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同擺明不相信妻子的話,如果真是沒用的本子,妻子何必在深夜里躲在書房里獨自燒掉?他把胡夫人推拉到一邊去,胡夫人是女人,力氣不及他大,被他推拉到一邊,他上前就想撲滅火,卻發覺火早在夫妻倆的對話中,把那本小日記本燒掉了,只余下一些頁邊,就算他撲滅了火也看不到日記上的內容了。(思路客.)
胡夫人慶幸!
胡一同扭頭看著自己愛了一輩子,但她卻不愛自己的妻子,眼神深沉帶著幾分的不信任。
轉身,他越過了胡夫人離開了書房,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
「一同。」
胡夫人連忙追了出去。
胡一同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等到胡夫人追到的時候,胡一同已經把房門關死了,讓她進不去。結婚二十幾年,胡一同還是第一次把胡夫人拒于門外。
胡夫人知道丈夫生氣,可她還是不能向丈夫坦誠一切,仇明陽是皇爵帝國的繼承人,如果她說出了二十五年前的陰謀,仇明陽一定會將她碎尸萬段的,哪怕仇家人也不希望海家還有人活著,可是仇明陽和其他仇家人不一樣。
她不能被仇明陽整死!
她不要那樣隨隨便便地死去,她要看到海俊豐的女兒痛苦不堪,永遠得不到幸福,她要看到自己的女兒搶了海俊豐女兒的位置,成為皇爵帝國的總裁夫人,她要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去黃泉下面見海俊豐,告訴海俊豐,他不愛她,讓她痛苦一生的下場就是如此!
任憑胡夫人如何叫喚,拍門,胡一同都沒有開門。
胡夫人無奈,只得轉身往書房而回,打算在書房里過夜。
……
大床上,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在抵死纏綿,男女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女人披著長發,艷麗的臉上顯得特別的妖冶,男人爬在她的身上馳騁著,女人似是不滿足,緊緊地纏著男人渴求更多,誰知道不過片刻,男人就累得不動了。
女人嫵媚的眼里迅速地掠過了一抹失望,失望一閃而逝,男人根本就沒有捕捉到。
「寶貝,睡吧。」冷雲軒從林雲的身上翻躺在大床上,扯過被子,擁著林雲,淡淡地說著。
「雲軒。」
林雲在他的身上畫著圈圈兒,繼續挑逗著他,不依地嬌嗔著︰「人家還不想睡嘛,你好多天沒來了,今天晚上來了,總得補償給人家吧。」冷天照再次住院後,冷雲軒就沒有來找她了,今天她以為又是自己一個人度過漫漫長夜,沒想到冷雲軒忽然到來,讓她多少都有點驚喜。
林雲對冷雲軒無愛,不過她想借著冷雲軒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冷雲軒連續幾天不來,她都有點擔心冷雲軒對她厭倦了,正想著到冷家大宅去找冷雲軒,他來了,她自然要用她年輕又美麗的身體把冷雲軒再一次迷住。
「我累了。」
冷雲軒保養得不錯的臉上有著些許的疲倦,他又不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他是六旬老翁了,能和林雲纏綿算不錯了。他哪有那麼好的體力喂飽這頭年輕的母狼?
林雲在被他強暴之前還是女孩子,可是失了身之後,也不知道是她從中嘗到了甜頭還是其他原因,總是喂不飽似的,特別凶猛,冷雲軒雖然喜歡她的狂野,可他的身體真的無法滿足林雲一次接一次的渴求,除非他用藥。
林雲媚眼里又掠過了一抹不滿,老頭子就是老頭子,她都還沒有滿足,他就累了。如果是冷天煜,肯定能滿足她!
想起冷天煜的俊逸偉岸,林雲就覺得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成為冷天煜的女人。
「雲軒。」
林雲一邊挑逗著冷雲軒,一邊問著︰「你的兒媳婦如何?」
提到花憐,冷雲軒就黑下了臉,冷哼著︰「一個瞎子,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兒媳婦?根本就是掃把星!要不是天煜寵著她,我巴不得把她掃地出門!」
對花憐,冷雲軒還真是厭惡至極。
「她不是懷孕了嗎?」林雲嬌俏地說著,被她握在掌中的軟物慢慢有了反應。
「是又如何?要是孫子,我看在孫子的份上,可以慢慢地接受她,要是丫頭,我看也不看她。」冷雲軒冷哼著。
「貌似你都要看天煜的臉色過日子吧,你看不看她,對她根本就沒有影響。」林雲故意刺激著冷雲軒,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和蒙如歌一樣,都喜歡拿冷天煜來刺激冷雲軒,從而讓冷雲軒更加的討厭花憐,也不喜冷天煜。
冷雲軒果真臉色沉沉的,這一點是他最氣的地方,老子還要看著兒子的臉色過日子,真他媽的窩囊!
一翻身,他把林雲壓在身下,把自己的怒火融入**之中,反倒更加的凶猛,惹得林雲嬌喘連連。
偷情的氣息四處漫延,在這個深夜里顯得特別的刺激。
蒙如歌並沒有被冷雲軒送回蒙家去,蒙如歌為了他被蒙家人視為陌路人,他是知道的。雖說他現在迷戀林雲年輕的軀體,可他對蒙如歌還有感情,怎麼說蒙如歌都替他生了三個兒女,看在兒女的份上,他也不能真對蒙如歌無情。
在他帶著小兒女向老太太求情,蒙如歌又一再地向老太太保證,不會再犯,老太太勉強地答應了,不再讓冷雲軒把蒙如歌送回蒙家去。
花憐對老太太說了那一番話之後,老太太和冷天煜的關系回復到以前,在大宅里,如果誰敢對花憐不敬,老太太第一個找對方算帳。
有老太太強悍地護著,花憐倒是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轉眼間,蒙如歌接受家法處罰的日子結束了。
恢復了自由的蒙如歌在老太太面前越發的孝順,背著老太太的時候,她還是心狠手辣,尋著心思就想把冷天煜和花憐往死里整。
不過蒙如歌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雲。
冷雲軒擔心妻子和情人會鬧得很難看,在蒙如歌重獲自由後,他不敢輕易和林雲聯系,林雲似乎也嗅到了蒙如歌狠辣的氣息,也沒有主動聯系冷雲軒,蒙如歌想找林雲,就得讓人去查找林雲的下落,這樣子她想馬上找到林雲出氣,有點困難。
在這幾天里,唐熙則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
仇家的家主夫人,也就是仇明陽的母親已經不止一次催促著仇明陽帶唐熙回到t市去,一來是面見仇家的大家長們,二是要驗證一下唐熙是否為海家的遺孤。
唐熙很清楚自己不是。
仇明陽也知道她不是。
她要是跟著仇明陽回仇家,那麼她要面對的將是殘酷的拆散。
雖然仇明陽安撫她,說他想要什麼,他都能要得到。可她還是信心不足呀,看花憐走的豪門路,她就知道豪門里的人難以征服,更何況仇明陽已有未婚妻,仇家人只認海家遺孤為仇明陽的妻子,就算仇明陽找不到海家遺孤,娶的妻子也絕對不是像唐熙這樣的孤兒。
仇明陽要回t市,不僅僅是家主夫人的催促,為了更快地讓真相浮出水面,還給花憐真實的身份,他也必須離開a市回到t市去,他要揪出那個策劃陰謀的黑手,只有揪出黑手了,他才能重回a市把他的未婚妻帶回來,進行最後的dna鑒定,然後把海氏集團以及皇爵帝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給未婚妻。
這天,唐熙和花憐都在溫馨小屋里,兩名店員給客人送花了。
冷天煜和仇明陽並沒有粘著兩個女人,他們也不可能整天都粘著心愛的人兒偷香,他們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兩個女人也不喜歡他們整天粘著她們。除了冷家有兩名新保鏢,是冷天煜新請回來的,冷家原有的保鏢,冷天煜不信任,他們在店外面守候著花憐,確保花憐的安全。
他從仇明陽那里挖來的四名手下,一直隱身于暗處,在花憐沒有危險時,他們都不會現身。花憐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冷天煜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著她。
「鈴鈴鈴……」
電話不停地響著。
唐熙坐在電話機面前想著心事,對于不停響著的電話,她充耳不聞。
花憐正在給花澆水,听到電話響起,她以為唐熙會接听的。誰知道電話響了很長時間,唐熙還沒有接听,她便停止了澆花,走到話機前,接听電話。
「老婆。」
冷天煜帶著淺淺笑意的聲音傳來。
听到他的聲音,花憐輕笑著︰「怎麼是你?」
「不能是我嗎?」冷天煜靠著黑色的轉動椅,右手拿著手機,左手則拿著一支簽支筆在轉著圈圈,他的手指靈活至極,筆在他的手里如果有了生命力一般,顯得特別的興奮,不停地轉著圈兒。
「佔用。」
花憐嗔著。
「沒良心,我想你,不能打電話給你嗎?」冷天煜不滿意愛妻說他佔用她的訂花電話,花店的電話擺在那里,就是為了接听電話的,客人這個時候不打電話訂花,他打打,有罪嗎?
花憐要是敢說他有罪,他保證晚上回家就把她扒個精光,狠狠地要她,哦,不行,為了他的兩個小寶貝,他得忍,再忍,花憐現在懷孕才兩個月,還有一個月寶寶才會成形,那他只能小心地吃肉,小心地歡愛。
貌似,他有好幾天沒有吃肉了,天天都吃素,肚里沒油,餓得要命呢。
這樣想著,冷天煜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了,醇厚的嗓音掩不住他內心的渴望。「老婆,我想你。」
「我知道,你剛剛才說過了。」
花憐好笑地應著。
她家男人開始返老還童了。
「花憐,你呢?」
冷天煜期待地問著。
他想她,她是否在想他?
「我在忙。」
花憐淺笑著回答。意思就是她沒有想他。
「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我女兒听話嗎?」冷天煜嘀咕著,想從她嘴里听些甜言蜜語,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是兒子。」
花憐撫了撫自己的月復部,別人懷孕兩個月的時候,肚子還是平平的,她的不一樣,或許是懷著雙胞胎的緣故吧,才兩個月,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她懷孕了。
直覺地,花憐認為自己月復中的胎兒是一雙孿生子。
「我喜歡女兒。」冷天煜眼神深深,腦里開始勾畫著一幅美好的畫面,他一邊手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兒,幸福呀!
花憐笑︰「你以為你想要什麼就能生什麼嗎?好了,不說這個,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們的孩子。你有事嗎?」
「有呀。」
冷天煜笑著應。
「什麼事。」
「想你。」
「冷天煜!」花憐臉微紅,這家伙今天發情嗎?沒事打電話來調戲她。
「在。」
「你很閑?」
「想你的時候很閑。」
花憐︰「……」
「等等,我手機響了,我先接一下,你別掛電話哈,我還要和你說悄悄情話的。」冷天煜一邊叮囑著花憐,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時,他眸子泛出疑惑,迅速地接听電話。
片刻後,他神情顯得錯綜復雜起來,低沉地對電話那端的人說道︰「我先帶花憐去看望她老人家。」
隨即掛斷電話,對另一端的花憐說道︰「花憐,在店里等我,我去接你,我外婆身體又差了,住進了雷氏醫院,剛剛我小舅打電話給我,我外婆此刻想見你。」
花憐先是一愣,隨即關心地問著︰「外婆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到醫院再說。」
冷天煜掛斷了和花憐的通話,靜坐在椅子內一分鐘,才站起來迅速地離開辦公室。
「花憐,你打電話給誰?」在花憐放下話筒的時候,唐熙才回過神來,有點好奇地問著。花憐望向她,唐熙感覺到花憐是給她一記白眼。
「你有心事?」花憐不答反問。
剛才電話都快要被打到爆炸了,唐熙都一副沒有听見的樣子。
「沒有……算是吧。」唐熙搖頭又點頭。
花憐伸手就搭上了唐熙的肩頭,與唐熙面對面,大眼眨動著,關心地問著︰「是因為仇明陽嗎?那天出現的女孩子和仇明陽是什麼關系?」
「青梅竹馬。」
提到這個,唐熙的臉忽然紅了紅,胡依雀出現之後,她問了仇明陽,仇明陽沒有細說,只告訴她,他和胡依雀算是青梅竹馬,然後她就說他是爛桃花,到處都有他的愛慕者,她的語氣有點酸吧,再後來,仇明陽問她是否在吃醋,她極力否認,仇明陽忽然就吻住了她,很霸道,很霸道的吻,吻得她頭暈腦脹,喘不過氣來,差點連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他就是一朵爛桃花,處處開,處處都有他的愛慕者。」
唐熙嘀咕著。
「好男人,誰都愛。」
「他才不是好男人,他是壞男人,和你家那個有得比的,說不定比你家那個還要惡劣。」
花憐失笑,「唐熙,我看不見,可我感覺得出來,仇明陽對你已經很好的了。你呀,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唐熙不語,仇明陽對她是很好,可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缺少了什麼似的。
又拍拍唐熙的肩膀,花憐溫聲說著︰「唐熙,加油,幸福在向你招手呢,我想早點喝到你和仇明陽的喜酒呢。」
「花憐,我又不恨嫁。他都沒有追求我,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唐熙似嬌似嗔地說著。
花憐笑而不語。
冷天煜都沒有追求她呢,直接就把她帶進民政局領了證,然後當晚就把她吃干抹淨了。唐熙其實比她幸運吧,仇明陽對唐熙很尊重,不像冷天煜那樣霸道,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成了冷天煜的妻子。
「花憐。」
在兩個女人談情之時,冷天煜趕到了。他進來,拉起花憐就走。
「冷天煜,你要帶花憐去哪里?」唐熙習慣性地追問著。
冷天煜沒有回答她,花憐想回答,卻被冷天煜拉出去了。
瞪著離去的兩道身影,唐熙忍不住說著︰「臭惡少,傲什麼傲,小心我把花憐接回娘家住,讓你看不到!霸道鬼!狂妄鬼!」她是花憐最重要的人,冷天煜對她的態度還是冰冷冰冷的,有時候面對冷天煜的狂傲,唐熙真想抽他。
要不是因為她,冷天煜哪能娶到花憐。
雷氏醫院。
在一間高級病房里,一名老太太躺在病床上,數名男女圍在病床前,擔心地看著她。
「煜兒來了嗎?」
老太太的老眼看向了病房門口,盼著那道英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
「媽,我已經通知煜兒的了,他很快就會來的了。」一名面容和蒙如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連忙答著,他掏出手機來,又走到角落里,再一次打電話給冷天煜,確定冷天煜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回到病床前,看著病床上的老母親,嚴肅地問著︰「媽,你真的決定了嗎?」
老太太環視著趕回來照看自己的幾名兒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吃力地要坐起來,眾人連忙扶著她,有人扶,有人往她的背後墊枕頭,讓她墊著枕頭半躺著。「我這輩子最痛如音的死是如歌造成的。我老了,活不長久了,我身體雖然很差了,可我的眼角膜經過醫生檢查還是好的,我走後,我要捐出我的眼角膜給煜兒的妻子,讓她重見光明,代替我看著煜兒,煜兒是如音遺一的孩子,如音無法看到他娶妻生子,就讓我這個當媽的用眼楮代替她看著煜兒幸福吧。」
「媽,這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蒙省長的妻子輕輕地勸著。
老人家因為兩個女兒的事情,氣得身體漸差,精神上受盡了煎熬,已經很苦的了,死後遺體還不得完整,身為後輩,多少都覺得心疼。
老太太搖頭,「雖然我還沒有看過那孩子,不過我都听說了,那孩子是個好女人,眼瞎心不瞎,煜兒對她寶貝得很,她的眼楮怕是煜兒最心痛的,如果能讓她重見光明,相信煜兒會很開心的。我對不起煜兒,生了如歌那個逆女,氣死了如音,讓煜兒小小年紀就失去了母愛,能讓他的妻子重見光明,算是我對煜兒的補償。」
十八年前兩個女兒的事情,是蒙老太心里最重的一塊心病。
「可是花憐此刻懷有身孕,不宜做手術呀。」
蒙省長指出一個現實問題。
「如歌要是知道了,怕也不會讓媽你捐獻眼角膜的。」打電話給冷天煜的男子也說著。
他們內心深處也不希望老母親捐獻眼角膜,可這是老母親的遺願,他們孝順,又不能強行阻止。
蒙老太沉默著,好半響,她忽然說道︰「我想吃飯!」
眾人面面相覷,老太太這次住院,精神很差了,也不怎麼吃東西,此刻忽然想吃飯,該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我一定要再多活八個月!我要活到煜兒的孩子出生!那時候,那孩子就可以做眼角膜移植手術了。」蒙老太接著說的一句話,頓時讓眾人心情沉重起來。
蒙老太的身體很差了,她真能多活八個月嗎?
雖說大家都希望蒙老太能夠長命百歲,可是現實擺在眼前呀。
而蒙老太為了能在死後捐出眼角膜給花憐,讓花憐重見光明,要和老天爺爭時間的舉動,又讓眾人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讓老太太捐眼角膜給花憐,老太太就算是死了,也死不瞑目。
幾個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再也沒有誰勸老太太慎重考慮了。
或許只有讓花憐的眼楮植入了老太太的眼角膜,帶著老太太的歉意與疼愛看著冷天煜,老太太才能含笑于九泉吧,才能面對死去的蒙如音呀。
其實這不是老太太的錯,哪怕蒙如歌是她生的,可是女大不由娘,蒙如歌要搶自己的姐夫,就算蒙老太知道了,要阻止也沒用的。
就因為蒙如音也是老太太生的,兩個都是自己的女兒,她老人家才會特別的自責吧。
「對了,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蒙老太忽然問著。
「媽,她叫花憐。」蒙省長趕緊應著。
「對,叫花憐,我記起來了。給我準備一個大紅包,她第一次見我,我得給她一個大大的見面禮。」蒙老太緊張地吩咐著,一副害怕委屈了花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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