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貪虎視,娘子跟我走 第一百八十章 被發現

作者 ︰ 淚叻娃娃

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的珍貴之處在于他們存在時間的長久,一般能夠生長這麼長的時日,這人參王和何首烏都是有了屬于自己的靈智,以前,憐卿還曾听聞無知老人提及過,當藥材具備了靈性之後便是會趨利避害,慢慢地將自己生長的地方轉移到人跡罕至的地方,以此避免被人類找尋到。

可即便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在如何的有靈性,卻還是斗不過人類更高一籌的智慧的,被找尋到的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還是有的,只是因為數量稀少,所以珍惜異常。

像是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東西了。

人參王達到千年之長,那便是有了續命之功效,能擁有這種異寶的人怎麼可能還缺少那點的錢財呢?

玉手拿著手中藥方看了許久,又是沉吟了許久,憐卿這才抬頭看著墨紫宸,語氣帶著些許沉重的說道︰「這千年人參王、千年何首烏和這七彩玲瓏花,確實是珍稀異常啊!」

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雖是珍稀異常,憐卿還是听說過,也是比較了解藥效的。可是最後一味七彩玲瓏花,憐卿讀了這麼多的醫學書籍卻從未看到過對這味藥材的記載,可謂是十足的陌生啊!

「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我讓司大哥在國師中找尋一下,如若沒有,那便是讓夜利用攝政王的權限到皇宮去查一下,如若再沒有,我們還是可以到民間去尋找一下,只是這七彩玲瓏花,一時之間我還真是不知道是何物呢?」

未等墨紫宸說話,憐卿不僅是秀眉微蹙,輕聲的說道。

「這七彩玲瓏花若是論藥力,它或許比不上千年人參王和千年何首烏來的珍稀,可對于珠兒的容貌恢復,它卻是一味絕對不能夠缺少的藥材。」

說話間,墨紫宸從石凳上站起身來,雙手負于身後,對著涼亭圍欄處走了幾步,一雙眼楮有些漫無邊際的看向了遠去,沉吟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七彩玲瓏花,顧名思義,它擁有著七種色彩,此花生在極為陰寒的地方,它的成長過程根本就需要任何的光照,如若接受到了光照,那它的生命也就到了盡頭。」

「還有這麼奇異的花?」

听聞墨紫宸話語,憐卿不由紅潤小嘴微張,有些吃驚的說道。

向陽花,它生命只要延續,那麼,便是會不停的追逐這太陽。

憐卿腦海中的認知,世間萬事萬物應是皆是離不開陽光,沒想到這七彩玲瓏花卻是見光死。

微微點了點頭,墨紫宸不由微微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沒錯,或許正是因為七彩玲瓏花的這種苛刻生長條件,才使得它的數量少得可憐。七彩玲瓏花在起初開花之時七個花瓣卻都是白色,十年時日過,會有一瓣花瓣變了色彩,如此類推,等到七朵花瓣皆是變為其他色彩之時,七彩玲瓏花才算是真正的成型,此時的它藥力才算是最為的純正,要保存七彩玲瓏花,那邊是要在這個時候快速的保存,可是,當七瓣花瓣皆是變為其他色彩之後,七彩玲瓏花過不了幾天就會迅速的枯萎,所以,即便是有人遇到七彩玲瓏花,有的還未全然變色成功,要麼就是已然枯萎!」

語落,墨紫宸不由憤憤的手掌拍在涼亭圍欄之上,劍眉緊蹙,光潔的額頭也是因為憂愁而微微的皺了起來。

在墨紫宸的話語後,整個涼亭不由陷入了沉默中,憐卿低垂著眼簾,不知在沉吟著什麼。白斬月見憐卿在想事情,也是十分听話的坐立在憐卿身側,沒有出聲打擾憐卿。

相對于眾人的憂愁,此刻的珠兒卻是臉頰上盈滿了笑容,蓮步輕移,來到墨紫宸身側,白皙小手將墨紫宸大手抓住,這才說道︰「其實,現在容貌對于我來說已經是無所謂了,無論是能夠恢復,或者是不能夠恢復,我已經是不在意了。當你刀落臉頰上的時候,我明白了很多事情,現在,我真的是看開了,你我二人皆是這般,不是挺好的嗎!」

听聞珠兒話語,墨紫宸不由反手將珠兒的小手抓住,深情地凝視著珠兒說道︰「我說過,我一定會將你的容貌恢復如常,我不會這麼簡簡單單就放棄的,藥方已出,只要找尋到這些藥材,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珠兒,這是紫宸對你的一片心,你應該收下。」

邁動淡紫色的小靴子,憐卿來到珠兒身側站定,淡笑著看著珠兒說道。

當愛你的男人要為了你努力的時候,你要先收著,懷揣著一顆心期待著。如若每一次他送給你東西,你皆是拒絕,那麼,到了後來的時候他便是習慣了不為你付出了。

珠兒張了張紅潤的小嘴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是被涼亭間外側走廊處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身著黑色緊身勁裝的男人給打斷開來。

「主子!」

目不斜視,身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快步來到憐卿身側,利落的單膝跪倒在地上,對著憐卿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叫道。

「這是前些時日夜分到我身側來的暗衛。」

眼眸在涼亭內眾人疑惑的臉頰上掃視了一遍,尤其看到身後白斬月周身微微外溢的殺氣時,為了避免誤會,憐卿趕緊的對著眾人說道。

簡單的解釋之後,憐卿這才轉頭看著地面上跪著的暗衛,揮了揮手說道︰「你起來說話吧!什麼事?」

「是!」

利落的起身,仿若未曾帶起一絲塵埃,站定,一身黑色勁裝的暗衛這才說道︰「珠兒毀容的幕後人,屬下已經查出來了。」

听聞暗衛話語,憐卿垂落的玉手不由緊握開來,精致臉頰上的笑意在此刻也是變成了冰寒,銀牙緊咬,言語中有些嗜血的問道︰「是誰?」

听聞憐卿問話,暗衛不由抬頭偷偷的看了一眼身前不遠處的憐卿。

跟了憐卿這個主子這些時日,他還從未從這位風輕雲淡的主口中听到過這般恨不能千刀萬剮的語氣呢!

惹到憐卿姑娘,這下這個家伙是死定了!

收斂心神,暗衛不僅是直截了當的回答道!「洛青心!」

真的是她!

當珠兒回來時,憐卿便是考慮過那幕後黑手會是洛青心,奈何當時沒有證據,她也是無法立刻拿了她來問罪。

而且,當時她又是得罪了夙沙煥,夜剡冥新娶的王妃又是對憐卿百般刁難……

「可查到洛青心蹤跡?」

良久,憐卿這才收斂思維,轉頭看向身側的暗衛,問道。

「回稟主子,洛青心自前些時日離開郡主府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屬下順著她的路線一路追蹤了過去,可是,到了北側一個村莊之後,洛青心仿若憑空消失了一般,任由屬下在哪里找了很長時日都是未曾再找到任何關于洛青心的消息。依屬下看,那洛青心早就知曉此事會敗露,早先洛青心埋伏在皇都當中的幾個暗點也皆是撤離了去。」

身前,暗衛低頭拱手對著憐卿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繼續查,查到洛青心為止!」

對著暗衛擺了擺手,憐卿不僅是一臉冰寒的說道。

「是!」應答聲還在涼亭內回蕩著,下一秒鐘,暗衛的身影卻已是消失在了涼亭中。

「小姐!」

蓮步輕移,珠兒來到憐卿身側,柔聲的叫道,心間的感動皆是溢于言表。

這些時日過去,珠兒已是習慣了容顏毀去,心間對心胸之人的恨意也已是消散了很多,珠兒卻是未曾想到,憐卿竟然還在調查這件事情。

原來,即便小姐的周圍人兒越來越多,憐卿心中還是有著珠兒的位置的。

「我一定要那洛青心不得好死!」

銀牙咬合間,憐卿雙眼有些噴火般的說道。

想安靜度日卻並不代表別人就可以隨意的來欺負她,欺負她周身的這些人。

陽光透過涼亭的四角鑽了進來,溫暖了涼亭內的一切,卻是暖化不了憐卿身側周身的冰寒。

清新淡雅的竹林間。

來著竹輪間已是千萬次,可是,沒有一次,在往里側走去的時候,紅衣的腳步這般的輕快,心情這般的愉悅。

風兒吹過,周側的竹香在此刻也是加深了許多,紅色的錦靴邊有些渺小的花朵在此刻也是可愛了許多。

十五醒來便是晴天!

這些時日,每天,紅衣都會抽出一些時日,將配方上的藥熬好之後,裝入玉瓶內帶到山洞間,親自喂給十五喝。

每日,她皆是會在十五身側坐上一個時辰,和他說說外界的竹林,說說清澈的溪水,說說已是被十五遺忘了的他們二人的過去。

或許正是因為十五此時的神智還未曾恢復,紅衣才可以這般直面的坐在他的面前,這般隨意的來和他聊著天。

哪天十五真真正正沖破封印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應該是自己離開他的時候了吧?

思慮至此,紅衣不僅有些黯然的嘆息了一口氣。

那般明艷的十五不是她這種殘花敗柳能夠配得上的,此時能夠守在他的身邊,紅衣已是心中千萬次的感謝上天了。

「紅衣護主,您怎麼又來了?」

剛剛走出洞門口,抬頭,妄月便是看到了站在山洞門口不遠處那身大紅色的衣衫,妄月不僅是緊走幾步,來到紅衣身側,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些時日,紅衣到他這洞府之中來的次數實在是太頻繁了,只要上官青玄稍稍的注意一下他們兩個人,便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

因此,洞門口又如往常般見到紅衣,妄月心間立馬有些急躁開來。

邁動大紅色小靴子來到妄月身側,狹長的丹鳳眼淡然的從妄月身上掃過,紅衣這才輕啟紅唇,說道︰「我來看看他,片刻便是會離去。」

紅衣眼神雖是冷漠撇來,可那精致臉頰配上那玲瓏有致的高挑身子卻有著別樣的誘惑,眼楮看去,不由讓妄月片刻的失神。

「可是,紅衣護主……」

听聞紅衣話語,妄月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紅衣卻是沒有繼續听下去的意思,縴手隨意的擺了擺,已是率先對著洞內走了過去。

跟隨上官青玄這些年,紅衣又何嘗不知曉上官青玄那比狼還要凶狠的敏銳的察覺力,為了給十五不間斷的喂食解藥,紅衣只能這般不間斷的來到洞內。

以後盡量要縮短在山洞內呆著的時間了啊

腳步超著山洞內邁了過去,紅衣卻是在心中暗暗地想到。

「我去去就回,最多一刻鐘!」

回身,紅衣看著跟在身後的妄月淡淡的說道。

未等妄月有何言語,紅衣已是拿起牆角處立著的火把對著山洞內側走了過去。

對紅衣的動作,妄月也是未曾做過多的阻止。

他知道,紅衣這個女人面對別人的時候有的只是嗜血和理智,當遇到十五的時候,有的卻只是意氣用事了。

大紅色身影已是消失在狹窄的山澗處,妄月意猶未盡的從紅衣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末了還不忘砸吧了一下已是流到唇角的口水。

等下紅衣出來之後,一定要和她好好地說說,以後不能這般頻繁的過來了,否則這件事情遲早會讓他們那個有些變態的尊上發現的。

心間如此打定主意,妄月不由右手扶著一側山洞石壁,慢慢的轉身回來。

「妄月在看什麼?」

還未等妄月整個身子徹底的轉過來,一個有些陰測測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從妄月身後猛然之間響了起來。

驚嚇中,腳下一個不穩,妄月便是一坐在了山洞地面,一雙眼楮有些驚恐的看向了身前站立的人。

暗色錦袍沒有任何裝飾,黑色玉帶束腰,腰間沒有絲毫的玉佩掛飾,一條鮮紅色小蛇歡快的在暗色錦袖間游走著,黑色長發被錦帶隨意的束了起來,銀色面具在洞內光線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妄月適才心間擔憂的尊上,上官青玄。

「參加尊上!」

震驚中愣神片刻,妄月猛然間從地面上順勢跪倒在了地上,對著上官青玄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聲音中的顫抖之音仍是絲絲縷縷傳了過來。

「呵呵,起來吧!」

相對于妄月的如臨大敵,上官青玄此刻卻是唇角微微揚起,聲音中帶著些許戲謔的對著妄月說道。

回轉身,上官青玄隨意的坐在了身後的座椅上,斜眯著一雙眼楮看著妄月,許久,上官青玄這才仿若隨意般的問道︰「適才不知妄月在看什麼呢?這山洞內側還有東西不成?」

身子剛剛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听聞上官青玄問話,妄月又是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面上,身子甚至有些壓制不住的微微顫抖開來,「回稟尊上,沒……沒什麼東西!」

右手輕抬,修長白皙的手指寵溺異常的模了模袖袍間游走的鮮紅小蛇,嘴角微微揚了起來,聲音有些拉長的說道︰「哦,是嗎?」

「回稟尊上,屬下不敢有任何隱瞞。」

听聞上官青玄問話,妄月不僅是低垂著頭顱,語氣間皆是忠誠的說道。

「起來說話吧!」

眼眸間的視線從袖口上的鮮紅小蛇轉到了妄月身上,上官青玄聲音平和的說道。

「多謝尊上!」麻利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妄月立在山洞一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前腳剛剛說尊上千萬不要到這山洞來,免得發現了十五的事情。

心間的思慮都沒有來得及有任何收尾,轉頭,已是看到上官青玄立在了身後。

現下,他就祈禱著,尊上能夠趕緊從這里,祈禱著紅衣在尊上走之前千萬不要從山洞里面出來,如若不然,他們這些人都會死的很慘。

在妄月起身後,整個山洞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中,妄月甚至都可以听到上官青玄袖袍上那條鮮紅色的小蛇吐收蛇信的聲音。

「不知尊上大駕來此有何吩咐?」

眼見上官青玄斜倚在座椅上,一言不發,卻也是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妄月在心間鼓了幾次氣,終于是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

現下讓上官青玄反感總比等下讓上官青玄暴怒來的好啊!

心間如此想著,妄月問話的語氣間的顫抖也是消失了去。

妄月的話語落下,上官青玄卻是沒有絲毫回答的意思,甚至于連眼眸都未曾抬一下。

這不由讓妄月尷尬中又是有些驚慌!

心間七上八下,妄月卻只能靜靜站立山洞間,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話語。

良久,上官青玄抬頭隨意的看向了妄月的方向,仿若隨意的問道︰「紅衣可曾來過?」

听聞上官青玄問到了紅衣,妄月的心不由在此刻微微一沉,手腳頃刻間因為恐慌變得有些冰涼開來。

「回稟尊上,紅衣護主,紅衣護主她今日未曾來過!」

心頭間有千萬個想法涌過,最後,妄月卻選擇了如此說道。

這件事情能夠隱瞞下去,最好還是繼續隱瞞,畢竟被上官青玄發現了,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的。

「呵呵呵!妄月,說謊可是不好呢!紅衣這已是來了,怎還說未曾來過呢?」

邪魅一笑,暗色錦袍微動,上官青玄慢悠悠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對著妄月的方向走了幾步,一雙眼眸卻是直直的看向了山洞的內側,聲音陰測的說道。

上官青玄的話語剛剛落下,此刻,妄月也是听到了山洞內側傳來的腳步聲。

內側山洞寬敞異常,細微的聲音便是會有嘈雜的回聲,此刻,妄月更是確信這不是自己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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