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
這死變態,什麼時候嘴巴變得如此惡毒了?
這麼大一堆的話,虧他想都不想就說出來了。真心強悍!
等等……
月兌了褲子給別人看?
狄的腦海一個激靈。
看什麼了?
那死變態剛才看到他什麼了?
狄的心突然哽在喉嚨,想到對方可能看見的東西,狄真心郁悶了。
他到底是看到了還是沒有看到?
為了證明方才那死變態其實是沒有看到的,狄回想著方才的姿勢,擺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姿勢來,然後自己伸長了脖子,朝兩條腿中間看去……
這樣看仿佛應該看不到什麼。
可是方才他是從對面看的,而且他當時還沒穿褲子,能看到嗎?
于是狄衣袖一揮,那腿上的褲子再度消失。
然後重新擺出和剛才一樣的姿勢,再度朝那中間看去,一邊看,一邊仔細思索方才被對方看到的可能。
當戰辛堂重新回到寶寶臥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令他大跌眼鏡的畫面。
只見方才早已穿好褲子的狄,此刻再度將褲子月兌了,敞著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然後一個勁兒地朝自己中間的兄弟看去。
一直以為他不過就是騷一點兒,這個字其實是不帶任何貶義的。狐狸嘛,天生騷中極品。可卻萬萬沒想到,這騷狐狸竟然還這樣變態!
不但自己看自己,而且還擺出方才那撩人的姿態看自己。
這可真是……
嘖嘖嘖!
戰辛堂在腦海中搜索著一切可以用的詞匯,最後他發現,對于這只騷狐狸,他竟然無語到詞窮了。
奮力看向兩腿中間半晌,最後終于放棄了。
經過方才多方位、多角度的觀察,他得到了一個令自己將就還比較滿意的結論——若隱若現!
還好,只要沒有看到就好!
狄呼出一口濁氣,終于心滿意足地放心抬頭。
可是頭才剛剛抬起來,便見到站在門口已經完全呆住的戰辛堂。
瞬間,狄的腦部出現了腦充血前短暫的空白,岔著雙腿,呆呆地望著同樣呆呆的,唇角還不停抽搐的戰辛堂。
看著狄方才那自我滿足的一幕,戰辛堂眼角不斷抽搐,在心中下了一個評論︰果然,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這只騷狐狸竟然以看自己的那個地方來滿足自己……
這簡直比意-yinyin還要勁爆啊!
看著此刻已經目不轉楮瞪著自己的狄,戰辛堂有一種偷窺到了對方絕密的尷尬。
生怕對方一怒之下準備殺人滅口,戰辛堂機械地伸出手,掌心向著床榻,手輕輕一握,床榻枕頭邊,一顆大珍珠已經握到了手中。
拿著大珍珠,戰辛堂再度機械地在狄面前晃了晃,清了清嗓子,干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我是回來拿珍珠的。你……你……」
給狄做了一個「你繼續」的手勢之後,轉身像木頭人一般,左手左腳,極不協調地擺動著身子離開了。
不能怪他已經不會走路了。
要怪只能怪狄的動作太驚悚了!
走在路上,戰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