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我去年買了個表

作者 ︰ 右手繁華

端木芸在听到這里的時候,也有著幾分的怒意,但是卻只能敢怒不敢言,站在那里。

李若琳已經下樓來,站在端木芸的對面,那臉上盡是憤怒,「請你不要在別人的家里指手畫腳,客人。」

「這,是我弟家不是什麼客人。」端木芸是忍著沒出聲,但是不是代表害怕她,終于她還是嗆出口,而老爺子只能無奈搖頭嘆息,這個蠢丫頭,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端木行冷聲道,「念在你年長,我叫你一聲二姐,現在請你滾。」他指了指門口,意思再明顯不過,在這里是想要欺負完他的兩塊兒心頭肉,然後再問心無愧說自己是他的姐,她的算盤未免打的太響了。

「舅舅,我帶我媽媽跟你道歉,能不能不趕我媽媽走?」銀悅小心翼翼的看了端木行一眼,立馬低垂下頭來,她不敢與這個氣勢過大的舅舅對視,每一次都會選擇這種小綿羊的行徑,但是這個動作引起了某個人的不滿意,只是牽牽唇角沒說什麼。

端木行冷冷的看了銀悅一眼,「幾位先生,能不能餐後談一談?」剛剛在樓上他就看到了這幾個男人對蘭蘭的不同,他頭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頭痛。

銀悅抿了抿唇角,不敢再言語,看來媽媽走是必須的了。

「可以。」盛子禹優雅的托了托眼鏡,其余的幾個人均是沒有意見的樣子。

李木蘭繼續食用著早餐,瞳眸看著那臉色並不好看的端木芸,被親弟弟上趕著走,做姐姐做到她這個份兒上的確是夠失敗的,旋即眼楮轉向一邊的端木燻,「小薰,待會兒,我帶你曬曬太陽去。」

 嚓,端木燻手里的餐刀掉落在桌面上,她慌忙抬頭看了一眼李木蘭,「我••我的腿不好,還是不去了。」

「曬曬有益身體健康。」她身子靠著椅背上,手里把玩著餐刀,那速度很快,在她的手指間來回翻飛著,錚亮的光芒令端木燻看了有些膽寒,她瑟縮了一下脖子,「那,多謝你了。」

「客氣什麼。」那把餐刀停止轉動,她手一翻,颯爽利落的將餐刀插入桌面上,這一動作嚇得端木燻手再次一抖。

李木蘭眸一縮,一道亮光在眼中劃過••••

「吃飯就要有吃飯的規矩。」饒是端木德再也忍不住這個丫頭的動作,實在太無禮至極。

李木蘭掀了掀眼眸,沉聲道,「規矩啊~」

她起身然後將餐椅拉開,左手握住右手來回的揉了一番,那若有似無的笑,看上去並不是令人跟著喜悅,反而有些膽顫她接下來的話。

但是接下來,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的用動作告訴老爺子什麼是規矩。

餐桌長約十米長,寬也有一米八多,就這樣被她狠狠一拳砸下,劈成兩半,瞬時,兩邊的餐盤等東西全部摔在地上,傳來稀里嘩啦的脆響聲。

旋即她甩了甩手,冷笑道,「這就是規矩。」

「你,你這個孽障!」老爺子想要拍桌而起,卻是撲了個空,踉蹌著差點兒摔倒,虧得旁邊站著的那個年輕男子攙扶住了他。

李木蘭將右手上的皮手套摘下來,然後聳肩,冷笑道,「您老人家還是消消氣。」

「不用你關心。」端木德努力撫平著自己的心口,哪里現在泛疼的緊,完全是被這個丫頭給氣得,。

「我不是關心你,而是,怕接下來的事,你更接受不了,萬一,看到半截您over了,那就沒趣了。」這廝絕對不是李木蘭,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黑化了的,但是到底是誰將她逼到了黑化?幾個男人琢磨著,唯獨一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似乎昨晚沒喂飽她,所以就開始黑化了呢。

端木德怒指著她,卻說不出話來。

「蘭蘭,夠了,別鬧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爺爺。」李若琳伸手扯了扯李木蘭,生怕真將端木德給氣死,即便端木家不喜歡她這個兒媳,但是她不在意這些,主要是那個還是男人寵她入骨,所以有些事且了,現在她也不想男人為難,更不想女兒背上氣死親爺爺的罵名。

李木蘭收回手,看向李若琳,半晌才出聲,「我只認你跟爸。」意思很簡單,看見上門來各種挑釁找麻煩的父女兩她就不順眼,就是想要好好的玩玩。

「小蘭蘭~你還是跟人家去這個古堡轉一番吧?我很好奇你這個家呢。」徐紹妖嬈萬分的貼在李木蘭身上,環視一周,然後伸手在她的腰際捏了捏,卻被她一巴掌拍掉。

她咬牙道,「要去你自己去。」

「可是人家想你陪著嘛。」徐紹再次上前,只是那姿勢更曖昧起來,令李木蘭想要躲閃,卻被另外一只大手攬住,那本應該冰冷的人,此時臉上盡是柔意,「一起去。」

我去年買了個表,李木蘭心底暗罵道,但是還是被兩個人簇擁出去。

下面的事情,就是•••••佣人去給每個人再次重新下了碗面,然後將餐桌收拾干淨,這才算是收拾完。

「李若琳,別以為你幫我爸爸說話,你是好人了。」端木芸的不識好歹再次出現。

饒是端木行在李若琳再三阻止下,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甩的遠遠的,只听得她悶哼一聲,然後就是一大口血吐出。

端木德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搖頭再搖頭,然後走到端木行面前,「既然是端木家失散已久的孩子,那就應該向外宣布一下她的身世,小薰我就先帶走好了。」

「自然。」端木行霸道的圈住李若琳,在她的額頭深深一吻,然後繼續說道,「端木燻就由您老來管束。」

端木德點點頭,然後杵著拐杖走到端木燻面前,「小薰啊,待會兒跟爺爺回老宅。」

端木燻在一邊听著端木行說的話,早就氣憤不已,他不是說要將那個女人做掉,將他的女兒殺掉,然後跟她雙宿雙棲的嗎,怎麼到了今天他就出爾反爾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不遠處,在听到說端木燻跟著去老宅,立馬那臉陰森的帶有殺意,那個死丫頭他還沒玩夠,怎麼就能這麼走了。

端木燻只能點點頭,看來得在別處想辦法了,老爺子現如今無伴,只有孫男娣女的跟隨左右,或許這也是個機會呢,她勾唇笑笑,老就老了,不就那麼幾年,只要在他的藥物里做做手腳,很快就魂兒歸西天。

想至此處,她甜膩笑道,「一切听爺爺的。」

「好,好,還是小薰听話乖巧。」老爺子拍了拍小薰的手背,那頭女敕的觸感令他眉一松,然後笑呵呵走出餐廳。

端木燻笑著跟在他的身後,心里卻是惡心的要吐,都六十多要死的人了,居然還敢這麼色。

李若琳覺得那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就算是祖孫,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那樣的親昵算是正常?尤其是老爺子還在端木燻的手背上來回的模了模,令她有些•••想吐。

「我先去跟他們談談。」端木行在她的耳邊道,似乎他怎麼親也親不夠她,要不是這里有著這麼多客人在,估計剛剛在上面的時候,他已經將她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李若琳輕輕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又皺起眉頭,令端木行一陣緊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是,我做什麼啊?」她眨巴了一下眼楮,自從那天他跟自己談話後,發現沒有那麼難受了,尤其是在知道經常潛入端木燻房間的人不是他以後。

端木行則是溫和笑道,「乖乖洗白,在床上等我就好。」

頓時李若琳的臉一紅,四下掃看了一眼,好吧,好幾個人都在看著他們這邊,都老夫老妻的了,他還是老是想著怎麼**,默默捂臉她立馬離開。

在看到她上樓以後,端木行立即冷著臉看著他們,「跟我來吧。」

•••••

花園中,李木蘭正在把玩著手機,剛剛暴躁的心情現在已經平復了不少,在看到羅伊再次開始接戲的時候,她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將她帶到塔納托斯來,跟她一起作伴。

「小蘭蘭,你倒是開口說話啊。」徐紹坐在她的旁邊,他在一邊嘰里咕嚕半天了,她都不帶出聲的,那個手機有什麼好的,居然叫她能坐在這里聊上半個多小時。

謝天風不語,而是直接將她的手機拿過來,摳掉電池,「好好談談。」

見手里一空,李木蘭眸子一眯,「沒什麼好談的。」她伸手搶過,好吧,就連電池都被他給折成兩半了。

謝天風見此沒有再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將她扛起來,旁邊的徐紹附和道,「岳父大人叫我們過去那一邊。」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參天大樹下,哪里則是坐著幾個外形很是俊美的男人。

李木蘭牙一咬,「放下我。」在到了地方的時候,謝天風才將她放下。

李木蘭蹙眉看著站在那里的端木行,「你是不是認為我該給你爹道歉?」她沒好氣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斜睨著那因為她這句話臉部抽動的半路爸爸。

端木行眸一縮,「再怎麼,他也算是你爺爺,但是我要談的不是這事。」

「這種爺爺不要也罷,那你要談什麼?」她靠在椅背上,雙手墊在腦後享受著陽光的照射,這樣的日子估計以後越來越少了。

端木行看了看那幾個圍著李木蘭坐開的幾個男人,認真的看著她,「能告訴我,他們都跟你是什麼關系嗎?」

什麼關系?這句話倒是說到了幾個人的重點上,這可是個好梗。

「雇主。」她懶懶開口繼續閉眼享受著太陽,卻沒有看到那幾個凌厲的眼神。

端木行蹙眉,然後繼續說道,「什麼雇主」

「我現任是他們的保鏢。」她徐徐睜開眼楮,本來就是不爭的事實,誰敢狡辯?

他的女兒做人家五個大男人的保鏢?而且看起來都是人中龍鳳,功夫也並不比她低,還用的著雇佣保鏢?看來,里面定有內情。

「丫頭,我不信你。」端木行敲了敲手指,然後懷疑的看著她。

李木蘭睜開眼楮,聳聳肩,「您這是在挑釁?」

「跟我說話,收起你的敬語。」端木行一听她用您來跟自己對話,立馬就陰沉著一張臉,誰家的女兒跟自己的老子說話用敬語的?明顯的欠錘煉。

父女兩的談話,他們無法插話,只能坐在一邊靜觀其變,其實這兩個人長相還真是九分相像,就連那性格都能感覺的到一樣的霸道。

「好吧,言歸正傳,你問這些個干嘛?」她伸手去端茶,卻被端木行攔住,她不爽的看過去。

端木行起身,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空地,「切磋一下。」

「行啊。」李木蘭起身,然後站在空地那邊,氣勢上當仁不讓,只是,在端木行接下來的話,她有些心虛了。

「你真的在峨眉二十一年?」端木行倒是沒有急于出招,反倒是一邊卷著袖管一邊問道。

李木蘭明顯的身子一僵,「•••••是。」

「二十一年中,你有十年極少在峨眉,而是去了別處。」如在陳述一件事情,端木行說的越通透,她就越無力,就連那眼神都有著閃躲。

而端木行繼續說道,「三年中你只回過峨眉一次。」

「你怎麼全都知道?」李木蘭一副驚呆的樣子,卻不知道此時端木行已經快速攻擊過來,令她躲閃不及,中招。

她捂著肩膀,蹙眉看著對方,「你,偷襲?」

「丫頭,別人做保鏢是什麼樣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沒見過你這麼走神,完全不在狀態的。」端木行繼續閃身攻擊,他的每一招都是致命,她躲得過第一招,但是就會中第二招,在最後她被打的沒有招架之力的時候,端木行是在那幾個男人的阻止下才停止的。

端木行冷冷的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李木蘭,「有野心是好事,但是自不量力,是蠢人才做的事。」

「領教了。」她緊咬牙看著他,那高大如神一般的男子,縱然是輸的很慘,但是她佩服,因為有些東西是她做得不夠好。、

峨眉之上,她的確是呆了二十一年,但是在其中她消失了幾年,然後告訴師父保密自己的行蹤,要對外宣稱正在面壁思過,這一思過就是三年,三年里去了什麼地方,估計端木行也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了。

端木行深呼了口氣,「丫頭,不管你現在是誰,但是,他們是對你毫無敵意的,你的防備心不應該這麼強。」雖然二十多年沒見面,但是父女天性,他能知道她的做法還有想法。

將她扶起,端木行縱然這麼冷血的人也心疼自己的女兒,剛剛完全就是為了教訓她的不信任,她的野心勃勃,「丫頭,不要怪我。」

肝腸寸斷,雖然他下手已經收了力氣,但是李木蘭還是受了輕傷,她撇了撇嘴,「你要是這麼揍過端木燻的話,我就不怪你。」

這醋味兒,還真是濃。

「丫頭,你是要我去踫那個沒血緣關系的人嗎?」他勾唇看著她,然後將她公主抱起來,這是第一次抱自己的女兒,感覺還不錯。

听到這里,李木蘭心底一陣竊喜,看來他還行,得過且過好了,「以後,你的懷抱里只能有媽跟我,其余的死一邊去。」

「好。」端木行答了一聲,然後將她放在椅子上,替她檢查了一番,確認沒事這才放心下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還有事,你們隨便轉轉好了。」這句話是對著那幾個男人說的。

等端木行走後,李木蘭則是閉上眼楮,揉搓著月復部,下手真黑,跟她一樣,不愧是有血緣關系的人。

「飛鷹隊第二任隊長,。」盛子禹那帶著笑意的嗓音響起。

「世界排名第三的面具殺手。」洛蒙則是壓了壓她的發頂。

「帝集團的ceo」盛梓涵隨著前面兩個人走遠。

謝天風看了她一眼,「原來還是金牌特工。」那優雅的身姿跟在其余幾個男人身後走遠。

「小蘭蘭,我不知道除了特工,你還有這麼多身份。」徐紹嘆息,然後離開。

李木蘭看著那幾個人全都離開,不管自己死活,聳聳肩,然後癱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看著上空,雖然陽光普照,但是心怎麼還是那麼涼,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查了自己的底細,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卻是沒出聲,。

她隱瞞身份在他們身邊,是她的不對,或者說,在知道她身份後,應該會對她痛下殺手吧,但是他們沒有,反倒是對自己寵溺的很。

好吧,是她不對,不應該隱瞞著,嘆了口氣,她側了側身。

「姐姐,你很不舒服嗎?」銀悅的聲音傳來,她睜眼望去,那個小丫頭正一臉好奇的瞅著自己,她正要答話,卻感覺到腦子一陣昏沉,然後暈了過去。

•••••

潮濕,黑暗,還有一種特殊的化學味兒在鼻尖處撲來。

她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幕,是一個廢棄了的化工廠。

動了動身子,發現雙手被高高吊起動彈不得,只有雙腳落地勉強能站在那里,她無力的吐了口氣,看著坐在那里的女孩,她正吃的開心,見她醒過來,忙小跑過來,「你醒了。」

「銀悅?!」她掀了掀眼簾,沒有驚訝,只是喊了聲她的名字,然後冷冷的看著她。

「是啊~我是銀悅•••蘭蘭姐姐。」她的臉上還是帶著甜美的笑,只是手上的匕首在她的面前來回比劃著,繼續說道,「我很喜歡你,但是更恨你呢。」

「彼此彼此。」她懶懶的看著她,絲毫沒有懼怕的表情,更像是平時里跟陌生人說話般,只是多了那抹疏離。

匕首緊緊的貼在她的臉頰上,此時的銀悅完全陰沉著臉,「你一個丑八怪,憑什麼得到這麼多呢?」

丑八怪?她仔細想了想,是呢,自己的那個傷疤至今還在,她兀自想著,然後垂眸看著她手里的那把刀,「小妹妹,拿匕首的時候,小心點兒。」

「不會直接殺了你的,我會一塊兒一塊兒的將你的肉•••」說著她的手比劃著,完全沒有去看李木蘭那臉上的殺意。

她雙手在上面慢慢扭動著,想不到這麼個小女孩居然會打水手結,不過,這個難不倒她,畢竟是學過逃生訓練的人,怎麼會被這點兒事情為難住,在她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就見一只縴細的手伸過,將她手里的匕首奪了過去。

李木蘭把玩著手里的匕首,然後扔在一邊,嘆氣,「跟你舅舅玩這個,你不覺得幼稚啊?」

「你•••你是怎麼逃月兌的。」銀悅呆愣的看著完好甚至雙手將她抱起的李木蘭,這不可能,那個水手結她可是學了一個星期才會打的,怎麼能輕而易舉的被她解開。

李木蘭將她環抱起,然後看了一眼周圍,還真是舍得下死手,周圍居然都是可燃性物體,門口那里也被關上,四周還是被涂滿了汽油,她現在只想要(╯‵□′)╯ ┴–┴掀桌。

「銀悅,你不怕嗎?」她四處找可以出去的地方,然後將銀悅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銀悅搖搖頭,甜甜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行了,嘴別那麼甜。」她的月復部還是稍稍有些痛,在踏在凳子上去的時候,差點兒被滑到,在這個房間里只有一道門跟一個一人多寬的天窗,這明顯的就是叫你有來無回。

到處都是木板,磚塊兒可燃性物體,壓根就沒有出去的可能性。

銀悅見出不去,也開始幫忙找能出去的地方,奈何這里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找不到出去的路,只有看著那個天窗發呆。

另外一邊,在看著那個屋子的人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心,擔心的想要立馬撲過去將她放出來。

「會沒事的。」端木行摟了摟女人的肩膀,卻被她甩開,那臉上的淚水一直滑落不斷,「好不容易找回女兒,她要出了什麼事兒,你跟我都去陪著女兒死。」

「這,太決斷了。」盛梓涵膽顫的看著未來岳母,厲害起來是力拔山兮,柔弱起來猶如小白兔,天呢,虧岳父受得了,不過,要是木蘭也這個樣子的話,說不定更可愛些呢。

李若琳一听這個立馬黑著臉看向盛梓涵,「你懂什麼?這叫生死與共。」似乎是這麼說的沒錯。

好吧,生死與共,自從女兒來了以後女人也開始不那麼躲著自己了,就連死也捎帶上自己了,這算是不錯的進步了,「我很容易跟你死一起。」

「••••••••••」冷血的男人果然不知道該怎麼哄女人。

眾人看向另外一個冷血男人,謝天風。

謝天風冷冷的掃了一圈,然後繼續看著上面的兩個人,他們,干嘛都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難不成,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

在他想著怎麼去哄人將人放出來的時候,他的臉更黑了,里面的女人居然•••••

李木蘭見實在打不開門,干脆席地而坐,然後頭靠牆,「那就等死好了,反正出不去了,也不強求能出去了。」

「姐姐,你這就放棄了嗎?」銀悅靠著她蹲在那里,她還是不敢坐下去,這里簡直太髒了。

李木蘭笑笑,壓了一下她的頭,「不做無用功,就讓我們在這里安息吧。」

恰好這邊看著的人能听到她說的話,端木行就差一巴掌沒把她拍死,這丫頭,說放棄就放棄,就算是身處絕境也不尋找活路,消極至極。

「大叔,我看你,還是放人吧。」謝天風終于開口,雖然臉上沒有變化,但是心里卻是已經起伏不定,想要揍那個女人。

端木行搖搖頭,「再觀察一下,說不定。」只是接下來的話,再次斷了,那里面的人已經開始躺在地上閉眼睡覺。

「•••大叔。」盛梓涵想要再求情,卻感覺到身邊有風刮過,再看向那座位上,人已經消失不見。

李木蘭想著破罐子破摔,既然出不去,那就困了就睡覺,奈何她剛躺下不到一會兒,門就開了。

進來幾個臉色不太好的人。

她沒有去理,臉色不好,她還不好呢,繼續閉著眼楮在哪里假寐。

「丫頭,給我起來。」端木行站定在她的面前,然後伸手將她扶了起來,這孩子,霸道的時候老霸道,消極的時候能氣死人。

李木蘭揉了揉眼楮,「唔,干嘛?我剛剛要睡著。」

「你沒想過要逃出這里嗎?」端木行冷睨著她,發現她並不是真的消極,反倒那眼里還有這幾分勝利的神色,似乎他中招了。

她聳聳肩,然後打了個哈欠,「這不是逃出成功了嗎」旋即人已經走到門口,招呼著一邊的銀悅過來,然後很不厚道的將那幾個人關在了屋內。

哭笑不得的端木行,無奈靠在汽油牆壁上。

徐紹則是算著手指頭,「估計啊,我們要一天後才能出去,。」按照李木蘭那有仇必報的個性,能在一天後放他們出去已經算是夠仁慈的了。

在出來以後,李木蘭就想著要離開塔納托斯,畢竟死神之鑽她已經沒有想要的意思了。

李若琳自然舍不得她走,但是奈何她還有著自己的事情,能在這里住這麼多天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其外,還有另外一個令李木蘭頭疼的事情,那就是關于隱瞞身份沒有告訴他們的事情,。

可是他們不是已經查到了自己底細了嗎?

應該生氣的是她吧。

「好了媽,不要哭了,你怎麼像個孩子啊。」李木蘭無奈的攤了攤手,人是一直送到她到門口,還在哭不停,她是怎麼哄都哄不住。

李若琳這才停止啜泣,「那你要好好的,不要到處亂跑。」

「•••••我今年23歲,謝謝。」李木蘭的唇角抽了抽,然後替她將眼淚擦掉。

最後還是端木行的一句話,才令李若琳放人,「下個月我們也要去蘭蘭那邊,你就不要哭了。」

「真的?」她疑惑的看著他,從不曾叫她出塔納托斯的人,她怎麼會相信。

知道她不相信,端木行摟著她的肩膀,然後說道,「以前是怕你到處去找蘭蘭,怕你出事,所以不讓你出去,現在蘭蘭已經找到了,我跟著你一起去就行了。」

「•••理由夠牽強。」李木蘭撇了撇嘴,其實他就是私心想要跟老媽廝守一生,怕別人打擾。

不過,她喜歡端木行的這種霸道,要是她也能遇上這麼一個男人的話••••

只是,在想到男人的時候,為什麼會想到他們?她眸子暗了暗,然後揮了揮手,「我走了,下個月見,爸媽。」

「要注意安全。」李若琳靠在他的懷中,看著已經走出門的李木蘭,一直到她走出門口,她才想起來,抬眸看向端木行,「為什麼蘭蘭不是坐車或者開車?怎麼是走著?」這樣走是有多累啊。

端木行重重的嘆了口氣,「你的未來女婿群們,不讓。」

「你怎麼也有听小孩子話的時候?」李若琳點了點唇瓣,那姿勢煞是誘人,令男人月復部一緊,現如今他可以隨時跟她尋歡了,只是在听到她問題的時候,他還是要回答,「因為,這幾個孩子都很及格。」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後橫著將她抱起,在說話的時候,那嗓音煞是低磁誘人,魅惑的緊,完全不是那個沙啞的聲音。

••••

李木蘭粗喘著氣看著前方,離著自己的那台車子估計還有走上一段時間,因為上次來的時候就放在三里地以外,也忘記叫人開去塔納托斯,結果,三輛車子離開塔納托斯,卻沒有一個搭載她的,銀悅跟端木芸的先不說,已經鬧翻了是不可能的了,老爺子那個她還是叫他們繼續鬧激情去,看了就惡心,那幾個男人那里,在生氣,她不可能厚著臉去做人家車子,塔納托斯這里,她搖頭,表示自己有開車子,就不用這里的車子了,因為她的車子很特別,舍不得拋棄在那荒郊處。

現在只能自己苦逼的一步一步往哪里走。

天將黑,這里又是野外,狼群也是經常出沒這里,而也是為什麼端木行將塔納托斯建在這里,夠安全,外面的人最起碼能闖進去,也只剩下半條命,剩下的半條命也會被端木行一槍給over了。

不遠處,終于能看到了她的車子了,在車子旁邊,還停著一輛六輪悍馬,不用想也知道那輛車子是誰的,她繼續往前走著,只是自己的那輛車子離著自己越來越遠,可惡,是誰將她的車子給拖走了?

「喂,停車。」她大聲喊著,那車子卻還是繼續往前開,她忙往前追著,這些個愛計較的男人們,草地上不像柏油馬路那般平坦,在她剛跑幾步的時候,就差點兒被草絆倒。

她甩了甩腳腕繼續往前追,次奧,已經追不上了。

眼看著那車子是越走越遠。

她干脆不追了,慢慢往前走著。

嘴里卻是在罵著,一個個的人面畜生。

走到一個小鎮上,最後一輛公交車駛過去,她暗道啊倒霉。

找了個比較簡陋的小旅館,她只能等明天的車了。

在她剛躺下的時候,房門就被撬開,外面走進來一個女服務員,然後就是給她沏茶倒水,最後來了句,「客人還有什麼需要的話,請撥打我們這里的內線電話就行了。」

啊哈,這里可是小旅館呢,居然還有內線?

木蘭揚了揚唇角,喝了口茶,準備準備去洗澡,在剛剛進去于是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不對頭,那個女服務員說有內線,但是在這個房間內她沒有看到任何電話等通訊的東西,是哄客人開心?她可不認為服務員有這種閑情逸致。

但是還是猶疑著將衣服褪盡,開始洗澡。

在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燈全都滅了,浴室內一片漆黑。

她則是模索著去找浴巾,在模到門邊掛著的柔軟的東西的時候,她先是一愣,這是什麼東西?伸手來回翻了翻,感覺到那衣物已經被她穿好,確定沒穿反,這才打開浴室門出來。

周圍還是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包的時候,模索著掏出手機,在手機的照射下才能看清楚自己周圍的一小點兒,感覺到身子一涼,她借著手機的光看著自己身上的浴袍,居然是敞開式的,露出那驕傲的高聳,然後就是若有似無的肌膚。

她用手攏了攏,然後爬上床。

只是在爬上床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躺在了她的床上。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觸模,在魔道那札結的肌膚的時候,她心頭一顫,然後忙彈坐起身子來,她不覺得自己是走錯了房間,更應該是別人走錯了她地房間。

她伸腿在那人的身上踹了踹,「喂,你躺錯床了。」她咬牙道,那個人居然還翻過身去,她再次踢了踢,卻還是沒有動靜。

她彎腰,然後伸手將被單蒙在男人的頭上,「我說,你給我滾出去,這里是我的房間。」

終于,來電了,那白熾燈一亮,男人的臉完全展現在了人的眼前,她微眯起眼楮看著那個男人,「醒醒,這個房間是我的。」

「唔嗯~」終于男人發出一聲妖嬈的聲音,那狹長的鳳眸迷惑睜開,看著她,然後輕啟唇,「小蘭蘭,叫人家再睡會兒嘛。」

「徐紹?」李木蘭在看清那個人是誰的時候,臉一冷,然後不客氣的直接將他給拽了起來,怒道,「你在這里干嘛?」

「自然是找小蘭蘭你嘍。」徐紹,伸手將她摟在懷里,然後在她的額頭一吻,旋即反身變成她下他下的標準姿勢。

找她?呵呵,氣的還不夠?

「找我干嘛?」她再次將他的雙手反剪過去,然後在他的手腕上綁了個水手結。

徐紹無奈苦笑,「小蘭蘭,你個死沒良心的,居然這麼對待你家小爺。」

李木蘭將他的雙手綁好,然後推到一邊冷冷的雙手環胸看著他,「那你還想怎麼被對待?」鞭子打,還是辣椒油?「越說,徐紹的心越寒,干脆拜手,但是那手無法擺起,只能嘆氣道,」

徐紹挺了挺胸,然後慵懶者聲音道,「誰叫你小蘭蘭肯隱瞞身份做我們的保鏢,也不說出你的真正目的。」

「沒有目的,就是單純的想要做個保鏢。」她坐在一邊,困的要緊也不敢睡覺,他徐紹別人不了解,她卻是了解的緊,他是能趁人之危,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

只是這次她想錯了,他徐紹是真的不會那麼對她,畢竟是他最珍惜的女人,他怎麼敢,怎麼能呢。

徐紹抖了抖腿,然後看向門口,繼續說道,「好吧,姑且信你一次,這樣子能將這個給我解開了吧?」

看著他舉過來的時候,她沒有過去,而是閉眼睡覺。

「喂,小蘭蘭,你不要這樣嘛,人家可是還在生膩的氣呢。」徐紹再三提醒道。

她猛地坐起身子,冷冷的看著他,「生你妹的氣!你們調查我,我還沒生氣呢。」旋即將枕頭狠狠的朝著他的身上砸去,他則是偏身躲過。

「不然的話,哪里知道你是跟盛世對著干的呢。」徐紹笑笑,然後過去想要,摟著她,卻被她再次躲了過去。

跟盛世對著干,那是任務需要,她做的又不是瓦解,而是一種調查。

白了徐紹一眼,他什麼時候這麼維護盛世了。

「以後沒這事,我回我的飛鷹隊ok?」她穿好鞋子,然後拿起包包。

徐紹見此忙擋住她的去路,「你這是要干嘛去?」

「出去,跳樓,總成吧?」她笑,那笑意森人,令徐紹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不過,他一把將她抱住,「別了,要跳樓,明天早上再跳,那樣才有人圍觀呢。」

徐紹有著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性格。

「行啊,徐紹,你小心點兒,今晚千萬別睡覺,不然的話,小心明天跳樓頭條就是你,。」她旋即將他的手揮開,然後將包往旁邊一扔,決定了,等他睡著時候,她就將他扔下樓去。

只是她卻不知道,他的是手是怎麼解開的,出門將房門摔得很響,在那之前,她再找個房間住去。

只是她剛出門,就被人給捂住了嘴巴,然後拖到一個陰暗的角落里。

房間內,徐紹邪邪一笑,小蘭蘭,逃過我,還有好幾只狼在等你呢。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女保鏢的邪魅狼夫最新章節 | 女保鏢的邪魅狼夫全文閱讀 | 女保鏢的邪魅狼夫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