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醋勁兒很大

作者 ︰ 右手繁華

對于要回去塔納托斯,洛蒙是想盡辦法勸著她先不要去哪里,天知道塔納托斯離著這里雖然不太遠,但是那防衛卻是森嚴的很,要是進去見她一面,就比登天還要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反正就這麼決定了,第一也沒去過塔納托斯,正好一起回去了。」李木蘭淡聲回道,完全回絕了洛蒙的這個提議,她現在是不想見某個人,也不想听到某些事。

徐紹站在門口看著那個躺在病床上贏睡著的人,明天她就要回去塔納托斯去了,他想要阻止但是又不想惹怒了她,畢竟在孕期的女人脾氣古怪得很。

本來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洛蒙,因為門口有響動傳來,他猛地睜開眼楮看向門口處,在看到徐紹站在哪里的時候,他站起身來,「怎麼不進來。」

「小蘭蘭還在生氣。」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要惹惱了她,畢竟他母親說出那種話來,見到他估計李木蘭會很有脾氣的。

洛蒙挑了挑眉,「今晚她一切都很好,除了要去塔納托斯。」

「一定要回去哪里?」徐紹皺眉,她要是回去哪里的話,以後見面的日子會更少,想要見她一面也更難了。

洛蒙倚在一邊的病床邊,看了一眼睡著的李木蘭,然後點頭,「嗯。」

「我跟著一起去。」徐紹見此,看來只能跟著一起去,這樣才能常常時時見到她。

洛蒙嗤的一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未來岳父岳母,不允許任何人跟著去。」

不得不說,端木行是個獨裁家,雖然如此,但是對于女兒跟愛人那是寵溺有加,叫人看了是格外眼紅,他也想著就這麼寵著她溺著她,但是奈何她卻是選擇離開,誰都不見,就連他都不行了。

「她的那個姐姐能不能幫忙說通一下?」思忖片刻,洛蒙打了個響指,然後快速拿起李木蘭的手機,朝門外走去。

在找到妹妹手機號的時候,洛蒙先是抿唇一笑,不得不說木蘭也有調皮的一幕,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先將電話接通說通她姐姐那邊再說。

此時的第一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先是蹙了下眉頭,然後接通,「這麼晚,還打電話?」

「是姐姐麼?我是洛蒙。」洛蒙在听到那邊的聲音呢的時候,看來還沒有睡覺,這樣就好,不算是打擾人家睡覺。

「哦。」第一望天,然後一支飛鏢投擲出去,她有警告過那幾個男人,不要過來鬧騰,偏不听、

「我想說一下有關于你跟蘭蘭去塔納托斯的事情。」洛蒙看了一眼病房內,此時的李木蘭已經醒過來,他忙拿著手機走遠。

醒過來的李木蘭在看到眼前站著的徐紹的時候,臉色很平淡,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冷漠,「你怎麼來了?」

「你都這樣子了,我還能不來?」看著她要下床,徐紹忙上前去攙扶著,卻被她躲過,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穿好鞋子自己去了洗手間,貌似最近起夜起的很頻繁,醫生說這是胎兒生長的原因,可是苦了她一夜跑三趟洗手間還不止。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洛蒙也已經打完了電話,在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洛蒙的手上,她伸手奪了過來,在看到通話記錄的時候,「你給第一打電話干嘛?」

「啊,只是閑聊一下。」洛蒙則是將她簇擁到床上,然後替她蓋好被子,不等她繼續反問,他笑道,「第一說了,孕婦要多吃多睡。」

「這不像她會說的話。」李木蘭還不了解第一?那個女人嘴里能蹦出這麼一句話簡直是難上加難。

洛蒙聳肩,「大概意思就這樣了。」替她掖好被角,他示意她一邊站著的徐紹那個樣子有說不出來的可憐。

「你可以走了。」李木蘭順著洛蒙的眼神望去,眯著眼楮看著那個站在哪里的男人,雖然他這樣子,但是她不想見到他,一點兒都不想。

「不要這樣嘛,生氣是沒必要的~」其實徐紹想要說的是,跟他母親那樣的人生氣時一點兒都不值得的,但是在李木蘭听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了,他是不要叫她跟他母親生氣是吧,搞半天上這里來是替他母親鳴不平了,合著他母親當著自己的面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她就合該忍氣吞聲,「有人當著你的面罵你是野種,徐紹你該怎麼辦?」

洛蒙無奈扶額,她是完全曲解了徐紹的意思,下面的事情,也只能徐紹自己來解釋來解決了,他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示意徐紹,「不要叫她生氣了。」

「我知道是她的不對,但是你要是跟她生氣對孩子不好,我覺得你不值得生氣。」徐紹走過去,然後輕聲解釋道。

她是有些無理取鬧了,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還是想要確定一下,他是向著她的,而不是他那個不明是非就開口罵人家孩子野種的老女人。

見她又不出聲了,徐紹說話也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小蘭蘭,先不要想了,好好睡覺。」

「那你出去,我看到你就煩。」她蹙眉,然後躺下,伸出露出來的的腳踹了踹他。

徐紹見此也沒躲開,而是就站在哪里任由她來回的踹著,一直到那困意擋不住再次睡去,他才彎身將露出來的腳塞會被窩里。

他坐在洛蒙的旁邊,揉了揉額頭,「怎麼樣?她姐姐那邊怎麼說?」

「辦好了,她現在去不了哪里。」洛蒙扯了扯唇角,然後打了個哈欠,明天是端木家的盛宴,誰都去不了塔納托斯了。

听到說去不了了,徐紹這顆心才放下一半來,有關于那個余敏看來是該好好教訓她一頓了,別以為當了他的後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翌日天亮的時候,李若琳與端木行穿著一襲盛裝出現在醫院,李木蘭看著這對兒夫妻,有些怪異的很,「干嘛穿的這麼正式?」

「小蘭蘭,我們要回端木家了。」李若琳則是走過去,將女兒摟在懷里,笑道,只是這笑多少的有些苦澀,因為回端木家這還是人生中的第二次,她不知道端木家族的人會不會接受她的兩個女兒。

而對于此,端木行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誰敢不接受他端木行的女兒,那就是找死,縱然那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行。

在听到端木家的時候,李木蘭似乎想起來什麼,「好像听你們說過要回去呢。」

「不只是我們,還有你跟第一呢。」李若琳伸手幫忙給她整理者行李,然後看了看她,簡單的白色羽絨衣,倒是顯得清秀的緊,不過在端木家那種大家族里,每一個人穿著的都是那種上萬的衣著,不是自己的勢利眼,而是必須要叫女兒換套衣服了,「趁著宴會是在晚上,我們先去禮服店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

「不用,我就穿著行了。」她看了一眼李若琳的衣著,是修身的月牙白色的旗袍,肩上披著一件白色的毛絨坎肩,倒是像從民國時期走出來的大戶小姐似得,她抿唇一笑,然後將李若琳擁在懷里,說道,「那,我就來個跟你有些搭配的怎麼樣?」

「怎麼搭配?」李若琳疑惑的看了看李木蘭。

她只是沖著她眨了眨眼楮,然後朝外走去。

李木蘭挑選的時候一套改良好的暗紅色中山裝,雙排金色紐扣,修身得體,一雙黑色的長至小腿肚的靴子,頭發則是整齊的斜斜的梳在一邊,漆黑的眸子帶著笑意,右手則是霸道的攬住一個嬌小的女人,無疑那個就是李若琳,身後跟著一臉鐵黑的端木行,同時還有被邀請來的在整個國家有著極具影響力的幾個男人。

無疑,今晚他們是最閃光的關鍵人物。雖然這是一場豪門家宴,但是裙帶關系來的也不少。

攬著嬌妻愛女進入那端木家的盛宴中,立刻那些個還在說笑著,恭維著的男女們,眼神向門口看來,那一家三口無疑是最閃耀人眼的。

而正在跟一個貴婦聊著的端木芸在看到人群開始慢慢安靜下來的時候,她也停止了交談,看向大廳的中央,此時哪里站著的正是端木行李若琳,還有李木蘭,她歉意的沖著那個貴婦笑了笑,然後快速穿過人群,走到端木行的面前,「難得,啊行你終于肯回來了。」

「二姐。」李若琳則是禮貌的喊了一聲,端木芸則是有些不愛搭理的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向李木蘭的時候,那臉有些難看起來,她沒忘記上次在塔納托斯所受的罪,一切都拜他所賜,但是今天又是家宴,也不能太過分,不然會丟了端木家的臉,「這位是誰啊?」

「二姑姑,您還真是健忘,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李木蘭勾唇淺笑,看著端木芸那慘白的臉,似乎有些在怕什麼呢。

端木芸一听李木蘭的聲音,先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你是嚇到她了。」一個跟著李木蘭差不多聲音響起,端木芸以為是自己忙的耳朵出現幻听了,猛搖頭,然後笑道,「我膽子不會有這麼小的。」

只是在看到繞到前面來,那個幾乎跟李木蘭一模一樣,只是衣服顏色不一樣,是純白色金色紐扣的第一的時候,她身子晃了晃差點兒暈倒,幸虧後面有人伸手攙扶著她,「媽媽,你失態了。」

「見,見鬼了••••」端木芸手扶著兒子的手臂上,呢喃著聲音,看著眼前這兩個模樣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

李木蘭將手搭在第一的肩膀上,邪笑道,「豈止是見鬼,還是活見鬼。」

「哇~你們是雙胞胎?」不知什麼時候,銀悅小跑了過來,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好奇的緊,左右看了看,除了衣著不一樣外,幾乎其他的都一樣。

再一次見到銀悅的時候,李木蘭倒是喜歡的緊,「小銀悅。」

「姐姐好。」由于跟李木蘭見過一面,自然跟她來的熟,只是在看到第一那比李木蘭還要冷的臉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懼怕了。

李木蘭看了一眼第一,然後跟銀悅介紹到,「第一,我的親姐姐!」

「難得。」第一淡聲吐出兩個字來。

李木蘭自然知道她說的難得是什麼,不就是將她稱呼為姐姐麼,這是在大眾面前,但是私下里該較勁兒的時候,她是不會嘴軟的。

在見到這兩個姐妹互動的時候,端木芸已經被她的兒子給攙扶到了休息室里,她嘆了口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兩個女兒都是端木行的來?」

「媽媽,你好好休息一會,外面的事情還有大舅二舅他們在。」銀城替她倒了杯水,然後遞給她一顆管心髒的藥,那渾濁的眼里盡是一抹精光很快一閃而過。

接過他遞過來的藥水,端木芸胡亂吞了下去,然後頭朝旁邊一歪,「你去接待一下吧,我待會就好。」

「好。」銀城退出休息室將門關上,然後準備下樓,只是在經過另外一個休息室的時候,听見了男女的婬聲lang叫,他蹙眉,向後倒退了幾步,在一道細小的門縫里看到的是,端木薰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抵在牆上,女人似乎很享受嘴里不停的喊著,「行…」

行?這是說她說行,還是說,他想要接著看下去的時候,卻被人一個猛勁兒撲過來,他有些惱怒的回過身去看,是他的小妹妹銀悅,見是她的時候,他忍著怒氣,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來,「銀悅,怎麼不在下面玩?」

「不好玩,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明明是我們端木家的家宴,哪知道會多了那麼多不認識的外人,無趣的很。」銀悅撅嘴,然後跟著銀城往前走。、

驀地前面行走的人,突然停了下來,看向銀悅,他心生一計,然後走到銀悅面前,「嫌無趣?」

「嗯哪,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我還是跟哥哥好。」銀悅揚起甜蜜的笑來,大大的眼楮看著銀城,銀城只覺得某處一緊,瞬間將銀悅拉過來,「那就做一件有趣的事情。」還不等銀悅反應過來,一個鋪天蓋地的熱吻襲來,她瞬間石化,哥哥在做什麼?

「銀城,你在干什麼?」剛剛休息好準備出去會客的端木芸在看到銀城強吻銀悅的時候,怒火沖天,快走幾步,將銀悅拉了過去,狠狠的照著銀城就是一巴掌。

「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上完洗手間的李木蘭,剛出來就看到了那麼一幕,她緩慢的走了過去,此時端木芸已經完全失了大家貴族風範,也是,自己的兒子對女兒做出那種事情來,誰也接受不了,能不舉刀砍人也算她心理素質不錯了。

「姐姐。」銀悅在見到不遠處站著的李木蘭的時候,那委屈的小臉上盡是淚痕,然後朝著李木蘭就撲了過去。

李木蘭沒想到的是,銀悅居然會選擇撲在她的懷里嚎啕大哭,她不記得自己有那麼溫暖,有那麼母性光輝,好吧,可能是因為最近懷孕的原因好了,她伸手拍了拍銀悅的後背。

「怎麼了二姑?你們站在這里做什麼?」端木薰此時衣冠楚楚的在休息室里走出來,穿著一襲紅色的魚尾裙,倒是性感了不少,不像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更像是剛剛被滋潤過的女人,那脖頸處淡淡的吻痕更可以看出來,她剛剛恩愛過的痕跡。

這一家子,還真是亂套的緊。

「小薰啊,沒事,沒事,就是兄妹兩鬧急眼了。」端木芸想要說出口,但是想想再怎麼她端木薰也不是自己家的血緣關系的人,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有什麼事情,只能回家再說了。

李木蘭站在一邊始終是個看客,既然現在戲既然要休息,自然要好好等待一下,只是可憐了銀悅,差點兒被她那個禽獸哥哥那個了呢,「銀悅,跟我一起下去好了、」

「嗯嗯。」銀悅眨巴了下水眸,眼楮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那邊站著的幾個人,嘴角緩緩扯起一抹笑來,但是很淡,稍縱即逝。

見兩個人走後,端木薰走到銀城的旁邊,然後手挽著他的手臂,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到,「真是的,都等不及了?連自己的妹妹都肯下手。」

「妖精,不然你會出來嗎?」銀城伸手在她的腰際掐了一下,旁邊的端木芸顯得不耐煩了,「行了,趕緊下去吧,不然有人會起疑了。」

等幾個人統統下樓後,雙手環胸一直靠站在一邊,絲毫沒有存在感的第一冷冷的瞟了一眼那幾個人,兩個字送他們,骯髒!

••••••••

李木蘭紳士味兒倒是十足,只是在聞到一些東西的時候,還是有些難受的蹙了蹙眉頭,將銀悅交給一個前來邀請跳舞的男人手里,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木蘭,你怎麼樣了?」謝天風早就注意到了李木蘭的異常,他拒絕前來搭訕的女人,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微蹲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想吐。」一手捂著胃部哪里,然後輕揉著,孕婦頭三個月是最難熬的,而她就在這期間。

謝天風沒再說什麼,而是起身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個侍應生,跟著去了廚房。

李木蘭看著那道隨著侍應生走遠的黑色身影,然後回轉過神來,繼續輕揉著,唯獨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一下難受的感覺。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個酒杯,酒杯里面盛放著的時候黑紅色的液體,她疑惑的看向謝天風,「這是什麼?」

「喝喝看,能緩解一下。」謝天風將杯子遞給她。

她不疑有他,然後接過,仰頭喝盡,只是在那第一口滑入口中的時候,她立馬就酸的將嘴里的其余的吐了出來,「酸死了••••」

「這樣就不會那麼難受。」謝天風看到她將其余的都吐了出來,忙接過杯子,看來不是很有效。

她點點頭,酸的嘴里都有些澀,「你怎麼不說這里面是醋?」

「我以為你知道。」謝天風一臉無辜,畢竟是她看著他跟侍應生去了廚房,還以為她聰明的猜到了什麼了。

李木蘭酸的臉上有些扭曲,蹙眉,然後撇嘴,「我又不是蛔蟲,。」哪知道他去廚房是為了這個,不過還是令她很感動,就連肚子里面的孩子的親爹都做不到這點兒,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喝口水。」謝天風又跟侍應生要了一杯白開水。

她接過來,這才感覺嘴里沒有那麼澀,然後四處看了看,「我爸媽他們去了哪里?」

「被端木老爺子叫走了。」說話的正是姍姍來遲的洛蒙,剛剛還在念叨著他呢,真是不經念叨的人,李木蘭暗地里月復誹。

她看了一眼周遭,覺得在這里有些無聊,然後指了指外面的後花園,「喘口氣去。」

「好。」不等謝天風上前,洛蒙就已經擁著李木蘭往外走去。

謝天風眼眸一沉,跟著走了過去,他一定也要跟木蘭要個孩子,然後一家三口親親膩膩的不分開,看著洛蒙擁著李木蘭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他覺得刺眼的緊。

「端木家的鎮宅之寶不見了。」老爺子找到三個兒子說道。

端木行則是站在一邊像個沒事兒人似得,李若琳依偎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撥給她的葡萄,好甜膩。

「父親,是什麼時候不見的?」身為長子的端木流對于家里的鎮宅之寶一向是虎視眈眈,但是在老爺子沒死之前,那個東西誰都不能動,先不要說是去動,光是那重重機關,就夠他們死好幾次的了,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拿,現在就是等著老爺子西去呢,誰知道他居然活著而且還活的這麼強壯,什麼事兒都沒有。

在听到鎮宅之寶丟來的時候,自然那端木流魚端木乾高興的緊,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去花大價錢將那東西買回來。

端木德嘆氣,然後狠狠的杵了一下拐杖,「啊行,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無話可講。」端木行努力的給老婆撥著橘子皮,哪管那些事情,關于端木家的事情,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說了,他不參與。

「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再怎麼也是端木家將你養大的,你怎麼能置身事外。」端木流那處當大哥的架子來,想要伸手指著,但是在看到端木行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神的時候,他還是退縮了,只是口頭上討伐了一下。

「我今晚來的原因很簡單,宣布一下我的兩個女兒死而復生,然後解除跟端木薰的收養關系,僅此而已,其余的事,與我無關。」端木行擦了擦手,然後起身將李若琳半抱在懷里,低聲問道,「吃好了麼?」

「嗯。」李若琳點了點頭,很是乖巧,旋即端木行矮來,然後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之間才能听得到的聲音說道,「回去以後,該我吃了•••」

李若琳一听這個,就羞紅了臉,嬌嗔了一句,然後先行離開,端木行則是跨大步往外走去。

「啊行,你干嗎去?」端木德怒吼道,這里的事情還沒說完,他就敢走。

端木行冷冷的看了幾個人一眼,「端木家的破事,不要扯到我的身上。」旋即那門傳來響聲,震得端木德氣急將拐杖往旁邊一扔,現如今能找回鎮宅之寶的只有他了,他居然還撒手不管,果然是長大了,不由得他了。

••••

後花園卻是沒有前面來的安靜,倒是一些千金小姐在這里攀比聊天。

李木蘭選擇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下來,只是還不等她坐熱了,就有不識趣的人過來開始跟她旁邊黑白兩道代表的男人搭訕了。

「帥哥,有時間聊聊麼?」女人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粉女敕的唇緩緩勾起,自認是最美麗的笑容,眼楮則是在兩個人的身上不停回轉著,心里在想著到時候要是兩個男人都被她邀請了的話,她該怎麼拒絕另外一個才是。

李木蘭二郎腿翹起,雙手則是一手勾一個看著那個美女,揚唇道,「當然有時間,你看上那個了?」

「你是哪位?」美女在听到她說的話的時候,這才肯正視她,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人漂亮的緊,雖然中性化了,但是還是叫人見了心動,只是在看到那兩個比較MAN的男人的時候,她還是左右看了看洛蒙跟謝天風。

她還真敢選,李木蘭的笑意加深,手則是緊緊的挽住兩個男人的是手臂,順道一人捏了一把,「我是他們的女朋友。」

「什麼,你是兩個人的?」美女一听這個就愣了,怎麼會是兩個男人的女朋友?

「是腳踩兩只船吧?」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走了過來,那臉上只是施著淡淡的妝容,給人的第一感覺那就是清水麗人,在看向謝天風的時候,那眼里有著情愫緩緩溢出,「阿風,許久不見。」

光是听阿風兩個字足矣見得兩個人已經很熟悉,而且還是熟知多年,尤其在看到那眼中的那幾乎赤果果的情意的時候。

李木蘭看了看哪個女人,然後笑道,「有意見?」

「這對于另外一個人來說,並不公平。」一直站在一邊垂涎著男色的美女則是忙跟著說道。

她側眸看了看她,然後再看向對面的女人,似乎她的眼楮在某個人的身上就沒有挪開過,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她醋了,就好比他遞給自己的那杯子醋一般,還要酸,更要難受。

只是她依舊漾著微笑,「怎麼不公平?」

「我想要跟啊風單獨聊聊。」女人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對話。

李木蘭偏頭看向那個女人,然後看了一眼一直看著她的謝天風,「好像,他不想跟你聊。」

「阿風。」女人則是無視掉李木蘭的話,繼續看著謝天風,那眼眸里的深意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來,尤其連李木蘭這麼遲鈍的人,「洛蒙,我們去那邊。」心里不是滋味的李木蘭起身就要跟洛蒙走,卻被謝天風一把拽住,狠狠拽入懷中,那清冷的聲音傳來,「你想把我扔給一個陌生的人面前,去哪里?」

「人家都阿風啊風的叫你了,你還不認識?」李木蘭沒有抬頭去看他,而是低沉著聲音說道,表達著現在她的心里很不高興,出席一個家庭晚宴居然會遇到跟謝天風熟知到可以親昵的叫阿風阿風的女人,叫她怎麼開心的起來。

謝天風則是單手環抱著她,「她叫錯了。」只是在那個女人想要再叫他的名字的時候,卻被他一個冷眼橫的不敢繼續叫出聲,但是她不甘心,急忙說道,「你還記得去年在街上救得那個差點兒被子彈打中的女孩嗎?難不成你忘了?」

謝天風手里箍著一直動不停的李木蘭,旁邊的洛蒙則是一臉輕松的看著那個女人,她是活夠了,才來這里找死的,要是去年槍戰的話,謝天風壓根就沒有想要去救她,而是她緊緊把住人家的手臂不放,謝天風無奈正好將她甩開,哪知道這個女人沒死反倒活了下來。

「你沒死?」而在謝天風嘴里冒出這幾個字來,那聲音帶著深深的冷意,叫人從里之外的感覺到冷。

李木蘭停止掙扎而是有些疲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媽蛋的掙扎了半天都掙扎不開,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就像是鐵做的。

見她不再掙扎,謝天風溫柔的單手模了模她的小月復處,順著他手的方向看去,女人的心一緊,抿了抿唇角,「那個時候多虧你救了我。」

「不用謝,那個時候,本來是想要殺你的。」謝天風看都不看她一眼,低垂著頭看著李木蘭,手掌打開任由她摳弄著手掌心,叫他心癢癢的很。

想要殺了她?女人一听這個就震驚了,「可是,那個時候明明是你將我•••甩開的•••」然後她才得以到了安全的地方多了起來,活下命來。

謝天風听此,冷冷勾唇,「要是知道那個時候你沒死,我就會再補一槍。」

「現在就舍不得補了是吧?」李木蘭那悶悶的聲音在他的懷里響起,惹得他心神一動,然後抬眸看了一眼洛蒙,洛蒙則是想知道什麼似得,掏出一把槍遞給了他,繼續坐在一邊。

「現在也能補。」謝天風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眼前的女人,扣動了扳機,女人大吃一驚,她沒想到事情的緣由會是這樣的,她一直以為他那個時候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然後將自己在那場槍戰中救出來,哪知道,他是想著法的想要殺了自己,而現在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不開心,他就可以繼續開槍射殺了她,是她太蠢了,居然主動上門找死。

謝天風的手腕此時被給壓住,他側眼看去,正是李木蘭。

「不要在這里開槍。」她示意他看看周圍,都被他的舉動引得朝著他這里看來,更有甚者跑走,生怕發生槍戰有什麼不測,畢竟豪門之中常有暗殺的事情發生。

「你不開心。」謝天風卻是將她的手拿開,然後繼續抬起手中的槍,他不管在場的有誰,想著要怎麼說,只要叫他的木蘭不開心了,他就是要殺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好讓木蘭開心起來。

李木蘭翻了個白眼,「•••我不開心的人多了去了。」她將那把手槍奪了過來,然後拆卸掉,旋即丟在一旁,繼續看著他,「我來。」

謝天風那雙眸子緊緊的看著她,然後搖頭,「這件事我還能處理得好。」

「我不爽她,我要自己解決,OK?」李木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待會兒再跟他算算救錯人的事情。

那個女人見那把槍被李木蘭躲過去,然後她居然說她要自己解決她?開什麼玩笑,想她路家在這個京城里也是有名望的家族,哪容得她隨意揉捏,撩了耳邊的碎發,她強自鎮定的莞爾笑道,「怎麼?想要殺了我?要知道,我可是路家的人,你們惹不起的。」

京城路家?

李木蘭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好似最近在鎮壓帝集團的貌似正是路家的產業集團,她冷笑道,「怎麼敢殺了路家的人?我可不是那麼不知深淺的。」但是她知道該怎麼蹂躪。

有她男人在身後撐腰,她李木蘭沒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沒有他們,她還是敢,世界上沒有她不敢的,只有她不想的。

「知道就好,現在我要離開。」路小姐隨意的整理了一下禮服,然後站起來想要走。

李木蘭將那剛剛拆卸的槍放在石桌上,開始慢慢的裝起來,「二十步,你要是離不開這里,我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你想要做什麼?」路小姐在听到她的聲音的時候,看向她的手里的那些個凌亂的子彈之類的東西,然後嘲笑道,「切,你想要用著亂七八糟的殺我?腦子有毛病吧?」

「我給你二十步的時間,你要是回到大廳,算你命大,要是十步你回不去的話,子彈貫穿的是你那里,我就不知道了。」李木蘭伸手指,然後在她的渾身上下來回的掃了一番。

二十步?路小姐看了看離著門口的地方,估計十步就走到了,她不屑的笑笑,「好啊,不就是二十步麼、」她相信自己很快就會走到哪里的。

「半分鐘的時間,你要是能活著走到哪里的話。」李木蘭做了個請的姿勢。

路小姐挑釁的看了她一眼,別說開槍了,就單說瞄準的話,也要十秒的時間,而這個半分鐘里,她的手槍還是凌亂拆卸著的,什麼都做不了,只是在她走出的第五步的時候,槍聲就已經響起。

李木蘭是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裝載槍了,她的速度快,快的令人看不到她是怎麼裝的,在看到她停下來的時候,那只手槍就已經被她裝成原來的樣子,甚至是不假思索的朝著那個女人的小腿部就是一槍。

那個女人的腿一軟,倒在地上,隨即就是尖叫聲響起,「好痛~痛死了。」

「痛就代表這是真槍實彈。」李木蘭那聲音不高不低的傳來,路小姐捂著泊泊流血的小腿處,然後回頭看向那個正舉著槍想自己想要開第二槍的女人,忙向前爬去,那姿勢煞是狼狽。

「再讓你一步,再到不了,就開槍了哦。」此時李木蘭瞄準的是她的右手臂處,只要她再不快點兒的話,第二槍就會打中。

「不要這樣。」一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的女人,站了出來,再怎麼她也不能看著自己的表姐就這麼被打成一個篩子。

李木蘭看著那個當初來的的女人,「不要那樣?」她聳了聳肩膀,狀似無辜的樣子,令旁邊的兩個男人一個暗笑,一個則是眼眸神色加深。

「求你繞過她吧,都是我們的錯,不該瞎說。」那個美女則是楚楚可憐的看著她,那眼淚像是豆子般落下來,令李木蘭不僅沒有將槍放下反而在手里把玩著,「我又不是什麼壞人,你干嘛跟我上演這麼一出苦情戲?」

她有注意到,旁邊有人拿著閃光燈,不停的閃,估計是不明的記者在一邊偷拍,正好看到了這麼一幕,而這個女人也是抓的是時候,見義勇為的跳了出來,不得不說心機夠深夠沉的。

「不是,求你了,不要再開槍了,我表姐會死的。」越來越逼真了。

李木蘭起身然後走到她的身旁,漆黑的眸子掃了一眼周圍,洛蒙早在她起身的時候跟謝天風走開。

一個手里拿著相機帶著眼鏡的男人,不停的朝著那一幕救表姐的哪里開始拍照,這可是一條大新聞,在這豪門家宴中,在後花園里居然有人玩開槍游戲。

可是不等他再次摁下快門的時候,就感覺到後脖處一冷,他緩緩轉過頭去,看到的時候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你,你要干嘛?」

「小子,拍的挺高興?」黑絕在接到主人的指示後,四處找尋,終于在這里找到了這個眼鏡男,居然躲在一個花叢中偷拍,他一手拿著槍頂著他的頭,一邊查看里面的相片,在看到一組男女恩愛時的鏡頭的時候,他覺得有好戲看了,然後用槍托將眼鏡男砸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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