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如雲,透出一分淡淡的嫣紅,鳳眸惺忪,透出一種嬌媚,半散的墨發披在背後,一身紫色番服,簡單又帥氣,墨發隨意的束起,更顯簡潔清靈,如蘭般清雅,如荷般冷然,沒有任何金銀裝襯,一種簡單到極致的美好。
下意識的避開了那雙蘊含著令人心悸光芒的眸子,樊諦很沒良心的無視了血夜後面的話,忘記了昨天慘遭酷刑的小弟弟……
眼楮突然亮了亮,他輕笑,忽然俯首湊近,呼吸噴薄在彼此的肌膚上,有些曖昧,
「你到底是誰?」
他真的不認識她,果然是傳言不可信,看來跟魔心有關系的是沐絕不是他,這個樊諦對血夜的存在竟是是毫不知情。
「看來閣下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血夜挑眉輕笑,如果他在這麼無禮,她倒是不介意在給他點顏色看看,靈力比不過他,可不並代表近身格斗他也佔上風。
挑釁,絕對是挑釁,樊諦腦仁一陣抽搐,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突然覺得自己的小老弟突突突的有些疼!
「二殿下,你怎麼在這里?」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聲溫潤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血夜舒了口氣,心想,哥哥啊哥哥,你來的真是時候。
墨子玨嘴角微勾,緩緩走了過來,只是看到那只抓著自家妹子手腕的狼爪的時候,眼皮子抽了抽,然後不動聲色的將視線落在血夜臉上,後面則跟著一臉桃紅的春黛,
「小姐!小……小姐?啊!」
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呆住了。
春黛平時很少出院子,自然沒有見過樊諦,只覺得,自家小姐跟這個美的不像凡人的男子站在一起,竟是該死的協調,那句話叫什麼來著,男才女貌,對!
「墨公子,真巧,居然在這里遇見你。」
樊諦松開血夜的手腕,又恢復了以往那種風流不羈的模樣,墨子玨算是墨府里的半個主人,他就算在厚臉皮也不至于在人家家里調戲人家家里的人,,心下卻在思忖,良久,恍然大悟,
「你是墨千塵……」
整個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廢物,惡靈轉世,他自然不可能沒听說過,可眼前這個人,冷凝,睿智,周身所散發出的氣度風華讓人無法側目,看人時的眼神,像高而遠的冰山上,月的光影和霧的寒氣,遠遠俯射。
還有昨天晚上那毫不猶豫的一腳……快!準!狠!
樊諦如玉般的臉上府上一絲意味深長的笑,這樣玲瓏剔透的人兒,竟然被當廢物養了十三年……
眼前的小人,卻見她在看到墨子玨的那一刻,眼中的疏離跟冰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片溫柔,女敕唇輕彎,巧笑嫣然。
如此生動溫柔的表情瓖嵌在她雪膚花貌般的容顏之下,竟是如此顧盼生輝,楚楚動人。
樊諦接觸過血夜兩次,第一次,她踢了他的小鳥,第二次,她挑釁的問他小鳥還好嗎?而這般溫柔如水的模樣,他卻從未見識過……
一時間,竟然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