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盛世宴會

作者 ︰ 右手繁華

李木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夏至,但是那個混蛋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鬼混去了,打她的手機都是關機。

「那個,老大,夏至她說了,你休想再找到她。」一邊的秘書小聲低語道,這個還是夏至臨走前托她轉給老大的話,她有問過她,她卻只是但笑不語。

李木蘭眸一縮,看著那主位之上,空空如也,想要就這麼拍拍走人?這個夏至是她太放任她來去自由了。

于是,一道追殺令在暗地里進行,只要將夏至活捉到她面前的,獎賞他們最想要的東西。

「好狂妄的口氣。」男人則是挑眉看了一眼旁邊悠閑自在坐著的人,她倒是閑逸的很,人家都在追殺她了,她還在這里樂的自由。

紅衣長發女人撇了撇嘴,「老大也真是舍得下血本••••」不過那眸子里還是帶著不明的笑意,還是大神好,體諒她,放了個大長假給自己呢。

「夏至••••」一個帶著些許柔弱的聲音傳來,她抬眼望去,站在她眼前的赫然是一個古典美女,那身材那臉蛋倒是跟她家老大有著幾分的相似,只是有些太妖嬈了,她不喜歡。

一邊的同樣紅衣男子起身,「哎,真是的,饒人午休。」那聲音煞是好听,領女人听了為之動容,特意側眸看了一眼,只是在看到面色普通的時候,那唇角勾出最美的笑意頓時緩緩消失,「真是不好意思。」然後繼續地垂著眼看著半躺在那沙灘椅上的夏至,「好久沒見了。」

「啊,是有三年未見了。」夏至則是伸了伸懶腰,起身然後走到男人的身邊,兩個人就這樣當著別人的面熱吻起來,絲毫不去在乎別人的目光。

李木珊攥緊手里的包包,但是還是忍了下去,「夏至,我們能不能談談?」

「行吧,談談。」終于她有些不舍的離開男人的唇角,只是那眼里有著陰歷的警告,男人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替她抹掉那唾液。

肯談,這是件好事,也就意味著李家復出的第一步已經開始。

李家復出?

得到這個消息後,李木蘭倒是沒有多大反應,李家自從上次以後,看來還沒吸取教訓,李孝業還想著能夠卷土重來。

「老大,這是盛世晚宴的邀請函。」秘書遞過一張金色銀邊的請柬遞給她,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夏至,她半眯著眼楮看著上面的署名,盛子禹,你妹。

「老大,還有這個。」另外一個秘書則是手捧著一大捧火紅玫瑰走了進來。

在見到那玫瑰花的時候,李木蘭頭一次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來,雙手向後一撐••••

李木蘭是一臉氣勢洶洶的走出公司,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時不時還在打噴嚏。

手里的面巾紙一張緊接著一張不斷,「花是誰送的?」

「是盛先生。」秘書則是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另外一個比較成熟的秘書無奈嘆息,「小計,你真是的,不知道老大對花過敏嗎?」

「給我查一下,盛子禹最討厭的東西是什麼。」她朝著另外一邊跟著自己三年了的琳達沉聲道,琳達忙點頭。

小計則是忐忑的緊跟著她身後,一直到停車場,李木蘭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小計,「你不用跟我了,回去做你的事情去。」隨後跟琳達一起上車。

「盛先生最討厭的是貓••••」琳達將所查到的告知李木蘭。

李木蘭則是手指一揮,「去寵物館。」

•••

偌大的會議室中,正在進行著一個重要的方案會議。

坐在正中的男人漆黑的眸子透過眼鏡冷冷的看著那夸夸其談的人,在他覺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會議室的門被人愣生生的給踹開,是的,是踹開而不是推開,也不是有人申請一下就那麼明目張膽的打開。

「保安干什麼吃的?」一個董事立馬在座上站了起來,指著已經打開的門。

闖進來的人倒是很是悠閑,一身黑色衣褲,還有那黑色的口罩,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能看到的是那眼角的笑意,森冷。

「保安是吃干飯的。」她斜倚在一邊,然後將身子讓開,琳達則是一手各抱著一只折耳貓,她則是指了指盛子禹,「喏,听說盛先生喜歡折耳貓,特意給你買來的,望多笑納。」

琳達則是惆悵的看了看周圍,那些個人都是些冷面閻王一類的,不敢在這里造次,但是老大既然這麼發話了,自然有著她的說法,想到這里就將手里的兩只貓朝著桌面上拋去。

一個眼疾手快的人飛速著就要將那兩只驚了的貓抓住扔出去,卻被李木蘭一句話,讓盛子禹攔住。

「除了他,誰敢動那兩只貓兒,保不準•••••以後還會出點兒別的什麼事兒。」她陰冷的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閻王?也要分清對象再說,他們頂多是站在那里不敢說話,一味兒的恭維而已,可他李木蘭用不著那樣,所以就這麼囂張的看著貓兒跑到盛子禹面前。

盛子禹不急不慌的起身,多開那兩只貓,然後冷聲道,「今天會議先到這里,你們先出去。」

見總裁發話,那些個人也不敢不從,一一走了出去,在最後一個人走出會議室後,盛子禹忙將身上的折耳貓扒拉了下來,「木蘭,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我做什麼」李木蘭打了個打噴嚏,然後怒瞪著他,走到他的面前,拎著他的衣領子將口罩摘下來,此時上面已然是紅色的痘痘一片,密密麻麻幾乎是遍布了她整張臉,盛子禹一愣,好想是說過她對花過敏之類的,但是他為了能哄她高興,所以將這件事給徹底忘記了。

將口罩再次戴上,「盛子禹,你是報復不爽?」

「木蘭,我真的將這件事情忘記了。」盛子禹那里還有剛剛的那股霸氣,現在完全是一個做錯了事的男友就差低頭了,那語氣里盡是濃濃的歉意。

她冷睨著他,「一個忘記就能了事?行,今天這兩只折耳貓送你了,不能給我養死了,不能掐死摔死溺死,你也好好嘗嘗其中滋味。」

咳咳•••這是誰跟誰報復啊?盛子禹苦笑了一聲,但是還是無奈妥協看了一眼在腳邊來回蹭悠的兩只虎斑紋的折耳貓,對于這種縴弱的小動物他不敢去動••••

李木蘭看著他腳底下的那兩只小折耳貓,也有些單顫,說實話她也是對這種弱小的動物沒轍,要不是為了報復報復盛子禹,她那里想著要去弄兩只貓過來,話說完人就趕緊離開。

只是在她走後,盛子禹蹲子將其中的一只折耳貓抱起,臉上盡是溫和,手指來回模索著小貓的貓毛,這可是她第一次送禮物給他呢,還是他最喜歡的。

要是李木蘭知道這件事後,她保準會狠狠的給他一腳,居然將資料對換了個個。

一直到盛世晚宴的時候,她的臉才好了點兒,只是還是要帶著那副黑色的口罩,黑色金邊的中性西裝,頭發則是剪短颯爽利落了不少。

只是在她剛下車的時候,就差點兒被人給擠得喘不上氣來,她旁邊的琳達忙幫忙清人,「各位,看錯了,這不是你們要追的偶像••••」

李木蘭雙手揣兜看著那些個過于瘋狂的追星族們,不論琳達怎麼說,他們都不相信,非要說她就是,又是伸手要握手之類的。

李木蘭冷冷開口,「我不是,請讓開。」側身躲開一個人的攻擊,一道亮光閃起,她眼眸一縮,然後伸腳將那人絆倒,那人狼狽的撲倒在地。

回頭猙獰的瞪著她,然後將刀子快速的藏到一邊,卻被兩個人架起來。

兩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將搗亂者拖走••••

接下來的那群人不敢再造次,而是分站在兩邊,眼巴巴的看著李木蘭這邊,她蹙眉,「琳達,我們進去。」

「是,老大。」琳達忙跟上,在她們其後緊接著來的是各輛豪車。

盛世晚宴這次明顯的張揚的很,而且每一個都是名門上流。

名門淑媛門則是使勁兒了渾身解數來獲得每個權貴富商的矚目。

自然那幾個男人是少不了女人趨之若鶩的,又帥又有錢,更甚者是貴族範兒出身,誰不會對他們垂涎三尺呢?

李木蘭盡量選擇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站著,單手揣兜,冷艷看著這場奢華豪宴。

「小蘭蘭~」耳邊是徐紹那妖孽的聲音,她偏過頭看去,他一身的金色在身上並不顯得惡俗,反倒是增添了幾分狂野的味道,她蹙了蹙眉,然後等著他的下文。

那頎長的身子跟她站在一起完美至極,單手摟著她的腰肢,低聲在她的耳邊道,「小蘭蘭,你就不要再氣了嘛!我們也是擔心你~」

「••••••哦。」她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看著站在不同來人之間穿梭的女人,那臉上盡是笑意,更是甜美的惹人憐愛,李木婷,李孝業最小的女兒,她現在應該是在讀財經大學吧?

早早的就出現在了這場宴會上,李家看來是卯足了勁兒了。

一個穿著銀藍色蓬蓬裙的嬌俏的小女孩俏皮的樣子惹人倒是喜歡,在見到帶著黑色口罩的李木蘭的時候,小跑了過來,「好帥!」

「過獎~」旁邊的徐紹則是有些不悅,那個小女孩的眼里猶如盯著獵物般的眼神,叫人想要抽她一巴掌,好吧,他是個紳士不會做什麼出軌的事情。

小女孩俏皮的眨了眨眸子,「我說的是她。」隨之就攀上了李木蘭的手臂,甜膩一笑。

李木蘭一怔,然後想要甩開她的手。

第一支舞曲響起,女孩則是彎了彎身子,「有這個榮幸請你跳第一支舞嗎?」

李木蘭被她這一姿勢逗笑,然後輕點了下頭,「很榮幸。」她彎起手臂,女孩很快的就環了上去。

舞曲不是很快,但是很有節奏。

女孩的節奏點兒踩的極準,李木蘭則是輕松的跟著節奏起舞。

「面具,要不要我給你幫個忙?」女孩臉上依然帶著甜美的笑,但是那張蜜色的小嘴里說出的話來領李木蘭眸色一緊。

旋轉,然後將中間佔領,「什麼忙,需要你幫的?」她隱約感覺到這個女孩沒有什麼好事情。

女孩咯咯一笑,「唔嗯••••長發飄飄果然還是適合你呢。」在她這句話剛說出口,就被李木蘭一把推開,然後在她快離開的時候,一把被抓住了手腕,然後拉回。

「要挾,可不是小朋友該做的。」她低聲在她的耳邊道。

引來女孩的嬌嗔聲,「討厭啦~人家才不是小朋友•••你看•••34C比你的大多了。」

「寶貝~小心胸下垂。」她瞄了女孩一眼,的確是波濤洶涌。

頓時,小女孩停止腳步,抹起淚來,「~(>_

見她站在那里不動彈,女孩哭的更大聲,「你就不能讓著我,哄著我嘛?」這麼個宴會上突然出現這麼一幕,自然是沒引起那些個人的注意,以為畢竟這種事情在這類型的宴會上層出不窮,只是在提到帝集團的CEO的時候,統統都看向正中間那里。

幸虧李木蘭戴著口罩,淡蹙眉頭看著那個還在一直裝哭的女孩,「挺會運用你所學的。」

「嗚嗚~人家不就是不依著你嘛~干嘛要凶~」小女孩則是哭的更歡快起來。

周圍開始指點起來,道出的都是他這麼一個大總裁為難一個小姑娘,那些個虛偽的嘴臉令李木蘭勾唇冷冷一笑,「要是真不欺負你,還真對不起我這禽獸的名頭了。」

那啜泣聲立馬停了下來,小臉抬起迷茫看著他,旋即驚叫出聲,「啊!」

「想要做,就不要裝尖叫~」她厲聲警告,然後不顧人的阻攔將她彎身抱起,朝著旋轉樓梯處走去。

小女孩頓時失了聲,想要尖叫卻被她一瞪,什麼都不敢說。

盛子禹見此,忙將手里的酒杯放在一邊,跟那個正在聊的人說了聲抱歉,忙跟了上去。

此時的李木蘭已經將懷里的小女孩抱進一個敞開的客房里,隨腳將女孩拋向大床上。

「你不要這麼急嘛~」小女孩此時一臉嬌羞,雙手若有似無的推搡著李木蘭。

李木蘭忍著惡心,邪笑道,「能不急麼,小可愛都主動邀請了。」她伸手開始將她的衣衫開始撕開。

「木蘭。」盛子禹怒聲吼道,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徹底驚住了,李木蘭居然將一個女孩摁在床上,那姿勢說不出來的曖昧。

李木蘭在听到有人叫她的時候,抬眸望去,然後半起身,此時女孩的雙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脖頸,湊上唇去想要親吻,卻被李木蘭一把摁回去,「在這乖乖等著。」

「唔嗯~人家會等你回來的。」女孩沖著她眨了眨眼。

她則是眯起眼楮看著女孩,然後回頭將房門帶上。

「人體炸彈••••你們應該听說過。」李木蘭指了指里面,表示那個女孩為什麼跟自己纏磨這麼緊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面對盛子禹的時候,她居然感覺到了一些心虛。

盛子禹不語繼續牽著她的手往下走,旁邊的徐紹的臉色也並不好看,在見到木蘭的時候,才稍稍緩和了些,但是心里那個擔心從來沒因為她少過。

「你知道這樣做太冒險了嗎?」徐紹干脆語重心長拿起媽媽的那一套教訓起來。

李木蘭點頭,然後抬頭看了看樓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放心,有人去解決了。」徐紹則是抿嘴笑道,艾瑪將那個人請來還得用上木蘭的名字,真是不容易啊。

盛子禹的臉陰沉的可以,「木蘭,生氣也要有個度。」

「我送你的折耳貓呢?」李木蘭將口罩摘下來,現在已經好多了,但是還是有些紅色點點,淺淡了不少,但是仔細去看的話還是會能看到。

盛子禹在听到折耳貓的時候,那臉上浮現出溫柔來,「想要看看它們?」在這個宴會另外兩個主角到來之前,先給她看看自己好好飼養的兩只小貓也好。

李木蘭忙搖了搖頭,「不看了。」

「小蘭蘭,怕貓,對花過敏,雖然上一次的薰衣草田沒事兒,但是對于薔薇科的很過敏呢。」徐紹在一邊好心提醒道。

盛子禹听此抿唇,原來怕貓的不是他,而是她啊,「這樣的話,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女孩?」

「是個好提議。」徐紹起身,看向樓上,已然有人探出頭來,看來事情已經做完了。

李木蘭則是跟著一起起身,她倒是想要知道,那個知道她秘密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來路。

只是在看到那**的一幕的時候,她還是選擇站在門外站著,那個女孩已然死掉,在她的身體里找出一個炸彈來,至于為什麼有人會在這次的宴會上放人體炸彈,原因很多,但是她相信,其中的目標必定是她,至于為什麼,剛剛上樓來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李木婷那邊,雖然已經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暴露出來了她的擔心。

「真是,這麼個小女孩還不夠開胃的呢。」一個穿著火紅色風衣的男子站在那里,邪氣的臉上盡是嫌棄,兩只手則是忙活著拉著褲鏈,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死掉的小女孩,然後拍了一下徐紹的肩膀,「徐紹,這次幫你解決了,你可要出人供我。」男人那雙金色的眸子一番梭巡,然後定格到一個人的身上,嘿嘿一笑,「找到了。」

李木蘭慢慢回頭,然後照著朝著她走來的男人臉上狠狠一推,然後照著牆上就是砸去,那狠勁兒是骨子里透出來的,被砸的男人還很樂呵,「艾瑪,好久沒見,木蘭阿姨脾氣見長。」

「骨子••••誰叫你殺人的?」李木蘭本來是想著留著那小女孩一命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那麼拐彎抹角的將她弄到一個房間里了。

被叫骨子的男人模著自己流了的滿頭血,暈乎乎的看著眼前的雙重人影,「阿姨,你會分身了啊。」

「你還是暈過去吧。」李木蘭一個手刀給了他一個痛快,人晃晃悠悠的倒向了地面。

這麼一個對于拆彈有著格外鐘愛的男人就這麼被她一個撞擊,一個手刀弄暈過去,饒是徐紹還是醒不過神來,「小蘭蘭,你跟他認識?」

「峨眉山上,我把他撿回去的。」緊接著她踢了踢骨子,然後蹙眉看向里面,想不到這個混蛋長大了後會是這麼殘戾,居然將一個女孩就這麼給殺了不止,還那什麼了。

峨眉山上?徐紹覺得,他的這個女人好多秘密,她似乎沒有不認識的人,也沒有辦不成的事兒,而且還在被人暗地里追殺著,那身世就像是小說里的女主角似得,多的不可思議。

峨眉山上她都可以失蹤,所以盛子禹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和特別的,只是這個男孩有點兒太邪氣了,「這個人,再這樣下去,估計成為一頭餓狼不止。」

「還真是對不起,我來回收了。」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人迎面走來,那血紅的眸子里盡是冷意,在看到被人給砸了頭暈倒在哪里的男人,只是眉頭一蹙,「活該。」

「你是第一?」李木蘭感覺到那個身影給自己很熟悉,但是又覺得有些模糊,她是排名第三的殺手,第一就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姓第一的人,她常常來去無影蹤看不到她的人,一般只是在某某個集團總裁死了之後,才知道影子殺手出現,然後會沉落大海,抓不到她丁點兒的消息。

那個人在李木蘭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拖著骨子那修長的身子往窗口走去,在打開窗的瞬間,那血紅的眸子只是淡掃了一眼,屋內,那具女孩的尸體還在,身下鮮血已然停住,昭示了她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手下一緊。

「喂喂,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但是最起碼那是我撿回來的一條命,你還是考慮清楚,再扔下去。」李木蘭忙向前走了幾步,只是在看到那具尸體的時候,眼里也是復雜的緊,看來她跟骨子之間的關系非比尋常,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在乎的跑到這里來特地將暈過去的他給帶走。

「••••死不了。」三個字落下,她將人往外一拋,人也跟著往外跳下去,李木蘭則是忙向前跑了幾步,在看到那個在半空中將人接住,然後悠然抓住繩梯的人後,這才松了口氣,上面原來有直升機的。

「小蘭蘭,我們下樓去吧。」徐紹走過去,牽起她的手朝外走去,李木蘭看了看那床上的尸體,黑衣衛已經進來將尸體抬走。

盛子禹優雅的托了托眼鏡框,然後站定在兩個人面前,沉聲道,「今晚,請將你交給我!」

這句話是對著李木蘭說的,徐紹挑起好看的眉,然後斜睨了一眼李木蘭,「小蘭蘭~」

「恐怕,不行。」她聳了聳肩,然後看了一眼自己這身打扮,先不說是願意,穿著這套衣服的出去的話,要是跟女的跳舞還好些,但是要是跟男的話,那就顯得不倫不類的。

「我有準備。」盛子禹似乎早就想到了這點,將她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那里此時等待著的有服裝師,化妝師,還有盛梓涵等在那里,在看到她進來,有些焦急了,樣子,「真是的,都跳舞三支舞曲了,你們才過來。」

「都準備好了沒?」盛子禹看了一眼腕表,他還現在要去接待一下重要的客人去了。

徐紹也難得的不黏在李木蘭旁邊個,跟盛子禹一起向外走去。

李木蘭此時被盛梓涵推進了換衣間,對著外面的幾個化妝師說道,「要好好給我女人捯飭,我先出去等著。」開什麼玩笑,迎接那兩個重要人物的時候,怎麼能缺的了他。

一個兩個都出去,化妝師跟服裝師這才舒了口氣,剛剛就被那個盛先生給灌輸了一番要將人給他打扮的美美的,不然沒的錢拿。

盛世晚宴外

姍姍來遲的銀色跑車駛來。

上面的小女人一臉的嬌羞,有些埋怨男人有些遲到了,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女兒了,伸手拉了拉端木行的手臂,李若琳好奇的看著周圍,「好漂亮。」

「喜歡的話,我們也在這里買一套。」端木行寵溺的看著她,彎腰替她將車門打開,要不是因為有外人在的話,他舍不得她走一步,想要一直那樣的抱住她都不嫌膩。

李若琳勾了勾唇角,搖頭,「就是感慨一下,干嘛就得買了。」

兩個人說著笑著往內走去。

在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踫見下來迎接的盛子禹,那一襲純白金黑底的西裝,更是男性魅力十足,紳士味兒更甚,「叔叔,阿姨,歡迎二位的大駕光臨。」

「子禹,謝謝你的邀請。」李若琳倒是對這個紳士範兒十足的人有好感的很,要是女兒喜歡的是這樣的男人的話,那樣也不錯。

端木行則是冷著臉點了點頭,伸手摟住女人的腰肢,那手指在她那某處畫著圈圈,引得她忙低頭,有些燥熱的紅可疑的浮現出來,他怎麼可以守著小輩這麼胡亂來,悄悄抬眸瞪了他一眼,他卻是淡淡勾唇,然後擁著她往里走去。

在侍者的引領下,幾個人坐在一個比較明亮顯眼的地方看著宴會廳中那些個在跳著慢舞的人們。

「對了,子禹,蘭蘭呢。」自從進來還沒見到她呢,分別了一個月都想的慌了。

盛子禹淡淡笑道,「阿姨,木蘭在換衣服,等會兒就下來。」

李若琳喝著手中的橙汁點了點頭,好吧,再等一下下好了,可是在她剛喝到一半的時候,那杯子就被男人霸道的給奪了過去,「身子寒,不要喝這些冷飲。」那劍眉緊緊蹙起來,然後將那杯橙汁往旁邊一放。

盛子禹見此,起身走到一個侍者身邊,吩咐了一下,然後回到座位上,「阿姨要是口渴的話,再等一下,我已經吩咐人去給你倒了杯熱牛女乃。」

「那真是多謝你了子禹。」李若琳笑了笑,然後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幸虧他沒事,心里有些無奈,這可是他未來的女婿人選之一,這廝的在吃的哪門子飛醋啊。

盛子禹見兩個人只是單純的坐在這里,想了想,然後起身,「我去看看木蘭換好了沒。」

「那我跟著一起去看看。」李若琳起身,端木行則是跟她叮囑了一下叫她小心,她聳了聳肩,真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知道了,管家公。」

管家公?這個昵稱不錯,端木行則是牽了牽唇角,順手拿起一杯紅酒輕啜了一口,等著他們回來。

李木蘭有些扭曲的看著自己的這身裝扮,實在太那啥了,盛梓涵他怎麼能給自己挑這種過于暴露的衣服啊。

露著脖頸還算好的,但是就連背後也,有些太坦胸露背了,露出那美麗的蝴蝶骨來。,顏色則是還好是純黑的,只是,蓬松的像把小傘似得,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露出,首飾的話,她完全拒絕掉,雖然以前任務的時候穿過有些暴露的泳衣,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要展現在一群人眼前,這是個什麼宴會?令她有些想要退縮,直接跳窗戶走人。

「小姐,穿上這雙鞋,就大功告成了。」一邊的服裝師則是笑著將一雙紅色的十公分高的皮鞋放在她的腳下,示意她穿上。

她眉頭一皺,「我已經很高了,穿這個,有點兒像竹竿了。」她忙拒絕道,那雙鞋子她保證要是穿上去的話,保準不會走路了。

「小姐,這樣的話,才搭配啊。」一邊的化妝師忙說道,另外一個則是搖頭,「要是傳上去的話,估計會腳痛的,我不建議您繼續穿這雙鞋了。」

李木蘭听到這句話則是抬眸看向那個化妝師,是一個有著女圭女圭臉的小女孩,正在一臉愁容的看著自己的腳下,想不到這個屋子里還有一個贊成她繼續平底鞋的,她自然有些感激這個小女孩了,「有見地,我喜歡。」

「寧寧,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本來建議李木蘭穿高跟鞋的女化妝師立馬有些不高興起來,但是在這里又不好發作,只能低聲吼道。

被叫做寧寧的則是撅了撅小嘴,「本來嘛,小姐已經高達一米七以上了,再穿高跟鞋,就跟個怪物似得了。」這話剛出口就被那個女化妝師給捂住了嘴巴,一身的冷汗,「小祖宗,不要命也要等我們走了再說,你就不能不說這種話?」

李木蘭將兩個人的話早就听了進耳朵,只是沒有去管,她到想要知道接下來那個女化妝師會是怎麼讓自己穿上那雙高跟鞋的,要是一般的化妝師見到個子高的女人,就會放棄勸說了,但是這個女化妝師有些太偏頗了,她很不喜歡。

寧寧則是搖頭,「干嘛我不要命?不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嗎?」她好奇的看著那個女化妝師,畢竟她是自己的師傅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問她,這也是她自己親口向自己保證的。

「好了,我不穿高跟鞋了,所以給我一雙平的。」李木蘭將口紅已經盡量擦淡了,那種紅很惡俗,看上去就像是吃了死孩子的,頭發還想點兒樣,畢竟短發沒有什麼好折騰的,只是稍稍的弄的有了些微的卷。

听到她說不要穿高跟的,那個女化妝師立馬住了嘴,然後有些不耐煩的捅了捅寧寧的手臂,「去給小姐那雙平底鞋來。」

「我就說嘛,小姐一定不會穿高跟鞋的。」寧寧听到這里忙歡快的去給李木蘭找平底鞋,雖然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木蘭沒有想到的是,以後的這對師徒會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有著不小的影響。

看著寧寧矮身去給自己挑鞋子,她走到她的旁邊,然後低聲道,「隨便一雙能穿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最起碼得挑一雙跟你這身衣服相搭配的顏色才行。」最後找到一雙不算太高的低跟鞋,她笑嘻嘻的遞給李木蘭,「就這雙了,不高,但是有點兒小跟,傳上去不會不舒服的。」

「辛苦你了。」李木蘭接過來,然後坐在一邊換上。

看著這一身雖然不算太隆重但是別有一番味道的李木蘭,寧寧則是打了個響指,「這才是簡單地完美。」

「簡單的完美?」李木蘭將鞋子穿好,然後起身來回的轉了一圈,確認不會走光之類的,這才算是放心。

在听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感覺到有些好奇,想不到這一身裝扮,還有一個名字。

「是啊,這就是我跟師傅服裝師們給你起的,簡單的完美。」寧寧再次重復了一遍,越看覺得越好看。

沒有奢華的裝扮,沒有昂貴的珠寶,她就是她自己,不需要添金添銀就已經很完美了,衣服對她來說是錦上添花,其實不用特別的去為她打造什麼,只要她穿上那件衣服就是簡單的完美了。

這是一種贊嘆,一種對于李木蘭的美貌的贊嘆,但是她自己從未去發現自己有多麼美麗,而只是一味的埋入任務工作之中。

「這回算是大功告成了,接下來的就是等著盛先生過來親自看了,就算是收工了。」寧寧的師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還可以更完美一些的,只是有些東西李木蘭不喜歡太過于復雜,所以干脆就不讓往身上帶了,哪一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掛在身上脖頸上?可是她偏不,反之對此討厭的很。

「蘭蘭,你在里面嗎?」李若琳本來是跟著盛子禹徐紹上來的,但是在半途中有幾個人找他們有些事交代,所以她讓盛子禹告訴了她在第幾間自己找上來了,可是有些轉向的她找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找到李木蘭所在的服裝間,于是只能用喊的了。

走廊里回蕩的只有她自己的聲音,難不成是她走錯了不成?

「喊什麼喊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那口氣中帶著不耐煩,在見到李若琳的時候,那眼里先是劃過一抹驚艷,隨之而來的就是嫉妒,這個女人是從哪里來的,在這個城市里從來沒有見過,她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喂,你是哪里來的啊?」

「我?塔納托斯啊。」李若琳急著找李木蘭,在看到這麼一個妖艷女人擋在面前的時候,隱隱有些不悅,但是她的前提是別人不得罪她,她就可以這麼無視過去,這里既然沒有蘭蘭的話,那她再去別處找找好了。

「塔納托斯?」女人上下掃視了她一眼,然後嗤之以鼻,「你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你這人怎麼罵人啊?」李若琳蹙眉看著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善茬,她堵在這里是什麼意思?人家不過是找個人,她倒是堵得緊。

女人哼了一口氣,「老娘今晚上不爽,正好你倒霉撞上了。」說著抬手就朝著她招架了過去。

李若琳眸子一眯,剛想要去反擊,一只大手要比她還要快的伸過來,將那個女人的手腕抓住,然後狠狠往旁邊一甩,「滾開。」那雙眸子里的殺意甚濃,嚇得女人不敢動彈。

端木行無奈的偏頭看向李若琳,伸手將她摟在懷里,「你真是叫人不放心,這回兒的功夫,就差點兒被人欺負了。」

李若琳嘟了嘟嘴,然後伸手抓住他的衣衫,「我找不到蘭蘭的房間呢。」

「那就回去坐著等著,讓她親自過來。」端木行臉色一沉,這個女人口中果然還是只有她的女兒女兒的,完全將他這個丈夫忘記了,但是他在同時也忘記了自己是人家的父親。

那個躲在一邊的女人在等兩個人走了之後才敢出來,只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有些好奇,他為什麼會是蒙著臉?但是那聲音卻是好听的緊,在她冥想之際,一個擁有者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打個酒嗝過來,在看到她的時候,嘿嘿陰笑,「美人,真是叫我好找啊。」

「趙總?!」女人忙向後倒退了幾步,卻是踩在一個人的腳面上,回頭看去卻是另外一個啤酒肚男擋在哪里,她左躲右藏的,結果還是被他們這群畜生找到,為什麼她一定要受到這種苦?而剛才的那個女人卻可以那麼幸福的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里,雖然知道那個男的一定丑陋不堪,但是那個聲音好听的她都可以認了,跟了他去。

那兩個啤酒肚男猥瑣笑著向著她撲去,旋即傳來的是男人的哀嚎聲,還有狠戾的巴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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