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盲妻 160 一個比一個腹黑

作者 ︰ 窗外浮雲

「如果你長相平凡一點,如果你的身份平凡一點,我也不至于如此的招人恨。♀舒愨鵡」花憐嘀咕著,這也是實話。喜歡他的女人太多了,並不因為他結了婚,不因為他是個寵妻的主,那些女人就打消念頭,反而更多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撲來。

她們羨慕她如今的生活,希望她們也能得到他的疼,他的愛,他的寵,哪怕是從她這里分一點點去,她們都覺得滿足了。

因為他俊美,因為他有權有勢有錢又年輕。這種男人在這個現實的社會里,極少有,站在女人的角度里,花憐理解那些撲過來的女人。試問誰不想嫁一個有權有勢有錢又年輕,更寵妻如命的男人?所以呀,絕種的好男人,人人爭之。

她這個得天獨厚的盲妻,得到了他全部的疼與愛,才會招人恨。要是她不招人恨,這個世界也和平了。

但,如果他長相平凡一點,他的身份平凡一點,結果又會不一樣。

現實呀,就這般的殘酷。

誰都想好!

「是我的錯

冷天煜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頗為無奈地說著。他父親,雖然無情,但長相的確不賴,至少表面上斯文有禮的,他的母親更不必說了,和仇家的家主夫人相差不遠,只不過他的母親不像家主夫人那般心機深沉,只知道相夫教子。人說過,一代好媳婦,二代好兒孫。媳婦兒娶好了,後代也就有好樣貌。他的父母基因那麼好,才導致他俊美如同天神。

嗯,其實,他也不知道天神到底有多俊的。

這句話也是外界用來形容他的外貌。

「明陽比我更堪!」想到仇明陽那張妖孽臉,冷天煜又頗有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和唐熙倒霉仇明陽的身份比冷天煜更堪,可以預想到唐熙以後的生活里,會有多少情敵找上門來了。花憐嘀咕完,冷天煜就不客氣又寵溺地咬了她的紅唇一下,覺得嘗了無數次後,他還是對她的紅唇沉迷不已,干脆含上她柔軟的唇瓣,來一番「唇槍舌戰」,直吻得花憐臉泛桃花,全身軟如棉花,他才滿足地移開唇,在她的耳邊低啞說著︰「沒良心!」

全世界最幸運的女人就數這對好姐妹了,她反倒說倒霉。

「我喜歡的是平平淡淡

花憐窩在他的懷里,不知道是不是情深了,還是其他原因,她越來越依戀沉迷他的擁抱,沉迷他沉穩有力的手纏著她的腰肢。

大手輕撫著她的月復部,冷天煜寵溺地說著︰「花憐,只要我們不去在意自己的身份,那麼我們就能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如果我們都把自己往不平凡的位置上推去,就算我們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也覺得不平淡的,這是心態問題

花憐沉思著,覺得他這番話說得也很有道理。

她向來什麼都看得開,哪怕失明了二十幾年,她也能以平常的心態面對,現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了,她反而不能夠淡定了呢?想了想,花憐嫣然一笑,反身摟著冷天煜的腰身,說著︰「天煜,你說得對,我們過我們平淡的生活,不要管別人怎麼看

摟著她,冷天煜柔得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他就知道她的愛妻是個聰明的主,一點便通。

「鈴鈴鈴……」

冷天煜的手機響了起來。

略略地松了摟著花憐的力道,他騰出一只手來接听電話,是鞏逸打來的。

「有事?」

面對大舅子的時候,冷天煜老是一副欠扁的狂傲。

「過兩天便是女乃女乃的九十大壽了,你們先祝了壽再去b城吧鞏逸也習慣了這個小氣妹夫的口吻,淡淡地笑著要求。

冷天煜沒有答話。

「花憐在嗎?」得不到回答,鞏逸當冷天煜是默認了,轉而詢問起花憐來。

「有事?」

冷天煜還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狂傲又霸氣。

「沒事

「沒事問什麼冷天煜老大不爽。不喜歡除了自己以外的男性,打電話來都要問花憐。

他的老婆,有他掂記著便行,其他男人該干嘛就干嘛去。

「你留意點,別老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傷到了我妹!我可就這一個妹呢鞏逸話鋒一轉,提醒起冷天煜來,敢情是他看到了凌蕊想撞花憐的那一小段視頻了。

冷天煜抿抿唇,沒有答話。承諾,他已經許過太多了,但還是老有意外發生,他覺得再許下承諾,也代表不了什麼,最重要的是用實際行動來讓大伙看看。

「羨慕你

鞏逸在電話那一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低低地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冷天煜卻臉一黑,沖著手機低吼著︰「鞏逸,你給我說清楚點,你腦里想著什麼?我警告你……」回答他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鞏逸掛斷了和冷天煜的電話後,整個人往後一靠,盯著擺放在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對付像凌蕊這種膽大無腦的笨女人,鞏逸覺得冷天煜這樣處理,一點也不為過。哦,不,他覺得這應該是花憐的意思。以冷天煜那暴怒的個性,他只會揍人。

那個惡少,他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女人,就會手下留情的。

唯一得到他手下留情的人便是花憐。

想到花憐,鞏逸的腦海里忽然飄過了一道帥氣又俏麗的身影。

蘇媛。

自從合作之後,鞏逸就暗中找人打听過蘇嬡的一切了,得知那個帥氣的女人,用帥氣來形容一個女人,似乎有點不合適,不過鞏逸就是覺得蘇媛很帥氣。明明就是女人,偏偏留著一頭短發,加上那英姿勃發的樣子,真的帥氣。她二十八歲的年紀,但因為工作的原因,到現在也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唇邊忽然冒出了淡淡的笑,鞏逸那雙看似溫沉實則銳利的眼眸閃了閃,他想獵取那抹帥氣的身影!

身子往前一拉,坐正了,鞏逸抄起了話筒,然後在數字鍵上輸入了一串阿拉伯數字。很快,就有人接听電話了。

「你好,我是蘇媛清脆中含著凜凜正氣的話傳來。

「蘇隊長,你好,我是鞏逸鞏逸也溫沉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鞏逸?蘇媛在那端想了一下,才問著︰「你是鞏氏集團的總裁嗎?」

聞言,鞏逸臉微僵,難不成她接觸過無數個鞏逸?

沉沉地笑了笑,笑容有點悶悶的,鞏逸應著︰「對

「鞏總,請問有什麼事?是不是又要合作?花憐參與嗎?呵呵,和花憐合作特過癮蘇媛在那邊爽朗地笑了起來。

聞言,鞏逸臉色再僵,在心里月復誹著︰和我合作就不過癮了?

不過上次,他奉命到維也納酒店保護花憐,沒有參與刺激的場面。而宋尋陽則負責通過衛星追蹤,和警方一起盯著冷天煜的行蹤,他和冷天煜在酒店門前握了一下手,他便把衛星追蹤器塞到了冷天煜的手里。也是因為有了衛星追蹤器,警方才能一直跟隨著冷天煜的車前往的方向,猜測到胡夫人所在的位置,搶在冷天煜和胡夫人到達之前,提前布下局。

當然,這種猜測也是很大膽的。

因為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也會讓冷天煜落入胡夫人的手里。幸好一切都按著他們的猜測方向走去,才能完滿成功。

冷天煜防著宋尋陽,是斷不會讓宋尋陽到酒店保護花憐的,他這個半路大哥才接下了那個重擔。結果沒有參與到刺激的場面,讓蘇媛覺得和花憐合作才過癮,從而忽略了也和他鞏逸合作過。

悶悶的,鞏逸覺得自己這個鞏氏集團大總裁,和冷天煜一樣讓人趨之若鶩的大人物,竟然被花憐踩下去了。

「有事,我報案的

鞏逸沉沉地說著,不讓蘇媛听出自己的語氣帶著郁悶。

「報案?什麼案?」一听到鞏逸是報案的,蘇媛馬上提高了注意力,要是鞏逸在她的面前,一定會發覺此刻的她興致勃勃,更顯帥氣。

「我在我的辦公室里丟失了一塊勞力士手表,不知道是誰盜走了,听聞蘇隊長偵察力很強,所以我想讓蘇隊長幫我破破這個案,找回我的勞力士手表鞏逸瞄了一眼自己左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睜著眼說著瞎話。

「好,我馬上帶人過去蘇媛沒有推拒,她最喜歡的就是破案。

「那我在我的辦公室里等你的到來鞏逸莫測高深地說著,魚兒開始上鉤了,以後他想著的就是如何把上鉤的魚兒放進鍋里煮來吃了。

「好

蘇媛應著,便結束了和鞏逸的通話。

可憐的蘇媛沒有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天羅地網之中,這個案呀,就算她窮其一生也是破不了的。

……

午後,習慣午休的人,都會擠點時間補補眠,哪怕只休息十幾分鐘,也會覺得精神好很多。特別是工作忙碌的人,休息一下,才能繼續忙著下午繁忙的工作。

蒙如歌就是個習慣午休的人,不過她不是為了下午的工作,而是覺得睡眠好,不會老得那麼快。

她要午休,自然也抓著冷雲軒陪著她。

「雲軒枕著冷雲軒的肩膀,蒙如歌的手在冷雲軒的身上游移著,非要拉著冷雲軒陪著她,其實是擔心她休息了,冷雲軒會趁機跑出去和林雲偷情。

她還沒有去找林雲呢。

一想到林雲,蒙如歌就恨不得把冷雲軒的體力都榨干了,讓他再無力應付林雲。林雲年輕,那方面得不到滿足,說不定就會找其他男人,這樣她可以讓冷雲軒看清楚林雲的真面目,讓冷雲軒對林雲厭倦,不再去找林雲。男人呀,都不喜歡戴綠帽子的,那怕那個女人僅是他的情婦。

如此比她帶人去警告暴打林雲要有效得多了。

「雲軒,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蒙如歌似是嬌羞說著,手已經往下滑。

冷雲軒興致不高,不過為了應付蒙如歌,他還是攬著蒙如歌倒下了。

誰知道——

「如歌,睡吧

冷雲軒有點沮喪地從蒙如歌身上下來。

蒙如歌黑著臉瞪著他,他不行了?還是他嫌棄她了?

「雲軒,沒事,你畢竟上了年紀,明天我就給你炖點補湯補補很想發火的蒙如歌,瞪了冷雲軒一會兒後,才變回平時的溫柔樣,安撫著冷雲軒。

冷雲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摟著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行了,他記得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嘗**了,按道理,他還可以的。難道是他對蒙如歌的身體不感興趣了?

偷偷地垂眸,冷雲軒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蒙如歌,這個他迷戀了十幾年的女人,其實還很年輕,她是蒙家最小的孩子,跟他的時候,也不過二十出頭,冷天照如今也才十八歲,**還很正常。她的身軀也還如年輕時那般性感,可他撫模著的時候,腦里閃過的卻是林雲那具年輕的軀體,以及林雲比蒙如歌更加熱情的動作。

他和蒙如歌畢竟是老父老妻了,蒙如歌再怎麼保養,在那方面還是比不上林雲的。

蒙如歌卻一肚子的委屈。

可她也無奈。

她沒想到自己**還正常之時,會遭受到如此尷尬的局面,她平時已經很努力地幫冷雲軒補著身體的了。

夫妻生活要是不和諧了,她還有什麼?她只能緊緊地抓著錢了,也就越發地渴望像老太太那般,哪怕年近九旬了,兒孫滿堂了,依舊是冷家的最高決策者,威風八面。

此刻的蒙如歌和唐代的韋皇後有點相似,韋皇後就是羨慕婆婆武則天的威風八面,才會滋生野心,結果反害了自己的性命。

「如歌,對不起

冷雲軒輕輕地道著歉。

蒙如歌沒有說話。

冷雲軒忽然推開了她,起身就下床。蒙如歌急急地坐起摟拉著他,急急地問著︰「你想去哪里?」

冷雲軒笑著,顯得很體貼的樣子,說著︰「我下樓給你熱杯牛女乃,睡前喝點牛女乃,容易入睡

「只是午休听了冷雲軒的話,蒙如歌體內的空虛得不到填滿滋生的不滿蕩然無存。♀林雲雖然嫵媚年輕,但她和冷雲軒有感情,她是正室,她才不怕小三小四呢。

拿開蒙如歌的手,冷雲軒走出了房間。

沒多久,他果真端了一杯加熱了的牛女乃回到房里,把牛女乃遞給了蒙如歌,蒙如歌滿足地喝著,冷雲軒一直柔柔地看著她喝。此情此景,讓蒙如歌想起了剛結婚那會兒,冷雲軒對她也是寵愛有加,就像現在的冷天煜迷戀花憐一般。

如果不是自己……冷雲軒待她依舊如故的。

想起那件事,蒙如歌心里又是悔又是恨。

有什麼事比自己親手把丈夫推到別的女人床上更讓人悔恨的?

好困呀。

才喝了幾口牛女乃,蒙如歌就覺得困得要命,便把牛女乃遞給冷雲軒,說著︰「先放著然後自顧自地躺下,扯上被子,就夢周公去了。

冷雲軒把她沒有喝完的牛女乃端進洗手間里倒掉,清洗的杯子,然後帶著詭計的笑走了。

蒙如歌喝的牛女乃里,他放了安眠藥。

片刻後,一輛豪車駛出了冷家大宅,直奔某棟公寓大樓而去。

凌蕊意欲加害花憐,結果反遭到無數人的指責,就連好不容易才追來的婚姻,也沒了。

花憐,惹不得!

冷天煜,惹不得!

在公寓里看了那段視頻後,又了解到事情進展的林雲,陷入了沉思。

她對冷天煜的愛還在,一點都沒有消減,但她又不像再像凌蕊那般放肆,那般笨了,否則,她會成為下一個凌蕊。

該怎麼做,她才能取代花憐的位置?

不過,目前,她得先取代蒙如歌的位置。

想到這里,林雲馬上拿起擺放在一旁的手機打電話給冷雲軒,得知冷雲軒正在來她這里的路上,她笑了起來。

蒙如歌如今已經重獲自由,她的處境其實顯得很危險了,但在如此危險的時候,冷雲軒還是找個空隙往她這里鑽,證明那個老東西對她迷戀不已。

冷雲軒是她攀龍附鳳的階梯,更是她取代花憐的階梯,她要好好地攀著,不能掉下去。

眨眨越發嫵媚的雙眸,林雲起身,就朝房間走去。

沒過多久,冷雲軒到了,不等他自己開門,穿著一襲性感裙子的林雲已經像只花蝴蝶一般飄來開門。

一進門,冷雲軒就迫不及待地摟著她求歡,他急著求證一下,自己的雄風是否不再了?

林雲熱情地回應著。

兩個人一邊熱吻,一邊月兌著彼此身上的衣服,甚至連房間都沒有來得及進去,就在清涼的地板上糾纏起來。

一翻**後,冷雲軒心滿意足,也放下心來。

原來,他不是雄風不再,而是對蒙如歌失去了興趣。

也是,蒙如歌怎麼能和年輕的林雲相比呀。

……

兩天後。

鞏老太太的九十大壽,鞏家人很重視,家有高堂,也是一種福氣,所有給鞏老太舉辦了一個壽宴,宴請一些和鞏家關系不錯的名流們參加。

不過實際到場的人比宴請的人要多。

借著好事前來拉近乎,套關系,是常有的事,大家也就見慣不怪了。

老太太和鞏老太的交情幾十年了,是鞏家首位宴請的對象。花憐現在是鞏家名義上的女兒,出席宴會是少不了的。

不過花憐不喜熱鬧,加上她眼楮看不見,冷天煜霸道至極,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只讓花憐露了個臉,然後就把花憐藏了起來。

鞏家人也擔心人多會傷及花憐,兩天前凌蕊的舉動可是把大家都嚇壞了。兩位老太太知道後,毫不客氣地問責凌家,凌家是富裕,卻經不起a市兩位重量級的老太太問責,當即就把凌蕊禁足,不再讓她出門,不過凌蕊和寒亦文的婚事是吹了,名聲也損了。

一輛雪佛蘭開進了鞏家。

正在招待著客人的鞏逸一看到那輛雪佛蘭,雙眼一亮,撇下其他客人,迎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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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嬡穿著一套中性的衣服從車內鑽出來,鞏逸已經迎到了她的面前,溫沉的眸子定定地鎖著蘇媛帥氣俏麗的臉,溫沉地說著︰「你來了

「我說過我一定會破了你這個失竊案的!你的表肯定是被身邊熟悉的人偷了,我不能放過任何觀察排查的機會蘇媛壓低聲音,湊到鞏逸的身邊說著。

她靠近來,鞏逸的眸子變得更亮也更深了,他聞到了她身上屬于女性獨有的清香。

「蘇隊長不愧是刑偵隊長,真是敬業。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爬上了隊長這個位置鞏逸極盡奉承。

撇了他一眼,蘇媛應著︰「得了,鞏總就別往我頭上扣高帽了。我接下了這個案子,我就一定要破了這個案,幫你找回失竊的名表

兩天前,她接到鞏逸的報案電話,親自帶人趕到鞏逸的辦公室,但是什麼痕跡,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排除了撬門入室偷竊的可能性後,她開始往鞏逸身邊熟識的人身上打轉,懷疑這是熟人偷竊。因為鞏逸說他只是把表月兌在辦公桌上,並沒有戴著。

當時她看到鞏逸左手上還戴著一只同為勞力士的名表,有點疑惑地問鞏逸,鞏逸回答她,他有好幾塊勞力士的名表,被人盜走的那塊表和他手腕上戴著的一模一樣。想到鞏家的財勢,像鞏逸這種大總裁,同時擁有幾塊名表不足為怪,她也就打消了疑惑。

對于刑警來說,難度越大的案子,他們越是急切地想破案。

這兩天來,蘇嬡把接到的案子都推給了自己下面的警員們,自己則專心注注地對付鞏逸這起名表失竊案,幾乎時刻都在鞏逸的身邊轉。

此刻正中鞏逸下懷。

于是他借口讓她有機會偵察,請她吃飯,帶她逛街,就連鞏老太太的壽宴,鞏逸也以此為借口,把蘇媛騙來了鞏家大宅。

相對于冷天煜騙婚的手段,鞏逸追妻的手段更為高明,也更為月復黑。

「呵呵

鞏逸笑了笑。

扭身,蘇媛又從車內拿了禮物出來,把禮物遞給鞏逸,說著︰「今天是老太太的九十大壽,我也不能空手而來,略備著薄禮,希望老太太別嫌棄

鞏逸笑著接過了蘇媛遞過來的禮物,說著︰「不會的,我女乃女乃不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虛禮。來,進去,我帶你去見我女乃女乃

這是帶孫媳婦見老太太的舉動,可惜蘇媛一心想著破案,什麼都不知情,大大方方地跟著鞏逸進去了。

看到向來不親近女人,獨對花憐好的孫子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哦,不是,是有男人的帥氣,又有女子俏麗的年輕女子進來,所有鞏家人都瞠目結舌,不知道鞏逸什麼時候結交到女朋友了。

「鞏老太太,冒昧前來,打擾了,望別見怪。我叫蘇嬡蘇媛走到鞏老太面前,客氣而不失禮貌地自我介紹。

「你是那位蘇隊長,年輕的刑偵隊長?」鞏老太太是老了,但眼楮還沒有昏花,一眼就認出了蘇媛的身份,也是,那報紙上可是登出了蘇媛的身份,還有她的照片。

蘇媛笑笑,點頭。

又祝福了鞏老太太幾句,便在人滿為患的大廳里四處掃視著,那眼神銳利又不失精明。

鞏老太看向了鞏逸,不明白蘇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鞏逸神秘地一笑,沒有解釋。

鞏老太把蘇媛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忍不住看向了鞏逸求證,鞏逸只是沖老太太眨了一下眼,還是沒有解釋。

「鞏總,花憐沒有來嗎?」鞏逸以為蘇媛是在偵察破情,才會環掃著大廳里的人群,誰知道人家蘇隊長想找的人是花憐。

蘇嬡知道花憐是鞏家的干女兒,鞏老太的壽宴,花憐這個孫女兒一定會出席的。她不敢到冷家去找花憐,沒辦法,她一身正氣也不敵惡少的霸道冷冽呀,人家把老婆寵在心尖上,連唐熙這位花憐最重要的朋友的干醋都要吃,更何況是她這個僅和花憐相識,就有一種一見如故感覺的陌生人了。

她性格男性化,平時穿著雙中性,要是她去冷家找花憐,說不定惡少把她當成了情敵,一腳就把她踹了出來。

鞏逸的俊顏微垮,不會吧,面對他這麼帥氣又有身價的大總裁,蘇媛竟然無心向往,想找的人

竟然是一個已嫁為他人妻的女子。

蘇媛該不會是……

「花憐聰明,我想讓她幫幫忙分析分析案情蘇媛挨到鞏逸的身邊,以手擋嘴,小聲地在鞏逸的耳邊說著。

鞏逸釋疑,也小聲地回應著︰「花憐來了,不過被天煜藏起來了,藏在哪里,我倒是不知道,不如我帶你到你樓上去找找吧。頂樓最為安靜,天煜可能把花憐帶上頂樓了

「好,煩請帶路,不過等會兒你得負責把惡少弄走,那惡少霸道得要命,有他在,我想和花憐合作破案,沒門!」哪怕才相識,但那一次合作,也讓蘇媛意識到惡少的霸道及惡劣了。

鞏逸低低地笑著,「惡少要是我能弄走的,他也不叫做惡少了

蘇媛微頓腳步,偏頭看著鞏逸,借著屋里的燦爛燈光,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帥,也很高大,她的身高在女人之中算是高了吧,一百六十七公分,不過往鞏逸身邊一站,她才驚覺自己原來如此的嬌小。下意識地,蘇媛挺直了腰肢,皺了皺眉,才說著︰「難道要我把惡少劈暈?」

鞏逸差爆笑起來。

蘇媛身手是不錯,但冷天煜也是懂拳腳功夫的,想把冷天煜劈暈,更是沒門!

「這個倒是不必,你只要在花憐那里下功夫,我保證我那個妹夫像貓兒一樣溫順地離開鞏逸壓著笑,也以手擋著嘴,在蘇媛的耳邊低聲說著,還不忘在蘇媛的耳邊吹吹氣。

蘇媛沒有半點反應。

鞏逸挫敗。

他壓根兒不知道蘇媛和隊員們常常近身交待,早就習慣了異性的靠近,哪怕她覺得鞏逸和傳言有點不一樣,也不會往他處想去,她大小姐此刻就是一心想著把鞏逸這個失竊案破了。

偵察了兩天還沒有找到半點線索,對她來說,便是一大的挑戰。

「也是,惡少把花憐寵上了天。不過我要是男人,能娶到像花憐這種集聰明與美貌于一體的妻子,我也會寵上天的。可惜我是女兒身,只能找一個集聰明與體貼的男人做後盾了蘇媛隨口嘆著,听在鞏逸的耳里,無疑就是給他精神上的鼓舞呀。

嘿嘿,他正是集聰明與體貼于一體的男人呢。

他要是娶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保證比冷天煜更加寵妻。

不過他也認可蘇媛對花憐的評價。

他對花憐的印象一直很好,要不是冷天煜搶先一步,他說不定也對花憐動了心呢。而他對花憐的疼愛及關心,也數度讓冷天煜對他起了防備之心,就連他的最好朋友季非凡都提醒過他,讓他不要陷進去,和冷天煜成為情敵。

「走吧

感嘆完,蘇媛示意鞏逸帶她去找花憐。

「好鞏逸甩下一大堆急欲巴結他的客人,帶著蘇媛往頂樓而上。

所有人都被蘇媛的出現,以及她和鞏逸的關系勾走了注意力,不過某位敬業的女人並不知情。

頂樓上,空無一人。

「這上面安靜多了

鞏逸走到欄桿前,雙手撐放在欄桿上,迎著晚風眺望著遠方的黑色天際。

蘇媛則細細地打量著頂樓,片刻後,她說著︰「花憐不在呢找不到花憐,那她決定隱在暗處,盯著鞏逸身邊的人。她原本是想著和花憐一見如故,想結交花憐這個朋友,也想著讓花憐幫她分析一下案情的。既然花憐不在,她就自己去分析了,以她的經驗,她相信,她一定能破了這宗失竊案的。

「蘇隊長……」

「叫我蘇媛吧

蘇媛扭身,站到鞏逸的身邊,隨意地看了一眼樓下,又看一眼遠方的天際,沒有鞏逸的浪漫細胞,扭身就走,並丟回一句話,「咱們下樓去吧

「等等

鞏逸反身伸手就攫住了她的手,並且施力把她扯了回來,因為用力大了點兒,把蘇媛扯回來,還讓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

「嗯!」

蘇嬡發出了一聲悶嗯。

抬手就模著自己

的鼻子,真痛!

「蘇媛,你沒事吧?」鞏逸緊張地問著,擔心把她的鼻子撞傷了。

蘇媛搖搖頭,沒有被鞏逸握著的那只手轉而拍向了鞏逸的胸膛,贊著︰「鞏總,你的胸肌結實呀,听說你們這種大總裁,為了安全起見,都是習過拳腳功夫的,你也是吧?改天有空,不如我們抽個時間砌磋砌磋?」

鞏逸黑眸微閃,攫住她手的大手改為握,握著她的手,發覺她的手柔軟中又帶著厚厚的繭,猜到她必定是吃過不少苦的,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心疼。

「好,等你哪天幫我找回了名表,咱倆再砌磋砌磋

「一言為定!」

蘇嬡豪爽地應著,從鞏逸手里抽回了被他握著,並且點盡了便宜的手,也沒有往被佔便宜的那方面想去,只是說著︰「我們下樓去吧,你是東道主,我也不能佔你太多時間。你盡管忙你的去,我會盯著的,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你找回名表

鞏逸笑得像只狐狸,應著︰「好

兩個人離開了頂樓。

而蘇媛想找的花憐,此刻卻和冷天煜躲在鞏家大宅的後花院里的一棵樹底下。長長的石凳上,冷天煜坐著,花憐窩在他的懷里,夫妻倆正在說著悄悄情話,花憐忽然連打了兩個噴嚏。

「是不是冷著了?要不要進屋里去?」

冷天煜緊張地問著,松開了摟著花憐的大手,急急地去月兌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把月兌下來的西裝外套披到了僅穿著晚禮服的花憐身上。

「現在這種天氣哪里會冷著,可能是女乃女乃在說我了花憐有點好笑地拿下了冷天煜的西裝外套,不過他的動作,她還是感到甜滋滋的。

女乃女乃九十歲大壽,她這個當孫女兒的,非但沒有幫忙招待客人,反而帶著夫婿躲到後院來談情說愛。

「他們理解的

冷天煜硬是又把西裝外套披到花憐的肩上,視線又落到她微隆起的小月復上。穿起了晚禮服,花憐的肚子明顯了些。一些婦人看到她的肚子,都問她是否懷孕四個月了,有些更夸張,說她們懷孕五個月時才和花憐現在一樣的肚子。

不過知道花憐懷的是雙胞胎,馬上就有三個月時,大家又一臉的恍然。

雙胎的肚子自然比單胎的肚子大了。更何況花憐的飲食很好,她又顯少會嘔吐,胎兒發育肯定很好,到了懷孕晚期,她的肚子估計像個大冬瓜。

花憐笑了笑,鞏家人待她的確比冷家人要真誠多了。

唇上一熱。

冷天煜忽然又戳吻了她一下,她無奈地推了他一下,失笑著︰「天煜,今晚第幾次了?」從她換上了晚禮服後,這家伙就把她當成了蜂蜜似的,偷著空,逮著機會就親她。

她臉上,唇上,一整晚都少不了他的口水……

「幸好你是我的了,還懷著我女兒了,否則,我絕對不讓你穿著晚禮服參加什麼宴會花憐平時穿著以素雅為主,今天晚上因為參加鞏老太的壽宴,她改穿著晚禮服,大家習慣了她素雅的樣子,忽然看到她穿著高貴大方又不失美麗的晚禮服,都露出了驚艷。

她身材高佻,氣質高雅,天生麗質,雖說不是絕美,可也迷倒了不少人。

花憐在婚禮的時候,曾經艷倒了一票人,今天晚上是第二次。

冷天煜把她帶到後院來,躲開前院熱鬧的場所,一來,是擔心人多腳亂,會有人不小心撞到他的寶貝妻,二來,便是不想花憐的美麗落入別人的眼里,特別是情敵宋尋陽。

宋尋陽雖然極少再出現在夫妻的世界里,但花憐會出現的場合,痴情宋三少都會出現,隱在人群之中,默默地關注著花憐。

在逮捕胡夫人的行動中,冷天煜是感激宋尋陽,但不代表他會放任宋尋陽親近他的愛妻。

就算宋尋陽娶妻生子了,他的心里都還會防著。

反正,他的老婆,不管是美是丑,都歸他一人獨享。

說他霸道也行,說他小氣也罷,反正他的名聲就不好,小氣霸道惡劣是出了名的,他只管霸住愛妻,不讓別人掂記著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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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天煜,你能不能大度一點?」

花憐淡笑著。

「不能!」

冷天煜沉沉地應著。

花憐再笑,真的服了他。

披著夾著他陽剛氣息的外套,花憐又靠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著天空,轉移了話題︰「天煜,今晚的夜空美嗎?是否月圓星閃?」

這種平淡的,安靜的相處,散發著溫馨,也正是她渴望的,也是他渴望的。

擁緊她,冷天煜把頭和她的頭粘靠在一起,也仰著眼眸看著天空,醇厚醉人又溫柔如同春風的聲音響起︰「黑色的天空,嵌掛著一輪圓圓的明月,還有滿天閃爍著的星星。很美,真的很美現在快要進入九月了。

他們相識的日子又加長了。

初識時,好像才是夏天吧。

轉眼間,便要進入了中秋。

他們真正相識的日子還不足四個月,感情卻厚到如同相愛了四十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冷天煜低低地,把夜晚的美景,細細地描繪給花憐听,花憐一臉的向往,帶著向往,她听著听著便睡著了。

察覺到身邊的人兒沒有動靜了,冷天煜抬頭,發現愛妻睡著了,他溫柔地把愛妻扶躺入自己的懷里,俯首,在她閉上的雙眸上親了一下。

輕輕地抱起睡著的花憐,冷天煜離開了安靜的後院。

月,是越來越明了。

而夜,也是越來深。

情,更是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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