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能閑下來的人,也不是一個不事生產的人。手上的傷不能讓她做過重的工作,但是她可以做別的。
在施靜的堅持下,施靜陪著雲媽媽在花園里曬太陽。而那個新來的看護也不見人影。
雲媽媽的病情時好時壞,清醒的時候會和你談天說地,高談闊論。發病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撐起了所有的保護傘不讓任何人接近她。除了一個人。
「施小姐,你的手臂真的沒有問題嗎?」雲媽媽溫柔的問她,就想是一個慈母一般。這讓從小就喪失母愛的施靜頓時有些哽咽。
她輕輕的搖搖頭輕柔的說道,「謝謝雲媽媽關心,我真的沒事!只是陪您聊天而已!」對于一般的看護來說,她現在的工作真的是太輕松了。
雲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沒關系,我會讓逸清給你看看。逸清你還沒見過吧?他是我的小兒子,現在是醫學院的醫生哦。他呀——」
耳邊回響著雲媽媽對小兒子自小到大的所有糗事。施靜這個時候才真的理解那句話。每一個母親心底對孩子最深的記憶不是他的出色表現,而是他的糗事和壞事!這提現了一個母親的偉大。
施靜發現了。似乎只要她出現,那個看護就不知所蹤。夜半忽然下起雨來,施靜想起午後為雲媽媽壓風的毛毯還在外面準備去拿回來。
開門的瞬間,她就被正對著門口的一對男女給吸引了。
正對著她的房門的盡頭是樓梯的拐角,此時,在拐角處站扎一對糾纏的男女。
男的是應該剛剛進門的雲逸白,他的公事包還拿在手上。
女的是那個忽然出現的美艷看護。
看護的手用力的抱緊了雲逸白的手臂,微揚的紅唇嬌笑著印在了他的臉上。而他卻沒有拒絕。見狀,看護更加貼近了他,抱著他手臂的手轉而轉向脖子,嬌媚的吻也落在他的唇上。因為雲逸白是背對著她,施靜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等到看護親夠了,這才放開他。然後傾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看護就扭著妙曼的腰身,下樓去了。
雲逸白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房門口的施靜。他腳步微頓,接著款步走了過來。
施靜抿抿唇伸手要關門卻被他一個箭步按住了門板。
「偷看?」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沒有!」
「是嗎?」他很顯然不相信。
一手按著門板一邊把施靜控制在他和門板之間。
他的靠近讓施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想干嘛?」
「你在偷看我!不是為了讓我找你嗎?」他的嗓音在寂靜的黑夜之中顯的異常的性感。
「不是!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施靜抖著聲音否認。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雲逸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放在門板上的手轉而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粗糙的拇指劃過她豐潤的唇瓣。不自覺地想起了這張唇的甜美。微微傾身,他在距離她臉頰一寸的距離停下,灼熱的目光落在豐唇上,他邪佞的勾唇道,「不用這麼麻煩。只要你想要,我怎麼會不滿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