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前往任務

作者 ︰ 右手繁華

這件事情,終極BOSS是置難了,李木蘭站在一邊抿唇不語,而是看著那幾個想要競爭這個隊長的女兵們,「飛鷹隊集合。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刷刷刷,飛鷹隊則是排列有序的站在一起,李木蘭則是走到冷末末面前,看了一眼黑風隊,其實支持她的人在大多數,不過是那些個千金小姐用什麼東西收買了一些人心,她將冷末末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你最起碼也要說個話啊。」

「說什麼?」冷末末不解的看著眼前站著的李木蘭,說實在的,這幾天她對李木蘭越來越蔥白起來了,做什麼事情都是那種利落,絕對不拖泥帶水的。

李木蘭在她的耳邊開始耳語起來,一直到冷末末有些茅塞頓開的醒悟,她才放下心來,然後笑道,「你們的軍餃還在我之下,所以關于那幾個吼的,我還是可以給她們一些教訓的。」

「隊長,你想怎麼教訓?」冷末末跟在她的身後,嘟囔著,那幾個可都是千金大小姐,雖然她是什麼都不怕,但是要是都得罪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李木蘭撇了撇嘴,然後思忖了片刻,繼續說道,「加罰,算是她們對教官的不尊敬吧。」似乎這幾天,她能稱得上教官,模了模下巴,唯獨這麼做了。

在听到加罰的時候,那三個女兵是不樂意也不行了,因為那幾個教官也同意了,沖撞教官的確是不對,而且還是用那麼惡劣的態度。

看著在海水的沖泡下還在做俯臥撐的幾個千金,李木蘭表示瞬間的滿足感,然後跟旁邊的段靜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就走人,任務來得及,刻不容緩,也巧了這幾個女兵在明天就訓練期滿。

「黑風隊就跟著飛鷹隊一起出那個任務吧。」終極BOSS終于露出了他的面目,那語氣是不容置喙。

李木蘭卻是嗤道,「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隨便帶著誰都行?她們一次實戰都沒經歷過。」

「正好經歷一下這次的實戰任務。」大BOSS的清冷聲音再次傳來,有關于這種事情,他是必須要公事公辦,自然李木蘭也了解這點兒,但是看看那些個傲嬌的女兵,雖然一大半很不錯,但是那幾個千金的話,「到時候還要拼命去保護她們,隊長這個事情還是不行。」段靜在一邊說道。

「飛鷹隊派出幾個人來跟她們一隊。」李木蘭則是看了一眼段靜,然後繼續看著那幾個還在咬牙做著俯臥撐的幾個千金女兵,她倒是想要看看她們能給她們飛鷹黑風兩個隊帶來什麼意外來。

段靜見此,也只能忍耐,「是。」

「木蘭。」夜晚,盛子禹找到李木蘭的時候,她正單獨坐在一個礁石上,盤腿閉眼輕點著頭,旁邊有人靠近她知道,但是沒有去睜眼去看是誰,耳機里傳來悠揚的歌聲。

盛子禹見她不答聲,還坐在這較冷的地方,伸手將她環過,她卻是側身一躲,然後睜眼看著他,「你離我遠點兒。」

「你是在生氣?」只是盛子禹的語氣里帶著些許的不確定,因為此時的她很平靜,壓根就沒有生氣時應有的預兆。

她將耳機摘掉,淡聲朝著水面道,「天風,你夠了沒有?」

「時間到了?」嘩啦,從水中站出一個身材頎長,只著一件黑色泳褲的俊美男人,他捋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然後趟著水走到李木蘭面前,在看到盛子禹的時候,冷聲道,「老大,你也在。」

「你在潛水。」盛子禹看了一眼黑暗中看不太清出來的男人,然後手摟的李木蘭更緊起來。

謝天風點了下頭,「嗯,晚上反正沒事兒。」

李木蘭站起身來,自然先將盛子禹的手撥開,然後朝著對面離著她很近的謝天風撲過去,「接住了。」

謝天風雙手將撲過來的李木蘭接住,寵溺的在她的腰上撓了一下,「摟著脖子。」

「走吧。」李木蘭勾了勾唇角,斜眼看了看一邊站起來的盛子禹,然後拍了一下謝天風那寬闊的肩膀,將頭倚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摟著他,讓自己不能掉下去。

謝天風看了一眼盛子禹,「老大,海風涼,回去吧。」

「好。」盛子禹看了一眼兩個人,心里不是滋味,在邁開腳步的時候,也不知怎麼腳腕感覺到被什麼割到,疼痛襲來,他蹙了蹙眉,然後繼續往前走,絲毫沒有去介意這點兒小傷。

等到了那幾排小木屋前,幾個正在無聊坐在燈光下閑聊的女兵看見李木蘭被謝天風教官抱回來,頓時炸開了鍋,甚至更有著偷偷竊笑著,有的則是看不過去眼,更多的是不解,怎麼另外幾個教官看上去對這個隊長也很好的樣子,沒見他們之間的情敵之意。

「先生,你的腳怎麼了?」那個短發俏麗的女孩,夏涵看到盛子禹的右腳在流血,驚喊了一聲。

盛子禹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事兒。」

「那那行啊,這個樣子會很容易感染的。」夏涵立馬就沖進小木屋里找出一個醫藥箱來,就要去攙扶盛子禹。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木蘭那雙眸子看向兩個人那邊,夏涵正要彎腰替盛子禹上藥,她咬了咬下唇,緊緊盯著夏涵的手下的動作。

盛子禹則是沒有讓她幫忙,而是接過她手中的醫藥箱,「我自己來就好。」

「可是自己有難度的。」夏涵嘟著小嘴的樣子煞是可愛,只是盛子禹沒有去看她,而是拎著醫藥箱打算自己回到房間去抹藥。

手臂卻被夏涵一把拽住,「先生,就讓我給你上藥好了。」說著將盛子禹推坐在一邊的沙灘椅上,然後抬起他的腳來,這一個動作時連貫做成,絲毫沒有反駁的機會。

李木蘭坐在另外一邊椅子上看著那兩個人之間的互動,蹙眉微啟口,卻是沒有說出話來,眼眶心中卻有些酸。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似得,盛子禹抬頭看向那處,李木蘭則是立馬將頭低垂下去,然後起身回去她跟段靜幾個人所在的木屋里去。

盛子禹忙抽回腳,不顧上面還有傷口,就朝著那個小木屋走去,卻被夏涵擋住,「你都受傷了,要干什麼,等會兒再去。」

「不用。」盛子禹此時的聲音有些冷,而且那深邃的眸子里盡是冷意,令夏涵看了有些膽怯起來,只是看到他的腳哪里•••••

「夏涵,你回去吧,他的傷口我來給包扎就行了。」不知什麼時候,洛蒙已經站在了兩個人中間,順手將那個醫藥箱接了過去,淡淡微笑道。

夏涵一听這個,也沒有繼續堅持下去的理由了,點點頭,「那,先生你要注意傷口哦。」說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盛子禹見夏涵已走,忙不管不顧的瘸著腳小跑到那個小木屋前,先是敲了敲門,畢竟這里面住的還有其他人在,「木蘭。」

「她睡著了,首長有事兒,明天再說吧。」里面傳來的不是李木蘭的聲音而是段靜那帶著困意的聲音,她看了看那個躺在那里背著她無聲抽噎的女人,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李木蘭卻是一邊抽噎著,那困意卻是席卷而來,使得她想要睜眼都睜不開,而是在抽噎中睡過去。

段靜無奈,最終還是將房門打開,只是幾個人進來的時候,都有些欲哭無淚,而是李木蘭是真的睡著了,就像個小孩子似得,睡著的時候,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痕,盛子禹伸手將那淚抹掉,然後彎身將她想要抱走,卻被段靜攔住,她聳了聳肩,「你能保管,她醒過來不跟你發火麼?」

「我隨便她發火,畢竟剛剛是我錯了。」錯在他不應該叫任何女人動他,不然木蘭也不會哭的睡著,想到這里拿心里的自責更深起來。

洛蒙搖頭,「老大,這次你是真的做錯了一件事。」豈止是因為那個夏涵,還有別的因素在,不止是這個感情上的問題,而是有關于那個任務,估計李木蘭少不了咆哮一頓了。

盛子禹抱著懷里的李木蘭溫和的笑了笑,「等她醒來後,隨便怎麼說吧。」

只是等李木蘭醒過來的時候,忙活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的回去,然後趕赴邊境那邊,關于盛子禹她是連看都沒看,直接無視了過去。

化妝潛入,這對于飛鷹隊可是駕輕就熟的,但是對于新隊伍黑風隊來說,無疑使最緊張的,先是上街給她們購買了足夠她們身材的衣服,雇佣軍常年守在邊關最需要的時候什麼?不是什麼槍支,也不是什麼彈藥,而是女人,一年年的難得見女人一次,自然那渴望要比一般的男人來的饑渴,就像是一個獸。

為此要成功的將這只獸勾引,還不帶**的,那也是一種手段。

「萬一真的保不住自己怎麼辦?」一個怯懦的女兵小聲道,這次她們可是偽裝成被誘拐了的少女,雖然她們的身手也不錯,但是在那些個男人面前怎麼說也是有著一定距離的。

「我會在你們身邊。」李木蘭將小巧的手槍別在腿根處,哪里是極其隱蔽,沒有人能夠看得到,除非在那種事情的時候。

听到我在你們身邊的時候,無來由的她們感到一種心安,幾個黑風隊的則是點點頭,「我們信你。」

李木蘭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外面,這里正是少女經常失蹤的地方,她們故意停在這里,段靜則是領著另外幾個在另一個少女容易失蹤的地方等候,其余的飛鷹黑風隊待命。

「我們現在下車,一個或者兩個的下,在下車前先來些這個。」說著李木蘭將一瓶酒打開,然後灑在每一個人的脖頸或者臉側,隨機自己灌了幾口,然後輸了口氣,「下車。」

還沒有等她們全部下車,立馬就有幾個壯漢走了過來,在見到第一個下車的女孩的時候,立馬婬笑著走了過去,沖著一邊一臉胡須的男人說道,「大哥,這幾個不錯,看來是剛泡吧出來呢。」被叫做大哥的看到那幾個小女孩頓時也來了興趣,左右看了看,「帶走。」

「你們敢。」李木蘭立馬沖了上去,上去就是幾個側腿踢,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那幾個壯漢先是一愣,旋即就是四個一起上,然後將李木蘭壓在車廂上。

「草,這個才夠辣,夠味兒。」滿臉胡子的男人伸手狠狠捏住李木蘭的下巴,長得夠漂亮的,那身材被一襲月白色的旗袍勾勒的很有型,前凸後翹的,要是那邊見了一定很喜歡。

李木蘭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卻依然被他束縛著,「你們什麼人?」

「什麼人?等兄弟舒服了,就叫你知道是什麼人。」說著那個滿臉胡子的男人就招呼著其余的幾個人要將她弄上車。

次奧,劇本里不是這麼安排的,他們是要吃屎的,只是在看到那明滅的燈光的時候,李木蘭立馬翻身,然後一腳將身後摁著她的人踹開,旋即高聲喊道,「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見她喊了起來,那幾個女孩先是一愣,旋即也隨著她一起喊起來,。

明滅的燈光再听到有人喊叫的聲音,還是女人的時候,立馬就沖著喊得聲音跑過來。

跑過來的有四五個男人,在見到這里幾個女孩被綁著,還有幾個壯漢,立馬有些退縮了,但是看到那幾個女孩的身材的時候,還是裝起了膽子,「你們是什麼人,在這里干什麼?」

「小子,別管閑事兒,不然你的小命在不在還要另說著。」滿臉胡子的男人則是狠狠的掐了一把李木蘭的臀部,然後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口。

李木蘭嫌棄的伸腿就朝著他的中間去,卻被他夾住,惹得旁邊的那四個壯漢哈哈大笑起來。

「老子的命根子。」男人假裝的捂住自己的下面,卻是被李木蘭冷冷一瞪,上前去就要將那幾個女孩身上的繩子松開。

此時那幾個聞聲趕來的男人,在見到這幾個姿色很好的女孩,頓時來了注意,然後其中一個走到滿臉胡子男的旁邊,小聲道,「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操,老子干嘛跟你有關系?」滿臉胡的男人卻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眼看著李木蘭就要將那幾個女孩的繩子放開,忙走過去阻止,「臭娘們,敢跑?」說著將李木蘭反手再次壓在一邊。

看來這幾個男人也是販賣或者跟這幾個女孩有什麼仇恨的,見此,那幾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走到另外一個看上去還算比較好溝通的男人旁邊笑道,「大哥,你們這到底是抓這幾個女孩干嘛的?又不能吃苦耐勞的。」

「賣的。」男人的聲音很冷,刀疤臉上盡是殺意,那眼神凶惡的令人心肝兒也跟著害怕起來,但是他們是誰,是那種能拿錢絕對舍命的,見此,更是有主意了,忙掏出最名貴的煙來然後一人分發一支,「賣到哪里去的?」

「怎麼你們家也有女人能賣?」另外一個男人帶著黑色墨鏡,痞里痞氣的煞是流氓的緊。

這句話說出來是絕對氣死半個人,但是那些個人又怎麼能被這種話給氣到,連忙笑著打哈哈哈,「我們不是賣人,而是買人。」

見此,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看你這窮酸樣,趕緊滾開,別耽誤我們上路。」

的確,那幾個男人身上穿著是寒酸的很,工人的穿著,絲毫看不出哪里像是一個有錢的人來,「別介啊大哥,咱們再談談。」

「談是能談,要是想要買的話,要先給錢啊。」說著那滿臉胡子的男人來回的擠弄著李木蘭的某處,那嘴則是在她的身上亂聞起來,李木蘭咬牙,卻也是無可奈何,但是對于買賣她們還是要反駁的,「販賣人口是違法的,你們這群混蛋。」然後側眸看向一邊的滿臉胡子的男人,男人見此眼一瞪,旋即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那聲音特別響亮,「臭娘們,你他媽給我閉嘴。」

李木蘭的臉朝旁邊一撇,瞬間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頓時那幾個談著的男人也不談了紛紛看了那車廂邊一眼,然後繼續談起來,關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條件。

那幾個男人先是疑惑的看了幾眼他們,然後點了點頭,「只能有三個人跟著去拿錢,其余的在一邊等著。」

「那那行啊,萬一你們半途反悔將我們兄弟做了呢?」滿臉胡子的男人警惕道。

那幾個男人嘿嘿笑道,「大哥,怎麼會呢,我們保證可以叫他們安全回來,。」

「行。」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則是點頭,然後跟其他的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誰留下,誰跟著去,接過留下兩個男人,他還有滿臉胡子跟那個刀疤臉跟著去。

李木蘭被反綁著,走的不是很利索,落在了後面,後面的滿臉胡子男人則是跟在她的身後,小聲道,「木蘭,疼麼?」

「沒事兒。」她搖頭,然後看向前面走著的人,心里卻是緊張起來,前面是越來越深的森林深處。

滿臉胡子的男人眯著那雙精神的眸子,「臉都腫了,還不痛?」

「別說了,小心被發現。」李木蘭知道他的擔心,但是現在是在任務中,最好是能不說話,就不會暴露身份,萬一被發現,不止是被抓住那麼簡單,還有可能就地槍決,她不能因為自幾這一巴掌而害了前面的幾個飛鷹跟黑風隊的女孩們。

滿臉胡子的男人眼眸的冷意更深,要不是因為這個任務,他是不可能對自己的女人下手的,心疼死他了。

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坑窪,前面的刀疤臉男人站在哪里不動了,冷聲道,「耍我們?」

前面幾個帶路的男人一听這個,先是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走到刀疤臉男人面前,笑道,「這大晚上的難免迷路了,這馬上就要到了。」

「是啊是啊,馬上就要到了,這次算是終于走對了。」還沒等到那個男人說完,一把槍已經頂在那個男人的頭上,刀疤臉男人一臉冷肅,「敢玩花樣,就爆了他的頭。」

「沒,這的要到了。」那幾個男人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帶著槍,乖乖的帶著幾個人往前走,一直到了一個小橋邊上,然後指著某個亮光處說道,「看,哪里就是我們的地方了。」

「繼續帶路。」刀疤臉男人的耐性很好,走了是一里路的山路都不帶將槍拿開的,一直到了小橋對面的瓦房里,這才算是稍稍放下心來,然後沖著另外兩個男人說道,「把她們看好了。」

「我們這就去給你們拿錢。」帶路的男人眯縫著小老鼠眼,然後指了指另外一個結巴男去外面的小房子里去。

李木蘭靠坐在一邊,雙手背反綁的都有些酸疼起來,但是還是忍了下去,在看到那幾個女孩一臉鎮靜的樣子,看來她們沒有害怕,這樣不錯,是個好苗頭,只是,她有些臉憋紅的看了一眼周圍,她是忍了一路了,扭動了一下手臂卻是動彈不得,倚著牆站起身來,那臉上的火辣稍稍的下去了點兒,「我說••••」

「怎麼了?」胡子男側眸看了看她。

她抿了抿唇角,決定還是算了,這種事情怎麼說得出口?

「一路上,也沒見到她們喊著去方便,是不是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則是出聲說道,手則是模著下巴上下掃視了一番那幾個女孩。

真他麼猜準了,她就是這個啊,李木蘭萬幸這里居然還有個女性專家,知道她們現在想要做的事什麼的,但是心里又有些惱火,不管了,還是先解決生理問題是重要的,她點了點頭,「••••能不能讓我們幾個••••去那啥一下?」

「那啥?」這個時候墨鏡男開始裝傻了,帶著眼鏡撇嘴看著李木蘭痞痞的聳了聳肩膀。

這個還要再說出口麼?剛剛都已經說了的啊。

「我看這位小姐是急了,這樣,我帶你去咋樣?」那個帶頭的男人則是開口道,順便干她一番這也是個不錯的事兒。

李木蘭一看那眼神就知道他是打的什麼主意,只是在看到那幾個男人故意一臉裝傻的樣子,頓時也來得氣兒了,她不求他們不行麼,她勾唇笑道,「那就多謝大哥了。」

「甭客氣,甭客氣。、」男人受寵若驚,然後走過去就要帶她去的時候。

「錢沒到手,人還不是你的,我來就好。」胡子男伸手將男人給阻擋到了一邊,然後拎著李木蘭的手往外走,李木蘭則是一臉的不情願,伸手將自己的手拽過來。

兩個人來到一個僻靜沒人的地方,胡子男則是忙將她的手上的繩子解開,「弄疼了吧?」

「還好。」李木蘭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然後朝著胡子男說道,「你先背過身去。」

「都老夫老妻的,還害羞什麼。」胡子男則是嘿嘿笑道。

李木蘭臉一紅,眼一瞪,然後伸腿踹了他一腳,「叫你背過身去,快點兒。」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則是不情願的背過身去。

李木蘭見此,忙蹲下神來褪下小內內,但是,她默默捂臉,守著男人沒法方便出來,畢竟守著人干這種事兒,還是有障礙的,「徐紹,求你滾遠點兒。」

「我都背過身來了。」胡子男也就是徐紹悶哼著聲音道,他是被李木蘭給踹了一腳。

「三米遠,求滾。」李木蘭深深的吐了口氣,然後指向身後三米遠處的一棵大樹哪里。

徐紹嘆了口氣,「女人的毛病真多。」

見他走遠,李木蘭這才勉強的解決出來,然後剛提上小內內的時候,就被一堵肉牆堵住了,「我說是心理作用吧。」

「徐紹,我恨你。」他居然是看著自己在解決的,她的臉都沒處放了,拾起一邊的繩子甩給他。

徐紹則是聳肩,然後跟了上去,「等會兒,要先綁上。」

李木蘭將雙手背了過去,任由他給自己雙手再次幫上,旁邊徐紹的聲音再次傳來,「小蘭蘭,最近有肉了哦。」

「天天什麼都不干,自然要長肉了。」心里為自己的身材也開始默哀,她要減肥,從不曾喂自己身材擔心的她,開始有了女孩的心開始擔心會長胖了,這樣的話,那幾個男人得怎麼想啊。

回到了那個瓦房里,那幾個女孩已經被封住了嘴巴,那幾個男人則是站在一邊,「回來了?」

「先把她們的嘴巴封起來,免得到時候叫喚。」那個小眼楮的男人手里拿著膠帶走過去,然後示意給胡子男徐紹看了看。

徐紹見此,然後側身,將他手中的膠帶接過來,「錢到手了?」一邊講膠帶給李木蘭粘上,力道很輕,生怕她喘不上氣來。

「沒有,說是在他主子哪里,要我們跟著過去拿。」刀疤男則是冷聲回道。

沒有錢到手就想著要人?但是徐紹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這麼晚了,等天亮了再說吧。」

「可是那邊等著要人呢。」小眼楮男人有些不悅,那邊是要今晚就要到女人,那邊的兄弟也是快要憋瘋了。

徐紹慵懶的靠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然後將女人也給拎到沙發上做好,「是你們錢拿不出來,怪我們不給你們送人麼?」

「這樣吧兄弟,先帶一部分過去,然後將錢給到你們手里,再將剩余的帶過去,你們也可以安全離開,這樣行嗎?」小眼楮男人想了想,這也是沒主意的主意,但是想到,這里要是只留下一個男人的話,事情好辦多了,直接就可以將那個男人給做了,這樣的話,不用花任何錢了。

李木蘭冷哼了一聲,誰還不知道他打的這個小算盤,打的也太響了,當她的男人都是白痴啊,隨便他說上幾句話,就將人給送了過去。

刀疤男半晌開口道,「先睡覺,明早再說。」那手里的槍照著一個角落里就是放了一聲,誰都不敢動彈。

「行,那你們先休息。」見這個辦法不成,也不能硬來,畢竟他們手中有手槍,只能打電話過去,叫那邊再忍耐一個晚上了。

這個瓦房里一共是三間正屋,左邊的是男人睡的,右邊的則是給女人睡,由誰來守夜?自然是沒將人交出去的刀疤男他們,上半夜守夜的是墨鏡男,客廳里守夜的時候那個結巴男,都是堤防著,畢竟跟對方都不熟,萬一將人給劫走,或者放槍死人呢。

墨鏡男將門關上,看著那幾個女孩,然後叫她們躺床上去,在看到李木蘭的時候,忙將她一把拽到懷里,將她嘴上的膠帶給撤掉,「次奧,徐紹還真敢下狠手。」

手指摩挲著那已經紅腫消去了一點兒的臉頰,心疼的在上面是吻了一口,惹得那些個女孩看到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感覺到好迷惑。

李木蘭則是躲開他的手指,「很痛。」

「你也真是的,干嘛非要叫他扇那麼一巴掌。」墨鏡男則是將眼鏡摘了下來,然後將她的頭壓在自己的懷里,聲音很小生怕客廳里的人听見。

「為了任務,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再說了,只是一巴掌,又不能要人命。」李木蘭靠在他懷里悶悶出聲,好久沒有靠在他的懷里了呢,還是那麼溫暖叫人貪戀呢。

「什麼破任務,敢打我女人,回去定收拾他。」墨鏡男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右臉頰處的疤痕還在,現在又在上面添上了一巴掌,這個徐紹死男人,回去不把他踹的爬不起來,他就跟他姓。

李木蘭抬起腳尖,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消氣了吧?」

「這樣就能叫爺消氣?」挑眉,那眸子中跳躍著火焰,感情這一個吻就能將他打發了,想得美。

李木蘭無奈嘆氣,「你還想做什麼?」然後示意他看著這個屋子里,豈止還有他們,還有那些個一臉驚訝的女兵們呢,他就不能矜持一下。

「等回去,做死你。」他低聲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那臉上的妖魅令人看了臉紅心跳。

李木蘭也是一陣心動,但是很快打了個哈欠,「等回去再說,現在我要睡,你好好守著。」

「好~」墨鏡男扶著她上床,然後坐在另外一邊,手里把玩著手槍,開始來回卸動著玩。

李木蘭則是在床上翻滾個不停,終于跳下床來,將他手里的槍奪過來,然後分解,想要再裝上就難了,「消停會兒。」

看見地上那凌亂的東西,盛梓涵滿臉無奈,「你這個女人啊•••」說著蹲子將被分解的槍的軀殼撿起來,然後開始裝起來。

這一個夜晚在還算平靜中度過,只是中間有個小插曲,那就是那幾個領路的男人想要進去u挑幾個女人玩玩,然後被盛梓涵阻止,「錢都沒有,還想玩女人。」

頓時那幾個男人就來了氣,發誓要來了錢,先將這幾個男人殺了,然後將每個女人給玩個夠,只是他們還沒玩個夠到了地方就被人給一槍解決了。

翌日

醒來後,簡單的吃了個東西,就又開始了走路。

昨天晚上就已經不算輕松了,這一天就要朝著邊境方向去,是身心疲累,畢竟是女孩子,在走到快要接近邊境的時候,說什麼也要坐下來休息會兒,太累了。

那幾個領路的男人倒也是放心了,畢竟已經快到達地方了,她們想要跑都沒得跑,而這幾個男人很容易被解決掉。

但是新問題來了,徐紹舉著手中的槍頂在男人的頭頂,「邊境?你他媽是在耍我們玩吧?」

「大哥,大哥,真的就快到了,只要過了這個邊境線。」小眼楮男忙舉起手來,然後指了指對面某處一個掛著很隱蔽的墨綠色的旗子說道,「就在那里。」

「次奧,這可是邊境,你他麼逗我呢。」盛梓涵則是朝著他的腿上就是放了一槍,然後吹了吹槍的口煙,小眼楮男人疼的哀嚎起來,然後指著其余的幾個男人就要沖著他們開槍。

這槍聲卻是引來了另外一邊界碑處的聲響,在他們沒主意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奇裝異服的男子們。

帶頭的臉上模著灰,手里端著的時候AK47,在看到那幾個人的時候,聲音特別狠戾,「殺了。」

「別啊,別,夜狼,這可是我們送來的女孩••••」小眼楮男,忍著疼痛爬到那個男人的腿邊,然後指著那幾個人說道。

夜狼听到這里,端起槍照著小眼楮男就是幾槍,直到他動彈不得,「草泥馬的,將敵人都帶來了,還女孩。」

李木蘭的心一沉,這個男人居然將他們的身份看出來了?不可能,這一路上他們都一直在一起,沒有人去偷偷跑出去報信啊。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見到那個小眼楮男人死掉,其余的那幾個人則是下的抖如篩子,就差跪下來了,「夜狼大哥,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敵人•••••」

「不知道就可以隨便領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抬眼望去,李木蘭的眼眸一沉,怎麼會是她?

女人嬌媚的笑道,「想不到吧,李隊長?」

李木蘭狠狠的閉上眼楮,不可能,這一切都不可能,她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激動,怎麼可能是她?她怎麼會在這里,「怎麼可能是你•••怎麼會1•••••」

「李隊長,什麼事都有可能的,你要接受現實。」女人則是蹲在她的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卻被盛梓涵抵住她的頭,立刻十幾把槍對準了他們的頭。

女人則是冷聲道,「都把槍給我放下。」

「怎麼會是你啊啊啊啊」李木蘭幾乎是怒吼出聲,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在她剛入飛鷹隊,教會她各種棘手問題,槍械問題的第一任隊長,飛鷹第一任隊長,常小晴。

目呲欲裂的看著那個昔日里最好的戰友,最好的隊長,生死與共的人,她居然站在對立的那邊,「小晴姐。」

「李隊長,還真是念舊情呢~」常小晴打了個響指,然後走出幾個女孩來,是她分別派出來的幾個黑風跟飛鷹隊的。

常小晴挑眉道,然後替她解開手腕上的繩子,「知道是誰出賣了你們嗎?」

「不知道。」李木蘭悶聲道,在常小晴面前,她就像是個小孩子,嘟著嘴臉上帶著不高興,手卻是環繞著她的脖頸里,死死不撒手。

常小晴無奈的伸手拍著她的後背,聲音也是極其溫柔,「怎麼還跟個孩子似得。」

「人家想你了嘛~」她將頭枕在她的頸窩里,那語氣是在場三個男人沒有听過的,改天一定要她呢喃給他們听個夠才是。

「我也想你了,我的小蘭蘭。」常小晴在某人的犀利的目光下,伸手將李木蘭的手撥下來,然後指著她面前站著的另外幾個女孩,「猜猜看,是誰出賣的你們。」

出賣,軍中大忌,凡是有一個出賣的,必定是撤其軍籍,永遠沒有剝奪政治永不能參與,她看著那眼前站著的幾個女孩,其中包括冷末末在內,還有段靜,這還真是個叫她頭痛的難題,她抿了抿唇角,然後搖頭,「小晴姐,我能不猜麼。」

「我也知道你的心情,可以不用猜,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訓練還是沒達到一定的程度,這還真是演習實戰,要是到了真正的戰場上,豈止是臨場倒戈。」常小晴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走到夜狼的身旁,沖著李木蘭笑了笑,「這個完全多虧了他了。」

「他是誰?」李木蘭不解的看著眼前站著的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常小晴稍稍的臉紅了一下,「他是誰不重要,是他將其中的出賣者逼出來的。」她回頭看了一眼被他們俘虜的女孩們,果然還是她飛鷹隊的戰友強,是幾乎槍扣動了扳機,愣是都不帶眨眼的。

「看來是用了非常手段了。」李木蘭看了一眼那幾個女孩,瞬間了解了是誰,然後彎唇角走到常小晴身邊,「是誰將你這尊大佛請來的?」

「咳咳•••不要稱呼我,會害羞的。」常小晴一副害羞狀,卻是被李木蘭不屑道,「我沒覺得,就是覺得你的臉還是跟以前一樣••••」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以前的隊長好戰友,不帶這麼損人的。」立馬兩個人笑作一團,那個被逼出來的出賣者則是向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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