看著大火,不管怎麼救,火焰依舊熊熊燃燒,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一抹紅色的身影,他立馬走過去。
「君慕傾,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君洛陽驚呼道,他到現在那只軟綿綿的手,還是不能恢復,今天君慕傾送上門來,那就是找死。
君慕傾沒有回答,隨意的看了一眼君洛陽,就冷淡的將眼神移到別處。
見君慕傾不說話,君洛陽也不敢多說,現在書房燒了,家主一定很生氣,書房里面的東西,都是君家的機密,平常只有家族才能進書房,現在不但機密沒了,就連書房都沒有了,不過君慕傾是怎麼到這里來的?她不是說自己跟君家沒有任何的關系嗎?
君震臉色鐵青的看著前面,他憤怒的扭頭,看著一旁悠然自得的君慕傾,大步走到她面前,「你個混小子,連爺爺你都燒!」膽子倒是不小。
君慕傾無辜地聳聳肩,「我沒爺爺。」狗屁爺爺,下手那麼狠,他好意思自稱爺爺,臭不要臉!
「你個混小子,你……來人!」
「是!」君洛陽立刻走到君震身邊,興奮的看著他,君慕傾,現在看你該怎麼辦,家主發怒,不死也不好過。
君震伸出手,發抖地指著君慕傾,咬牙切齒地說道,「她是主母的客人!給這個混小子安排住的地方,最好是主母房間附近!」說完,君震轉身就走。
「好的,是……」君洛陽正想去抓君慕傾,這才反應過來,君震說的是什麼。
雷鳴般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里面響起,所有人都一清二楚的听見,臉上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君慕傾燒了書房……
沒有一點的責罰,連半句都沒有說,還要安排好地方,給她住,甚至還是安排在主母的房間,這還是他們暴躁如雷的家主嗎?
家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被燒了書房這麼大的事情,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就沒事了,就沒下文了,靠!
她君慕傾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家主有在這麼大的轉變。
君震離開院子之後,站在樓台上,氣呼呼的看著君慕傾,諸葛蓉蓉輕步走到他身邊,輕輕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罰傾兒。」
君震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立刻跳起來,「你說什麼,誰說我不會罰她,我知道看到你的面子上,才不跟她計較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是是是,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諸葛蓉蓉輕聲說道,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的笑容,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想,還拉不下面子,明明很寵這些孩子,每次都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听到諸葛蓉蓉這麼說,君震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他孩子氣地輕哼一聲,「那當然,要不是看到你的面子上,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小王八蛋!」只要想到君慕傾,君震就牙根癢癢。
「傾兒是君家的子孫,你說人家是小王八蛋,那你是什麼?」諸葛蓉蓉低聲說道,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就嘴硬吧他。
「你說什麼!」君震差點沒跳起來,他紅著臉看看著諸葛蓉蓉。
諸葛蓉蓉立刻揚起笑容,輕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說,你不覺得傾兒這孩子,比誰都有天賦嗎?」諸葛蓉蓉輕咳一聲,笑呵呵地說道。
君震將臉扭到一邊,沒有說話,心里卻一陣得意,他的孫女怎麼會差,天賦奇佳這是自然,只不過上面的人不允許沒有天賦的人待在主家,當初他也不會忍痛送她離開,他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會不心疼孫女。
只不過現在這個孫女連女乃女乃都叫了,就是不願意叫他一聲爺爺,還說什麼月兌離君家,君際到芙水鎮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會讓她做出這個決定,芙水鎮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真的想她說的那樣,生活的不好。
這一切,他要重新查一遍,要是他知道其中的隱情,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假傳消息的人,讓他的兒子,孫子孫女在外面受苦這麼多年。
諸葛蓉蓉無奈的看著君震,他就是嘴硬,明明心里關心傾兒,偏偏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要是他真的不關心,從他到這里,眼楮就沒有移開過傾兒。
「那個小混蛋跟你住的那麼近,有時間,去問問她缺少什麼,喜歡什麼,叫人給她送去。」君震別扭說了一聲,輕哼一聲揮袖離開,表情一臉的不滿。
「知道了。」諸葛蓉蓉搖搖頭,這家伙還真是……
君慕傾不經意間看到樓台上的兩個身影,眼神露出一抹暗淡,君洛陽沒有辦法,才讓君慕傾跟著自己走,心里極其的不滿。
卻也忐忑不安,君墨回來了,君慕傾也回來了,君墨一回來,家主就急著見他,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在書房里面說了什麼,君墨一出來就閉關,即便這不用說,他們也知道,君墨一定會去參加比試,而君墨的天分究竟有多高,誰也不知道。
君洛陽憤恨的走在前面,心里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表露,君慕傾是直系一脈,更是家主的孫女,她那麼頂撞家主,家主都沒有生氣,反而還給她安排房間,誰有這樣的待遇,只怕也只有君慕傾可以。
身後響起議論的聲音,大家都在猜測,君慕傾回來做什麼,是不是要重新搶回家主的喜愛,還有一切地位。
大火熊熊燃起,知道最後一刻,都沒有一個人走離開,那火焰太過詭異,只燒一個地方,其它地方都沒有蔓延,君慕傾到底做了什麼?
「君慕傾,你回來做什麼?」直到沒人,君洛陽才開口,眼里的憤怒,這次沒有任何的遮攔。
君慕傾雙手環胸,看著君洛陽,「我回來,關你什麼事情,天才的弟弟,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寬了?」君慕傾譏諷的看著君洛陽,這個天才的弟弟,就是個蠢材。
君洛陽臉色僵了僵,有些難看,原本還想說什麼,看到匆忙趕來的人,才閉上嘴巴,靜靜的走在前面,他深信君慕傾回來一定不會有簡單的目的,說不定,連他大哥的地位,也會因為他們兩個的回來,就此削弱。
不管想什麼辦法,他一定要趕君慕傾出去,把她趕出君家,再也不能回來!
君慕傾看著君洛帆的背影,眼楮閃過一抹笑容,君洛帆,君洛陽,他們是不是擔心自己回來之後,就搶走他們的地位,這點她是沒有想過,只不過這些人要是不知好歹,那就不能怪她。
君震才剛走到大廳,就看看到君滄瀾還有幾位長老站在那里,臉色有些難看。
「你們有什麼事情。」君震淡漠的問道,其實他們不說,他也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事情,剛才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君家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君滄瀾看到君震回來,趕緊走過來,恭敬地說道,「家主,君慕傾為什麼回來了?」君滄瀾著急的問道,君慕傾回來了,君慕傾……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她是主母的客人。」就君震平和地說道,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暴躁。
「可是家主,君慕傾是不可以回君家的,當年的事情,你不是也承諾過嗎?」君慕傾怎麼可以回君家,她怎麼可以回君家。
「我是承諾過,不過我只是說,傾兒不能凝聚元素之前,現在傾兒的本事,是我們難以估計的,這個我沒有承諾過。」君震強詞奪理地說道,他當年原本就不想讓他們一家人離開,現在有這麼一個好的理由,就更加不會再讓他們走。
離兒,心兒回來之後,他們一家人就算是團圓了,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難道真的是去了那里了嗎?
「這個……」君滄瀾一下子被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現在也知道她的本事,你們也應該知道,現在的君慕傾已經不是以前的,就算他們知道,也不會再為難她。」君震蠻橫地說道,不禁在心里輕哼。
他的孫女,燒了書房,他都沒有舍得指責半句,這些老家伙,你一句他一句,還拿著那些人來壓他,真以為他君震是沒有牙齒的老虎,要是把他惹火了,什麼上面的人,下面的人,他都不會放在眼里,管他是誰!
「可是家主,君慕傾燒了書房……」
「書房事情我會解決,你們要是怕,最近就別出門,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更加沒有听說過這件事情。」君震清風淡雨地說道,心里很是不滿,這些長老,動不動就拿那些人來壓他,他才是君家的家主,那些人還不是!
君滄瀾臉色僵了僵,輕笑一聲,「怕到是不怕,只不過要是那些人追究起來,有些事情……」
「夠了!」如雷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君震怒瞪著眼前的幾個長老。
「你們這個幾個老東西,別老是拿那些人來威脅我,你們以為老子真的怕他們嗎?什麼時候他們把老子惹火了,他們老子也不放過,你們要是想把今天的話告訴他們就告訴他們好了,正好本家主也想跟他們說說近幾年發生的事情!」君震若有所思地說道,黑著一張臉,怒視著眼前的人,一口一個那些人,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幾個長老不禁都黑了臉,嘴角不停抽搐,他哪里是說說這幾年的事情,明明是要去告狀,這幾年他們做的事情都不少,君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他們的事情肯定都是知道的,反而君震並沒有什麼事情,要是真的招來那些人,只怕……
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們。
看著他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君震反而臉色越來越好,他們也知道是自己這幾年做過什麼事情,他還以為他們不知道。
「家主,這……」
「這什麼這,我早就說過,君慕傾是主母的客人,君家難道連客人都不要了嗎?」君震冠冕堂皇的說道,心里早就得瑟了,跟他斗。
及大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做聲,大家都心知肚明,幾年前君震就不同意讓君離一家人離開,現在君慕傾已經不同以前,那君震就更加有理由讓他們回來。
君滄瀾看著君震,眼楮眯起,他好歹也是君家的總長老,君慕傾想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只要君慕傾不回來,那他就可以什麼都不說,要是君慕傾想回君家,那是一點都不可能的!
「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就趕緊散去,準備一下將書房修復原狀,這件事情,必須在五大家族比試之前完成。」說完,君震大袖一揮,轉身大步離開。
什麼!
身後的幾大長老錯愕的看著君震離開的背影,在比試以前,將書房恢復原樣,這怎麼可能!
不過也該是這樣,五大家族比試,那些人一定會派人過來,看看最後比試的結果,要是他們知道書房被燒,一定會追究責任,到時候他們都月兌不了干系。
君慕傾坐在房間里面,見沒有什麼事情,干脆閉上眼楮,繼續著前幾天沒有繼續的事情。
要不是遇到一個難關,她只怕是要到比試之前才會出關,見他們都在擔心自己,她才走出去,原本是讓他們別擔心,卻居然听到大哥被抓來君家的消息,她也就立馬趕過來。
君慕傾坐在房間里面,也不知道過去了幾天,她只知道,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突破,這個契機究竟是什麼,她也想不透,只能隨遇而安,能晉升的時候,就會晉升。
諸葛蓉蓉站在君慕傾門外,猶豫的看著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傾兒已經在里面三天,這三天里面,她都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麼,難道她也閉關了嗎?
「主母,里面的人是誰,你每天來了,又不敲門?」諸葛蓉蓉的侍女恭敬地問道,她前幾天听說君慕傾回來了,難道是這里面的是君慕傾?
諸葛蓉蓉輕輕搖頭,正想離開,就听到身後響起的聲音。
「啊!」只見那侍女驚慌的叫了一聲,就傳來冰冷的聲音。
「你找我什麼事情?」君慕傾冷冷地看著那一抹青影,來了這里又不敲門,這幾天她並沒有坐定,只是不想出去,也不想見到君家任何人。
諸葛蓉蓉立刻轉身,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傾兒,我只是看到你在房間里面好幾天,要不要去玩一下,五大家族比試,街上會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她這個年齡的孩子,不該整天留在家里。
「不用了,最近皇城有沒有人來?」君慕傾冷聲問道,三天時間,也不知道他們來了沒有,皇城跟這里,還有一段距離。
諸葛蓉蓉搖搖頭,「皇城沒有什麼人來,不過白家小姐找你幾次,還有就是佣兵團也來人,火溶城,慕容城,櫻地城主和少主,還有光明聖殿……」
「他們都來了?」君慕傾皺了皺眉頭,光明聖殿,聖靈這麼快就調養生息,來看五大家族的比試。
「嗯,五大家族的人早就到齊,對了,芙水鎮的人也有來,還有就是楠凝學院……」
「我知道了。」他們這麼早就來了,也不知道皇城的人什麼時候到,霸囂閃電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諸葛蓉蓉見君慕傾又想回房間,立馬說道,「白家小姐,白子琪找了你好幾次,你不去看看嗎?」她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辦法。
「子琪?」君慕傾停下動作,點點頭,「那我出去一趟,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麼多年她都熬過來了,這麼幾天,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見她終于出去,諸葛蓉蓉欣慰地點點頭,她出去了就好,五大家族的比試,她又不會上台,也不用著急晉升,家里還有別人。
君慕傾剛走幾步,又停下來,轉身問著諸葛蓉蓉,「留下一百個人之後,又是怎麼樣?」五大家族的比試,半個月,這麼長的時間,只為了比一個輸贏。
諸葛蓉蓉微微一愣,臉上立刻露出一抹笑容,「一百個人五日的比試,留下十人,最後五天,十人中,贏者就是第一。」這場比試,也是注定了以後的家族的地位,前五名排名,也是家族的排名。
君慕傾淡然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諸葛蓉蓉不知道君慕傾為什麼要問,既然她想知道,那自己也要告訴她。
「我這幾天可能不會回來。」紅影在牆角轉過的時候,再次傳來一聲。
「主母,嚇死我了!」侍女顫抖地說道,好可怕的眼神,這真的是孫小姐嗎?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幾年前她還不是這樣的,不但外表變了很多,就連性格也一樣,完全像換了個人。
諸葛蓉蓉輕輕搖頭,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這都是我們的錯,當年要不是送她離開,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只能盡量彌補她,讓她知道,爺爺女乃女乃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
「可是,孫小姐那雙眼楮真的好可怕,主母,你沒有看到嗎?那雙紅色的眼楮,很冰冷,冷到一點溫度都沒有,而且眼神里面,好像我曾經見過的魔獸的目光。」她現在只要想起,就感覺很害怕,其實她也挺同情孫小姐的。
「雙兒,不可胡說,傾兒是君家的子弟,是我的孫女,你要是在胡說,以後就不用跟在我身邊。」諸葛蓉蓉呵斥道,本來沒有這種事情,但是今天的話要是傳到那些有心的人的耳中,只怕他們又要大做文章,傾兒好不容易回來,她是絕對不會允許她離開。
雙兒趕緊低下頭,看著諸葛蓉蓉的臉色,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是明明就很像,那冰冷的眼神,真的讓人很害怕。
君慕傾慢慢往前走,听到那些談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心里也有些疑惑,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腦中記憶早就變得模糊,根本就不記得,難道離開君家,還有另外的隱情嗎?
看著對面走來的人,君慕傾神情又恢復冷漠,漠然的從他身邊走過去。
君震臉色鐵青的看著君慕傾,他本來滿懷欣喜的等著她大招呼,可這混賬東西,別說招呼,就連看到他都當做是沒有看到。
「你給我站住!」君震看著君慕傾的背影,忍著怒火。
君慕傾撇了撇嘴,繼續玩前走,他沒名沒姓的叫,誰知道他在叫誰。
站在君震身後的人,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崇拜的看著君慕傾,她竟然敢無視家主的命令,君慕傾是懦弱無能這話,簡直就是狗屁。
懦弱無能敢跟主家這樣干,你敢嗎?君家有人敢嗎?
沒有,君家有誰敢這麼對待家主,那不就是找死嗎?
「君慕傾!」君震強忍著憤怒,大聲吼道。
君慕傾這才停下腳步,慢慢轉身,漠然地問道,「君家主,不知道有何吩咐?」她本來就有名字,偏偏他不喜歡連名帶姓的叫,誰知道他在叫什麼人,早這樣不就好了。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君震憤怒的看著君慕傾,他都已經開始查前幾年發生的事情,她還有什麼不能原諒自己。
某人查事情,根本就不讓別人知道,誰知道他在干嘛,給他好臉色,你好歹也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人家才行啊。
「你剛才是跟我說話?」君慕傾恍然大悟的看著君震,一臉不知情的模樣。
「你……」
「噗……」
君震身後跟著的人直接笑噴,在接到君震冷冷的目光之時,立馬用手捂住嘴巴,強忍住笑容,眼中的笑意,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了。
君震已經不知道理智叫什麼了,即便是面對君墨,他也沒有像現在這麼憋屈,他也不會因為君墨,書房燒了,跟她說話,還要忍氣吞聲。
「你個混賬東西啊,這里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話,你想小子故意跟我裝傻充愣!」君震已經沒有理智,他指著君慕傾大聲吼道,要不是想著她是君慕傾,早就已經被君震給拍飛出去。
君慕傾慵懶的靠在柱子上,指了指君震身後的人,「喏,他不是人嗎?」君慕傾無辜地說道,他自己沒說清楚,誰知道他叫誰。
「你……」君震深吸一口氣,深怕腦中那一根叫理智的弦就這麼在腦中粉碎,「你去什麼地方?」她在家里好好的,干嘛要出去。
「這件事情,我已經跟女乃女乃說過了,你要是想知道,你去問她好了,我趕時間。」君慕傾漠然的說了一聲,轉身離開。
轟!
爆炸的一聲在君震腦中響起,他憤怒的看著君慕傾,伸出手指,指著君慕傾的背影,半天沒有說過一個字,直到赤紅的身影消失,他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站在君震的人,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張了張嘴,心里有些猶豫。
他是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家主,家主這個時候正生氣,他要是出聲,一定會變成炮灰,可要是不說,要是誤了事情,最後的責任還是在他身上,他到底該怎麼做?
「回去!」君震大聲吼道,就往回走去。
「哎,家主,議事的地方在那邊,您去哪里?」為了自己的責任,男子還是小心翼翼的提醒。
「議個狗屁,老子要去看看那小王八蛋去什麼地方!」混賬小子,敢跟他這麼說話,要不是他脾氣好,她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早就變成灰了,金烏火,天堂鳥他也讓她變成灰。
男子無比汗顏的看著君震,在心里呼喊道︰家主啊,孫小姐要是小王八蛋,那您老就是老王八蛋了,再怎麼樣生氣,也不能咒自己啊,還有,您不能為了孫小姐,就不能去議事,要是長老們問他,他要怎麼回答?
家主啊,你跟孫小姐慪氣,也不能為難他這個做屬下的。
君震氣沖沖的走過走廊,君家的人下看到他的臉色,自覺地走到一旁,就怕那一把狂燒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離開君家的君慕傾,悠然的在大街上行走,今天的街上沒有來的時候的人多,盡管好奇,她也沒有多問,只是繼續走著她的路。
看著陰月城的繁華,君慕傾不得不感嘆,五大家族把這個地方弄的不錯,皇城她也去過,就連皇城都比不上陰月城的繁榮。
「小傾!」興奮的聲音響起,君慕傾扭頭一看,就看到白子琪在身後向自己揮手,大步跑到她身邊。
「你怎麼來了?」君慕傾好奇地問道,這個時間,她不應該在閉關嗎?听女乃女乃說,她來找過自己幾次,君家的人都要閉關,她不可能不用,這次的比試,她應該會上台才是。
「就是想找你玩,家主說,我這幾天都是自由的,想去什麼地方都可以,我不就是去找你,可是,你竟然在閉關。」說著說著白子琪癟了癟嘴,有些無奈地說道,小傾又不參加五大家族的比試,干嘛要閉關。
也對,小傾一直都很勤快,不會浪費一點時間,不然她怎麼會這麼厲害。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不想出來而已,不是閉關。」君慕傾冷冷說道,要是閉關,她才沒有這麼快出來。
「這樣啊,嘿嘿,小傾,你知不知道,最近陰月城為什麼會少這麼多人?」白子琪突然神秘兮兮地問道。
君慕傾看著周圍,看他們的衣服,還有家徽,差不多都是五大家族,還有一些有名望的人,「應該是為了五大家族比試,讓那些人退出陰月城。」五大家族的人一向是這麼霸道,她也不是第一次領教。
白子琪泄氣的看著君慕傾,為什麼小傾什麼都知道,她還以為小傾不會猜到,她不是在君家一直沒有出來嗎?那她是怎麼知道的?
「啊,小傾,你去君家,有沒有人為難你?」白子琪立刻問道,君家的人最可惡了。
「沒有為難。」君慕傾輕輕一笑,而且她到了君家才發現,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也有很多事情,她不知道。
白子琪點點頭,「沒有為難就好,要是他們敢為難你,我就……」
「你就怎麼樣,白子琪,敢在我們面前說大話。」譏諷的聲音響起,三個身影得意地走到兩人面前,雙手環胸,很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