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一群潑婦

作者 ︰ 右手繁華

在听到安多問的話的時候,老太太則是探頭過來,然後指著那個相片上的人說道,「這個是你的叔叔。」

「叔叔?」他怎麼不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叔叔、

老太太則是點點頭,然後感慨道,「可惜十歲那年就跟我們失蹤了,怎麼也找不到他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安多將相片又換給了老太太,然後起身朝外走去,他現在心里有些安慰又很憤怒,安慰的是,他安家有後,憤怒仇恨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謝梅,要不是她,他怎麼能斷了子孫。

仇恨在這一刻是越積越深,恨不能的是現在就殺了那個女人毀了她的一切。

而現在的端木家也已經鬧翻天,自從端木薰在醫院回來以後就脾性大變開始亂砸東西,時不時的就開始對著佣人踢踹,總之伺候她的佣人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今天又是因為燕窩燙著她了,將女佣手中的東西全數打翻在地,然後將佣人一腳踹在地上,那地上的碎渣扎的女佣的手心都是血,端木德在走到門口看到屋內那狼藉一片的時候,先是眉頭死死皺緊,然後不耐煩的將佣人叫了出去,他隨手將房門一關,然後走了過去,此時的端木薰還在大聲叫嚷著,「你干嘛要將她叫出去?你看看她弄的燕窩,燙死我了。」

「燙就晾一會兒,一定要為難佣人嗎?」端木德十分不滿的看著端木薰坐在那里一直哭哭啼啼的,雖然這個小女人沒有給自己養育孩子,但是他就是舍不得松手,干脆就這麼接回來,還是每天跟祀奉祖宗似得伺奉著她,哪知道這個小丫頭越來越乖張跋扈了。

端木薰心里本來就憋屈的慌,現在又被這麼一個死老頭子教訓,立馬就大聲哭了起來,「我就是要欺負,你們一個個的都看我不順眼是吧?我沒有了孩子,你們就能隨便欺侮我了是吧?」

要是論起蠻不講理來,她端木薰要是論第一,沒有人敢承認第二,老頭子也知道了這點,所以才小心翼翼的各種伺候,結果到頭來還是被她大罵一通,立即也來了氣,伸手對著端木薰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一臉陰鷙的瞪著她,「臭丫頭,在這麼給臉不要臉,你就給我淨身出戶。」

本來以為老爺子是護著她疼著她的,哪知道今天老頭子卻是秉性全露出來,嚇得她都不敢大聲喘氣,直勾勾的望著他,「你••••你打我?」

「不打你打誰?給我滾起來。」端木德一把將端木薰給拎了起來,動作絲毫不溫柔,反而粗魯的很,然後將他的褲子往下一把扒。

端木薰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她剛剛從醫院里回來兩天,再加上流產,現在身體虛弱的很,沒有力氣,只能這麼半伏趴著,抬臉看著老頭子那骯髒的東西,惡心的幾乎想要吐。

老頭子本來心里就憋悶著一股子氣,哪管她好不好受的,現在只要他好受就行,有關于婚禮本來他也是無心要辦的,現在弄雜了更好,他使勁兒扯住端木薰的頭發惡狠狠道,「給我吃了。」

端木薰一臉誓死不從,將頭往旁邊一撇,要她去吃那麼惡心的玩意兒,她還不如死了。

而這個時候,端木德聲音傳來,「要麼死,要麼給我吃。」

端木薰沒想到這個死老頭子居然會這麼做,頭發被他緊緊的拽著疼的她頭皮發麻眼淚也跟著橫流,她咬牙,想要拒絕,卻是被老頭子狠狠的再次抽了一巴掌。

端木薰流淚無奈的爬了過去,看了一眼哪里,然後狠心一下湊了過去。

•••••

李木蘭坐在房間里是看的津津有味,而旁邊的男人是一直找借口要出去緩沖一下,她慵懶的看了他一眼,「害怕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這個女人,什麼都被她看出來了,他扶額道,「我就不明白了,怎麼會給你灌輸了這種癖好。」

「什麼癖好?」李木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音量拔高了一倍,甚至連樓下都能听到樓上的聲音。

徐紹被里面那驚悚的聲音震的是很不舒服,蹙了蹙眉,「小蘭蘭,你能不能降低音量,要是這樣的話,對胎教可不好。」

「這是鍛煉膽子,沒事。」李木蘭則是回過頭去繼續看,反倒是越來越覺得興奮起來。

徐紹搖頭,然後站起身來,「遲早孩子也會變得跟你似得••••••••••特殊癖好。」他不能說變態,要是說出來的話,估計這個女人的火氣會蹭蹭上來吧。

某個看恐怖片的人眼中精光一閃•••

晚上

晚餐的時候,人都在了,齊了…

徐紹努力的眨了眨眼楮,還是覺得痛,咬牙然後繼續上藥,一直到六嫂叫他下樓去吃晚飯,這才將手里的棉簽丟掉。

只是在剛下樓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盛梓涵很不厚道的笑了,「我說,徐紹,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不小心撞牆上了。」徐紹揉了揉眼眶,然後拉開餐椅坐在一邊。

坐在他另外一邊的李木蘭則是抿唇角優雅的咀嚼著食物,是麼,撞牆上了?那麼她回頭揍的那兩拳上哪里去了?

盛梓涵自然不相信他的說辭,只是在看到李木蘭那略有陰沉的臉,也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了。

想不到木蘭出手怎麼重,也不知道徐紹是哪里招惹著她了。「好像是人為的吧?」謝天風則是不厚道的說道,明顯的是被人給一左一右的揍了兩拳。

徐紹則是有些惱怒,更是有些無奈,誰叫他說了那種話了,活該被揍好了,「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就是想要知道,你徐紹,是那個不長眼的敢對你出手。」旁邊接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將外套月兌掉,坐在一邊的洛蒙。

不長眼的?

徐紹則是感覺到,剛剛對自己的那股冷氣慢慢轉移,然後朝著接他話頭的那邊而去,他默哀,洛蒙,你好自為之。

李木蘭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斜了一眼,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是啊,真是不長眼,所以,洛蒙,你打算怎麼幫徐紹忙,將那個不長眼的收拾一頓?」

洛蒙卻是沒有感覺到什麼,而是繼續順著李木蘭的話說道,「自然是要好好收拾一頓,揍的滿地找牙,算是給他報仇了吧?」

李木蘭起身走到洛蒙是面前,沉聲道,「揍吧。」

洛蒙頓時覺得有些蒙頭轉向的,他只是說了幫徐紹揍那個人,只是李木蘭站過來,瞬間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得,然後干笑道,「我只是開玩笑的,木蘭,不要當真。」

「他敢說我兒子變態,我就揍他,算是便宜他了,再敢說一句試試?!」李木蘭則是回眸冷冷的瞪了一眼徐紹,徐紹想要解釋,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有說過兒子會是變態的事兒,但是到了她的嘴里怎麼成了他說兒子變態了,再說了,肚子里的不一定是兒子,還有可能是女兒呢。

「徐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這麼說我的女兒?要是萬一有天真的被你說中了呢?」洛蒙假意的咳嗽了一聲,卻是見到眼前一黑,眼眶處疼痛傳來,好吧,他也挨了一拳。

李木蘭將手縮回,然後冷聲道,「是兒子,不是女兒,變態的是你們,不是我兒子。」整個晚飯的心情都沒有了,她打算回房,卻是被安多的爺爺女乃女乃給攔住,她不好意思拒絕老人,只能跟他們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

老太太叫老頭子問的事情,老頭子不好意思開口,只是悶不吭聲的坐在一邊,老太太見此,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朝著李木蘭笑道,「閨女啊,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李木蘭點點頭,「你請說。」要是她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有關于房子的事情。

他們要是開口說要的話,她會答應給他們的,自然不是白給,而是相等的代價,那就是安多的證詞。

「有關于住宿的事情,我們三口也不好意思老是住在你們這里啊,再說了,還會耽誤事情的,你看看,能不能先給我們找個房子住一下啊?」老太太則是一臉討好的看著李木蘭,卻是叫她生出了幾分厭惡來,她生平最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的,尤其還是那麼的圓滑。

李木蘭笑了笑,「沒關系,多住些日子也好,讓六嫂這幾天陪你好好轉轉。」她現在倒是不急著將房子贈與了,而是想要緩緩,畢竟她膈應這種事情,而不是直接將人給送走,而是留下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一定要他們明白這個道理才行。

見李木蘭這麼說,老太太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說什麼了,而是跟旁邊的老頭子商量著,「那麼,我們再呆幾天?」

「其實我們連這幾天都不應該繼續待下去,配合作證本來是啊多應該做的事情,要是怎麼算計來算計去的,這算是什麼事兒啊」老頭子則是一邊抱怨,一邊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李木蘭,要不是她的好心,估計他們已經死了,哪里還能住在這種豪宅別墅里。

•老太太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話說出來了,就不能收回去,她也沒想著要收回去,「好了老頭子,我就當你答應了。」老頭子沉默著,沒再說什麼,而是嘆了口氣。

李木蘭見此,出聲道,「那二位先吃飯,等明天早起的時候,六嫂就會帶你們出去逛逛的。」

「逛什麼啊,我們老頭子老太太的沒有什麼可買的•••」老太太則是干干一笑,她身上也沒帶多少錢,頂多四五千,要是那個六嫂帶他們去很高級的地方的話,他們是連結賬的錢估計也只能賒了吧。

李木蘭沒再說什麼,只是說要他們明天做好準備就行,什麼事兒都有六嫂在一邊幫襯著,不用他們勞心了。

洛蒙捂住一邊的眼楮,努力的睜了睜眼楮,雖然這點兒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是李木蘭賞賜的,他還是不想要享受,「這頓飯,沒法吃了。」

「咳咳咳••••只是一拳你就受不住了?」徐紹同樣有些感慨的說道。、

洛蒙看了他一眼,他像是那種接受不住女人一拳的人嗎?

只是她的脾性較比以前,來的更火爆些而已。

「或許你想要還以一拳,或者你就這樣著就行。」盛梓涵則是悶聲笑道,那個時候他沒多嘴說什麼,是多麼機智的選擇啊。

洛蒙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開,然後冷瞥了一眼盛梓涵,沉聲道,「爪子挪開。」

「好好好,那就先不打擾被女人揍了的洛蒙少爺了。」盛梓涵十分知趣的將手縮回去,雙手做投降狀,他看了一眼上樓去的李木蘭,然後再看看那兩個人,忙也跟著上樓去。

李木蘭叫夏至調查了謝梅最近的去向,看來她是老周旋在路家跟李家之間,估計是想要再撈一些什麼好處吧?

夏至坐在一邊懶聲道,「作祟的女人一般是不叫的,老大你可要當心點兒,那個謝梅這些年來能崛起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她可以保的肉身不收侵犯,同時還能得到這些個頂級政權商界的支持,不是一手兩手就能做到的。」

難得見夏至有這麼正經冷肅的時候,旁邊一直坐著的向少亭也表示有些好奇,這個女人的臉上居然說變就變上了,而且那手指十分飛快的游走在鍵盤上,好像跟那鍵盤合為一體一樣。

「夏夏?」向少亭在一邊輕聲道,生怕打擾了她工作。

她敲打著鍵盤的手指緩慢下來,繃緊著臉看向一邊坐著外帶一臉好奇的向少亭,蹙眉道,「你怎麼還沒滾?」

「我都讓你這麼傷心了,怎麼會就這麼走了?」向少亭立馬將手里的杯子放在一邊,他知道她一向發脾氣就是摔東西的,唯獨這個跟她一起挑選的杯子,還好好的呆在這里,這說明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了。

夏至頓時沒了心情繼續查閱資料了,而是將跟李木蘭的視頻關掉,電腦一黑,人轉過身來,陰沉的看著他,「想死?」她成全,反正心中積壓著各種火沒處發呢,最近的健身房她是不打算去了,揍這個男人狠狠一頓,她相信要比跑步機沙包還要管用。

向少亭站在哪里卻是一動不動,微勾唇角,「沒有想死的念頭~」他伸手握住襲擊過來的拳頭,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柔軟的羊毛毯上。

她掙扎一番無果,怒瞪著上方的向少亭,「惡心死了你,滾開。」

「記得•••每次你可是求著我呢,怎麼今天就惡心了?」此時的向少亭卻是一改先前的溫柔,現在的他猶如惡魔般親吻著她,手指則是在她的身上到處撩火,他要的就是她的欲罷不能,就是她的百般妖嬈無限。

夏至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提起這種事來,頓時怒從心生,一口使勁兒狠狠的咬住他的唇角,而向少亭卻是像感覺不到疼痛似得,卻是溫柔的撫模著她的後背,輕輕拍打著,「說過多少次了,要你相信我,小缺心眼兒的,怎麼偏偏要選擇不相信呢?」

夏至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然後無聲凝噎,她哪里是不相信,而是太過于相信了,所以每一次換來的都是傷害,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設計,但是他卻沒有感受到過自己的感受,所以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向少亭感覺到她沒有那麼排斥了以為她是同意了,想要繼續吻下去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肩膀處濕潤一片,他將她的頭扳過,看著她,他自從跟夏至遇見之後,在一起之後,從沒有見她流過一滴淚,而今天她卻是淚流滿面。

••

突然間眼前的視頻變得黑起來,李木蘭原以為是電路的事情,忙側頭看去,電源還好好的,那就是對方夏至有什麼事情了,她拿起手機給夏至打了個電話,確認她那邊沒事,這才放心。

雙手環胸,她看著正前方的電腦,盛子禹那邊已經開始跟安多一起起訴謝梅了,這一次是一定要將她繩之于法的,要是往常的話,估計法院是不敢理,誰讓這可是路家跟李家都護著的主,但是現在更不敢不受理,要知道這次的案件可是鼎鼎有名的首長親自起訴的,誰不敢,那就是找死。

盛子禹告訴她勝率現在是很大,尤其是他派出去的人找到了那個女人犯罪的地點還有物品之後,只要起訴成功,所有的一切對謝梅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知道這點兒後,李木蘭放心下來,想要去看看那個端木薰的下場,一定會很好玩,卻是被盛梓涵阻攔住,畢竟一個孕婦去那種地方多少有些晦氣。

「那麼你就叫我天天待在樓上跟外面兩邊轉悠著?」她怎麼一點兒自由活動的地位都沒有了?什麼時候起她居然被這幾個男人給束縛住了?

「都四個月的身子了,還不老實的呆在家里,跑出去干什麼,外面很冷,零下十幾度了都。」盛梓涵無奈嘆了口氣,現在在家里他是最閑的一個了,畢竟攝影師現在想要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就停了下來,而且那些個費用也夠他玩上四五年的了。

李木蘭沉聲道,「我要回帝集團,不放心一些事情。」

「不是交給夏至了嗎?」盛梓涵挑眉看著她繼續穿衣服,然後很有興趣的伸手幫她將衣服月兌下來,如此來來去去,反復著,叫李木蘭有些不耐煩起來,卻是不能動手,「就是看看,要是夏至老實的坐在那里的話,我會回來的。」剛剛在視頻里她看到的就是那不是自己的辦公室,要是沒錯的話,應該是夏至的家里才對。

「那我陪你。」盛梓涵見苦說無果,那就只好跟著了,以免又出現跟上次一樣的事情。

李木蘭沉默了半晌才點點頭,「好。」

見此,盛梓涵忙給她披上衣服,然後一起朝外走去。

李木蘭在一邁進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就覺得冷清的很,里面很干淨,干淨就像是從沒有人進來過,她忙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後打開抽屜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都還在,而且還是按照她走的時候擺放的,紋絲不動,這個夏至,說她是個游蕩不定的人,還真是了,她居然只是偶爾有一天過來充當一下門面而已。

「這個夏至。」她雖然做什麼事情都很好,什麼情報都能得到,唯獨這一個坐不住站不住就是個很大的缺點。

盛梓涵則是四處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面積不算大,但是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看來在沒有認識他們之前,她就想著要一個家呢,「算了,夏至本來就是那種飄忽不定的人,你干嘛一定要強求她留下呢?」

李木蘭吐了口氣,「指望她坐在這里不行了。」下面就是找一個能在這里坐得住陣的人,想來想去,唯獨段靜,可是現在她還有別的任務在身,沒有辦法過來。

謝梅游走在各種聲色場合,目的就是將這次的一場交易成功,里面可都是價值千萬的國寶級的古物,不能被任何人發現,其中更是包括著她的老本行,海洛yin。

路家當家的自然對這個尤物抗拒不得,眼下不是正在努力的壓榨身下的這個小妖精呢麼,那雙迷離的眸子可真是愛煞了他,比起那幾個女人年老色衰的可要有滋味多了,雖然不是處了,但是也很那啥i,叫他怎麼能夠不想要。

、「怎麼樣?您算是答應了吧?」謝梅則是萬千妖嬈的看著在不停的dong的那個男人,男人確實只顧著享受著美味,哪里管她說的什麼,慌忙點頭,然後繼續努力著。

見他點頭,謝梅彎唇一笑,到底男人是敗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啊。

這下子,她可有保障了。

李木蘭,我一定不會就這麼屈服的,她叫去的殺手那可是一頂一的高手,殺人不眨眼,就連你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謂的一頂一的殺手,被黑絕殺了個片甲不留。

他也就是用槍解決了那四五個男人,就算是跑掉的,也是斷了一只胳膊了。

而此時的黑絕被黑蓮死伺候的很是滋潤,就算是洗澡也是黑蓮幫襯著,就算是他怎麼拒絕,黑蓮卻還是漾著一抹笑,「別鬧,你的傷不能被水踫到,我來幫你擦就行了。」

「不用,我自己有手。」黑絕接過他手中拿著的香皂,卻是手上一滑,那塊兒女敕綠色的香皂掉在了地上。

黑蓮卻是看了一眼明亮地板磚上的那塊兒香皂,笑的卻是有些意味深沉,是什麼呢?

黑絕則是沒有想那麼多,而是捂著裹著紗布的傷口處彎下腰去想要去撿起來。

黑蓮站在一邊卻是一動不動,這個男人是不懂得什麼叫做危險啊,不過看在他還是這麼青澀的份兒上,他還是好心的將他擁在懷里。

黑絕扭動了一番,然後伸手去將黑蓮的手臂抬起,翻身逃過,不顧身上沒有穿衣服就走了出去,只是在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剛剛掉在地上的那塊兒香皂上,整個人都撲到了地面上。

黑蓮暗罵了一聲蠢,然後走過去將他橫抱起來,這次是不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了。

一直到敲門聲響起,床上兩個一上一下的男人才停止了動作。

敲門聲不斷,反倒是越發凶猛起來。

黑蓮將黑絕包裹嚴實,然後翻身下床,將門打開,「什麼事兒?」

「你說什麼事兒?」說話的不是正是不準回國的黑白,看上去倒是滋潤了不少,只是那臉上盡是火氣,她怒瞪著黑蓮,「有你們這麼當哥哥的嗎?不允許我回國?我就這麼不招你們待見麼?」

「不是,白白我們。、」黑蓮忙搖手解釋著。

黑白在听到拜拜的時候,頓時怒火更深起來,「我才回來,就跟我再見,黑蓮,我跟你拼了。」

「黑白,我不是那個意思。」黑蓮忙伸手將她反擒住然後將她按壓在牆上,唯獨這樣,她才肯乖乖听話,只是他卻忘記了另外一件事。

一支槍此時抵在了他的腦旁,男人的聲音響起,「放開她。」

「那你,先把槍拿開。」黑蓮卻是冷沉著聲音回道。

冥夜見此,將槍收回,然後伸手將黑蓮一把甩開,黑白順勢被他擋在了身後,「白比我大,居然想出這麼一種禽獸不如的方法來,叫我回不來,我偏就回來了。」

「黑白,你這是在鬧什麼?」黑絕在幾個人對峙著的時候,匆匆穿好了衣服,見自己的親妹妹這麼個鬧騰勁兒,臉上布滿陰沉,伸手一把將她拽了過來,「我跟妹妹有事要談,二位請出去。」

黑白有些懼怕這個哥,但是他是最親的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厲害的事情來,她委屈的看著黑絕,「哥,你們干什麼要那麼做,我那里做的叫你們太討厭了?」

「不是那里叫我討厭,是我不希望你一個女孩子繼續這麼下去。」黑絕冷聲說道,然後伸手握住她的手,很暖和,臉要比以前來的紅潤的多,要是擱在以前的話,這個季節她是肯定反復感冒的,不管他是怎麼鍛煉她的體質都不行。

「我這次回來是不打算回去了。」黑白見黑絕沒有很嚴重的責備話語的時候,將自己心里所做的決定說了出來。

黑絕倒是沒有在反對,畢竟那個冥夜是一個實力派的,有能力保護好他,他自然是答應了,這樣的話,這個妹妹離著自己也會更近了。

「還有就是這次回來,是因為那個謝梅的事情來著。」黑白神秘的沖著黑絕眨了眨眼楮,安多只有這麼一個證人可不行,還需要另外一個更有利的證據才行。

黑絕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點點頭,要是這樣的話,主子他們也不用在擔心了。

在跟黑絕說完話後,黑白卻是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關于他跟黑蓮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關緊要。、」黑絕則是短短幾個字擋住了黑白接下來的詢問,既然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那邊謝梅也已經收到了傳票,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保護好李木蘭,畢竟謝梅在開庭之前有可能做些謀害人性命的事情。

一個連親姐妹都可以殺掉的人,他們是不會放心任何狀態的,該高度警戒,就必須打氣一百二十倍的精神來。

黑白一听無關緊要,還有接下來黑絕跟她說的事情的時候,是覺得現在這個檔口說這種事情有些不對勁兒,畢竟明天就開庭了。

此時的李木蘭也顯得心不在焉起來,她一邊輾轉在床上,一邊蹙眉想著明天的事情,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坐起身來,還是一百個不放心。

「木蘭,都午夜兩點了。」終于誰在一邊被折騰醒的謝天風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她一直在擔心這兒擔心那的。

李木蘭順勢倒下,蹙眉道,「睡不著。」那個謝梅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再前一晚將她的證人給怎麼了,她還真的要功虧一簣?

「安多在樓下嗎?」李木蘭眯著眼感受著謝天風輕拍著她的後背,要是安安分分的在樓下睡覺的話,那麼她就不用擔心了。

謝天風點點頭,「他一直在,所以不用擔心了吧?趕緊睡吧,老是這樣下去對胎兒不好。」

「我下樓睡。」李木蘭說著翻身就下床去。還未等到謝天風著忙追上,門口就傳來關門聲。

他無奈,然後穿戴好跟著慢悠悠的下樓,在樓下李木蘭躺在沙發上右手杵著下巴一點一點的在打瞌睡。

在她躺著的對面還坐著黑蓮跟黑絕兩個人,此時他們正在玩國際象棋。

今晚為了保護安多的安全,他們可是卯足了全勁兒。

李木蘭在一下來看到黑絕跟黑蓮還精神奕奕的玩棋子的時候,頓感放心,打了個哈欠就躺在了一遍收杵著下巴看著他們玩了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這就是俗稱的秒睡嗎?」黑白在看到李木蘭的睡姿的時候,感嘆道,真是太強悍了,這個未來的夫人可真是無所不能啊。

謝天風沒有搭話,但是現在也不能將她抱回去,要是抱回去的話,估計還是會下來的,干脆就拿了個毛毯給她蓋上,然後坐在沙發下的羊毛毯上靠著沙發睡去。

本來想要上樓去看李木蘭睡著了沒有的盛子禹,在剛剛出了書房就看到了沙發那邊的兩個人,走了過去,「怎麼在這里就這麼睡著了?」

「你要是將她抱上去,也會下來的。」黑白則是聳了聳肩,反正她是不困的,正好沒事兒看個肥皂劇啥的,將電視音量降到最低音,她扭過頭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奴隸不停的給她端茶倒水。

在看清那個端茶倒水的人的時候,盛子禹心里暗忖,果然是什麼人就該被什麼人制住啊,黑白這麼一個不著調的玩意兒,居然就制住了那個鼎鼎有名,殺人不眨眼的金牌第一殺手冥夜。

他坐在另外一頭手來回的撫模著她的凌亂短發,然後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黑蓮,外面都布置好了?」

「是的。」黑蓮偏頭看了看盛子禹,然後抬了抬眼鏡框,就算是一片雪花,他都不會腳它飄落進來的。

在听到黑蓮的保證後,盛子禹沒再說什麼,而是看向外面,此時的雪花再次在空中飄落下來。

安多這個時候也無疑是最緊張的,現在都有好多人保護者他不錯,但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

一直到了明天早上。

反倒是一片平靜,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早起的李木蘭打了個哈欠,在看到安多安全的坐在一邊的時候,她勾了勾唇角,看來計劃幾乎要成功了。

「嫂子,你醒了啊。」黑白在見到李木蘭醒過來的時候,忙跳著跑到她的面前。

李木蘭點點頭,「你一夜沒睡啊?」

「是啊,太精神了,也不是好事。」黑白眨了眨眼皮,卻是沒有絲毫的睡意,罷了,在剛剛將近天明的時候,她拉著冥夜出去跟她玩雪仗好不開心。

李木蘭則是笑了笑,只是在每一次他們喊一次嫂子的時候,她都是在迷糊著,自己到底是什麼嫂子,畢竟,五個男人,都在一起了。

「我們去吃飯。」盛子禹伸手牽著她的手,她則是沒有走而是扯了扯唇角,「我剛剛睡醒。」

「所以要趕緊吃飯。」盛子禹則是回道。

無奈的她嘆了口氣,「我沒有洗臉刷牙。」

「額」盛子禹先是一怔,然後才撒開她的手,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聲。

李木蘭抿了抿唇角,「我先去洗漱,你們先吃吧。」

「等你一起吧。」盛子禹忙跟了上去,卻是被李木蘭推了下去,然後示意他看旁邊的安多,似乎他今天的臉色並不好看。

見此,盛子禹剛剛邁上階梯的腿,退了回來,然後走到安多面前,「安先生請放心,我會派人護你們周全的。」

「我知道,只是我在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恨不能殺了她。」安多越說越激動,幾乎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眼楮也是血紅起來,本來挺好的三兄弟,要不是他,要不是那個謝梅,他們就不會成為今天這個樣子,兩個哥哥都死了,唯獨他這麼一個不能生育的人還活在世上。

盛子禹坐在他的旁邊,沉聲道,「我知道你的所恨,也知道你的苦處,但是謝梅這個人必須要繩之于法,由法律來制裁她,還有的就是,她不僅是殺了你的兩個哥哥,她還殺了自己的親妹妹,我們自然不會就這麼輕判她的。」

「你說,那個女人居然連自己i的親妹妹都殺?」安多在听到那個殺了自己親妹妹的話的時候,眼楮立馬瞠大起來,想不到那個女人居然這麼惡毒。

盛子禹點點頭,安多的拳頭越攥越緊,沒有想到啊,沒想到,那個女人比男人還要狠啊。

謝梅在接到了傳票的時候,本來是不想要去的,但是這是法庭的傳票她不能不去,不過,她還有這完全的準備,只是在听到她派去的人傳回的話來說,盛家的防衛很是嚴密,就算是一片雪花都票不進去的時候,她的臉上盡是猙獰。

「小美人兒,挺漂亮的一張小臉,怎麼就成了這麼扭曲了呢?」路家當家的伸手在她的臀部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後婬笑著看著她的反應。

即使她心里很是惡心,但是還是要笑臉迎人,「真是的,人家自己要去上法庭的話,自然害怕的緊呢。」

她也有害怕的時候?這話是逗誰呢,反正他是不信的,只是為了迎合她,他就委屈自己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啊真的嗎?可以一起去嗎?」在听到說要跟她一起去的時候,謝梅的臉上頓時激動的樣子,想不到這個色老頭也有這麼有義氣的時候。

「我在旁听席會給你加油打氣的。」路家當家的閑適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噴薄在她的臉上,盡是玩笑之意。

謝梅卻是沒有注意到,而是點點頭,「要是你真的在的話,那麼我也可以放心了,不用那麼緊張了。」她吐了口氣,然後幻想著成功了之後,她會是什麼樣子的女人,最成功的女人唯她莫屬了。

「我要是去不了的話,你也要堅強點兒,一個女強人是不會被一堆只會嘴皮子功夫的人打敗的。」話罷,手里的煙也已經抽完,他起身然後開始穿衣服。

謝梅點點頭,也一樣開始穿衣服,只是衣服剛剛穿上一半的時候,門就被人從外至里給撞壞,緊接著的就是四五個女人統統的跑了進來。

還沒等到謝梅反應過來,就被一群女人狠狠的壓在地上。

「她媽的,居然敢勾引我老公,你不要命了。」說著一個穿著白色貂皮大衣的女人畫著淡淡的妝容,那嘴里罵出的字卻是一個比一個更難听。

謝梅努力去扯回自己的頭發,努力的將身邊的女人推到一邊去,卻是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這一把更像是男人的手,女人不像是有這麼大的力氣,她想要努力抬起頭去看是誰推了她,卻是怎麼也看不到。

身上的拳頭就像是雨點似得砸在她身上,她努力尖叫著,「救命,救命啊,。」

卻是沒有人來救她,而剛剛那個男人卻是站在一邊,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還真是賤人一個。」

「真是的,你早不把她解決了,干嘛非要等到現在啊。」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則是圍在他的旁邊,努力的蹭悠著男人的身體。

男人則是瞪了她一眼,然後笑道,「懂什麼?女人要玩完之後再搞死,那才叫痛快,爽。」

「原來我們也是被你玩玩呀。」女人則是撒嬌不滿的在男人的身上錘了一下,卻是被男人一拳握住,然後反握, 擦一聲,就听的女人一聲尖叫,她的手腕就這麼被那個男人生生折斷。

女人哀嚎著,旁邊的幾個女人不敢出聲,更不敢上前去幫忙,而是乖順的站在一邊,誰都知道這位爺生性怪癖,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了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

男人皺緊眉頭,「再叫喚,沉到海底喂鯊魚去。」

立馬那個女人的聲音停止了下來,一點兒聲都不敢出了。

而還在不停啜泣著的謝梅努力的捂著自己的頭頂,她的頭發被扯的七零八落的,就像是得了禿斑一樣。

「你們這些潑婦,潑婦。」謝梅站起身來,在看到自己的手臂上脖子上都是血印子的時候,目呲欲裂的瞪著那些個人,一個個都是女人怎麼就下的去這種狠手來?

其中一個女人則是冷笑道,「潑婦?我們頂多也就是個潑婦,可不敢跟你這個對自己親姐妹下手的女人比,比起你的心狠手辣來,我們可是仁慈的很呢。」

謝梅怒瞪著她們,這群女人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你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誰告訴你們的?」看來她要好好找找那個造謠的源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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