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這一曲跌宕起伏、輕舒慢緩、**迭起的《呻.吟曲》,使在場的人,除了吳道,人人都覺得心跳加速了起來.
只有跪倒在地的吳道,咬牙切齒的在強力的對抗著這呻.吟曲。
江明也是不例外,享受的伸出了手探進了自己的褲襠,忍不住隨著他的呻.吟聲的起落而擼啊擼啊的擼了起來。
就在江明擼啊擼啊的時候,一個同樣嬌滴滴的聲音,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小聲的響了起來︰「江明弟弟,你在干什麼啊?」
江明回頭一看,卻是丁蕊和龍漫語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就丁蕊這壓迫式的靠在了肩膀上,尤其是那小白兔柔軟中帶著彈力的擠壓,讓他差點擼啊擼的小伙伴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龍漫語怒斥的罵著道︰「江明你個流.氓,竟然不再干正事!」
江明趕緊是抽出了手來,這才沒有導至小伙伴的雄姿煥發。
他好尷尬的低聲問道︰「你們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們不要出來嗎?你們看到了沒有,這下面的匪徒,不但有凶器的砍刀,還有射擊的槍械!」
凶器?射擊?江明不由得由詞見色起意了起來。
說到凶器,他自是忍不住往丁蕊和龍漫語的**瞅了瞅,又去瞅了瞅因為武定河停止了揉搓咬噬的媚娘的大白兔,嘖嘖稱嘆,還真是人間凶器啊!害得我差點擼啊擼的射擊出來了。
龍漫語哼道︰「還不是擔心你一去不復返,所以我才和丁蕊出來看看了,哪知,哪知,你竟然在听著yin聲的在、在……」下面的話她自然是說不出來了。
其實,她原本很听話的不想出來的,但丁蕊報完了警,說很關心江明的安危,非要出來。而龍漫語想到丁蕊這麼大膽,為江明冒險,自己自是不甘落後和懼怕,也一起出來了。
龍漫語在訓斥江明,丁蕊則紅唇幾乎咬在了江明的耳朵上,誘.惑的低聲幾乎不可聞的說道︰「弟弟,你是不是很喜歡听這樣的靡靡之聲?那下次姐姐給你好好的享受好了,好不好啊?」
下次給我好好的享受?那不是意味著繼續那個、那個?江明下面的小伙伴差點再次到了臨界點去了。
但這時,下面吳道的大吼叫聲是他不敢再往那方面浮想聯翩了。
媚娘的呻.吟曲戛然而止,其實是被吳道一聲震**喝所壓制住了,他這聲怒喝,有同武俠小說中說的獅子吼一般的厲害,叫囂起來,自然是穿透力極強,把媚娘鎮住了,呻.吟聲也就被克制住了。
只是吳道拼盡權力的迸發出這聲怒吼之後,全身經脈再次受挫,狂噴出了兩灘鮮血來了。
武定河吃女乃正在興致處,被打斷,很生氣的一巴掌,將媚娘扇出了一邊嗚嗚嗚的抽泣去了,生氣了起來的怒吼道︰「吳道你們幾個老不死的,說句痛快的話,到底交不交出密碼?」
吳道一臉的頹敗,又吐出了兩灘血來,半跪著的身子,這時終于倒在了地上,但他還是強硬的說道︰「密碼就在我的心里面,想要得到密碼,除非挖了我的心!」
武定河大怒,咆哮著從位置上跳了起來,沖向吳道,飛起了一腳,尖頭皮鞋將吳道的下顎踢得格格作響,骨頭碎裂聲傳來,踢得吳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他一臉獰笑了起來的叫道︰「不要以為我不敢挖出你的心!拿刀來!」
武定河其實是想以媚娘的呻.吟曲迷惑住了吳道,然後再乘虛而入的套出密碼的,但卻被吳道識破,怒喝的制止住了。而吳道心智之堅,讓他又是怒不可遏了起來,一腳踢得吳道下巴碎裂,叫囂著要幫徒拿刀來親自挖出吳道的心來。
其實,今晚吳道是偷偷的約來另三位長老,秘密密謀如何策反其他堂口,一起反擊誅殺武定河,奪回玄武幫權力,使玄武幫正當的回歸正路,恢復他該有的生機的。因為玄武幫自半年多前武定河弒父奪去了幫主之位後,許多玄武幫的功臣們看到武定河的荒**無道,紛紛隱居而不再理事。
但是沒想到武定河這個荒**無道的紈褲子弟,正當的手段沒有多少,陰謀詭計使陰招的卻是層出不窮,在費勁牛牛二路之力的打听到了吳道要秘密約談三長老之後,安排了手下到吳道約談長老的听雨軒,千方百計的在吳道他們的茶水里下了最新西方秘密研制出來的,無色無味無知無覺的麻筋劑,據說黑市上,一克麻筋劑可是五千萬美元的,而一克麻筋劑,則可以放倒一百來壯漢了。
听雨軒全部的茶水里面都被秘密的投進了麻筋劑,凡是喝了茶水的人都已經失去了力氣,頹軟的成了無力之人。
幸好江明和龍漫語、丁蕊三人上了桌,吃了一番菜,便已經喝起了酒來,要是像其他客人一樣,一上桌就喝茶,那就已經動彈不得了。
而這時候,听雨軒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已經因為喝下了茶水而動彈不得,這也是現在整個听雨軒無人走動的原因。而謹慎的玄武幫幫徒還檢查的巡視了一遍,生怕有漏網之魚的出來聲張生事,這才有了墨鏡彪悍男將龍漫語推回包廂的事情來了。
而飯店的一個大廳經理,在玄武幫把吳道四個客人強行的拽出包廂到大廳挑斷手腳筋,出聲的要報警時,就被武定河殘忍的以武士刀「 嚓」的身首異處了。
這一下,就徹底的震懾住了其他的酒店服務人員了,這才有了武定河在大廳肆無忌憚的挑斷吳道手腳筋,再無人出來干涉的靜悄悄之緣故了。
武定河被吳道的強硬所激怒了起來,大叫著要手下拿刀來,挖了吳道的心。
早有拍馬屁的手下,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遞到了他的手上。
武定河面目猙獰,走到了吳道的近前,一腳踩在了吳道的胸口上,囂叫的道︰
「你女乃女乃的,當年我那老不死的讓我拜你為師學什麼功夫,你說要我單挑的踫到了你的衣角才收我為徒。現在,老子終于可以踫到了你的衣角了吧?嘿嘿,不但踫到了你的衣角,而且還把你踩在了腳下,看你還怎麼囂張?
拜你為師?嘿嘿,這年代功夫再好,有比躲得開子彈的功夫嗎?有金剛不壞的百毒不侵之身嗎?嘿嘿嘿!」
吳道盡管四腳朝天的像條死蛇躺在了地上,手腳不能動彈了,全身再也沒有力氣了,其實他剛才半跪而不倒,那是僅憑一股傲然骨氣在支持者罷了,這時被一腳踢翻,加上麻筋劑的洶涌上身便再也動彈不的了。
被武定河奚落著,他只嘿嘿蔑視的冷笑道︰「叛逆之子,無義之徒!好在我吳道有先見之明,沒有傳授你學功夫,不然更是貽害無窮!哼!」
武定河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吳道的臉頰上,扇得吳道整張臉原本已經下巴碎裂已經扭曲,這時更加的扭曲了起來,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恐怖樣子了。
看到這樣恐怖的場景,龍漫語驚嚇的再次花容失色了起來,好在此時大廳那個被武定河當眾一刀兩斷身首異處的恐怖場面不見了,早被玄武幫徒們處理掉了,不然龍漫語又是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她害怕,但丁蕊卻是一點也不害怕,還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附耳在了江明的身上,竊竊私語的秀著親昵的交流著呢︰「江明,你說他真的會挖出心來麼?」
江明絕對相信武定河會干出挖出的事來的,當眾一刀兩斷的殺人都敢,還有當眾的跟他的後媽yin亂都敢,還有他武定河什麼不敢做的?
這樣凶殘的人,縱然江明有心要搭救吳道,想要報仇雪恨的找找玄武幫的晦氣,這時卻是為了身邊的兩個美女,暫時不敢出手了。再說吳道可也不是善良之輩,自己救不救他無所謂。
武定河這時再次猙獰的露出了凶殘的一面,獰笑著問吳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吳道蔑視的瞅了瞅武定河一眼,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蔑視!藐視!世界上最令這些紈褲**忍無可忍的事情,那就是無視!
武定河就是典型的紈褲**,這時被吳道赤果果的藐視無視,喉嚨間發出了一聲狼般的低嘯,一刀直接插進了吳道的心口,然後拔轉刀刃,使刀刃沿著心髒的部位,割出了一個圓形的刀口來,鮮血瞬間汩汩冒出,浸濕了吳道的全身。
但吳道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依然閉著眼楮,宛如武定河剜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武定河再次猙獰的逼問道︰「再不說,這次老子就將你的心髒挖出來!」
吳道還是一聲不吭,武定河終于咆怒了起來,猙獰的怒笑了一聲,伸出了罪惡的大手,在吳道的心口刀刃處,直接探了進去,獰笑著掏出了吳道的那顆血淋淋還在劇烈跳動的連著血管的心髒,放到了吳道的胸腔外。
「哈哈哈,這回知道什麼叫挖心了吧?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