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盲妻 094 鴛鴦浴,兄弟情

作者 ︰ 窗外浮雲

「天煜,你在生氣嗎?」回到兩個人的新房內,花憐輕輕地問著。

「沒有。」

冷天煜悶悶地答著,黑眸卻緊緊地盯著花憐的臉看,好像在細數她的臉上有多少根汗毛似的。听著他的答話,花憐笑著,熟練地模上了他的臉,來回地模著,嘴里嘖嘖有聲︰「臉繃得又緊又硬,還說不生氣。」

捉著她的手,把她拉入臥房里,坐在床沿上,冷天煜才悶悶地說著︰「宋尋陽是我的情敵。」他沒有明說宋尋陽也愛著花憐,以花憐的聰明,他斷定花憐是知道宋尋陽對她的感情。花憐是他的,他希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不要被任何人和事分走了她對他的注意力。

現在的他,最信任的人便是她了。

「那又如何?我的心在你的身上,就算有十個宋尋陽,我愛的依舊是你。」花憐失笑地答著,很認真地看著他,說著︰「天煜,你看著我,你看看我的心里住著的那個人是誰?我的心很細小,只能住下你一個人,其他人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凝視著她的大眼,冷天煜用心去看她的心眼,烏黑的大眼里,真的只有對他的情,她說過愛他的,他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愛,他不是怪她,他是郁悶,因為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他發現她的好。

撫上她臉上的傷痕,現在不那麼恐怖了,雷風向他保證,會用最好的藥,讓她的傷痕不會留下痕跡的。花憐不在意會不會留下痕跡,在她心里,她又不是美人,她向來不注重外表,不過冷天煜不願意她的身上留下痕跡,不是他在乎她的容顏,而是心疼。

她會擦傷,也是因為擔心他。

想到她不顧自身安危,獨自滾下山來的情景,冷天煜倏地把她摟入了懷里,把她的頭按壓在自己的胸膛里,低啞地要求著︰「花憐,答應我,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再像今天這般沖動了。」

花憐抿了抿唇,她向來淡定,是漸漸愛上了他,在他出了意外的時候,她才會失去淡定。

他說,她是他的妻也是他的命,而他也是她的夫,也是她的命。

「天煜,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花憐在他的懷里悶悶地說著,他老是喜歡用這種力道摟著她,一副恨不得把她嵌入他體內似的。

冷天煜連忙松了力道,把她推壓在床上,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低啞地說著︰「花憐,我不會再生氣了。」他忽然之間就想通了,正如花憐所說的那般,她愛的人是他,就算有十個宋尋陽,她的心還是他的。再說了,宋尋陽愛花憐,發現了花憐的好,證明他的眼光獨好,他應該開心,因為他成了很多男人羨慕的對象,他以花憐為傲。

「我愛你。」

花憐輕聲說著,臉在音落之後就紅了起來,冷天煜發現她在情事方面特別的容易臉紅,不,是現在才會這樣,剛認識她那會兒,他如何親近她,她都不會臉紅呢。應該是她愛上了他,才會臉紅的吧。想到這一點,冷天煜的心情大好。

「老婆,我更愛你。很晚了,我們夢周公去,明天我帶你出門度蜜月。」冷天煜一邊愉悅地說著,一邊移動了大手,往她的身上游移而去。

「天煜。」

花憐捉住他放肆的大手,不讓他扒她的衣服,輕輕地說著︰「我們都還沒有洗澡。」

聞言,冷天煜兩眼放光,是獸性的光芒。

腦里一個計劃馬上就成形了,他要和她洗個鴛鴦浴。

想到做到,冷天煜馬上就離開了花憐的身體,也把花憐拉了起來,嘴里邪邪地笑著︰「老婆,我們一起洗吧。」

「天煜。」

花憐嬌嗔地叫了一聲,那柔柔又帶著嗔怪的聲音,听在冷天煜的耳里,讓他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原來他老婆也有那麼銷魂的一面。

抱起花憐,他就撞入了浴室里。

花憐有點兒無措,雖說親熱無數次了,可是讓她在他面前主動寬衣解帶,和他擠在窄小的浴缸里,她就覺得血液沸騰。

冷天煜放好了水,把滿臉桃花,又顯得無措的花憐拉到了浴缸面前,醇厚的聲音染上濃濃的,「老婆,讓我來侍候你。」說著,雙手溫柔地幫她月兌著衣服。

花憐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她也模索著幫他月兌衣服。他的西裝外套,他自己月兌掉了,身上還有著襯衫,花憐便模索著幫他解扣子,她眼楮看不見,要一顆顆地模著,柔軟修長的小手自然就要在冷天煜的身上游移了,她是無心挑逗,偏偏做的就是挑逗之事,冷天煜的眸子馬上就灼熱無比,灼灼地往她的身上燒去,大手更是急切地月兌著她的衣服。

花憐才替他解開了三顆鈕扣,他已經把花憐的衣服都月兌掉了,只有那純純的內衣,她的身材不算特別的豐滿,但也相當的誘人,該凸的就凸,玲瓏有致,迷人至極。鷹眸在捕捉她雪白的肌膚時,馬上就暴露了狼性本質,頭一低,就往她雪白的肌膚上親去,誓要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都種下只屬于他的草莓印記。

「天煜,別鬧。」花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自家男人面前已經是美食大餐,她還在和他的扣子作戰著,隨著她的模索,他精壯的身子也開始漸露于前,可惜她看不見,不知道他的膚色如何。他的胸肌很結實,一點都不像一個富家公子該有的,她知道他是練武練出來的結實肌肉,知道他坐在冷氏集團的最高位置上,其實並不快樂,因為他付出了太多。

「老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冷天煜低啞地說著,大手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去,把她內衣的扣子解開,讓她以最純真的面目站在他的面前,再無任何的遮蔽。

包住花憐的手,冷天煜垂眸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啞地說著︰「余下的工作,讓我自己來吧。」說著,三兩下就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那動作,簡直稱為神速。

兩道軀體貼在一起,滾燙灼人。

溫熱的水淹沒了兩個人的身體。

花憐的臉紅得比三月桃花還要艷麗,拿著浴巾,她模索著幫冷天煜擦洗身子,冷天煜也幫著她擦洗著身子。

鴛鴦浴,最是折磨人。

鴛鴦浴,洗得也最是銷魂。

洗著洗著,冷天煜就把花憐的身子推壓在浴缸的邊緣,既溫柔又深情地與她合二為一。

花憐無助又無措地攀附著他,和他一起沉淪。

歡愛之後,花憐被冷天煜撈出了浴缸,用大浴巾包著抱出了浴室。

花憐宛如被喂飽了的貓一般,慵慵懶懶,又昏昏欲睡,把余下的工作全都交給了冷天煜,放任他溫柔體貼地幫她穿好衣服,又體貼地拿來了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干,吹著吹著,她就無力再撐起沉重如鉛的眼皮,干脆把冷天煜拋下,獨自去夢周公了。

……

黑夜精靈酒吧。

隨著夜色的加深,酒吧里瘋狂的人群稍有減退,不過也有人還坐在酒吧里不停地喝著悶酒的。

冷天照便是其中之一。

他跑出家門之後,沒有目的地,只知道往前跑著。

他的母親竟然是那樣的人,怪不得大哥會對母親那麼的惡劣。大哥的婚宴,母親都不放過加害的機會,平常里,怕是做了更多加害大哥的事吧?

虧母親還一直在他的面前,說著大哥如何如何不接受她,不諒解她這個小媽兼姨媽。母親對大哥的好,都是假的,都是虛的,母親根本就不像她所說的那般視大哥為親生。

大哥最是聰明,母親的真面目,大哥應該早就知道了。說不定在他那個大姨媽死了之後,母親就心存加害大哥的心了吧,否則女乃女乃何必親自撫養教育大哥,把大哥培養成接班人?

第一次看到大哥當著他的面拿隻果砸母親的時候,他心里是有著不悅的,覺得大哥再不喜歡母親,母親也是長輩,大哥不該那般對待他的母親。現在,他才知道,大哥那樣做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為什麼?

為什麼對他那麼好,疼之如命的母親,會是那種女人?

冷天照覺得很難接受母親對自己大哥的加害。

在他心里,母親也是一位很好的母親,對他們兄妹三人都很疼愛,誰想到……

跑了一會兒,他躲在路邊里黯然神傷。

隨著夜色的加深,他不想回家,暫時不想回家,他不知道回家之後,他該如何面對他的母親。那視頻,不停地在他的腦海里盤旋著,母親害人不成,反害了他的父親。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父親拖著一個女人進房,又徹夜不歸,他知道代表著什麼。

母親心存害人之心,父親又背叛了母親,等于是背叛了這個家,哪怕父親不是有心的,也抹不去事實。

這一切,都是他母親一手促成的。

教他如何面對?

他把手機關了機,沿著公路一直走,直到走到了黑夜精靈酒吧,他才停止前進,一頭就扎進了酒吧里。

要了幾瓶酒,他躲在角落里,一杯一杯地把酒水灌進自己的肚里,他年紀太輕,平時極少有機會沾酒,冷家的家風還是挺嚴的,還沒有工作的子孫,除了在特定的場合里可以喝一點酒,其余時間都是不允許喝酒的。

一杯杯酒水入肚,他只覺得頭暈目眩,看什麼都覺得是雙重影,甚至覺得天與地都調換了位置。

醉了的冷天照爬在桌上,好一會兒,他才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就往外面走去。

「先生,你還沒有結帳。」

酒吧的人禮貌地攔住他,很客氣地提醒著他。

結帳?

醉燻燻的冷天照,本能地往自己身上模去,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錢,他無力地沖酒吧的人搖搖頭,說著︰「錢……我沒錢……」

听到他說沒錢,酒吧的人就換了臉色,扭頭就走,片刻後,便有兩名打手模樣的男人出現在冷天照的面前。酒吧里的燈光夢幻又朦朧,冷天照還是學生,平時的暴光率也不高,知道他是冷家三少爺的人並不多,更別說黑夜精靈這種不算高檔次的酒吧了。

「小子,沒錢,你來喝什麼酒?看你還是個學生吧,好的不學,倒學起大人來泡酒吧了,還沒錢。」一個男人不客氣地揪住了冷天照的衣領,不客氣地拍著冷天照俊逸的臉,隨即凶神惡煞地說著︰「沒錢,你休想離開!」

「我……我沒錢……」冷天照醉燻燻地說著,被人揪著衣服讓他覺得很難受,伸手,他就拍著那個男人的手,想讓自己不用那麼難受,而胃里又不舒服,想吐。「放……放開我……」

「小子,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抵消酒錢,可以免去你的皮肉之苦。」兩個男人把冷天照扯到了陰暗的角落里,警告著。

冷天照只是想擺月兌他們,什麼話也听不進去,他只知道他想睡,想吐,他沒錢。

看到他神智不清的樣子,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干脆自己往他身上搜去。

「不要踫我……」

冷天照本能地推拒著,不讓兩個男人搜自己的身,他身上除了一台價值數千元的隻果手機之外,再無其他值錢的東西了,他還是學生,老太太不讓他在學校里過于奢侈,所以除了手機,其他物品都不允許他往身上戴。除了手機,他身上的衣服,倒是挺值錢的,不過人家要的不是他的衣服。

冷天照的反抗惹怒了本來就想揍人的兩名酒吧打手,他們馬上就揮拳往冷天照的身上揍去。

冷天照吃痛,想還手,可他喝醉了,又只有一個人,根本就還不了手,反倒惹來更狠的拳打腳踢。

他被打倒在地上,那兩個男人還不解氣,還用腳踢著他,他只能抱著頭不停地躲閃,滾動著,身上被他們踢得很痛,也被打得臉青鼻子腫的,嘴角流著血,狼狽萬分。

看得打得差不多了,兩個男人才把他身上的手機模了出來,看到是隻果手機,兩個男人又踢了他一腳,罵著︰「媽的,用著隻果手機,都沒有錢給酒錢,欠揍!」

冷天照覺得渾身痛,五髒六腑都被踢得翻滾,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兩個男人擔心把他打死了,趕緊探探他的氣息,發現他只是暈了,便把他抬了起來,往酒吧門口丟去。

冷天照只是想借酒消愁,卻不知道自己進的是混亂沒有檔次的酒吧,身上又沒有帶錢,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他被丟出了酒吧,也沒有人管他,好像這樣的事情,這間酒吧經常會發生似的。

……

替花憐蓋上了被子,冷天煜並沒有馬上就睡,而是拿到了自己的手機,按了一個他熟悉,但極少會打的手機號碼。

第一次打的時候,手機是關機狀態。

他蹙了蹙劍眉,過了兩分鐘,他再打一次,這一次通了,不過沒有人接听,並且很快就被人掐斷了線。

這是冷天照的手機號碼,他給冷天照打電話,冷天照不會這樣掐線的。

是冷天照出了什麼事嗎?

冷天煜有幾分的擔心,雖說往冷天照身上加注痛苦,也就是讓冷天照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什麼人而已,他對冷天照還是有幾分的關心,只不過埋在心底深處,誰都發現不了。

想了想,冷天煜回到了床上,打算不理冷天照了,都是成年人了,知道照顧自己,應該不會出事的吧。

掀開被子,不經意,他就看到了一雙亮晶晶的大眼,那大眼表面無神,實則全是不認同。

「怎麼醒了?」

愛憐地低首在花憐的額上印著細碎的吻,冷天煜輕輕地問著。

「我听力好。」

花憐應著,他打電話的時候,冷天照的手機鈴聲是一首響亮的歌謠,她听到了。

「對不起,吵醒你了。」

冷天煜在她的身側躺下,伸手就摟著她,溫柔地說著︰「睡吧。」

花憐不睡,依舊睜著大眼看著他。

「怎麼了?」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凌晨過後。」

「天照還沒有回來。」

「與你何干,花憐,別管他。」冷天煜的臉沉了沉,眼里卻掩不住疑惑及擔心。平時只要他稍微看冷天照一眼,冷天照都會開心上大半天,現在他主動打電話給冷天照,冷天照竟然不接,是在恨他嗎?

像冷天照那種陽光男孩,心胸寬廣,應該不會因此就恨上他的。

「好吧,我不管他,反正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他要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傷心的只是小媽,我們最希望看到的不就是小媽的痛不欲生嗎?」

花憐溫順地應著。

冷天煜沉著臉。

「這麼晚了,他也不回來,也不知道被人搶劫了沒有,被人綁架了沒有,他可是冷家的三少爺呀,綁架他,得到的贖金必定不少。或者是他也像爸那樣,酒後中藥,和一個漂亮的美眉翻雲覆雨。」花憐還在說著,她沒有主動勸冷天煜去找冷天照,冷天煜明明就對冷天照有幾分的關心,偏偏嘴硬得很,一點也不肯低頭。可是花憐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冷天煜的神經。

「要是小媽知道自己的大兒子也惹下了風流債,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那也是她害的呢,連鎖反應嘛。嘖嘖,天煜,我發現劇情是越來越精彩了,看得我心癢難耐,很想馬上就看到大結局呢。」花憐忽閃著大眼,淡淡地笑著。

冷天煜霍地坐了起來。

「天煜,很晚了,我們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出門度蜜月呢。我們第一站去哪里?法國?馬爾代夫?還是其他更浪漫的地方?」

花憐依舊淡淡地笑問著。

「女人,你的目的達到了,請閉上你的利嘴,好好地睡覺去,我回來的時候,你要是還睜大雙眼,我可是要‘懲罰’的。」說著,冷天煜寵溺地吻了她的嫣唇一下。

她說了那麼多的風涼話,無非就是希望他去找一找冷天照。

「要是我失眠呢?」

花憐嘻嘻地笑了起來,滿意于他的反應。

冷天煜邪邪地應著︰「要是睡不著的話,我們就繼續做我們想做的事情,我可以讓你累到睡上三天三夜,再也不會失眠。」

「。」

「我是你老公,在老婆面前,老公可以當。」

「得了,老公,快點去找天照吧。」

「可恨!」

冷天煜低咒一聲,還是迅速地下了床,準備出門去找冷天照。

從婚禮到現在,短短的兩天時間里,他的家人就給他制造了無數的麻煩,存心不讓他和花憐恩恩愛愛。

套上外套後,冷天煜又叮囑愛妻幾句,便拿著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消失在房里,密碼門也隨即鎖上,他不在家里,他的密碼門對于花憐來說,就是一道保護牆。蒙如歌此刻心里是恨死了他和花憐的,他要防著他出門了,蒙如歌會對花憐下手,花憐是盲人,蒙如歌不需要過多動手,只需把花憐推下樓梯去,就能要了花憐的命。

「就是嘴硬。」

花憐躺在被窩里,低笑著自語。

早在初相識時,她就感受到他不是真正惡劣之人,而是一個至情至性的男人,現在越是相處,她越是發現他的好。

她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他恢復他的真性情。

冷天煜離開了冷家大宅後,就收到了消息,冷天照在一間叫做黑夜精靈的酒吧門前,被人打了,又全身帶著酒氣,暈了。

得知冷天照被人打,冷天煜俊臉馬上就黑了下來,全身都散發出了冷冽的氣息,眼里騰騰地升起了殺氣。

冷家三少爺,都敢打!

他要把打了冷天照的那些人,雙手全剁下來!

很快地,冷天煜找到了那間黑夜精靈酒吧。

遠遠地,他就看到了冷天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吱的一聲,他緊急剎車,車輪與地面激烈磨擦發出刺耳的聲音,驚動了酒吧里面的人,馬上就有兩個高大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看。

飛快地跳下了車,冷天煜趕緊上前把暈倒的冷天照扶起來,借著燈光看到冷天照俊逸的臉上不復俊美,被人打得臉青鼻子腫的,嘴角有血,再看地上也有著血跡,哪怕早已干枯,也讓他知道冷天照被人打到吐血。頓時他的臉色黑得嚇死人。

把冷天照抱扶上自己的車內,立即打電話給雷風,通知雷風替他把冷天照帶到醫院去。

半夜三更的,接到好友的求助電話,雷風二話不說,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

看到暈倒的冷天照,雷風像是明白了什麼,什麼也沒說,揮手示意他帶來的急救醫生和護士把冷天照從冷天煜的車內抬上了救護車。

「天煜,別鬧出人命來,教訓教訓便好。」

雷風在離開前,淡淡地勸了一句。

冷天煜不說話,在救護車開走了,他旋身就回到了那兩個還站在酒吧門前,臉上帶著看戲表情的男人面前,冷冷地問著︰「是誰打的他?」

「你是他什麼人?倒是挺熱心的,還替那小子打120急救電話。」

兩個男人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冷天煜的身份來,囂張地問著,還語帶嘲諷,「那小子來我們酒吧喝酒,不給錢,打他一頓,給他點教訓。」

音落,冷天煜狠狠的拳頭就揮向了說話的那個男人鼻子上,一拳落下,那男人被他的力道打得跌倒在地上,鼻血流了出來。

另外一個男人看到冷天煜是來踩場的,揮著拳頭就撲向了冷天煜。

冷天煜一個錯身,錯開對方的拳頭,回身又迅速地捉住對方來不及縮回去的手臂,用力地反剪,對方吃痛得大叫起來,他的大腳也派上了用場,狠狠一腳往對方的膝蓋後面踢去,剪著手的力道一松,那個男人就順著酒吧門前的台階滾了下去。

流鼻血的男人爬起來,凶狠地撲過來。

酒吧里一般都會養有打手,這類打手通常都是亡命之徒,凶狠至極。不過冷天煜的拳腳功夫可不是花拳繡腿,正在憤怒之中的他,出手毫不留情,兩個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數分鐘時間,就被他打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一腳踩在一個男人的後背上,他蹲去,邪冷得如同撒旦一般,用力地擒捏著那個男人的下巴,陰冷地質問著;「說,是誰打我的弟弟!」

那個男人被冷天煜的冷狠嚇壞了,心知遇上了真正的高手,結結巴巴地應著︰「是,是張明兄弟倆。」

得到了答案,冷天煜冷狠地一扭,男人頓時就吃痛地發出了殺豬般的痛叫聲,他的下巴呀……痛死他了,他的嘴都要被捏歪了!

冷天煜站了起來,身上的冷冽氣息更加的濃烈,他大步地往里走,里面的人聞聲而出,此刻夜色太深,客人其實不多了,酒吧里的人是打算清場關門的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名打手,那些人想都不想,就揮拳圍攻冷天煜。

冷天煜迎攻而上。

他一個人,對方有十幾個人,他沒有勝算的機會,可他依舊不退縮,隨手抄起了一張凳子,就往一個人的手臂上砸去,冷冷地吼著︰「把張明兄弟叫出來!」

「住手!」

酒吧的經理忽然認出了冷天煜來,馬上喝住了自己的人,跑過來,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小心地陪著不是,小心地問著︰「冷少,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听到冷天煜剛才的吼聲,他又小心地問著︰「是不是張明兄弟得罪了你?我馬上就幫你教訓他們。」

冷少?

打手們面面相覷,難不成是惡名遠揚的惡少,冷家大少爺?

冷天煜揚手就甩了經理一巴掌,陰冷地說著︰「你們膽子真大,連我冷天煜的弟弟都敢打傷!」

他弟弟?

經理被打了一記耳光,連捂臉的動作都不敢有,小心地應著︰「冷少,我想是不是誤會了?冷少的弟弟,我們哪敢動,只會當成大爺供著,半根頭發都不會動……」經理倏地住了口,因為他想起了冷天照。

難道那個大男孩就是惡少的弟弟?

天哪,闖下彌天大禍了。

經理的臉煞地白了起來。

得罪惡少,都不會有好下場,更別說還打了惡少的弟弟。

天要亡他們的黑夜精靈嗎?

「記起了嗎?」

冷天煜冷笑著,凌厲的眼神掃向了經理身後的那十幾名打手,吼著︰「我再說一次,張明兄弟給我滾出來!」

打了冷天照的兩個男人,嚇得臉色比經理的還要白,他們只是按照酒吧的黑規矩辦事,對于不給酒錢的客人,痛打一頓,讓客人知道,想佔便宜,也別到黑夜精靈來。他們並不知道會彌下大禍,誰會想到冷家的少爺會跑到這種沒有檔次的酒吧來喝酒,喝了酒還沒有錢結帳。

這,真的是意外呀。

他們要是知道被他們打傷的男孩是惡少的弟弟,給個天他們做膽,他們也不敢動冷天照一根頭發呀。

經理扭頭就瞪向了張明兄弟倆。

順著經理的眼神,冷天煜輕易就確定了自己的目標。

他大步地逼過去。

那兩個男人被他的冷冽,被他的氣勢逼得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冷少,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不知道那是你的弟弟,是我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罪,放過我們吧。」無路可退,那兩個男人只能求饒。

俊美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冷笑,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混于酒吧這種三教九流之地的打手們,看到冷天煜這抹冷笑時,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惡少,並非浪得虛名!

「說,你哪一個手動了天照!」

兩個男人臉色更是慘白無比。

「不說是吧,不說,我就要了你們雙手!」

「冷少,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兩個大男人承受不起如此陰冷的逼問,雙腿一軟,竟然跪在冷天煜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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