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晴一愣,「什麼叫以前?」
「當然是以前……現在她都不干不淨了,誰還覺得她美!」祁天晴的玻璃匕首沒有靠著佩兒的脖子了,佩兒的恐懼也就稍稍減了些。
「什麼,不干淨?本公子看中的美人竟然不干淨了?本公子怎麼不知道,怎麼不干淨的?」祁天晴立刻問。
佩兒回道︰「她去參加公主的宴會,回來時在路上遇了強盜流氓,說是自盡,結果又沒死成,當然是不干不淨了!」說起這些,佩兒再一次在心里想這傻子的命還真夠大的。
祁天晴萬萬想不到夏侯翎還有這麼傳奇的故事,聲音卻完全沒有驚奇,只是嘀咕道︰「不干不淨……好好一個美人,怎麼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呢?你們府上還有什麼小姐,剛才本公子听你和另一個丫頭在說嫣兒小姐,她也長得不錯吧?」
「嫣兒小姐……是不錯,可是……」說了這麼久的話,佩兒放松了很多,突然起了心思,回道︰「可她是要嫁給三皇子的,而且她也沒我們郡主好看,你踫嫣兒小姐還不如……」看著面前的白衣人沒什麼不悅的情緒,他手里的刀也沒往自己頸上靠,佩兒繼續道︰「還不如去踫郡主,反正郡主已經是不干不淨了,而且她是要去和親的,根本沒人管她干不干淨。」
臭丫頭,真是毒,竟然想引采花賊去污辱自己。但佩兒只是個不上道的小角色,祁天晴根本不願同她計較,只繼續問︰「美人,你當本公子是傻了麼?一個郡主去和親,一個普通的小姐卻要嫁給皇子,這怎麼可能?不老實,本公子把你身上最女敕的肉削下來炖著吃……」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朝她胸脯瞧去。
佩兒嚇得魂都要掉了,急忙說道︰「我沒有,我沒有騙你,真的是這樣的,嫣兒小姐之前也不是要嫁給三皇子,原本和三皇子的親事是郡主的,可是因為郡主不干淨了,所以才換成了嫣兒小姐,也就是因為郡主不干淨了,這才會被推薦了和親的呀!」
原來如此!
祁天晴幾乎不敢相信這事實,與皇子的親事竟然原本是夏侯翎的!
不錯,這才合理,這才是夏侯翎該有的命運!
「一個嫁給皇子……一個要和親,嘖,晦氣!本公子風流是風流,可不想牡丹花下死!大冬天的跑這一趟,實在不值!」說完,白衣人就看著佩兒笑了兩下。
佩兒馬上就反應過來,眼淚立刻就往下掉︰「不要,不要,你去找郡主,她現在就睡在床里,外面也沒有什麼人……」
「別說話。」面前的白衣人不由她分說,將「匕首」抵在了她脖子上,然後一邊將手朝她身上探,一邊笑道︰「別怕,偷偷的被本公子模幾下不礙事,要是引來了旁人可就不好了,你說呢?」
那當然,要被人看到這情形,她的清白真是完了!佩兒果然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嗚咽著。
祁天晴便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慢慢的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把她好好模了一遍,又是捏又是揉,後來甚至解了她褲子往她裙底探去……
這場褻玩,直到佩兒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嚇尿了褲子。
「竟然都撒尿了,真是髒,掃興,晦氣,這破王府!」祁天晴也在外面凍夠了,終于收手,卻在離開佩兒身體時手上還帶了一件貼身褻衣。
「今日看見本公子的事要是敢傳出去,本公子便將這女乃兜掛在寧王府大門前,看寧王不剝了你的皮。」
佩兒嚇得說不出來話,只是流淚,等面前許久沒有動靜才她才抬頭,卻見面前已經沒人了,又往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白衣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