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片潔白如玉的肌膚,和瑩潤光澤的胸膛。
潑墨般的發絲散亂魅惑地靜靜淌在後背和肩膀,讓那片白花花的瑩潤在發絲之下若隱若現,魅惑撩人。
耀目的大紅色衣袍如今凌亂不堪地只系住了腰月復處的一點位置,而現在,他因為撞了頭,一條腿放平,一條腿曲起,戰辛堂這才發現,這騷狐狸不愧是騷中極品,他睡覺的時候竟然……
不穿褲子!
上身︰長發傾瀉而下,一部分灑在床鋪上,一部分妖嬈地披在肩上,殷虹如血的衣袍敞開一半,閉上一半,露出一半勾人的皮膚,還用發絲遮掩著……
︰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整個大腿,除了那私密處,其余全部露在外面……
戰辛堂雙手環胸,饒有興趣地觀看著騷狐狸賣-騷。
他這是……在故意勾引他?
就在戰辛堂心中確定騷狐狸肯定是在勾引他的時候,對面那只騷狐狸已經雙目噴火地朝他射了過來。
「看什麼看?再看眼珠給你挖了!」
看著戰辛堂一副色-狼模樣打量著他,狄就心中窩火,發出惡狠狠地警告。同時,一條密不透風的褲子已經罩在了身上。
個死變態!看!老子叫你看!有本事你透視!
對于狄的態度,戰辛堂嗤之以鼻。
他現在連吵都懶得跟他吵。
他算是明白了,這騷狐狸就是一打著正兒八經的旗號,背地里行勾引之事的騷-包!跟他吵,簡直降低了自己的檔次。
因為之前帶寶寶,為了哄寶寶乖乖睡覺,兩人不得不和衣躺在一張床-上。所以現在就算看對方不順眼,也沒什麼可說的。那是之前兩人自願的。
可是這騷狐狸方才明明就勾引他了,竟然還得利便宜賣乖,說要挖他眼珠子,這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所為之事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笑什麼笑?」狄不滿地問道。
戰辛堂嗤之以鼻道︰「我笑某些騷-包自己行為不檢點月兌了褲子給別人看,還說要挖別人眼楮。這樣不講道理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這只騷狐狸才做得出來!
嫌別人思想骯髒,不準別人踫,卻一次一次地加以勾引。別人不說這些令人不齒的事,某些人還總是喜歡把話題往扭曲的方向帶。
這叫什麼?一坨屎不臭,挑起來臭!切!」
說罷,在狄氣得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的檔口,戰辛堂華麗麗地出門了。
寶寶也不在,懶得跟這騷狐狸扯那些永遠都沒有辦法說清楚的話題。若再這樣跟他繼續說下去,總有一天他真的會彎掉。
想著萬一哪一天真的彎了,跟那只騷狐狸在床榻上……
戰辛堂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屏蔽自己這兩日腦海中突然會出現的不健康畫面,大踏步離開了。
而狄望著已經空空如也的走廊,一張妖孽的面孔幾乎被氣綠了。
騷狐狸?騷包?月兌了褲子給別人看?一坨屎不臭挑起來臭?
狄仔細回味著戰辛堂方才想都不想就 里啪啦冒出的那些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