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和親,陛下別矜持 把夫人讓給我

作者 ︰ 江南未雪

蘇幕看著頭頂的她,緩緩抬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愛睍蓴璩

那冰涼的觸感傳來,她卻莫名地心口一燙,抓著金牌的手不由松開,愣愣看著他迫在咫尺的臉。

「你……」臉上慢慢發燙,心開始覺得緊張,這情形讓她如此的不習慣,只好強裝自然地笑道︰「我還打算哪天趁你不注意把你撲倒呢,沒想到你這麼主動,呵呵呵……」

她一邊大膽說笑著,一邊又慢慢紅了臉頰而不自知,蘇幕緩緩抬手,撫上她臉頰上的紅霞,然後再次抬頭貼上她的唇。

唇冰涼,舌也依然冰涼,卻柔軟,就像他,總是安靜,總是不喜不憂、恍如世外之人的冰涼,但卻有一顆最柔軟的心。她突然捧住他的臉,猶如絕地反撲一樣突然撬開他的唇。

明明知道很多技法的,可是理論不同于實踐,此時真的實踐時,她竟然忘得一干二淨,但依然不失氣勢地將他那幾乎不知所措的唇舌狠狠掃蕩蹂躪了一番。

很久,直到自己開始不支時她才裝作輕松地放開他,然後在他臉上方得意地笑,「我猜你以前連女人都沒親過是不是?真是生澀笨拙,我都不敢相信你是個活了四十多年的男人,而且以前還是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的城主公子。」

「原來你在和我比這個?」他問。

她馬上回答︰「這還用比嗎,不用比我就比你不知道厲害了多少,蘇蘇,嘿,你還真是清純呀。」

「胡攪蠻纏而已。」蘇幕看著她,淡淡道。

「我哪里有胡攪蠻纏,我說的都是對的,我明明……」祁天晴極力分辨,直到面前蘇幕的唇角微微上翹。她愣住,陡然驚醒,這才知道他所說的「胡攪蠻纏」的意思,不由臉上狠狠一燙,立刻提了他胸口衣服不服道︰「你才是胡說八道,我哪里胡……胡那個,我明明就是很有水平的!」

正說著,門「咚咚」響了兩聲,外面黃鶯聲音一樣甜美的女聲道︰「客倌,酒菜來了。」

外人的聲音讓蘇幕很快就收了臉上的微微笑意,恢復之前沉靜如水的模樣,聲音卻仍是輕柔︰「酒菜來了,你吃點吧。」

「嘿,真了解我,我早就餓了!」祁天晴說著從他身上爬起來,然後立刻低頭替他整理衣服,一邊道︰「把衣服穿好了,可不能讓別的女人看到你這活色生香的樣子,要不然人家可是撲過來的。」

好半天,兩人才將身上整理得正經一些,然後朝外面說了一聲進來。本以為只有一兩個丫鬟,沒想到卻一下子進來五六個妙齡,那些丫環將菜站到房中,為首那個聲音像黃鶯一樣甜美的丫鬟朝兩人進了一禮,輕聲道︰「公子,夫人,奴婢將菜放在這前面的桌上可好?」

他們坐榻上的矮幾根本就放不了那麼多菜,自然只能放在前面的大圓桌上,祁天晴點頭,轉眼看見她身後一排端菜盤的丫鬟,正要開口問怎麼一聲「上些酒菜」的吩咐竟然上了這麼多,就听那丫鬟從身後端過一道菜,喚道︰「鳳舞九天。」

再布一道菜,喚道︰「花開富貴。」第三道菜,則是「金鳥傲巢」,而祁天晴早已看出這金鳥傲巢是實實在在的金鳥傲巢,不是亂叫,那金鳥不知以什麼雕成,外面淋了層金黃色的湯汁,擺在盤子上就是兩只金鳥展翅高飛的樣子,而下面的「巢」則是美味的重點,那是一盤以金色碟子盛著的菜,一眼看上去,就能依稀辨出蝦仁,蟹黃,干貝等等貴重食材。她從矮幾旁站起身來,走到擺了菜的大桌子旁,這才發現前面的鳳舞九天也不是亂叫,那是一道主要以雞肉,筍,菇類拼成的鳳凰,看上去色菜鮮艷,十分養眼;而花開富貴也是一盤盛有牡丹花拼盤的菜,熱氣在上面冒著,帶來陣陣香味。

「翡翠珍珠,松鶴延年,鯉躍龍門……」丫鬟一個一個菜名報,每一樣實品都像它的菜名一樣精美華麗,而這樣的菜足足上了十道。

盡管她們不知道這兒能吃飯的事實上只有一個人,但無論如何,這些菜也太多太奢華了,這明明就是滿漢全席,明明比她在王宮都吃得要好!

祁天晴疑惑道︰「難道在你們這里,‘上些酒菜’的意思不是隨便上兩個小菜,而是……這樣?」她問著,轉頭看向身後坐著的蘇幕。蘇幕看向丫鬟,平靜道︰「我們並未點這些菜。」

丫鬟連忙回答︰「是這樣的,之前為二位準備的的確不是這些,是樓內有位公子替二位點了這些要請二位的,這都是煙雨樓招待貴客的菜,二位不妨品嘗一下。」

「公子?」祁天晴疑惑起來︰「什麼公子?我們可不認識你們這兒的什麼公子。」正說著,外面便傳來一個張狂而充滿吸引力的聲音,「相逢便是相識,姑娘不認識我,我卻是一眼就認定姑娘與我前生相識。」話音落,一身寶藍錦衣的男子從門外進來,依然是那張飛鷹面具,依然是那副逼人的氣勢,祁天晴心時頓時「咯 」一聲。她之前就不由自主被這人吸引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因為他而變得心情緊張,甚至想拉著蘇幕回去,本來還以來一切都是她多想,沒想到現在這人竟然就主動找上門來了,看著他朝自己步步靠近,她十分強烈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危險氣息,直覺地把他歸類在了「來者不善」之列。好在,蘇幕就在她身後。

蘇幕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來人,藍衣男子有多狂放,他就有多沉靜,那種沉靜,甚至比張狂還嚇人,似乎一個洞悉一切的神,以至于藍衣男子的目光在接觸到他時也微微頓了一下,然後才又恢復之前的氣勢,看向祁天晴。

「好了,你們下去吧。」他朝丫鬟揮了揮手,似乎一個招待客人的主人一樣,然後目光絲毫不避諱地直直看向祁天晴,「菜色如此好看,姑娘不嘗嘗麼?」

祁天晴問,「公子眼楮不好使?」

男子一愣,笑道︰「姑娘此話何意?」

祁天晴指指頭上的發髻︰「看見了沒?我不是姑娘,是夫人,我夫君姓幕,所以公子請稱我慕夫人,謝謝。」如今她剛剛意識到自己和蘇幕不是普通人了,而是身份不凡的王和王妃,所以小心謹慎地替蘇幕改了姓。

「慕夫人?」沒想到男子笑了笑,說道︰「在下的確是慕夫人。」

慕夫人……意思是,愛慕夫人?

如此膽大地示愛,這有些太猖狂了吧,而且還是當著別人丈夫?祁天晴一笑,「我好像記得,我和公子並不相識呢?」

「方才在底下,是第一面。」男子說道︰「有些人相識也許需要很久,可我與夫人相識,一面足夠。」

祁天晴「噗」一聲笑了出來,「這麼說你已經認識我了?那你說說我姓什麼,我又最討厭這桌上哪樣菜,最討厭的男人長什麼樣?」

男子並不生氣,仍然好風度地笑道︰「夫人以後也許會姓何,因為在下姓何。」

祁天晴惱火地看看身後的男人,不悅道︰「喂,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人不會也是你派來的吧,懷風的朋友?這還不同性格不同風格呢,你還想著讓我紅杏出牆?」按她的理解里,當情敵出現,或者女主受到示愛,受到調戲、曖昧勾搭,男主不是應該像得了狂犬病一樣立刻跳出來采取種手段阻止嗎?為什麼她後面的這個男人卻一如繼往的靜若處子,心如止水?

有了她的逼迫,蘇幕這才開口︰「謝謝公子的菜,讓公子破費。」

祁天晴幾乎吐血,一大缸醋呢?對其他雄性生物仇恨般的敵視呢?沖冠一怒為紅顏呢?他竟然只謝了聲別人的菜!要不是他對美食無味覺,他還以為一桌子菜就把他收買了呢!

相比蘇幕的光華內斂,藍衣男子則是鋒芒畢露,他以主人之姿看向蘇幕,笑道︰「兄台若看得上,我還可破費更多,煙雨樓的姑娘,東來閣的美味,七彩街的綢緞,以及升官發財,黃金美人,只要兄台能說出來的願望,在下都能讓兄台美夢成真。」

這人!用狂妄來形容他已經完全不夠格了,火爆性子祁天晴恨不得上去一拳打歪他的美下巴,可她知道,作為應該更生氣的蘇幕肯定是鎮定自若的,區區幾句不可一世的話,壓根不能在他心里掀起一丁點的波瀾——說起來,他當時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那麼熱情地吻了她?

蘇幕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平淡道︰「煙雨樓,東來閣,七彩街都是大昭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升管發財,黃金美人也是所有人的夢想,只是公子為什麼要為在下破費?」

藍衣仍然坐在大圓桌旁,十分隨意地與蘇幕遙遙對視,那一雙眼眸也如同他戴著的飛鷹面具一樣銳利而充滿挑釁,帶著輕笑,樣子十分有把握道︰「我要的很簡單,只要兄台將這位夫人讓給在下,怎麼樣?有那麼多凡人一輩子也求不到的東西,我想兄台不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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