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挑挑眉,輕哼一聲,賭氣般一撅嘴,扭過頭去,她的這動作看在墨非然眼里,倒像是情侶間在賭氣一般,心里一陣鄙夷,果然,她還是還是跟以前一樣,愛玩這些欲擒故縱的把戲,臉上仍然顧著自以為迷人的笑︰
「塵兒這是不怪表哥了嗎?」
「哪能呢~非然哥哥,您如此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少年多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塵兒怎麼能怪您呢~塵兒怎麼舍得怪您呢?」
血夜眼神含著熱淚,目光盈盈,帶著一絲感動,感動中夾雜著一絲委屈,委屈中包含著一絲崇拜,崇拜中又滋生出來一種愛慕,眼神極度復雜的看著墨非然。
只是,墨非然沒由來的一陣惡寒,覺得後背汗毛都豎起來了。
而體內的烈火跟袖中的影早就抱著頭吐的七葷八素。
「這麼說,塵兒是原諒我了?」
墨非然看著血夜純淨的眼神,微微一笑,心中卻想,她果然還是那個空有一付好皮囊的花痴。
「嗯嗯!」
血夜使勁點點頭,態度誠懇。
「既然塵兒不怪我了,那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既然心中有了結果,墨非然自然也沒了心情在應付血夜,轉身便走了出去,轉身的那一剎那臉上掛起了厭惡跟鄙夷,于此同時,血夜的臉上也掛滿了諷刺。
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如此玩弄墨千塵的真心,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前腳墨非然剛走,墨雲就急沖沖的跑進來,
「小姐,她沒把你怎麼樣吧,我告訴你小姐,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
血夜笑笑。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
……
在墨千雪帶著一身惡臭從血夜這里回去之後,墨府上下頓時沸騰了……
「你听說了沒,前些日子,雪小姐去找咱們三小姐麻煩,可不知道怎麼的,也沒月兌褲子,也沒上茅房,就在人家客廳里拉了……」
「我也听說了,似乎是好多人看見了……你說這雪小姐平日里也看不出是這麼一個齷齪的人啊,在人家客廳里拉shi,你說她是怎麼想啊……」
「嫉妒咱們小姐唄,那還能是什麼,所以才故意在人家院里拉shi惡心人家。」
「而且听說啊,這雪小姐已經被禁足了,一個月呢……真是夠丟人的。」
「唉唉唉,我也听說了,剛開始罰禁足的時候天天在屋里砸東西,又哭又喊的,到處拿人撒氣,你看那紅袖,白伺候她十幾年,一巴掌給打打的現在都爬不起來呢……」
眾人議論的沸沸揚揚的,就連平時上茅房似乎都能听到墨千雪的大名,如此勁爆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墨宏慶耳中,雖然表面憤怒,但是心里卻覺得好笑,又不是他女兒,他糾結什麼。
一時間,墨千雪名聲大噪,直直壓過了墨千嬌。
血夜聞言只是一笑,辱人者人人可辱之,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