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主公您昨晚不是說防守嗎?為何如此快就改變策略。」張郃上前,不解道。
「哈哈……此一時,彼一時。你可知道下面的是誰的人馬?」
「末將不知!」
「是軻比能的人馬。眾所周知,軻比能野心勃勃,時刻盯著鮮卑可汗寶座。顫石槐恨不得除之後快。看來他是想借我們之手除掉這個心月復大患啊!」
「顫石槐一代霸主,就不怕此舉會讓人寒心?」張郃皺了皺眉。
「怕,當然怕。可等不及了。顫石槐年紀已大,指不定哪天就魂歸西天!為了他的兒子能順利繼承可汗之位,只能如此。」
「主公分析透徹!」
「哈哈,顫石槐既然給我送了如此大禮,豈有不收的道理。張郃听令!」
「末將在!」
「命你率領四千騎兵為左翼,出寨列陣!待中軍發動進攻後,從鮮卑左翼迂回,采取游斗。」
「諾!」
「朱靈听令。」
「末將在!」
「命你率領四千騎兵為右翼,出寨列陣。待中軍發動進攻後,從鮮卑右翼迂回,同樣采取游斗。」
「諾!」
「典韋听令,命你率領大力營為中軍,隨我出寨。」
「諾!」
……
軻比能見漢軍士卒突然停止吵罵,奇怪不已。按理說來,剛才雙方臉紅脖子粗,不應說停就停啊!這時,漢軍寨門忽然大開,一陣馬蹄聲響起,三支數量不等的騎兵依次奔跑出來。隨後對軻比能軍視而不見,就地列陣。
「誰是軻比能,給我出來。」陳耀天身在中軍陣前,身穿鎧甲,大吼一聲,響徹天地。
「我就是,你乃何人?」軻比能上前幾步,細細打量著遠處的陳耀天。
「上谷太守,護烏桓校尉陳耀天。可敢與我斗將?」
「有何不敢!」
「很好,典韋,你去叫陣!」
典韋興奮應諾,提起雙戟,勒韁打馬至陣中,大吼道︰「何人敢與我一戰!」
軻比能身後身諸將呼吸湍急,剛才的口水仗他們可沒有佔到絲毫便宜。有此機會,個個欲要上前取了典韋人頭,為己方增加士氣。
「棧機,你去把敵將首級給我帶來!」軻比能頭也不回,直接叫出一將。
「諾!」棧機大喜,手中狼牙棒一舉,口中狂吼一聲︰「殺!」
典韋不屑的看了眼正沖來的棧機,動也未動,連手中雙戟都仍舊倒提。
只見棧機狂拍馬腿,速度越來越快,幾個呼吸就到了典韋身前,手中狼牙棒一輪,帶起呼呼勁風,直砸其頭顱。他仿佛看見了對手腦袋迸裂的場面般,嘴角露出殘忍的獰笑。
「呲,轟隆!」
棧機與典韋交錯而過,不出幾步,仰天倒地。
一合!只一合,棧機被典韋的鐵戟攔腰斬斷,跌落馬下,一分為二!
軻比能臉色一變,難看起來,只覺臉皮發紅,惱怒道︰「誰與我殺了那人!」
「我去!」
軻比能身後奔出一手執大刀的壯漢,只見他大喝一聲,拔馬便往陣中沖了過去。
「哈哈,首領,素克里出場,定能拿下敵將。」身後眾將大笑,仿佛典韋首級就在眼前一般。為何他們有此舉動,卻原來素克里乃是軻比能麾下最強的將領,他天生神力,戰力強悍!
「敵將,且吃你爺爺一刀!」素克里大吼一聲,高高舉起武器,借著沖力,一刀砍下,仿若開天闢地一般,就要將典韋連人帶馬一刀砍成四段。
「哈哈,鮮卑狗,找死也不用如此著急!」典韋大笑兩聲,雙手將大鐵戟舉起,在千鈞一發之際往頭上一頂,只听得「噹」的一聲巨響,素克里大刀直接崩飛,虎口鮮血淋灕,連人帶馬被震退五六步!
軻比能等人大驚失色,沒想到敵將如此棘手。
「想跑!」典韋見素克里穩住身形,拔馬便要逃命,不由冷笑一聲,一拍馬背,借助沖力將左手鐵戟狠狠甩出,嗤的一聲,從後背沒入,將之貫穿。
戰馬帶著素克里往前跑出幾步,摔落在地。
「誰敢與我一戰!」典韋氣勢高昂,接近素克里,將其頭顱割下,來回走動炫耀。
「來人,來人!」軻比能一張臉都成了青黑色,急急吼道︰「你們給我一起上,殺了敵將,一定要殺了他!」
軻比能話音剛落,身後便殺出六騎,各執大刀長矛,武器不一,他們口中胡亂大吼,直殺典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