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喜啊!洛陽傳來信,皇上已加封您為護烏桓校尉,上谷侯。傳旨的太監此時已在來上谷的路上了,待聖旨到達,我們就能接手護烏桓校尉府的五萬兵馬,實力壯大一倍有余。」戲志才一進房,就不顧形象,渾身激動的說道。
「哈哈,田疇不負所望。信中可曾提到此次洛陽行程的具體情況?」陳耀天听聞,也深感高興,出聲問道。
「信件我已帶來,里面提到了大概過程,主公您親自過目吧!」
戲志才從袖中掏出信件,交與陳耀天。陳耀天接過信件,細細的看著,待看到一半時,表情變換,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袁隗匹夫,竟然給我使絆子。這事我記下了,待我抓住機會,定會讓你雙倍奉還。」以往陳耀天和袁紹袁術小有恩怨,可這畢竟是後輩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陳耀天壓根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個老狐狸會跳出來進讒言。呼出一口悶氣後,陳耀天繼續往下看,不一會就將信件盡數看完。
「唉,有時多一個朋友就多一份力量。幸虧田疇機靈,又有何進與劉虞兩位大人相幫,不然這次功勞還真可能給袁家攪沒了。看來以後要加大結交洛陽權貴的力度。」陳耀天感嘆一番,隨後再度問戲志才道︰「顏良高覽部深入草原,戰果如何了?可曾被敵人發現?」
「昨天收到他們信件。兩位將軍信中提到他們在草原上四處掃蕩,已有二十余個部落被屠殺干淨,斬殺四萬余烏桓。現在烏桓各部落相互警惕,顏將軍他們已不像剛開始那般順利。孤軍深入,又毫無援助,如今敵人警惕,長期下去難免會吃虧,要不要傳令召回他們?」
「嗯,殺了如此多人!烏桓元氣已傷!傳令給他們,叫他們返回上谷,整頓一番後正大光明的前去相助拓跋部。」陳耀天說完,低頭忙著自己事物。
「諾」戲志才躬身領命。
陳耀天忙了一陣,不經意抬頭,見戲志才站立在那,並未退出門外,也不出聲,遂問道︰「志才可還有其他事情?」
「並無事情。」戲志才低頭整理了下思路,繼續道︰「主公,你覺得蔡大家的女兒蔡琰如何?」
「呵呵……我那小師妹啊,自去年離開洛陽來,想來不覺已快一年未見了。她長相甜美,一副美人胚子,假以時日,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文采橫溢,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乃天下間數一數二的才女。」提到這問題,陳耀天微笑著一邊回答,一邊投入到和她初次見面的場景。
去年冬天,一個大雪紛飛的早晨,陳耀天閑來無事,來到蔡邑府上拜訪。那時他已是蔡邑的弟子,毫無阻擋的就進了府門。在經過西廂房時,發現身後有一個少女和一個丫鬟躲在亭子那偷看。陳耀天暗自好笑,回頭向他們示意了一下。誰知這一示意,悲哀了!少女見被發現,羞急之下,慌亂轉身逃離,誰知途中被東西絆了一下,直接掉進湖里。陳耀天在現代號稱江中小白龍,如今雖然下著大雪,可眼看有人掉進湖中,二話不說,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湖邊,翻身跳入湖中將之救起。事後才知這是自己老師的千金,蔡琰。經過這件事情後,兩人不時背著蔡邑探討詩詞歌賦,關系迅速升溫。
也許大家會問為何蔡琰不正大光明的看陳耀天,卻要偷看。這在我們古代,女孩一般只能呆在閨房中,如若拋頭露臉,會被人認定為沒有家教。蔡琰小孩心性,听聞陳耀天這個那時在洛陽城傳的沸沸揚揚的才子,難免好奇,遂產生偷窺的念頭。
古代的女孩發育較早,十二三歲時已長的初具規模,連生孩子都不稀奇。所以陳耀天也不是個喜歡蘿莉的怪叔叔。
言歸正傳,戲志才听聞陳耀天回答及表情,詭異的笑了笑,再度問道︰「主公,您今年貴庚?」
「我今年剛好二十,你問這為何?」陳耀天感到奇怪,不知戲志才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好端端的怎麼一個個問題問起來牛頭不對馬嘴。
「二十啊,已經不小了,很多人在此年齡時已妻妾成群。主公身為上谷太守,每天早起晚睡,為大小事情操勞,理應娶個姑娘照顧生活起居。不知您可曾看上過哪家姑娘,志才也好前去說媒。」
「上谷正步入正軌階段,諸事繁忙,談何兒女情長啊!」陳耀天道。
「照你這樣說,是沒有心動的姑娘咯!」見陳耀天點了點頭,戲志才繼續說道︰「我看不像啊!主公恐怕是對蔡小姐喜歡的緊吧。這里有一封蔡大家寫給你的信,你看看吧!我在這再次恭喜了,哈哈……」
為何蔡邑的信會在戲志才手中?事情是這樣的,那日蔡邑退出院子後,直接來到房,寫了兩封信,第一封是寫給戲志才的,第二封才是給陳耀天。戲志才最早跟隨陳耀天,加上與蔡邑有過幾面之緣。為顯的不太突兀,蔡邑信中勞煩戲志才前去探陳耀天口風,如若陳耀天對蔡琰印象不錯的話,將第二封信交與他。如若相反的話,銷毀信件,從長計議。
陳耀天不知喜從何來,接過信件,一目十行,越看越喜,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戲志才看到陳耀天表情,暗道這事基本成了,默默的退出房門,準備給蔡邑回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