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葬禮要在端木家?

作者 ︰ 右手繁華

看著那滿屋子的狼藉,就像是被人給洗劫了一番似得,她淡蹙眉頭,然後踢了踢腳底下礙事的東西,走過去,看著那幾個打的氣喘吁吁的男人,沉聲道,「鬧夠了?」

「你還沒睡?」馬洛是被揍的一只眼楮已經烏青,霍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有血漬溢出,唯獨謝天風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然後開門離去。

第一看了一眼謝天風的背影,然後回頭看向那兩個人,繼續說道,「請吧你們,我還要睡覺。」此時屋子里只有一張床還算是完整的。

馬洛有些不悅,想要跟她一起,卻是被她瞪了回去。

「可是,你要我去哪里?」霍色一邊揉著唇角,一邊干笑道,合著他又沒處去了。

第一則是沒有言語,而是用行動來說明,現在這個房間是歸她所有,他們愛去哪里就去哪里。

霍色起身,這里還有別的空著的房間,只要別人不發現就行了。

而馬洛是死活賴了下來,硬是將門關上,然後躺在第一旁邊睡著。

翌日

醒過來的李木蘭,就感覺到旁邊有一個溫熱的身體在旁邊,沒有危險的氣息,反倒叫她翻身繼續鎖在男人的懷里拱了拱,然後眯眼假寐著。

謝天風早已經醒過來,在感覺到懷里有人在一躬一躬的,他伸手緩慢且輕輕的將她緊緊用起來,然後低垂著頭看著她一臉不願意醒來的樣子,唇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在感覺到額頭有濕熱傳來的時候,李木蘭抬眸望去,然後勾唇淺笑,「你是怎麼進來的?」

「撬鎖。」謝天風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後雙手將她環繞過來。

此時外面敲門聲響起,「木蘭,你還要不要起床了?」

在听到外面說話的聲音的時候,李木蘭嗡聲翁氣道,「外面很冷,還不想起來。」

「豬投胎。」第一在外面無奈的咕噥了一聲,然後就听見腳步離開的聲音。

饒是李木蘭再淡定被人稱作豬投胎,也不淡定,她剛剛還一臉高興的樣子,此時臉上盡是陰沉,第一那個家伙,果然是毒舌,居然跑出這麼一句話來,簡直比她以前不愛說話的時候還要不可愛。

不再躺著了,她推了推謝天風,讓他起開,然後自己要穿衣服,只是衣服還是昨天的那身禮服,她無奈道,「看來,今天還是要穿著個衣服了。」

在听到她的話的時候,謝天風立馬起床,然後淡聲道,「等我一下。」他走到門口,似乎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繼續說道,「等著我回來,先不要出去。」

「你要去干嘛?」李木蘭不解,他這突然間的又要去做什麼。

謝天風沒有說話,而是將門帶上,屋子里只剩下李木蘭一個人、

不過她還是先湊合著穿這一身好了,總比不穿衣服強吧。

等到謝天風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套衣服,他遞給李木蘭然後說道,「換下來。」

李木蘭看著他手里拿著的一套白色羽絨服的時候,然後點頭,「好。」想不到,他出去是為了給自己去買了衣服,而且還是很保暖的,一點兒也不帶暴露。

穿上正合體的時候,也是李若琳過來的時候,她一臉的擔心,「蘭蘭,你好久沒出來,在房間里做什麼呢?」

剛剛李若琳就在外面敲了老半天門了,然後就听見李木蘭說有些困,想要在休息一下,一直到第三次的時候,她無奈的說是因為孕吐鬧的很無力,叫李若琳不要再擔心了。

那個時候李若琳就想著要端木行果斷的過來一起勸她出來,沒想到去踢門,畢竟是女兒沒事,只是因為那個小東西在鬧騰而已。

「媽,我就說了,我是難受,真的沒事。」她哪里有在做什麼啊?只是在看到李若琳那一臉委屈的臉,她忙走過去伸手挽住她,然後低聲道,「我不能穿昨天的那個禮服吧?所以,天風出去給我去買衣服了,叫我等一下。」

原來是這個樣子。

李若琳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似得,緊張的說道,「老爺子回來了。」

「是麼?」李木蘭跟著往外走,老爺子現在回來,看來端木薰是沒什麼大礙,或者應該說,他壓根就對端木薰懷里的孩子沒有報著期望,現下回來是應該處理他那個外孫子的吧?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銀城的葬禮一定要在端木家舉行?」李若琳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木蘭則是有些想通了,估計,老爺子也知道了銀城是他的親孫子吧?

在走到前廳的時候,端木家的佣人已經開始忙開了,各處已經開始布置上了白色,老爺子則是站在前廳的中間,臉上顯得有些蒼老無力,他指揮著佣人們那里應該擺放什麼,叫人將那些個花花綠綠的花盆們都搬走。

李木蘭走到端木行的身側,然後抬眸望去,眼神詢問著他今天在這個端木家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估計是一場風暴的開始,或者是另外一件事情的結束。

端木行的眸子暗了暗,然後看向旁邊站著的李若琳,沉聲道,「你們出來做什麼?」

「爸爸,老爺子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按道理來說,這個老爺子在前廳布置靈堂,而且是為他的外孫子,好吧,應該說是親孫子,那也不應該更輪不到他來啊,銀城的親生父親完全可以啊。

端木行轉過身來,看著他們,然後將他們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已經跟老爺子說了,有什麼事情,只管跟我來,他放你們回去了。」

「叫蘭蘭跟一一她們回去就行了,我要在這里。」李若琳同樣擔心那個老爺子會對這對姐妹做出什麼,要是他們留下來的話,他也奈何不了,頂多就是說上幾句嘴,除此之外什麼都辦不了,畢竟端木行可不是好惹的,現在他能乖乖站在這里,也是念在婆婆當年所說的話,不要跟老爺子計較什麼。

端木行深深的看著她,然後點點頭,看向李木蘭跟第一,「你們先回去。」

「一一回去吧,我不回去。」她就是想要留下來看看那個老爺子會玩出什麼花樣來,難不成,還想著要人跟那個銀城陪葬?可是害死他那個孫子的人不在他們之間。

第一搖頭,表示也不想要回去,畢竟這里算是端木家,她可不想家人跟著出什麼事情,要是那個老爺子六親不認的話,她管他是誰,殺無赦。

李木蘭朝著一邊始終低頭不說話的馬洛使了個眼色,但是馬洛哪里敢啊?要知道那個小祖宗要是知道他動手腳的話,估計醒過來的時候,就會將自己各處追殺一番,從一個知名大盜,淪落到一個膽小的男人,他是顯得不太男人了,但是那要分對誰,對自己的女人那是必須膽小如鼠,畢竟他是甘之如飴啊。

謝天風卻是在馬洛猶豫的檔口,一個手刀將第一砍暈,然後交給馬洛,「就說我干的。」

「你怎麼不砍你女人啊。」馬洛雖然感謝,但是在看到李木蘭絲毫沒有被砍暈的樣子,頓時來了氣了,畢竟著懷里的可是他的女人,他謝天風也未免太狠了。

謝天風看了一眼李木蘭,淡聲道,「她會跟我拼了。」這是一句大實話。

李木蘭贊同的點點頭,然後笑看著馬洛一臉苦苦的樣子,「第一不會跟你計較的。」

「真的?」馬洛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懷里的第一,然後蹙眉看向站在哪里的李木蘭,要是真的不計較的話就好了,但是那一次不都是她將自己給趕出房間,然後蹲在一邊種蘑菇的。

「我給她留個印記,她就明白了。」說著,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筆,然後在第一那身暖黃色的羽絨衣袖上寫下了一行字,在將最後一個字寫完的時候,李木蘭滿意的勾了勾唇。

不得不說她的字體是書法家的底子,狂草。

在那幾個人,包括端木行都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

「行了,現在弄走她吧。」將筆收起,她挑眉,看著那張已經沉睡者的容顏,伸手捏了捏,感覺就像是在捏另外一個自己一樣。

「你們站在這里做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爺子那沙啞的聲音響起。

幾個人同時看去,此時的老爺子也已經忙活完了前廳的事情,已經全部都是一片白色。

「你這個樣子,會讓外人笑話的。」李若琳站在一邊小聲說道。

端木德則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懂什麼?那可是我的外孫子。」

「就算是外孫子,也不能在外公家里辦什麼葬禮吧?這個樣子的話,你是將銀家置身于何地?」而此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銀悅,她的臉上此時盡是悲憤,沒想到的是,她的哥哥居然就這麼死在了這個端木家里,可是她媽媽非要說什麼端木家才是庇佑他們的燈塔,他們呆在這里的話會衣食無憂。

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女孩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可想見,會受到了多少的事情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原先那個純潔的小女孩,此時那雙眸子里染上的豈止是悲慟,更多的是陰狠。

李木蘭站在一邊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打量著那個小表妹,說實在的,以前的時候也看出來她是一個極其有心計的女孩,可是在這一刻在銀悅看向那個靈堂正中間遺照的男人的時候,那眼眸里流露出來的感情,絕對不是做出來的,而是充滿了真情,可想而知,她跟這個銀城之間的兄妹情意了。

在听到銀悅的話的時候,老爺子心一顫,然後回頭看向銀悅,顫抖著聲音說道,「你還敢提那個銀家?你知不知道,銀家對你們所做的事情?」

「葉落歸根,就算是銀家再怎麼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也要將哥哥的靈堂跟遺體送回銀家,而不是在端木家。」銀悅今天是較上勁兒了,還有就是,她不想銀家就那麼輕松自得,憑什麼他們拋棄了他們母女三個,然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老爺子搖頭,「銀家已經不承認你們,你們是要去作死麼?」

「銀悅,不要在這里胡鬧了,你外公要將你哥哥的葬禮在端木家舉行,那就按照你外公的意思,你一個小孩子懂得什麼?」端木芸是急忙的跑進來阻止銀悅再繼續說下去,要知道老爺子最恨的不是端木行一個,還有就是銀家那邊,想著要碎尸萬段那邊的人才是。

銀悅看了一眼急忙跑進來的端木芸,此時的她身上還穿著昨天染上鮮血的禮服,來不及換掉,她蹙眉道,「我是銀家人,有權利帶著哥哥會銀家。」

而始終站在一邊的端木行跟李木蘭李若琳等人,倒是一臉無事的樣子。

李木蘭在一邊站累了,就有謝天風半懷抱著她,她只管享受似得靠在謝天風的胸膛前就是了。

李若琳對于突然出現的銀悅有些了解了什麼,但是對于端木芸始終處于完全支持端木德的舉動,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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