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柔倚靠在窗台,談及那個什麼紫河車,她似乎也有不適。
可見該是多麼惡心的一種東西啊,楚飛也不好追問下去,看著一座子的郝大貴和小幫廚不亦樂乎吃著大盅的極品山藥滋補王,楚飛的心中充斥著一股違和感。
楚飛和趙雪柔聊了十五分鐘,桌子上滿滿一片狼藉,一行人正準備結完賬離開至尊饕餮樓的時候,突然楚飛迎面撞了一個禿頂老頭。
這個禿頂老頭,楚飛從來沒有見過,不過楚飛看到了站在禿頂老頭身邊竟然是閻靖堂!
「趙老板好啊,謝謝你們關顧我們至尊饕餮樓,這怎麼好意思呢,雖然我們至尊饕餮樓的飯菜做得向來比你們天上人間好太多,趙老板也不必這樣紆尊降貴親自到我們店里吃,你大可以叫你這個堂弟給你送去嗎?」
禿頂老頭兩顆眼珠子眯成了一條線了。
莫說趙雪柔了,就連郝大貴和身後的一眾小幫廚們听到這話,都感覺五髒六腑奔騰亂撞。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
「葉方賀,我們天上人間肯來你的至尊饕餮樓吃飯,是你們至尊饕餮樓的無上光榮不是嗎?再說剛才那一盅極品山藥滋補王的味道很普通嘛。」
趙雪柔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禿頭老頭兒,旋即又把目光凝向身後的郝大貴和一班小廚子們。
「是呀是呀,可難吃了?!」其中一個小幫廚說道。
禿頭老頭兒葉方賀心里大為不爽,可又不能表現出來,扭頭對身側的男服務員道,「小鄭,給我去里邊看看,極品山藥滋補王吃的干淨與否!」
閻靖堂出乎楚飛的意料,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就一直听著葉方賀說。
剛才一班人可是把那一盅極品山藥滋補王里里外外吃了個干干淨淨,連鴿子骨頭像狗狗啃肉骨頭一樣啃得又干淨又利索。
趙雪柔對楚飛說了一句,「楚飛弟弟,我們付完帳了,走吧。」
「哎,趙老板走得這麼急干嘛,小鄭已經出來了。」葉方賀嘴里叼著一根粗粗自卷的高級雪茄,一團煙霧噴了出來,臉上掛著奸笑。
果然,那個叫小鄭的男服務生臉上也是一副得意的笑容,「回葉老板的話,趙老板他們一行人把極品山藥滋補王吃的很干淨,清湯見了底,不,底部連清湯都不剩。」
「哈哈,方賀伯伯,你听听,吃的這樣干淨啊。」閻靖堂終于開口說話了,「我記得天上人間大酒店可是六星級酒店呢,我們至尊饕餮樓僅僅是五星級罷了。」
楚飛看閻靖堂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似乎忘記了那天晚上被自己套上麻袋狂揍一頓的悲催下場了,瞅著這閻靖堂的人生屬性屬于天生犯賤的那種,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楚飛,怎麼樣,我們至尊饕餮樓的東西好吃吧!」閻靖堂一臉笑意得沖楚飛說道,語氣帶著十足的橫沖的意味。
這話听的郝大貴怒火心中騰騰騰得涌現,大罵道,「閻靖堂,你個臭小子亂說什麼?趙老板可是你的大嫂,你不幫著天上人間也就算了,還要站在我們死對頭至尊饕餮樓那邊參加美食大賽,三姓家奴的狗東西,你這樣做可對得起你死去的堂哥?!」
「老東西!你罵誰是三姓家奴!他嗎的找死啊!」
閻靖堂心高氣傲,他哪里會忍得住被郝大貴破口大罵,一邊大罵一邊拳頭伸向郝大貴這邊。
天上人間小幫廚們都嚇壞了,這個閻靖堂人高馬大的,要真的打架的話,估計沒幾個人能夠打得過他。
趙雪柔眼睜睜得看著郝大貴就要被閻靖堂拳打了,卻一時之間傻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乖孫子,你爸爸閻宏濤不在這里,今天晚上就讓爺爺我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楚飛手腕出擊過去,直接就把閻靖堂的手扣在手心里,力量很大,閻靖堂就算是咬破唇舌都使勁兒吃女乃力氣恐怕都沒有辦法松開的。
「楚飛……你這個賤人!你才是龜孫子!」閻靖堂眾目睽睽齜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模樣,著實叫郝大貴等人心中大快。
對于閻靖堂這樣的角色,尼瑪天生屬性屬于欠揍星座的,必須要狠狠教訓一番,要不然可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楚飛握住閻靖堂的手加重了兩三分的力道,嘎吱嘎吱,是手骨快要到達寸裂邊緣的聲音,不過楚飛沒有那麼陰險,接下來的第三輪總決賽,閻靖堂還要比賽,如果讓他負傷上賽場,楚飛就算贏了,他可不想被人詬病勝之不武。
「說,誰才是龜孫子!」楚飛始終沒有放開他的手。
閻靖堂疼得那叫哭爹喊娘,「呀!痛死我了!你是龜孫子!」
「……」楚飛直接加重力道一成。
倒吸了一口氣的閻靖堂翻出來,「我是龜孫子!楚飛爺爺放了我吧!」
楚飛淡淡得點點頭,「哎!乖孫子,你早承認不就好了,何必遭這等苦楚呢?」
「哈哈!太好笑了!」
「我可真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爺孫倆呢!」
「哈哈,太逗了!」
帶頭的郝大貴瘋狂大笑起來,就連趙雪柔也回憶起在濱海再回樓的時候,閻靖堂如何如何在楚飛面前喊了兩聲爺爺表示認輸的!
「畜生,你在亂喊什麼?!」
中年男人暴怒的聲音充斥著至尊饕餮樓的大堂。
卻是那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閻宏濤,大步走到閻靖堂跟前,狠狠給閻靖堂一巴掌。
啪得一聲,閻洪濤的手掌正中閻靖堂的牙關處,上次被楚飛打斷的兩顆門牙好不容易瓖上去的,這回又掉下來了。
閻靖堂欲哭無淚,滿口猩紅血液哭叫道,「爸,你打我做什麼,我有沒有做錯事!是爺爺他……」
「你說!該死的畜生!」閻宏濤緊接著又是一巴掌,這個該死的兒子,盡管在外人面前出丑!
哈哈哈哈哈哈……
大堂之內的人,不管是天上人間的人,還是至尊饕餮樓的人,都哄笑一團,因為閻靖堂估計被打傻了,哭訴的時候竟然還喊楚飛叫爺爺。
「哎,乖孫子別哭了,爺爺走了哈……」楚飛走之前模一模腦殘閻靖堂的頭,這個乖孫子真是乖孫子啊,向他老爸告狀的時候還不忘記自己呢,真真感覺到很欣慰呢。
楚飛好歹教訓了閻靖堂他們,趙雪柔這個作為大嫂的,心中倒是爽快,只不過楚飛如果是閻靖堂的爺爺的話,豈不也是亡夫的爺爺,而自己豈不是成了楚飛的孫媳婦兒,女兒小琳琳豈不是楚飛的曾孫女兒?
這,這什麼關系呀,也太亂了吧!
趙雪柔心中饒是惡寒,不過好歹可以教訓閻靖堂,不叫閻靖堂太多無禮和囂張,趙雪柔心中釋然很多,也不多想。
「楚飛,你別太過分!」閻洪濤那個氣啊,楚飛是兒子閻靖堂的爺爺,那麼自己豈不是楚飛的兒子了?
楚飛淡然一笑,心中沒有半點的波瀾,「閻洪濤,我看太過分的是你們父子吧!你明明知道雪柔姐是死去佷兒的媳婦兒,你們父子二人幫襯著至尊饕餮樓要把我們天上人間搞垮下去?你這是一個長輩該做的事情嗎?我看一個畜生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罵誰是畜生?」閻洪濤氣得肺泡都氣炸了。
楚飛嘿嘿一笑,對郝大貴廚師長笑道,「郝老,你說我在說誰?」
「誰承認了那就誰唄,呵呵。」郝大貴滿臉笑容,當然是諷刺的笑容。
「你……你們實在是太……!」
閻洪濤向來是心漏病的,只是不太嚴重,如今被楚飛一激,舊病復發,當下心率不齊,他感覺他的心髒被十把鋼刀插入一般,痛不欲生。
很快,閻洪濤暈眩了過去。
趙雪柔心里也挺擔心的,畢竟斗歸斗,他還真是自己的叔父。
閻靖堂和葉方賀急壞了,連忙叫人打120然後給送到醫院去了。
「真是惡人有惡報,我們還是走吧!」
郝大貴抽了一根煙,呼出一口煙霧。
楚飛也覺得該是離開的,趙雪柔本想去看望閻洪濤的,不過被天上人間一行人給制止住了,他們都說,如果趙雪柔你暈倒的話,估計閻氏父子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趙雪柔也就打消了念頭。
……
就這樣過了約莫半個月,第三輪總決賽就在兩天後舉行,楚飛對于第一輪的刀工和第二輪的火候,近日都災不斷得演練,他知道最後一場的終極pm珍珠賣3000的問題,楚飛這樣設定是有目的,我就是為了突出瑕疵這個概念,有瑕疵和沒有瑕疵的珍珠,價值會相差十幾倍乃至于幾十倍更甚者相差幾百倍,而本書中有瑕疵的50mm珍珠就屬于這樣的例子。可能會有點夸張,不過大家也別太認真啦,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認真你就輸了,看文就是為了消遣嘛,後面珍珠的價格會慢慢切合實際,大家等著瞧吧……以後此類的問題不回答了哈……又是新的一周,推薦票會員點擊神馬的一切支持,拜托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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