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爵今天出奇的白天沒有去公司,竟然呆在她這里休息,在她的印象里,除去上次他生病沒有去公司之外,好像就這一次白天沒有去公司,而留在這里。
對于昨晚她徹夜不歸的事情,他也沒有詢問她,難道他就不好奇她昨晚去了哪里嗎?還是說,她的行蹤他早已了如指掌?所以無需詢問?
……
吃過晚飯後,向暖小月復突然一陣一陣抽著痛,忍著疼痛皺著眉頭跑去廁所,果然如她所猜的那樣,例假來了。
每次來例假,她頭一天小月復便會抽著痛,只不過這次痛得更加厲害。
小月復抽痛的厲害,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短短幾分鐘時間,她的額頭就浸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淨白的小臉變得越加蒼白起來,紅唇也漸漸失去了血色……
這次怎麼會痛得這般厲害?難道是和做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有關嗎?記得她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她得了重感冒,正好來了例假,那次她便痛得死去活來,每走幾步就像是受到極刑一般痛苦,最終實在承受不住被送到醫院打點滴,才漸漸止住疼痛。
「吳媽,在嗎?你能不能過來一下。」靠在門邊,向暖小聲開口。
「冷小姐,你有什麼吩咐嗎?」門外傳來吳媽的聲音。
「吳媽,麻煩你去我房間的抽屜里取下那個行嗎?我例假來了。」向暖貼在門邊,小聲的開口。
「哦哦,好的,冷小姐稍等片刻。」吳媽反應過來,連連答應。
……
處理好例假問題後,向暖雙手捂著肚子,彎著身子從廁所走了出來,吳媽正守在門邊,看到向暖一臉痛苦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冷小姐,你人不舒服嗎?你臉色看起來很差。」吳媽人上前一步,扶住向暖,關心的問。
「吳媽,扶我回房間躺著吧。」看著吳媽,向暖虛弱的開口,盡管她命令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可是她無法忽視小月復那絞痛的疼痛感。
實在是太疼了。
「好好,我這就扶你回房間。」看著向暖虛弱的樣子,吳媽焦急的點點頭,扶著向暖朝房間走去。
……
南安爵從浴室走出來,手中正拿著一條純白色毛巾,一邊朝大廳走來,一邊擦拭頭發,看到吳媽扶著顧向暖,他停住腳步,冷聲道︰「吳媽,她怎麼了?」
此時向暖將身子倚靠在吳媽身上,秀眉皺得緊緊的,淨白的小臉顯得蒼白無色,看起來十分虛弱和難受……
「這……」看著南安爵,吳媽臉上露出一絲為難,她該將冷小姐痛經這件事告訴南少嗎?這種事情畢竟是姑娘家的私事,她也拿不準該不該告訴眼前這個男人。
「支支吾吾的做什麼?她怎麼了?」南安爵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南少,冷小姐她小月復痛,我正準備扶她回房間休息。」猶豫了一會,吳媽還是說出了實情。
「小月復痛?」南安爵小聲呢喃。
……
***
爵之後會怎樣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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