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一個死,一個傷,婚禮成葬禮。【1】

作者 ︰ 右手繁華

眾人都將眼神放在那對站起來的姐妹花身上。

端木德在看到李木蘭魚第一站起來的時候,那張老臉上,此時盡是扭曲,眼看著,那兩個孫女將自己的噱頭都搶走,但是心里想著自己年紀也老了,還是二婚,倒是這麼做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一邊的端木薰倒是不這麼想了,不悅的撅著嘴道,「真是的爸爸,今天是人家結婚的日子,你能不能明天或者延後再介紹一下姐姐他們?」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大廳里頓時都寂靜下來,就連想著要將李木蘭跟第一介紹給來坐賓客的端木行也不再出聲,而是冷冷的看著那個一直撒嬌向老頭子,然後沖著他的端木薰,他一手握住一只手,一邊是李木蘭一邊則是第一,「你叫我什麼?」

「額對不起,是人家叫錯了嘛。」端木薰忙回頭看向端木德,然後躲在他的旁邊。

端木德有些尷尬,然後伸手使勁兒的摳了一下端木薰的手心,眼楮則是暗地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個丫頭看上去挺聰明的,怎麼今天突然就犯起傻來了。、

叫錯?

端木行冷嗤了一聲,「這是我的一對女兒,端木蘭,端木一,各位記住了。」

「不要擅自給我改姓。」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而端木行哪里管那個,他向來是個霸道至極的人,對于自己的女兒姓別人的姓名早就有些介意了,想著就在今天這個場合里給糾正過來,他低聲在兩個人的耳邊說道,「私底下,你們還是按照你們的叫法,但是今天在這里,就是端木蘭,端木一,懂了麼?」

「了解。」李木蘭對著他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回到她的座位上,此刻,老爹的他還不想要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將兩個人的身份公布了一下。

不過,也在這個家族里,她們算是有一席之位了?

貌似,她們一家四口都不稀罕。

「媽,我們還是出去透透氣好了,結婚又有什麼好的。」李木蘭手挽著李若琳的手就往外走。

而此時的婚禮繼續,只是那些個人們在听到端木薰喊端木行爸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是現在人家父子兩什麼都沒說,他們還是坐觀其變的好。

端木行卻是坐在哪里,旁邊則是兩個哥哥,還有端木芸,端木芸的臉色看上去是格外的難看,「你們就看著爸爸他這麼娶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上一次,她還挺贊成他們在一起的,但是沒有想到會走到這一步,現在她後悔了,要是老頭子有一天歸西了的話,那遺產該怎麼分?要是他單身沒有老伴還好,現在倒好,多了一個小後媽。

端木行卻是無所謂的坐在那里,淡聲道,「遺產的話,我分文不要,不要問我。」但是他能肯定的是,端木薰跟老頭子其中一個,必死無疑。

端木山身為大哥卻是懦弱的很,在听到端木行的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苟同,「老四,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父親,對于遺產,自然也有你的一半。」

話剛說完,旁邊的那個二哥,端木修則是不樂意了,「大哥,你說什麼呢,這遺產,說了只是我們兄妹三個的。」

「二哥,這里很多人,少說點兒。」端木芸即便是心里在不樂意,但是也要顧及著自己的顏面,而她這個二哥又是直性子,想到什麼說什麼,叫她頭痛的很。

端木修則是重重的哼了個鼻音,然後瞪了一眼,端木行,卻是被他身上那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嚇得忙往旁邊挪了挪。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婚宴才算是正式的開始。

此時的端木薰早就迫不及待的將這個粉色的婚紗換上去了,再穿下去,她估計是要被氣死了。

只是在剛剛拐彎的時候,就看到了刀疤男,她忙想著躲開他,卻是被他攔住了去路,「臭丫頭,哪里跑?」

「我那里是跑了,就是這個穿在身上好冷的。」端木薰故意瑟縮著身子,試圖躲開他,刀疤男在看到她那的肩膀的時候,眼中盡是別一樣的顏色,伸手將她隨便推進一個房間里。

還不等端木薰掙扎,就已經開始將她身上的婚紗撕碎,嘴里不停吼著,「她媽的,老子哪里不比那個老頭子強?干的叫你爽個夠,你他麼的居然跑到別的褲襠下去。」

「不要這樣了,今天是我的婚禮。」她推搡著他的肩膀,卻是奈何男人的力氣著實的大,怎麼推也不推不開。

而這個時候,銀城在見到婚禮完畢進去的端木薰,也想著跟了過去,在看到她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的時候,最里不停的罵著賤人,但是心里卻也是癢癢的很,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猛不丁的進來一個人,刀疤男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在看到是銀城的時候,臉上一片陰沉,「孫少爺?」

「賤女人,誰都敢勾搭啊。」銀城在看到是刀疤男的時候,臉上盡是猙獰,在看到端木薰半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將她在上面拽了下來,然後咬牙道,「看來,這肚子里的種,不一定是我的了。」

「是,怎麼會不是你的真的是你的。」端木薰慌忙的向後縮著身子,卻是靠在了刀疤男的腳面上,她忙伸手攏了攏胸前的春光,然後清了清嗓子,低聲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我真的好怕哦。」

那聲音听上去,很是酥柔,叫人听了不禁的心也跟著酥了起來,銀城雖然不怎麼了解她,但是刀疤男了解的很,這個女人就是裝柔弱,現在說什麼,也不能繞過她了,即使她以前說過在這件事情以後,就跟了自己,現在他等不及了,「賤女人,裝什麼,給我起來,給我舌忝。」

說著將褲子往下一褪。

端木薰頓時臉色一白,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厚顏無恥的在別的男人面前,褪下褲子,要自己去吞他的哪里,她怎麼可能會去,那簡直是對她的羞辱,她忙搖著頭,「求你了,刀疤哥,你不要這個樣子!~」

「不要那個樣子?」刀疤男是忍不住了,揪起她的頭發迫使她看著自己。

而一邊的銀城,雖然對于端木薰這個腳踩好幾只船的做法很是反感,但是也見不得別的男人對她出手,他忙過去將那個男人撞翻在地,「她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找死。」

刀疤男一個不穩,身子晃蕩了幾下,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一拳就回了過去,將銀城揍翻在地,然後呸了一口,「小白臉,敢對我刀疤出手,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哪里出來的。」伸手然後就將他的手臂擰斷。

端木薰嚇得都臉色鐵青,不敢出聲,一直到銀城昏死過去,那個男人向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她才緩過神來,還沒尖叫出聲,就已經被那個男人狠狠的摔向了一邊的桌角上。

好半天,端木薰沒有緩過勁來,等到她有知覺的時候,就感覺到肚子一痛,感覺到有什麼流了出來,她連聲叫了起來,「銀城,銀城,救我孩子要沒了。」

刀疤男站在哪里紋絲不動,只是在听到那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時候,他的腳下更是加重,將旁邊剛剛悠悠轉醒過來的銀城狠狠一腳踩下,只見那頭部已經有鮮血流出。

刀疤男卻是不自覺,而是走到端木薰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陰冷的道,「賤貨,居然是別的人的孩子,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就算是她身下在流著血,男人還是使勁兒了渾身的勁兒,一直到端木薰昏死過去。

等到他覺得舒服了,這才嫌棄的將她那碎衣服塊兒拿起來當抹布擦了擦,然後起身,回頭看到那頭部都是血的銀城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再回頭看看端木薰,那個女人已經渾身是血,他忙向後倒退了幾步。

只听門口那里也已經傳來交談聲,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必須要走。

端木德半天不見了自己的小妻子,心想著是不是又去找那個野男人去了,他跟端木芸一起來到換衣室的門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應答的時候,端木芸則是推開走了進來,「小薰,你還在換衣服嗎?」

只是在剛剛將話說完的時候,她立馬尖叫出聲,「啊啊啊啊,銀城,你這是怎麼了?」她在看到滿地血還有銀城的時候,忙撲了過去,在將銀城抱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他渾身冰涼,伸手去探鼻息的時候,卻是已經死去了。

而不遠處的端木薰也是渾身是血,昏迷不醒。

「小薰,你這是怎麼了?」端木德忙走過去,然後將端木薰抱了起來。

端木薰勉強的睜開眼楮,虛弱著聲音,「孩子沒了。」

孩子,沒了,這本來對老爺子來說,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是她現在親口告訴自己孩子沒了,蒼老的心,有些陰狠起來,心里卻是有幾絲喜悅,沒了更好,不然的話,她跟她的那個野男人活的未免太快活了。

端木芸更是哭的昏天黑地,她就則麼一個兒子,一個根啊,「我的兒子啊,是誰這麼狠啊,是誰這麼沒有人性啊,敢殺我兒子,我要跟他拼了。」端木芸一邊超天怒吼著,一邊大聲哭著。

頓時一個好好的婚禮,就成了一個人的葬禮,老頭子自然是心里有氣了。

這一切的元凶,他都歸結在端木行身上了。

要是不是他來這里的話,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最起碼他的那個外孫子還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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