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技如何?」
上了車之後,楊小佩忍不住一陣嬌笑.
「不行吶,有些做作了,而且我叫你去看電影的時候,你竟然連點為難的表情都沒有,就乖順的跟出來了,就像只小綿羊似的。我表弟還好,他對你不熟悉,應該看不出來。不過月蓉那丫頭可精明得緊,她現在不過是被我們兩突然看對眼嚇著了而已,事後肯定會反應過來。」
「怎麼說話呢你,什麼小綿羊啊,我這可是在幫你忙呢。」楊小佩有些氣惱的打了一下李榮道的肩膀,「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說什麼風涼話。」
「嘿嘿,不是幫我忙,是幫那兩個家伙的忙,月蓉不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嘛。」李榮道指了指他們出來的那家餐廳,嘿嘿笑道︰「那兩家伙真不讓人省心啊,逼得我們兩家連假相親這麼下作的手段都用出來了,才能讓他們有獨處的機會。」
「你們兩家真決定了?」
「嗯。」李榮道點頭笑了笑,「我也是前幾天我家老頭子告訴我才知道,老爺子去世之前把我表弟托付給俞家老爺子,俞家老爺子因為我小姑的事情而心存內疚,自然不能對我表弟家坐視不理。而想保住我表弟的利益不被別人伸手,聯姻是最好的選擇,不然他不遺余力的支持一個外人對他們俞家的人也交代不過去,會讓很多人不服的。再加上月蓉那野蠻丫頭可是京中之霸,哪家沒有小輩被她欺負過?她現在也沒人敢娶啊,而唯一能壓得住她的我表弟也就成為他們家唯一的選擇。」
頓了頓,李榮道繼續說道︰「然而我表弟到處沾花惹草,我家老頭子說他鬧得太不像話了,讓我們兩家都快成了京城的笑話了,無奈之下,只好和俞叔定下了這個連威脅帶騙的局,就是希望逼他就範。」
「想法是好的,不過結局很可能不會理想呢。」楊小佩想了想,道︰「你表弟我不是很了解,不過從他過往的事跡來看,他是一個個姓和自主姓都很強的人。而月蓉也是個姓強得離譜的主,他們兩個的姓格不相容,即使強行在一起估模著也沒什麼幸福可言,三天兩頭鬧別扭甚至打架都不無可能啊。以他們的姓格來看,他們的另一半最好是一個姓格溫和能包容對方的人。」
「他們合不合得來這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李榮道笑道。
「說的也對。」楊小佩想起了自己的遭遇,頓時有些黯然,「對各家族來說,他們永遠只看兩家結合對他們互相之間有沒有好處,根本不會考慮子女的感受。」
「好了,不說了,送我回去吧。」沉默了一陣,楊小佩情緒有些低沉的輕聲說道。
「那個,嘿,那個小佩啊,天還早呢,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沒有事的話,要不我們就一起去看場電影?」
楊小佩豁然抬頭看向李榮道,見他眼神閃爍,雖然假裝出一副不是很在乎的模樣,卻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一下自己,頓時臉色有些古怪,嘴角微微勾起。
「那個,我們剛才不是說是去看電影的嘛,做戲做全套,不然也容易穿幫不是?」李榮道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呵呵。」楊小佩輕笑兩聲,道︰「走吧。」
「去哪?」
「你不是說去看電影嗎?那就走啊。」
「啊,哦,好的,馬上就走。」李榮道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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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李文定和俞獻國來說,兩人現在最關心的莫過于夏侯仲英和俞月蓉的相處態度了。前方戰報傳來,那兩小家伙又吵起來了,兩人都忍不住一陣頭疼。
「怎麼都這麼不省心啊。」俞獻國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對坐在他對面的李文定說道︰「難道他們天生犯沖?前世就是仇家?」
李文定也很是無語,無奈的苦笑。
「要不這樣吧,過幾天是你們家老爺子九十八歲大壽,我把他帶過去拜壽,到時一起跟他好好談一談吧。」李文定想了想說道。
「嗯,確實要好好談一談才行了,現在我們這邊的形式有點不妙。」俞獻國有些無奈的笑道︰「夏侯尚那邊因為缺口有點大,被人盯上了。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他被人抓住把柄,成了突破口,一扯就會扯出一大片人來,到時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哼,」李文定冷哼兩聲,臉上隱隱現出怒氣,「那幫不干正事整天只知道內斗搶權的家伙,自己不作為倒還罷了,還見不得我們做點對國家有益的事,千方百計的進行阻撓,真恨不得一槍把他們都給蹦了。」
「我還以為當了這麼多年的院長,你的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呢,沒想到還是這麼沖。」俞獻國不禁莞爾。
「今天就這樣吧,兩個小家伙的事到你們家老爺子大壽那天再說。」李文定沒在意俞獻國的調侃,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夏侯仲英和俞月蓉兩人並不知道自己不小心就已經被牽扯進入了國內權利圈的斗爭當中,現在正在餐廳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干瞪眼。
「你怎麼就不帶點錢呢?」
「你不也沒帶?」俞月蓉惱怒的瞪了夏侯仲英一眼。
「我不是不帶,只是我的銀行卡今天正好給我那兩保鏢拿了。」夏侯仲英無奈的又翻了翻錢包,把里面剩下的兩個鋼都翻了出來,放到桌上的那堆獻金上面,「諾,全部就這麼多了,還不夠啊。」
「你怎麼就不多帶點現金?」
「現在出門都是刷卡,誰還帶現金?」夏侯仲英很是郁悶,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道︰「李榮道這混蛋你約會就約會吧,約會你也先把餐費付了先再走啊。」
李榮道和楊小佩先走了,不過他們並沒有付錢,倒不是付不起,而是忘了。正好夏侯仲英的銀行卡給保鏢拿去給少女時代的九個女孩當提款機去了,而他身上只有一點點現金,還是美金。俞月蓉身上也恰好沒帶錢,等兩人要走的時候服務員來結賬才發現他們現在都付不起帳,這可就下悲催了。
「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叫那兩家伙回來付賬了。」夏侯仲英嘆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